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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那些疯子都没逃出来。”四处张望地紫很快就发现,逃出来的人群中没有任何一个疯子的踪影。
“那些人没有痴的命令是不会出疯窝的。”北回答的声音很平静。
“是这样啊。”紫的声音一下降下来了,但还等他把这消息消化完,宿舍这边也炸起来了。
已经跑出宿舍的性奴庆幸着,而少数来不及跑到安全地方的性奴,唯一的下场便是与那些从此以后埋入地底的水泥碎片一起沉眠了。
“太残忍了。”紫低低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性奴集中营这种地方都造得出来,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北平静地回答着,似乎眼前的一切是件多么平常的事。
虽然被性奴集中营激出一身的狡猾,但紫本性里善良还未全部被抹掉。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好难受。
在坐上飞机离开这个集中营时,他是高兴的,但同时是悲伤的。
为什么要死这么多人,又是为了谁的恶趣味吗?他这样恨恨地想着。
爆炸过后,便是混乱。外面的人混进来了,而大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进来。所有的人分站在大操场跟草丛两边,而墓地的性奴都在草丛这边。
从天而降的飞机,带走了墓地的性奴和紫,留下了一地的怅哭。
隔着玻璃,看到的是不停追上来的人影,还有高高举起不断摇着的手,还有张大嘴巴不住嘶吼的绝望表情。
那是一地的绝望。
在透明的玻璃里,紫看见自己完全被浸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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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也说重生 结束
第十一章。我是性奴(5)
(5)
12月悄无声息地接近,薄外套早就不御寒了,若不是讨厌高领毛衫束缚着脖子的感觉,我肯定要把高领毛衫穿上。还好今年的冬天不太冷,也庆幸现在的生活我有不至于在化石街那会挨饿挨洞。对于我这个南方人来说,雪是电视上书上杂志上描述的一片片飘啊飘美伦美奂的景致,当然这话得对去年的我说的。
一大早,我被泉叫起,哆嗦着身体穿上衣服。今天我穿了件白色的外套,很清新的颜色,只是我要做的事就跟这清新完全是天壤之别了。
从东云组回来的第二天,泉就来找我了,他跟我说了件事,错,他给我安排了个任务。
“机灵点。”泉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钻啊钻,最近我的头发又长了,虽然没有当初那样长到屁股,但也到肩膀处了。
“嗯。”我没有笑,不冷不热地回了声。
泉知道我在气什么,也不多说,更不用说哄我了,任我气着。
下楼吃过早饭,我又回了趟卧室,出来时碰上蓝虞。
蓝虞就站在我的门前不远处,睁着一双眼睛,如果这世上的颜色有毒这一色的话,那蓝虞此时的眼睛颜色就是毒的。
“凌伶,我真后悔认识你!”他盯着我,狠狠地说着。
我不应他,走过他身边就要往下走。
“你算老几!”他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离开。
“滚开!”我低头朝他喝道。
“你有什么本事?为什么任务让你去做!”他更用力抓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外套都抓皱了。
“蓝虞,你在做什么?”闻声上来的泉把蓝虞拉离了我的身边,我也趁着这机会赶紧下楼。
站在楼梯口,我没有下去,我想听听泉跟蓝虞在说什么。
我听见蓝虞问泉为什么让我去执行任务,为什么不让他去。我听见泉说我比蓝虞更适合这个任务。
是啊,我更适合这个任务,我是性奴嘛。
我把双手塞进上衣的口袋,我的手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握紧。
从东云组回来的第二天,泉来找我。
“伶,我跟你说件事。过几天你上魉那边住,我们现在要想法子拉到一个人,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
“你是说性奴?”我当时还傻傻地回问他。这不是明摆的事吗?我还问个屁啊。
“嗯。”泉点头。
“不是还有其他性奴吗?”我继续发傻。
“每个性奴的性格都不一样。”
哦,也就说你们要拉的那个人喜欢我这类型的啊。在我以为自己在泉心中是不一样时,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一切不过是我在自做多情。
上过床又怎样,对我表示过关心又怎样,让手下叫我少爷又怎样。他愿意宠我就宠我,什么情啊,这世上会有情人让你当性奴吗?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很讨他喜欢的人,但再怎么得他的喜欢,我依旧是他的手下,是这青昊组的性奴。
现在任务需要我了,他二话不说,当然也没有商量了,直接命令我去执行。
说来说去,不过是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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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泉后来见我脸色不好,是说了些温情的话,但有个屁用,我照样得去执行这任务。
蓝虞知道这事后,跑到我这闹了几次。凭蓝虞的相貌还有经验,蓝虞当性奴会比我差?当初在性奴集中营时,他就比我少吃苦了。泉说我比他适合这任务,真这样吗?蓝虞是他弟弟,他当然舍不得了,而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个手下,又正好在床上讨他喜欢罢了。
我又听了会,多是泉哄蓝虞的话。我的拳头握得更紧了,蓝虞之前本是谁都不理的,因为这事他复活过来了,跑到泉面前撒娇,壬那边他倒还是倔着。
现在他跟泉的关系反倒比以前还好了,他似乎也看清泉确实是疼他的,在泉面前也不那么傲气了,有事求泉时也像一般弟弟那样撒撒娇,还真是可爱得很,但看在我眼里,就是可恶极了。他会撒娇?他那在装!
他跟泉好,不过是在拉拢泉,毕竟被人孤立的感觉是不好受的,而蓝虞又不笨,脾气该傲就傲,该柔也柔得起来,能屈能伸。他能在蓝鹫眼皮底下跟两个哥哥搞上,还能掀起两场叛变之风,是个简单人物吗?可一般人都被他外表骗了,他长得好看,安静时冷冷淡淡的,出尘得很。生气时又歇斯底里得很,疯里疯气的让人是又心疼又好气。是不是神经质的人,都特惹人喜欢心疼啊,想起自己以前对蓝虞那么有好感,我真想把自己的脑袋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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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又怎样?泉就吃他这一套,更应该说只要蓝虞不再委屈自己,他怎样泉都会担着,当然有危险的事肯定要拦着了。
这兄弟关爱之歌唱得正欢着。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我不想再听泉柔柔的声音了,他是没对蓝虞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嗯嗯、乖的简单话语,但手上的动作肯定温柔极了,那些动作他对我做过,我怎么猜不出。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我狠狠擦了下鼻子,重重跺脚下楼。
我在大厅没多久,泉也下来了。
哼了声,我硬是压不下自己的脾气朝泉哼道,“不用你送,找个人送我过去就行了。”
这回他还算有点良心,过来摸我的头,摸我的脸,末了还吻吻我的唇角,只是他的话让我真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这事虽然不算怎么偷偷摸摸,但我要是亲自送你过去会让人怀疑的,你是东云组寄养在青昊组的性奴,现在回东云组了。毕竟要演得就演得逼真点。”
我知道他这话说的在理,但此时这话只让我难堪,我又自做多情了。
“是,是,是。”我夸张地给他鞠躬行礼,“多谢二当家这近一年的照顾,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
走出大门前,我还朝他非常有礼貌地说,“二当家赶快上去安慰蓝虞少爷吧,别把蓝虞少爷给惹哭了。”说这话时,他脸色依旧未变,而逞了口舌之快的我只显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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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东云组时,我本是单独安排一间卧室的,但我跟魉要求跟紫在一块,这个决定让紫受委屈了。我心情不好,脸色自是好看不到哪去,更何况在紫面前,在其他人面前我还会掩饰掩饰,但对上紫,我的防备就少了,再加上天天呆一块,那把心事完全藏着的功力我还未够班。
“伶……”紫坐在我后面,欲言又止。
“抱歉啊,我心情不好。”我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脸色还是缓和不下来。紫也不是没眼色的人,他也不多跟我说话,但我在心中还是有地位的,他安静一会,还是会不着痕迹地跟我扯几句。
“很无聊啊。”两个小时后,紫又挪到我身边,“伶,要不我们去厨房,自个弄东西吃。”
去厨房?这主意让我稍稍提神,再看紫一脸的关心,我再次明白自己的心情影响到紫了,而这过分了,“好,反正没事干。”找点事做也能换换心情,而任务就在这两三天就开始了,趁着这空闲轻松轻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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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在家时也就会煮点小菜,真正上手的算是煮面条了,而这东西还真拿不出手,但没想到紫比我糟糕多了,几乎连个火都不会点。
“我小时候吃百家饭。”紫呵呵一笑。
“没事,看我做就行。”我跟着一笑,不多问。
说是看我做,其实到最后都是在玩了。两个人拿着厨房的东西乱弄,该加盐巴的用酱油代替,料酒一倒就是半瓶,胡椒粉也是乱放,紫就是直接弄混了,酱油当料酒,盐巴、糖、味精完全乱放。
一个下午玩下来,桌子上倒也摆了满满一桌。卖相自是难看,焦的糊的整个糟糕极了,味道是有的,大咸大酸大辣,谁敢吃,但我们目的也不在吃。
“该收拾了。”我与紫相视一笑,动作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只是未收拾完毕,这边也得准备晚饭了,我们自是被厨师给赶出来。
“伶先生,当家找你。”刚走出厨房,我便被人叫住,任务要开始了,短暂的休息结束了。
魉是约我在书房见面,我忽然想起,我从没见过泉工作时的样子,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没去过4楼,去过他卧室。
“坐。”魉没有坐在书桌后,而是坐在一旁的小茶几边。
“对这次的任务了解得怎样?”魉开门见山问我。
“里斯特,今年刚上任的美国国防部官员,57岁,身高1米八,体重75公斤,我的任务是勾引他,让他跟我们合作。”我流利清晰地说着,即使说到勾引时也神色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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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也记住了吧。”魉这话完全多此一问,泉早就把里斯特的资料给了我。
这个美国男人,表面是美国国防部官员,但私底下却是联系美国与“隐”的重要桥梁,他是美国国防部派来的代表,事实上这个代表并不是一成不变,为了防止官员被“隐”牵制,美国一般两三年就换一次代表。今年起,里斯特便是美国的代表,“隐”里的各组织正想方设法拉拢他。
“隐”本身的实力的确是不容小觑,但现在“隐”正是多事之秋,外来力量的加入一方面是会激化他们的矛盾,但也能让事情明朗化,动乱的时间够久了,大家的准备也够了,接下来就该揭幕了。
美国与“隐”互相利用,你能说谁更吃亏吗?
“这个里斯特最喜欢乖巧的孩子了,我手上最乖巧的孩子就是你了。”魉忽然来这么一句,似在解释这次选我的原因,他不会在安慰我吧,我在心里嗤笑。现在“隐”里,就是魉手中性奴最多,他手上还缺乖巧的性奴。
我假装惊讶地看着魉,“我今天才知道我乖巧啊。”魉明显一愣,却很快化开了。我未待他回应又说“不过我最会装了,不是吗?”他闻言扬得淡淡的笑容有些放开,手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没有任何情Se之意。
“我手上的孩子根本比不上你,他们刚从集中营出来,束手束脚的,受调教的味道太重了还需要锻炼。”魉又开口,他似乎真是在安慰我啊。“但你就不同了,虽然也在集中营呆过,但时间短,而你性子又傲的,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就我这样还干净?”这回我也不装了,直接把嗤笑摆上脸。
“怎么?不相信啊。”魉手伸前,竟是把我拽到他怀里。“这人世一遭,有几个人身体是干净的,我还是你那个泉?”
我那个泉,这个说法让我不知如何回应,眼睛明显地眨了几下,脸也不自在地转向一头。
魉见我转头,扣在我腰上的手微微使力,“你要不好,泉也不会看上你了。”
“你干嘛一直替泉说好话啊。”到现在我要还听不出魉在为说泉好话,我也就傻子一个了,头转过,我是想忍着性子的,却怎么也忍不住,眼睛睁大,我狠狠瞪了魉一眼。
“别瞪我,我不是泉。”
“切!”低低一声,“你也别说什么了。”我跳下他的腿,“我会好好做事的,不会给你们搞砸的。”魉说这么多为的是什么我还不清楚吗,这次事对他说是多么重要的,他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