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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一出口,旁边的人马上都看过来。三叔、四伯是放心的眼神,魉跟壬只是相视一下转向我。
“云叔肯定不知道你性格这么恶劣吧。”我趴在里斯特耳边悄悄说道,“都这时候还要吊他们胃口。”
“这样才刺激,不是吗?”
“又不是年轻人了。”我撇嘴回道。
里斯特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比刚才那一掐更用力了。
“我开玩笑了。”我赶紧按住他的手,“里斯特可是最成熟最英俊了。”
“你把我当成小孩子了。”里斯特低头看我。
“这像小孩子吗?”我把嘴上的笑容拉大,底下的手却是在里斯特下腹处重重抓一把。
“你!”里斯特瞪我一眼。
“可以出牌了吗?”负责发牌的云叔开口打断了我跟里斯特的调情。
也在这时,本是一直坐在小沙发上的泉忽然站起来往外面走。
“泉,你要去哪?”室内紧张的气氛一下往上飙,三叔、四伯更是戒备地看着泉。
“你们慢慢玩,我出去转一下。”泉不紧不慢地说着。
“不看到最后不会可惜吗?”三叔问泉。
“不会,我已经知道结果了。”泉转过来,脸上虽带着笑,但眼神很冷。
“你不能出去。”而那四伯则直接拒绝泉出去。“你出去后,我们怎么知道你会动什么手脚?”
“四伯,你真是开玩笑。”接过话的是壬,“今天几位伯父可都没到场啊,我都还没担心呢。”
那四叔一听完壬的话面色就冷下来了,上次反对魉的人可不是只有这两个人,但今天到场的只有他们,谁知道他们在后面做什么,理亏的两位老人只能恨恨地看着泉离去。
“四爷,我也出去转转吧。”厉害的是秋,泉刚出去他便站起来。
一听秋的话,三叔、四伯面色一缓,“好,好,你出去转转。”他们是要秋去通风报信吧。
“不行。”可惜有一个人打破了他们的计划,奥斯顿抓住秋不让他走,“秋陪我陪得好好的,出去干什么?”
一听奥斯顿这口气,就知道他对刚才我说的事还耿耿于怀,这个男人吃醋了。
“奥斯顿……”秋朝奥斯顿撒娇起来,“我在这里很无聊了。”
“在我身边很无聊?”奥斯顿的眼睛越眯越小了。
“不是,当然不是了。”秋马上意识到奥斯顿生气了,赶紧安抚他,“ 大家都好严肃,我才想出去转转。不过,现在我不要出去了,我要陪着奥斯顿。”话锋一转,秋又钻进奥斯顿的怀里。
那奥斯顿脸色稍稍缓和了点,但还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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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继续。
里斯特要出最后一张牌了。
他没有把牌翻开,而是反面压在桌子上。牌一出完,他就站起来,“今天玩得很愉快,谢谢。”他该退场了,接下来就是混乱了,他可不会把命给搭在这上面。
我不懂牌,但我知道里斯特这张牌肯定是给我们的,因为里斯特出牌后又捏了我的腿一记。回去后,我要看看我的腿成什么样了。
“那我先送Mr里斯特离开。”一直安静发牌的云叔走到里斯特旁边。
“我送奥斯顿。”秋跟着站起来,奥斯顿很大方地把牌翻开,他的牌对谁都是无用。朝我们道声再见,这两人倒是最先离开。但他们还没出门口,便被一群人给挤进屋子。
那三叔、四伯的脸色也阴狠起来。
“你们今天别想出这个门了。”
“噢,是吗?”魉凉凉笑着,之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的恭敬现在一点都不剩了。
“你已经不是户人的儿子了,刚刚让你在我们面前转悠这么久,已经是我们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三叔,你说话还真有意思。”魉直视三叔,一双眼睛锐利得可怕,“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以户人的儿子站在这里了。”
“你……”面色一转,那三叔笑起来,“不管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我今天都要你后悔来这里,乖乖呆在那个地方,还可能多活几年。”
那个地方?应该是性奴集中营,我猜测。
“是吗?能到那个地方去还真是多亏了,三叔,当然最感谢的还是二爷。”魉对他养父的称呼已经改了。
“你们早就窜通好了!从三年前。”三叔的手都抖起来了,他现在激动得很。
“三叔,你老了。”壬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当然四伯你也老了。”
“你这个逆子,没资格说这话,竟囚禁自己的父亲。”
“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跟我父亲关系很好了。”脸色一冷,壬不再跟他们废话,“若不是我跟泉太年轻,你们还会这样团结吗?明明一个个都在觊觎对方的权势,还在这里扮亲热。”
壬给人的性格是很稳重的,不像会说这种话的人,但今天他显然有点失控了,或者说这些话是他一直想说,却没机会说的。
“壬也算诚实了一回啊,哈哈……”云叔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云?你要背叛我们?”说话的是四伯。
“别,别把我扯上,我是中立的。”云说完,就要拉着里斯特离开。
我则跟在里斯特后面离开。
第十三章 出逃(1。3)
(1。3)
还未来得及呼出眼前男人的名字,我就先被他拽进车子了。其实在男人的手抓住我时那车子就启动了,所以我的身子有一刻是挂在车外的。
狼狈地趴在男人的腿上,我把双脚缩进车里,而车速持续上涨中。
“还好吧,伶。”那是熟悉的声音,那道声音的主人把我拉起,帮我调整着坐姿。
“北……”我有些口吃,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北见面了,哪想到会是在这样意料的时刻见到了。
北,那个似乎看破红尘的北,总是一袭和服身体斜靠,笑容也因身体的姿势不那麽端正,似笑非笑。我想抱住他,什麽也不想说我只想抱住他,这样就够了。
()
我伸手抱住北。
“好久不见,一直惦记着你。”他柔柔的嗓音传进我耳里,慢慢渗进五脏六腑,温温的,软软的。
“你们速度快点。”前面的男人打破车内的安静,这又是熟悉的声音,分明是狂。
“你还蛮机灵的嘛,想出这麽个好方法。”狂边说边开车。
“你开快点吧。”我从北怀里爬起,催促狂,“瞒不了泉多久的。”
“放心,等他发现时,我们的船也开走了。”狂对我说完转向北,“你快点给他弄。”
弄什麽?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北。
“把衣服脱了。”是北的声音。
什麽?我一下呆住。
“傻了。”北拍拍我的脑袋,另一边已经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了。
“不是……”我按住他的手,我想起了北的恶趣味,难道他想到什麽好玩的事了?可现在不合适吧。
“你这样出去很危险的,所以要给你变装。”北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我脱衣服。
“伶,你速度快点!”还在磨蹭着,前面的狂已经喊过来了。我赶紧接过北的动作,自己脱下衣服了。
只是当全身只着底裤坐着时,几分羞赧让我蜷起身子,而前面的狂的那声口哨,更是让我坐立不安。『death。19』
“你这小子,瘦归瘦,还算有看头嘛。”狂吹完口哨,便来这麽一句让我更加羞红脸的话,还好他说完就转头专心开车了。
“来,把这衣服穿上。”这边北已经往我身上套衣服了。一看那衣服,我又愣了。
“北,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直视着那衣服,北是不是比以前更恶趣味了。因为北正往我身上套的分明是一件女孩子穿的衣服,我再看向北的腿上,那里还有一件裙子,而且是一件超短裙。
“北……”我继续讪笑,身体也挣扎起来,开玩笑,变装是无所谓了,但叫我穿女孩子的衣服,就太那个了吧。这要传出去,我再厚的脸皮都不够遮。“穿个破烂点也一样,没必要穿这个吧。”变装的方式有多种,而北独选女装,我再一次肯定了他的恶趣味。
“但是穿女装是最安全的,毕竟没人想过你会穿女装,就算想到,但谁也没有看过你女装的样子,不用担心被认出来。”刚刚那份从容已经北的眼里消失了,现在北的眼里只有兴奋,那是太过熟悉的神色,而我只能选择认命。我太了解北对这方面的固执。
不过虽是认命了,但穿衣服的过程,我的脸色还是尴尬极了,若不是前面的狂又叮咛了句时间问题,相信这穿衣的时间也会被拖长。
终於把那衣服穿上了,那超短裙有点蓬松让我极为不舒服,而双腿间少了布料的摩挲,更觉得怪怪的。
“还有这个。”正郁闷着,双腿已经被北抬起,接着就是一条条纹袜裤往我腿上套去,而双脚很快也套上一双白色的板鞋。
“伶的头发够长,也不用假发了。”北的声音已是全然的兴奋,一双手更在我头上弄来弄去。中间还嫌我把头抬得太高,而把我的头按下。
我任命地闭上眼睛任着他给我弄,大概时间的关系,北弄得很快。
“可以睁开眼睛了。”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睁开眼睛,还来不及看北递过来的镜子中的自己,就先听到狂的口哨声了。
“正点!这说去都没人相信你是男人。”狂这回的声音远比刚才调侃。
想瞪他,又嫌浪费力气,我拿过北的镜子,仔细看镜中的自己。
一看到镜子,我就先咳嗽了几下,这人还是我吗?头发被高高束起,这个还没有什麽,真正让我变得不像自己的是脸上的妆。北不知怎麽弄的,使我略微狭长的眼睛变得很大,端的是一副可爱。而眉毛也被他画出十分的柳叶秀眉感觉。嘴唇更是上了层粉色的唇膏,两颊的腮红不知怎麽弄的,闪闪发光,让我想起果冻 。
“很可爱吧。”北一副邀赏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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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我不能否认,镜子里的人是很可爱。但,我摸摸脸脸,拉拉那超短裙,“就算要穿女装,也没必要穿这裙子吧。”
“啪。”轻轻的巴掌声,是北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这个动作本就让我很不好意思了,再听到北的话,更让我不知道把眼睛往哪看。
“谁叫你没屁股,只能穿超短裙掩饰了。”
前面开车的狂在听完北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妈的,咬住嘴唇才没把这粗话蹦出去,我是男的,要有女人那挺翘的屁股,我就整一人妖了。
怒瞪了北一眼,却见他满脸的温柔,我那怒气也被压下去了。
“真是美极了。”因为头发被梳起,北要拍向我脑袋的手,也改为拍着我的肩膀,“走路时要记得把腿并拢,不能跨大步。”
怒火下去了,为难上来了。并腿走路,那是什麽?“北。”我把声音压低,“等到了中国,我非让你穿次不可。”
“我不去中国的。”北的声音不再兴奋,端的是他固有的云淡风清。
我现在坐的车子是要去码头的,是奔向中国的第一步,而他已经坐在这辆车中,又哪来的不去。我想拍拍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开玩笑?但我已经做不出调侃或任何放松的事情了。
“狂,为什麽北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中国?”我明白问北是没用的,我半站起来趴向前面。
“他是性奴。”狂回答得很快,而车子也在他出口的同时急向右拐。
我一下站立不稳整个人就要扑向旁边的车门了,但我被北拽住了,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伶,你明白的。”北把我放好。
不,我不明白,明明可以去中国为什麽要留在这里,事情明明很简单的,为什麽变得这麽复杂。
“北是我们信得过的人。”狂简单一句就说出了北留在日本的原因。但我还是不明白,这性奴还真要当到老了,当到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时啊。
“北,你不想呆在这里,对不对,你告诉我。”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北。我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很薄情的人,但对有些人我永远薄情不了,就算我平时不念着他们,但跟他们再聚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紫是,魑他们是,北也是。
“对我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北这样回答我。
这是个让我很想吼叫的答案,这算什麽答案,现在的情况明明是北离开日本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我的国家,虽然我在性奴集中营生活了十几年,但这个地方还是我最亲的地方。”北又开口。
这次我结巴了,我无法反驳北这句话,对於我来说,中国是我的家,能够回去是多麽高兴的事,但对北不是,我看向前头的狂,对他们来说,去中国是下下之策吧,是无奈之举吧。
“其实……”要告别了,我该说道别的话,却不知怎麽说起。我觉得很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