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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女孩有如中了石化魔法般,动也不动地承受我狂暴粗鲁地抽插,原本忿恨不平的森冷目光,倏地变得黯淡无神。
她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仿佛变成一具只供我尽情发泄,却没有自我意识的拟真傀儡,而这种失去人生光采,对所有事物不再关心的绝望眼神,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人无论身体承受何种痛苦,只要心中还抱着一丝生存希望,总会激发无限潜能,咬紧牙关撑下去,可是他一旦失去了这个信念,对生命突然感到绝望,之后他的身心即使再遭受任何磨难,都将自己当成失去知觉的死人,默然承受加诸在他身上的折磨。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Chu女,突然遭到恶汉强Jian的心态一样。
当她初遭强Jian恶汉挟持时还会极力反抗,但等到她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被人捅破刹那,便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任由恶汉肆意奸淫,直到完事后才逐渐回神。
从此之后,她的心底便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连带她的性情,也因此产生重大转变。至于她会变成哪种模样,就得看帮她做事后心灵重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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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破而后立”的道理吧?
既然我差不多击溃了她的心防,那么我现在必须把握“黄金七十二小时”人格重塑时间,趁她思绪紊乱之际,重组她的思维性格。
轻弹一下逐渐变软|乳蒂,在她耳边轻声道:“萝琳,你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你同行的战友又弃你而去,所以我认为,你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既然如此,你倒不如乖乖当我的性奴……”
女孩流露出迷蒙与迷惑的目光,嘴里喃喃道:“当你的性奴……”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恩,只要成为我的性奴,你非但不愁吃穿外,还可以享受这种超越一般感官的快感……”
一张一弛的心灵喊话,配合我下半身缓进慢出的抽送,动作轻柔地抚摸她身体各处敏感带,给予她心灵上的慰藉,终于让她空洞目光,再度绽放出不一样的神采。
“我……成为你的性奴……”
“对!现在你只要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把身心全部交给我,我一定能带给你最大的快乐。萝琳,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叫我一声主人吧。”
说到这里,我的龙枪缓缓退至洞口,然后趁她思绪纷乱之际狠插到底!
刹那间,她那毫无反应的平坦小腹,忽然产生一阵剧烈颤抖,口中也跟着发出达到高潮时的销魂娇吟。
“啊~~”
嘹亮高亢充满穿透力的尖啸,顿时萦绕在这淫靡的密闭空间中,久久不歇。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仍被她尖锐的啸吟吓得差点倒阳。
我捂住双耳,吸了口气将情绪稳定下来,将险些喷发的白浆强吸回枪管内,才继续在她不停收缩的花径里轻抽慢送着。
从高潮状态逐渐趋于平静的大奶妹,先是半眯着眼看着我好一会儿,竟随着我轻柔挺送的节奏,缓缓放松原本紧绷的娇躯,并不自觉开始哼吟起来。
“喔……好……好舒服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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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我的龙枪感受到花心深处传来一缩一放,宛如婴儿小嘴吸吮的酥麻感觉,令我不由得加快抽插速度,享受这具难得名器带给我的异样快感。
硬挺的龙枪飞快抽动百来下后,我虽然一度想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换个姿势享受大奶妹的美妙胴体,可是考量到她目前仍是女俘身份,我最后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因为我怕她目前的表现只是假意配合,趁我卸下心防时猝然发难,那么我不就成了枉死的风流亡灵?
还是等到她真正臣服与我,愿意当我的性奴之后,再慢慢调教她吧。
想通这点,我马上紧扣她柔软的腰肢,在她淌着蜜液的湿滑甬道里,逐渐加重抽插力道,发泄积压已久的情欲。
渐渐地,销魂的呻吟与“啪啪”的肉击碰撞声,回荡在这静谧的密室里,从我身上滴落地淋漓汗水,与她身上淌出的香汗混合后,随着她摇摆的身躯四处飞溅,留下了一滩又一滩秽渍,成为女孩“生性淫荡”的铁证。
“嘿嘿嘿,琳奴,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很舒服吧?只要你肯叫我一声主人,我会带给你更美妙的快感喔。”
随着话落,胯下的女孩顿时紧闭着双眼嘤咛一声,可是我却无法从她脸上扭曲的表情,分辨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者快乐?但无论她的反应是喜是愁,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目前我要的不是老婆,而是可以满足我性需求的性奴!
既然彼此之间只有欲没有情,大奶妹又是被我方捕获的女俘,所以她会有什么悲惨下场也就不言而喻。
因此换个角度来说,即使日后有人控诉我虐待她,我于情于理都站得住脚,根本无须理会外人因分不到这杯“母奶”,而胡乱放出的流言蜚语。
正当我火烫坚硬的龙枪缓缓退出湿濡的蜜壶时,胯下的女孩居然扭动柔软有力的腰肢,主动追逐、迎合逐渐退出花径的异物。
看到这情形,一个捉狎的念头倏地油然而生。
“嘿嘿嘿……你真的是具有淫性奴的潜质耶!刚才还一副贞节烈女,高傲不屈的模样,现在却像一只饥渴的性兽,企求主人的怜悯与施舍……”我边说边将下半身往后缩了缩。
“呜……别、别说了!快给我。”
听到这句话,我故意抽出龙枪,在她白皙的俏臀用力打了一下道:“贱奴!这是性奴对主人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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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好难过……求你快给我……”女孩半眯着眼,不停扭动那对挺俏的臀瓣哀求着。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将夹杂着黏腻淫汁及肠液的龙枪,故意凑到她苍白的唇边,低头俯视她道:“既然你这么想要,就先向它打声招呼吧。”
只见女孩望着湿漉漉的枪身犹豫再三,接着又微微抬起头看着我好一会儿,最后才皱着眉头,噘起迷人的小嘴,慢慢靠近湿黏的枪头,而我则露出得意的笑容,静待她与坚挺龙枪的“初吻”。
龟裂的朱唇与枪口乍碰即分,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出现少女献出初吻后,所展现的臊羞与喜悦表情。
“喂!贱奴,你真的受过专业的性奴训练吗?”我忽然板起脸大声叱喝。
“啊!”大奶妹神情惊恐看着我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扯着她脖子上的水晶项圈道:“由此看来,这只性奴项圈只不过是好看的装饰品罢了,因为你根本没受过专业的性奴训练!”
此话一出,大奶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呜……呜……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会欺负女人而已!”
仿佛找到情感宣泄的出口似地,女孩一开口便滔滔不绝泣诉起来,而且这一哭就哭了大半个小时,令我不禁大叹:“这个大奶妹,究竟有多少水可以流呀?”
当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完之后,我看到她这副肮脏狼狈的模样,即使心中的欲火再怎么旺盛,也被她如溃堤般的泪水瞬间浇熄。
我意兴阑珊瞟了她一眼,将未射却已软化的龙枪收回裤裆,以水系魔法凝聚出的水柱帮她洗刷身上的秽渍后,才悻悻然丢下侧头低泣的大奶妹,快步走出水幕涯门。
从大奶妹几乎泣不成声的血泪控诉中得知,自从喀穆朗里联邦探出我的底细后,随即征召该国的女性军官,从中挑选年轻貌美,身材姣好的女孩,执行这项名为“歼奇计划”的狙击任务。
当她还不晓得任务详细内容时,只是抱着为国尽忠的热忱,自愿参与这项猎杀计划,直到她晓得自己竟然要扮演诱饵的角色时,虽然感到后悔却为时已晚。
尽管她已做好为国牺牲的心理准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军方高层所谓的事前训练,居然是由卑鄙男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再将她丢到风月场所,过了两个月迎往迎来,生张熟魏的悲惨日子。
她曾询问卑鄙男为什么要这样糟蹋她,没想到他却义正词严道:“身为联邦反间精英,早就应该做好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而要你在娼馆接客,纯粹是训练你的心理承受压力。因为目标拥有一双,能让贞女变荡妇的太阳之手。假如你无法迅速从高潮状态下恢复正常,将会成为执行这次任务的最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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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她遭受这般非人道的特殊训练,所以才会看到我就像看到杀亲仇人般,恨不得取我性命。
不仅如此,我同时从她口中得知,喀穆朗里联邦之所以要追缉我,竟然是为了了解隐形战甲的奥秘,进而找出制造或破解之法。
断断续续听完她的血泪控诉后,我猛然发现一个大问题!
按常理来说,我不小心破坏隐形战甲的事,在军方高层严密封锁消息下,应该只有禁卫军高层知晓才对。
可是我才刚清醒不久,敌方的反间人员就知道这件事,而且还知道我就是打败隐形战甲的人……这点就非常不合理了。
当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禁卫军出了大内奸,而且他一定是个位居禁卫军机密要务的高官!
倘若不是掌握第一手机密情报的官员,绝对不晓得负责着次调查任务的成员名单,更别提那些冒充政风室军官的反间人员,不仅可以拿到假冒身份的证件,还知道我住那一间病房,进而假借审判名义将我情形掳走。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不是有“高人”指点,那么这些从敌国派来狙杀我的死士,又如何知道我们三人逃窜藏匿的路线?
如果真的是禁卫军核心系统出问题,那么谁是通敌叛国的内奸,他或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用意?
因为以我在军事学院的表现,绝对和“杰出精英”或“荣誉院友“沾不上边,当然更不可能成为某些人,未来升迁路上的绊脚石,或急于将我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既然如此,那么这些人就不是针对我而来啰?
换句话说,我只不过是一些政客为达成某个计划下的牺牲者?
这一连串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盘旋,但想了好久仍找不到标准答案,另我不由得大感头痛。
我低着头边走边想,结果竟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莫河森林,等到我发现不对劲时,才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森林深处。
根据师父提供的资料,这座莫河森林面积约一千三百七十七平方公里,地形属于缓坡丘陵,愈深入地势愈高,最高处约五百八十九公尺。
此刻我粗略估计一下位置,应该离森林入口大约八百多公尺远,以我现在的能力,若真的想要转回小木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罢了。
可是想到木屋里只有一个尚未彻底收服的女俘,加上积压已久的欲望得不到彻底纾解,我心念飞快转了一圈,接着回头望了来时路一眼,约略记下住处的方位后,随即抱着游山玩水,探险寻宝的心态,轻松惬意地走向森林最高点。
随着我逐步深入这片广袤的林区,四周的景物也因地势不同而有所差异。
高低不一的林木,错落有致地分布于林区中,而各种错综复杂的多元生态,为我这趟临时其一的踏青行,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一扫先前的抑郁阴霾。
抬头看看日照的方位,估计此刻应该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时分,但头顶上方浓密的枝叶与宽大的树叶,适时遮挡了烈日高温,微风徐徐吹过,带来新鲜青草与花卉的特殊馨香,身心仿佛被大自然的沛然能量,从头到脚彻底洗涤过, 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走着走着,左前方林木的扁平板根,忽然冒出两只身长约五十公分,全身火红的三眼火兔,正竖起尖长的红耳,频频抽动鼻子,好奇地打量我这个不速之客。
随意瞥了它一眼,我忽然一时兴起,迅速凝聚身边的水元素,朝它射出一支五公分长的魔法水箭。
刹时,一道水蓝色的光芒从我手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打在扁平的板根上,当下发出“啵”地细响。
刹时,乍受惊吓的火兔,一只立即迅速向后跃退,并从口中喷出一颗直径约两公分的火球,而另一只则飞快窜入密林深处,只留下一抹淡淡地火红残影。
我泰然自若地盯着激射而至的火球,嘴角扬起轻蔑冷笑同时,双手迅速甩出两颗比它大一倍的水球反击。
后发先至的水球,一颗直接吞噬临身的火球,而另一颗则正中反应不及的火兔!
顷刻间,淋了一身湿的的尖耳畜生,原本火红的兔毛竟像劣质漂染的衣物般,迅速由红转白,还冒出阵阵白烟。
很快地,滋滋地烟雾还没完全消散,已经变成白兔的魔兽,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就再也不动。
见到如此诡异的情形,我不仅喃喃道:“奇怪,我在拉吾尔森林猎捕火兔时,及时它被我的水球打中,也不会有皮毛褪色的情况,为什么这里的兔子却出现这么奇怪的现象?是品种不一样,或者我功力大增的关系?”
看着倒地不起,似乎气绝的小动物,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用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