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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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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切完成,风长明站起来奔跑,风妖和巴洛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接着又见他抱抓托着一棵巨大巨高的古树奔跑过来,近眼一看,那棵树大得要四五个人才能够合抱的?他却右手成爪,托抓住古树的根部,把这古树给托移过来了,到达芭丝土墓前的十多米处;他的脚突然跺入土面,“轰隆”一声,地面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就把手中的托树植入那深坑里,然后那脚在古树的周围一阵踢扫,把周围的泥土踢入深坑里,顷刻便埋植了一棵古树。
接着,他的手指在古树上一阵挥划,似乎在写着什么,风妖和巴洛蕊一时也看不到。
他挥划完成,就跪在古树前,磕了十二个响头,然后平静地喊一声:“母亲!”
在风妖和巴洛蕊的注视中,他站起来,走到风妖面前,突然抓住风妖的双肩,那膝盖就顶撞在风妖的小腹,风妖痛呼出来,风长明放开抓住他左肩的右手,握手成拳,一拳又一拳地轰在风妖的腹部,风妖没有还手,只是承受风长明的轰打,巴洛蕊也没有出言,在风长明的轰打中,风妖的嘴喷涌着血,风长明也不知轰击了多少拳,突然提起一脚,把风妖瘦长的身躯踢飞出去。
风妖落地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爬到风长明的脚前,他仰起带血的脸,道:“长明,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芭丝帝后,什么人都可以那样对待芭丝,就我风妖不可以!”
“你欲图奸淫我母亲,可你受到了惩罚!至于你与巴洛金推翻泸王朝,那是关于战争的,我说过,战争无恩仇。只是我父他败了,他就得接受失败的结果。我不会杀你,我刚才轰打你,是打给我母亲看的。可在这里,在她的坟墓前,我要让她知道,我是你养大的,没有了你风妖,她的儿子的骨骸也将和她的骨骸在一起的,在这点上,或者她要感谢你。但她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感谢了,她生我出这人世,相遇了你,不管对错,你都帮她养大了她的儿子,就让她的儿子代替她表达她的感激!”他突然跪倒在风妖面前,痛哭出来,这一次不是狂笑,却是真正的痛哭了,那眼泪从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进出,落入芭丝的坟墓之前。
“爹,感谢你在那种环境下还愿意把我养大,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你会不会无怨无悔地把我养大、把我当你的亲生儿子一般对待?”风长明凝视风妖,只见风妖凝重地点点头,当他张开他那张血嘴要说话之时,风长明突然伸手去拭他嘴角的血,然后道:“既然如此,曾经的一切,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要计较那些,毕竟比什么都难的。毕竟那是战争啊……你把我当儿子,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父亲,不管你曾经对我的生父和生母做过什么,我都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在我的母亲的坟墓前说的话,当我打你时,是打给她看的,说这话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爹,我们回西陆吧!我要推翻巴洛王朝,把我父亲的霸位重夺过来,那是我唯一能够送给他的礼物!”
“嗯,我们这就回去,长明。”风妖激动得身体颤抖,他本以为风长明会杀了他,虽然他不惧死,也期待死去风长明的手,但他更希望:风长明还能够认他这个父亲的。
一直以来,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都把风长明当自己的亲子一般,视为己出。
他风妖已经没有儿子了,而风长明则变成他的儿子,是他风妖的根。
“儿子,你的姓要改回去吗?你应该姓泸的……”
“不必了,我打从一开始就叫风长明,就让这名字伴随我永生永世。回眠栗后,我会抛弃‘白明’这名字,向海之眼宣布我的真名——风长明。”
风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风长明如此做,无疑是坚定他风长明仍然是他风妖的宝贝儿子的,他举手搭在风长明的肩上好一会,然后转身跪在芭丝的坟墓前,立誓道:“帝后,我风妖定会相助长明击败巴洛金,让泸王朝再在海之眼重现!曾经对不起你的,不求你原谅,哪天我风妖到了地底下,向您告罪!”
风妖站了起来,风长明就朝他道:“爹,走吧!”
风长明说罢,就转身往前走,风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巴洛蕊,又看看裸着身向前走的风长明,暗叹一声,
跟随在风长明的背后走去,巴洛蕊突然叱喊:“风长明!”
凤妖站定,因为前面的风长明也站定了。
巴洛蕊道:“风妖,你可以到前面等一会吗?”
风妖点头,偏过风长明,走过风长明、走过那棵古树时,他回首一看,那古树上写着:母亲,儿不孝,等儿强Jian了整个海之眼,儿再回来看你!
风长明走回巴洛蕊身前,俯首看着巴洛蕊那本来张冷色的美脸,她的脸渐渐地现一片红晕,她垂下了脸,道;“你带我出这渤洄。”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弯腰下来,把用长衣裹着娇体的巴洛蕊横抱起来,然后就朝风妖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棵树时,巴洛蕊看到那行字,她的娇体震颤一下,道:“你真的要让海之眼变成坟场吗?”
“海之眼从来都是一个坟场!”风长明平静地道。
巴洛蕊不再言语,风长明也默然。
就在两入朝着海之眼西方行走时,在原来长明谷的上方隐约着五个虚影,仿佛听到在渤洄森回荡着一种语言……
“大哥,你的再世妻子的处子之身被耸天古族的那小子夺去了,真替你悲哀!但是,我们倒是要感谢那小子的,想不到人类也有如此强的力量,把七千年前我们
众神的诅咒都撕毁了,我们才可以得以脱身!而且还可以看到耸天古族所信仰的主神被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强暴……哈哈,大哥,不要这么愤怒嘛!”
另一个声音怒道:“罗西,你别太得意,我们的战争还未结束,我一定要把你弄得人神俱灭!”
“我倒是期待着!喀依,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还是跟我大哥?”
“我谁也不跟,七千多年,终将获得自由了。”
“这世代,又将是我塔斯战神发威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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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别得意,虽然刚才耸天那小子无意地破坏了诅咒的平衡,可是要完全脱离这诅咒圈,还需要一段日子,我欲灵修神只想在重生后找那小子睡觉,我得找一个美丽的Chu女复活……”
“像我姐姐一样转世吗?”
“我呸!那还要多少年?我等不及……你们要转世,随你们的便,我只要我的灵魂和力量寄生在一个美丽的躯壳内。喀依,你还好意思说你姐姐?你姐不是被你害的吗?那小子体内藏着你姐前世的力量和灵魂,如果哪天他解开了喀纱的诅咒,你等着你姐回来找你吧。”
“可他要怎么解开喀纱的诅咒?按说一般的诅咒,当他们结合,喀纱的处子之身被他撕破的时候,可以解开的。可是,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会解开喀纱的诅咒?令深藏在那小子体内的七彩神力重回?”
“那就只有前世的喀纱能够知道了,我想,你是希望喀纱永远都无法解开诅咒吧?因为喀纱的诅咒一日解开,你就很不好过了,毕竟喀纱的神力比你要强许多。喀依,要不要重回我罗西的怀抱?我也许能够保护你!”
“罗统神王,罗西他说要抢回我,你说怎么办?”
“叫他去死!”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四章 最终·唯一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四章 最终·唯一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来伢镇。
还是黄昏。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进入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巴洛蕊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进入多罗灭的领地,按说要回眠栗的话,应该经四大陆的交汇点,然后直接进入栗族的领地,或者是进入苛刻和拉沙的,但他偏偏选择了钛族多罗灭领地,究竟他要做什么呢?
“三公主,往南北方向,就是秦岭的地盘,南西直走,则是你在铙族的据点,如今我已经把你带出渤洄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回到你的地方,告诉你父亲,芭丝的儿子回来找他算账了。”
这是风长明在进入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们留些余地?”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那一张不变的冷脸,道:“你要我怎么做?”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母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
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强暴,她更多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强暴的。
“连你也不知道要我如何吧?可知我有多为难?
对于你,我是什么也不说的,不说对不起,也不说你活该。可我要强暴,也总得有强暴的对象,我并没有叫你过来的。你却从北陆那么遥远的铙族跑过来了,你只说我错吗?即使我错了,我也不会认罪的。巴洛蕊,你们三姐妹的事情,留到我扭下巴洛金的脖子的时候再谈吧。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管我以前对你们怎么样,以后我们都只是敌人。关于其他的一切,暂时让它们沉埋于茫茫的大海!”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巴洛蕊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以前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的、他的以及自己的身高都比海之眼其他的人要高许多,现在她明白了:他们都是传说里耸天古族的后裔。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风长明沉默,巴洛蕊走前两步,心中生出一种要踢他屁股的冲动,可她没有踢——她不是参潜儿,她是巴洛蕊,那种小女孩的幼稚的事情,她巴洛蕊是讨厌做的。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邪的参潜儿…”.
很多事情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明朗的心里,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的。
就连空气也能够托起它们……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强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风长明还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妹。
巴洛蕊冷冷地道:“被你强暴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强暴后,我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要我就这样离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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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还我一些东西。”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心。”
风长明突然转身,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色。
巴洛蕊道:“你还我你真心的温柔,不是你狂心的暴力。”
风长明摇摇头,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巴洛蕊直视风长明,道:“是吗?你不欠我?那你给我,让我欠你。让我欠你最后的温柔,也是你给我的唯一的温柔,我要填补我心灵的缺陷,否则我难以面对我自己,你懂吧?”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过些日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夜里的小旅馆,继续迎拂着渤涸的风。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油灯在亮着,还是那一种不变的迷黄,像是巴洛蕊身上不变的冷。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七月是点火的最好时机……’
房间很简陋,但在这小镇,已经算得上是上等的旅馆了。一张木桌,墙上挂一盏铁碗油灯,木桌上点两根蜡烛,木桌前的一张木床,床上一铺木席,和一卷薄被。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色是不变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