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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很花,” 我说,“水瓶座的。还有,”我看看家雯,“你跟他讲过话。”
“是他?” 家雯听说我血缘鉴定故事的男主角就是曾经和她通话的DJ,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愕,低下头,默默地喝着咖啡。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简单地回答了几句,对方像是在问她在哪里,她抬起头隔着玻璃窗望望路牌,“我在XX路边的星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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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十四。 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3)
“谁啊?”乐瑶问。
家雯把手机放进提包,“我老公。”
“中午这么一点休息时间还要查班吗?”
“他刚才正好给我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我通常十二点半就吃完午饭。”
乐瑶吐吐舌头,“你老公真黏人,”又做个鬼脸,“新婚燕尔嘛。他还像以前那样亲手给你系鞋带吗,你一咳嗽就吓得抽风吗?”
“现在反过来,轮到我给他烫衣服擦皮鞋做家务当老妈子,”家雯打趣她,“别打听,打听明白,你就不想结婚了。”
“我无所谓,只要是自己真正爱的人,要我烫衣服擦皮鞋做家务当老妈子,我绝对心甘情愿。”乐瑶一脸的大无畏。
“你觉不觉得,宋家雯好像有点不开心?” 从星巴克出来,乐瑶问我。
“还好吧。”
“我觉得她有点…”乐瑶想了想,“欲言又止,你觉不觉得?” 她眨眨眼睛,像一个时髦的大芭比娃娃。
我笑了笑,指指她的手表,“很漂亮,非常配这身衣服。”
乐瑶开心地笑了。
那个星期六,我搬家,曾疏磊来帮忙,提着大包小包往二姐的车子后备箱里放 …… 我前一天晚上心血来潮打电话给大姐告诉她我就要搬到她家附近,大姐打电话告诉老爸,老爸打电话告诉曾伯伯,曾伯伯打电话告诉曾疏磊,曾疏磊再打电话来问要不要帮忙。全过程在两个小时内完成,真是信息社会。
路上,二姐笑眯眯地和曾疏磊聊天,问他打算什么时候买车。
“一直想买,我爸不许,一会儿说开车危险,一会儿说养车费钱,一会儿说空气污染,一会儿又说凭什么自己花钱买车去替公司办事,” 曾疏磊擦擦额头上的汗,“我爸那张嘴太厉害了,加上我妈也站他那边,”他有些无可奈何,“过一阵再说吧,到时候应天姐姐给我参谋参谋。”
“你妈从德国回来了?”我问他。
“几个星期前回来的,带回来几大本我外甥的照片,一天看几遍,恨不得立刻又坐上飞机回去,我外甥长得很可爱,以前人家说混血儿漂亮,我不信,这回是真服了。”
我们把东西放进那套小公寓,二姐在客厅唯一一把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打量一下周围,不太满意,“使用面积太小,采光也不大好,”外面那个院子倒是让她颇为激动,“小安,你可以在这里树几排离笆,一边丝瓜,一边葡萄,下面还可以种点蕃茄黄瓜,地里种的东西比超市里卖的好吃不知多少倍。” 她兴奋地在小院子里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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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给她和曾疏磊一人一听可乐,“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站在院子里,我抬头看看远处楼上那个阳台,今天,那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挤在周围被蓝色茶色无色玻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阳台里,像一个被拔掉虫牙后的洞。
这个时间,岳洋应该还在睡觉吧。
我们在旁边找了一家餐馆吃午饭,吃完饭,二姐回公司去加班,我和曾疏磊沿着街边的林荫路往车站走。
我要他给我发几张他外甥的照片来,他答应了,然后说,“以后有空到我家来玩,我妈经常提起你。”
“你妈提起我?”我有些惊讶。曾家和我们总共才做了几年邻居,他家的人,除去天天用小提琴和英语给邻居司晨的曾疏磊,我都没多少印象。
“我妈说她记得你小时候很乖,跟楼里小朋友一起玩,被人家抢了玩具,从来不哭闹,也不告状。”
“那叫很乖?”我笑起来,“我姐姐总是说我没用。”
他低下头,过一会,又抬起来,“我妈从德国回来以后,常常催我谈恋爱。”他突兀地说,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说完,抿起嘴角,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是吗?” 我被他看着,突然也不自在起来。
他点点头,“你爸也一样吧?”
“我爸…对啊,”我对他笑笑,“我爸也老是怪我二姐怎么还不肯结婚,可我二姐那个人,谁逼都没用,她的论调是与其找个配不上她的男人,还不如一辈子单身。我老爸总是觉得…”
“小安。”曾疏磊打断我,我看着他的左手在裤缝边慢慢地握成拳头,轻轻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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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十四。 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4)
“我是说…”他舔舔嘴唇,又看了我一会,突然下定决心似地咧开嘴爽快地笑笑,“以后有空来我家玩吧,我妈带了很多巧克力回来。”
我点点头,也对他笑笑。就在这个时候,我眼角的余光撇见一辆黑色吉普车从我们身边不远的路上开过,我抬头望过去,只剩下一个车身背影。
那是一辆北京吉普。
我停住脚步,望着那辆吉普车开远,过一会,才听见曾疏磊在问我话。
“小安,今年下半年魔蝎座的事业运怎么样?”
“魔蝎座…”我想了想,“事业运…今年魔蝎座主要受木星控制,遭遇智神星,再调和天王星的影响,总的来说比较平衡,是稳扎稳打的一年。” 我对他笑笑。
“就是说不会有多少成就了?” 他像是有些沮丧。
“打基础也重要啊。对了,魔蝎座今年贵人也不少,只要好好把握机会,前途无量。”
“托你吉言,”他在车站前站住,两手插进裤兜里,笑着跟我道别,“有空来我家玩。”
我点点头,跟他再见。
公共汽车开走后,我转过身,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有个人靠着路边梧桐树,两手叉起抱在胸前,半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站住,反应过来后,也学他的样子半歪起头,用一样的神情回望着他,直到他两道浓密的眉毛慢慢地朝额头两边舒展开,咧开嘴露出一个带些孩子气的笑容。每次他摆出这样的笑容,都让我心里生起一种难言的得意。
“刚才那个四眼是谁?” 岳洋问。他穿着件皱巴巴的白T恤和那条花里胡哨的及膝大短裤。
“我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候的邻居,”我说,“他不近视。”
“他肯定近视,而且眼镜没拿掉多久。我猜不是戴了隐形眼镜就是做了激光手术。”
“你怎么知道?”
“刚才他跟你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鼻梁上推空气。”他一边说一边学曾疏磊的样子。
我这才想起来,曾疏磊小时候的确是戴眼镜的。我忍不住笑了,指指他的裤衩,“你觉得这条短裤很帅吗?”
他低头看看,“不好看吗?”
“难看得要命。”
“我觉得不错,起码很舒服,”他耸耸眉毛,“不像你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36度还穿得整整齐齐像相亲。”
“我跟他真的相过亲。”
他看看我,我接着说,“我老爸和他老爸撮合的。”
“不错啊,”他点点头,笑笑,“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搬家了。”
“搬到哪儿?”
我告诉他我新家的地址。
他听说了房租,皱皱眉头,“一室一厅一个月一千块?你被人宰了。”
“你的房租多少?”我不服气。
他伸出五个手指。
“五百?” 我觉得不可置信。他住着一套两室一厅,房子相当大,“怎么那么便宜?”
他又叉起双臂,“我善于讨价还价。”唇边浮起一丝笑意。
“我不相信。”
“真的。”
“你没出卖色相吧?”
他笑着摇摇头,“说出来你大概会害怕。”
“说啊。”
“那套房子里死过人。”
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很老套,一个女人,老公在外面花心,一时想不开,吃安眠药自杀了。几年以前的事情。”
“天哪,”我叫起来,“你不怕她阴魂不散?”
他耸耸肩膀,“女鬼有什么好怕,如果长得像‘胭脂扣’里的梅艳芳,我天天烧高香等她。不过估计人家做了鬼也要先去找那个负心的男人,不会来找我。”
“别嘴硬,你如果真的看见一个女鬼,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要是真的看见那个女鬼,会请她客串我的节目,收听率绝对创记录。”
“你确信你那间房子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岳洋摇摇头,“我不信有前生后世,”他对我笑笑,“如果你早知道这一点,肯定不敢半夜三更跟我去我家,还在那儿睡觉吧?”
“我不敢,”我老实地说,“现在想想都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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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十四。 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5)
“胆小鬼。”他的唇边露出一个有些戏谑的微笑。
“你到哪儿去?” 我注意到他的车停在路边几步之外。
“去邮局,” 他从大花短裤口袋掏出一张单子,“我在网上给玛当娜订了一只电动老鼠,她这一阵子经常发情,我想买个玩具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
“你不放她出去吗?”
“不敢,周围好几只公猫都在打她主意,我一放她出去,它们就争风吃醋地打架。”
“这么厉害?” 我有些诧异,“你那只猫…好像不是很漂亮嘛。”
“漂亮和性感是两回事,”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的玛当娜不怎么漂亮,但很性感,那栋楼里一共有三只母猫,她最受异性欢迎了。”
“所以…你就把她关在家里不放出去,买只电动老鼠,以为这样她就会满意了?” 说到这里,我自己差点笑出来,“你太不猫道了。”
“我知道她很想谈恋爱,只是希望再等一等,猫咪一窝生六只,” 他把单子放回口袋, “所以,等我找到六户想收养小猫咪的人家,就会找一只像样的公猫,让她享受一番,生一窝小猫,”他扬扬眉毛,平静地说,“我不希望把生下来的小猫咪放到陌生人家门口去听天由命。”
他说完以后,我们同时沉默了。
“你说对不对?”他用温和的眼光望着我,我点点头,垂下眼睛,看着他那条大花短裤上张扬的花纹。
过一会,我抬起头来,他依然望着我。我对他微笑,“你穿这条短裤,看上去真像个肾亏的色狼。”
“幸亏你不是我妹妹。”
“如果我是你妹妹呢?”
“我把你从小揍到大。”
“你敢,”我问他,“我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他摇摇头。
我咬咬嘴唇,点点头。
他看看我,也点点头,“那我走了。”他上了那辆吉普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以后我们是邻居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叫我。”
“再见。”我对他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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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十五。 女人的战役,总是围绕男人吗?(1)
十五。 女人的战役,总是围绕男人吗?
…老歌有它们的价值,‘无间道’里刘德华和梁朝伟一同听蔡琴觉得英雄所见略同,你能想像他们坐在一起听蔡依林吗?
和岳洋在一起,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什么话都可以跟他说,又仿佛什么话都不能跟他说;好像很危险,又好像很安全。
在危险和安全中间,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喜欢半夜两点回家的时候,有盏亮着的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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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时候,手机响了,接起来,竟是宋家雯的老公。
“高小姐,”叔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拘谨,“小雯在吗?”
“她不在。”
“她没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