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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任长风、张一、孟旬等北洪门的干部们落座之后,众老大们才相继坐下,有任长风在场,他们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只等任长风首先开口说话。
任长风环视众人,微微一笑,说道:“各位老大都辛苦了,这次我们能大获全胜,各位老大可都没少出力啊!”
“任先生实在太客气了!”众人急忙笑道:“为洪门效力,是我们的荣幸。呵呵呵好……”
任长风点点头,目光一转,看向站在一旁前后招呼的张居风,笑道:“张兄也辛苦了。”
张居风精神一振,笑呵呵地说道:“长风说得是哪里话来,我们是自家人嘛!”
任长风闻言,脸上的微笑突然消失,板起脸孔,幽幽说道:“不过,据我说知,张兄是出人未出力啊!”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张居风说愣住了,未明白任长风的意思,满面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答言。
任长风继续说道:“这次与南洪门交战,至关重要,关系到我们在上嗨的生死存亡,我们和文东会的兄弟都已把全部的实力用了出来,在战场之上,每一位兄弟都在浴血奋战,可是据我说知,张兄在战场上连手都未动一下,导致最后我方的大败而逃!”
听完这话,张居风吓得一激灵,急忙说道:“长风,这是谁说的“根……根本就没有这事,南洪门据点的头目周生就是被我伤的,这……这事大家都清楚,辛海兄弟也应该清楚!”说着话,他将目光投向辛海,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话。
辛海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好像没看到张居风似的。
任长风冷笑一声,说道:“以周生的本事,你既然伤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偏偏要手下留情?”
“我没……”
不等张居风说完话,任长风打断,继续道:“各位老大带领着兄弟们在前浴血奋战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在后面坐享其成,畏缩不敢上前,这直接导致战局的溃败,也让各位老大们都付出了巨大的损失,你还有何话讲?”
当时张居风组织众人进攻南洪门据点时,手段可谓冷酷,有名老大败退下来时被他直接一刀砍了,当他得势的时候,众人不敢多说什么,但现在任长风要追究张居风的责任,众人课都不再客气了,纷纷大点其头,表示任长风的话没错。
张居风这时候傻眼了,有口难辩,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任长风头一偏,看向身旁的张一,问道:“张兄,按照家法,在作战中畏惧不前,临阵退缩者应该如何处置?”
张一正色说道:“依家法,当处死。”
“哦!”任长风点点头,手臂抬了抬,对站于自己身后的手下兄弟们说道:“张总堂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么还等什么,动手吧!”
听闻任长风的命令,从他身后走出来四名北洪门大汉,来到张居风金钱,不由分说,将其按倒在地,捆住他手脚的同时,顺便也讲他身上的武器卸掉了。
哎呀!直到这个时侯,张居风才算明白任长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是真要对自己下毒手了。
他惊叫出声,抬起脑袋,冲着任长风大声喊道:“长风,长风!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犯错,我对社团有功啊!”
任长风嗤笑一声,微微挥下手,冷喝道:“拖出去!”
“是!”四名大汉制住张居风的手脚,直接向会场外抬去。此时是生死存亡之刻,张居风是真急了,先是冲着张一喊道:“张兄!张总堂主!你当初找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如此待我?”说着话,他又看向孟旬,继续大叫道:“孟旬,你我是同门同根出身啊!你得救我啊,快求情救我啊!”
张居风被抬出会场,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冷然见,走廊外传出一声抢响,接着,一切都安静了。鸦雀无声的安静。
听到抢声,在座的众老大们都是身子直哆嗦,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战,相互看看,随后纷纷垂下头来,心中暗暗嘀咕,任长风这小子是真狠啊!
处死了张居风,等于是去了任长风一块心病,也等于是除掉了谢文东的一根眼中钉,肉中刺。任长风笑呵呵的看着众人,悠然说道:“这时候我处理社团的家务,影响到各位的兴致,实在不好
意思啊!”
他是在道歉,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点点歉意,反而得意洋洋。
“哪里、哪里!任先生客气了!”众老大纷纷赔笑,只是笑得很勉强。
任长风暗哼一声,话锋一转,笑道:“好了!现在我们该谈谈正经事了!”说着话,他弹了个指响,一名北洪门小弟拿出一张巨大的上嗨地图,展开之后,高高举起。任长风扭头看了一眼,探着脑袋,笑呵呵地说道:“我们洪门说话是算话的,既然承若过要把上嗨的地盘分给各位,就一定要现承若。”说着话,他站起身形,顺便把唐刀也提了起来,走到地图前,用刀一指,说道:“卢湾区,好地方啊!为了打下这处据点,我们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知牺牲了多少的兄弟,各位老大,你们认为这里应该分给谁为好啊?”
不等旁人说话。张远胜抢先抬起胳膊,激动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说道:“应该给我···不、不、不!”说着话,他又连指身旁的方宇、梁红松二人,笑道:“应该分给我们兄弟!”
“哦?”任长风笑了,疑问道:“为什么?”
张远胜紧张地说道:“在与南洪门作战中,我们三兄弟都是拼尽了全力的,出人最多,损失的兄弟也最多···”他开始连绵不绝的邀功,一根三寸不烂之舌直把他们三人夸得天花乱坠,好不英雄。
方宇、梁红松二人也在旁大点起头,表示他说得没错。
许多老大对张远胜的说辞嗤之以鼻,只是现在不好表态,强忍着没有发话,看任长风是什么反应。
见张远胜唠唠叨叨、一时半刻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任长风颇感觉不耐烦,扬头打断他的话,说道:“张老大,方老大,梁老大!恩,你们三人要是不露头,我还真差点把你们给忘了!记得当初东哥组织聚会的时候,你们对东哥那可真是敬畏有加,摇头摆尾的,可转头又是怎么做的?向南洪门去示好,在警方那里告发东哥,暗中给我们使拌子,穿小鞋,CNM的吃人饭不干人事,你们现在还TMD有脸向我要地盘?还有脸在我面前邀功?”
任长风越来越来气,说到最后,白面都气成了红面。
张、方、梁三人吓得一哆嗦,脸色随之变得异常难看,张远胜急忙辩解道:“这···这件事我们已经向谢先生请罪过了,而且谢先生也原谅我们了···”
“那又如何?”任长风大步流行走到了张远胜近前,怒声说道:“东哥原谅你了,可不代表我也原谅你了!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在这吧!”说话之间,他猛的把唐刀抽出来,对着张远胜的肚子,猛的就是一刀。
张远胜倒是想躲闪,怎奈任长风的刀太快,他连躲闪的动作都未来得及作出,只听扑哧一声,任长风的一刀将他刺了个透心凉,刀尖在他的后腰露了出来。
“哎哟!”
这一下子,整个会场都像是炸了锅,众老大无不又惊又骇,下意识纷纷站起身。
再看方宇和梁红松二人,脸都白了,毫无血色,呆站了片刻,猛然间妈呀一声,调头就跑。可是此刻想跑,又哪能跑得出去,数名北洪门的帮众冲上前来,二话没说,将两人双双打翻在地,随后片刀齐举,对这二人就是一顿猛刺。
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这两位大哥也步了好兄弟张远胜的后尘。
一下子又干掉了张、方、梁三人,任长风长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迹,也不把刀收鞘,直接用刀尖再次点了点地图,疑问道:“还有哪位老大想要卢湾一区?”
";·····";
偌大的会场,众多的老大,再无一人接言。
北洪门这哪里是来分割地盘的,简直是来要人命的,这才多大会的工夫,已经挂了四条人命了!众人们都在心里暗暗咧嘴。
第十二卷 第86章
问了一遍,见无人答言,任长风挑起眉毛,笑问道:“怎么?那么好的卢湾区都没有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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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老大们依旧沉默无语。他们当然知道卢湾区的场子好,来钱快,谁都想插一脚,可是场子固然是好,但是性命更重要,看任长
风拎刀的那副架势,简直就像谁敢说要他就立刻会给谁一刀似的。
见还是无人答言,任长风耸耸肩,无限惋惜地说道:“看起来各位老大对这块区域都不感兴趣,那么,只好由我们暂时接收了。”说话时
,他还苦笑着摇摇头,满面无奈的样子。随后,他将刀尖旁移,说道:“静安区!这里也是好地方啊!”繁华,场子即多规模又大,哪位老大
对这里有兴趣?”
停顿了那么几秒钟,一名中年人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说道:“任先生,可……可不可以把静安区的地盘分给我一部分?我的场子都在这
里,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任长风上下打量这名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还真它马的有不开眼的!他侧过头,问身旁的一名小弟,道:“这人是谁啊:”
“任大哥。这人是仁义堂的老大,名叫朱青山,手底下有一百来号人。”
“哦!”任长风点点头,冲着中年人笑道:“眼来是朱老大!我冒昧的问一句,与南洪门交战时,朱老大带来多少兄弟?”
那中年人支支吾吾了半晌,方小声说道:“有三十多号兄弟!”
“三十多号兄弟!”任长风哈哈大笑,边笑边走到中年人的身旁。
后者见状,急忙要站起身,任长风按住他的肩膀,笑道:“朱老大不用客气,坐、坐、坐!”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听下面的弟兄说
朱老大的手下可不少啊,足有一百多号人呢,怎么和南洪门交战时,就只带来三十多号?”
其实,众老大们心中都有数,让自己和南洪门去打,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带的人再多也是做炮灰的命,所以每个老大或多或少都有些保留
,谁都没傻到把全部的兄弟都带出去。朱青山当然也不例外。
现在听到任长风的质问,他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任长风嗤笑一声,说道:“为了打败南洪门的势力,我们和文东会的兄弟 们 都用出了全部人力,兄弟们不知流了多少血、多少汗,而你
,只知道浑水摸鱼, 滥竽充数,坐享其成,现在还好意思向我提要底盘吗?”
“这……”朱青山被任长风说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长风按住他的肩膀的手猛的用力一推,喝道:“不出力,还想要好处,天 下哪有这样的好事,给我TM的GUN出去!”
“任……”朱青山还想说话,任长风用刀一指会场的大门,厉声喝道:“GUN!”
朱青山站起身形,满面的羞愧和难色,举目看向其他的众老大,希望他们能 为自己说几句话。众老大们一个个垂着头,对朱青山求助的目
光假装没看见,他 们现在连自己的那份应得的利益都未必能拿得到,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
正在这时,一名三十出头的汉子站起身形,冲任长风说道:“任先生,当初 你邀请我们帮你们北洪门的忙,可是以SHANGHAI地区的全部地
盘分给我们大伙作 为条件的,现在你挑三拣四,明显是出尔反尔,不想把场子分给我们大家嘛!北 洪门作为一个全国性的大社团,竟然不讲
信誉,我也无话可说,既然这样,我想 我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告辞!”说着话,这名汉子晃身就要向外走。
当他走过任长风身边时,后者突然一抬手,用唐刀拦住那汉子的去路,笑呵 呵地说道:“你走可以,不过得把话说清楚了。没错,当初我
是承诺过,把 SHANGHAI的底盘都分给你们,但作为的交换条件是,你们得出全力来帮我们,如 果有人暗中保留实力,那么讲了说不起,我一
寸底盘都不会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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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看了看横在自己面前的唐刀,再看看任长风,摇头说道:“你当初并 不是这么说的,也没有给我们订下什么条件。”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