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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呢?”蓝斯特暗指纳奇身上的这些伤。“别去招惹他,真得罪了他倒霉的可是你。”想到康宁身后的‘靠山’,蓝斯特便觉得纳奇很危险。不说一肚子馊主意的商承俊和杀人不见血的宋冉,单是在美国的狄安娜和温莱公爵就够扒下这家伙的几层皮。
瞧自己的二哥离去,纳奇小心的摸摸自己被打断的鼻梁,想起球场上康宁跃起扣杀的架势,想起其实康宁最后一球瞄准的位置不是鼻子而是自己某个重要位置,纳奇马上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上后怕。
给纳奇找了个合乎这小子审美的女特护,蓝斯特回到家跟蓝母说了几句话便提着装了几件衣服的旅行袋上了回伦敦的火车。
可一下车赶回住处的蓝斯特却没有在家中瞧见康宁和两只狗的身影。
商承俊去旅游,宋冉回国这些事蓝斯特知道,他更加确定康宁是不会去找处于失恋中每天哭哭啼啼的杰森,所以蓝斯特肯定现今康宁只有一个去处,温莱家本宅。
放下行李拿起车钥匙,蓝斯特刚走进车库就听裤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哪位?”蓝斯特接通电话坐进车里。
“蓝斯特马上接我回家,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老不休!”
听见熟悉的叫骂声和里面的‘嘈杂’声,蓝斯特靠在车椅上笑起来,朝着电话安慰道:“别把公爵气出病来,不然住院费得你这个儿子掏。”
“我尽量,你得快点!”
“好!”
挂上电话,蓝斯特把车子开出住处。
……
戈恩看着怒目相视,眼角各代淤青的两父子,把一直拉架的布莱斯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说说,这是怎么了?这父子俩怎么就打起来了?”
布莱斯抬头看向戈恩接着又看向改瞪为骂的两人,实在说不出口这两人会如此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康宁帮他取下了金属环,结果父亲不满康宁看了他的身体,于是两个人打了起来。可这些事布莱斯实在讲不出口。
瞧布莱斯不说话,戈恩有些觉得有些蹊跷,正想上前问问他们要不要先吃完晚饭再继续时,却见这父子俩默契的闭上嘴上楼往书房走,于是喊道:“饭要送到书房吗?”
“不用。”
“要!”
截然不同的两个答案让父子俩继续互瞧不爽,最后温莱公爵越过康宁对下面的布莱斯说道:“你先去吃饭然后洗洗休息,不用等我。”
“知道了父亲。”
见布莱斯应声,公爵和康宁一前一后走进书房。
一进书房,康宁便大大方方的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指挥佣人摆晚饭。“一会儿把钥匙给我。”
“你老揪着钥匙的事干嘛?”温莱公爵仔细瞧了瞧康宁,心想没听说儿子有那嗜好。
康宁翘着二郎腿挑眉痞笑道:“也不是不能告你。”摸摸下巴,“这是给蓝斯特那家伙不知节制时用的,到时候他就得任我揉捏了。”
“那东西是有尺寸的,你记下那家伙的尺寸,我命人从做一份。”
“我又没有这变态嗜好,用不上,就是警告他一下。”
知道康宁是讽刺自己,温莱公爵气得没有说话,瞪着直接用叉子戳起牛排大口吃的康宁。
四口解决掉口里的食物,康宁舔着手指上的酱汁问道:“布莱斯好想很怕你?你是不是做过禽兽不如的事情?”瞧公爵不说话脸色阴沉,康宁恍然大悟,“原来是没少做。”
抽出面纸擦了擦手,康宁自顾自的说道:“要我说布莱斯就是没脾气太好欺负了才会被你压迫成这样。你们这种人果然是自私自利,为自己一时爽快就把别人的尊严放在脚下践踏。要是那个蓝斯特敢把这东西戴在我身上,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更会找机会狠狠地咬死他。”收起脸上的调笑,康宁看向书桌后的亲爹。“他今天被好朋友背叛心里肯定不舒服,你要是再……小心他一辈子也不接受你。再说了这可是最佳的攻心机会,要是你还不懂我可以代劳!”说完康宁马上用手一挡,防止某人丢东西,哪知人家都没理他。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人家还没吭一声,康宁站起身把兜里的金属环丢到桌子上。“这东西当做情趣玩玩也就罢了,可用来‘控制’……过了,我原以为你什么都不怕,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你干什么去?”看康宁要走,温莱公爵开口。
“回家睡觉,我恋床!”康宁才不会说其实是屋子太空他害怕。
拒绝戈恩帮自己准备车,康宁提着行李带着狗坐在温莱家的大门口。
抬头看眼连一颗颗星星也瞧不见的夜空,康宁唾弃的‘切’了一声,紧紧衣领可怜兮兮的等着蓝斯特开车来认领他回家。
如果不是没带钥匙,他才不会受这窝囊气!
见山下有车灯亮起,冻得要死的康宁忙擦掉鼻涕,摆出一副大爷姿态,朝下车的蓝斯特哼声说道:“居然来得这么慢,给你面子才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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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特无所谓的笑笑,从车里拿出一串钥匙扬了扬,“你自己回去也是蹲大门的命!”
在康宁的磨牙声中绅士的拉开车门。
……
温莱公爵在书坐了好半天,最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便拿起丢进抽屉里锁上,然后开门离去。
晴天霹雳
舞台上是世界知名歌者演绎的经典名著,台下观众聚精会神的盯着舞台。表演厅里的女士都身着盛装,男士西装革履,犹如参加宴会。
表演厅的一楼是普通坐席,二楼则是为贵宾准备的独立包间。
侍应轻声地推开包房门,把已经在外开好的红酒放到客人手边悄然离去。
待房间内没有外人后,温莱公爵用毛巾垫着拿起酒瓶倒在水晶高脚杯中递给身边的认真看戏的布莱斯,然后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品了一口自己高价在境外买回来的红酒,温莱公爵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如果可以无视耳边时有时无的打鼾声他会觉得今夜将更加美好。
回头看向在门口沙发上熟睡的人,布莱斯站起身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为沙发上的人盖上,回到座位小声说道:“明知康宁不喜欢这些父亲干嘛总拉着他,每次看见他睡着您还生气。”
“我这不是为了他好!你看看他,一天待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他那两条狗都知道出去遛弯转两圈。”如果不是心疼杯中的美酒,温莱公爵恨不得泼醒他那睡到快要流口水的儿子。
一星期七天,温莱公爵因要培养出康宁贵族气质,每两天就带着他欣赏一次高雅艺术。
周一听得是交响乐,哪知康宁愣是把激昂的音乐当成了优美的摇篮曲。
周三看得是知名舞团的芭蕾舞,公爵心想这回看‘动态’画面这人肯定睡不着了,结果康宁是没睡眼睛也一直盯着女舞者的胸和腿,谁想后来因为看见男舞者摆着双臂踮着脚尖上台鞠躬时硬激出一身鸡皮疙瘩,险些呕吐出来并发誓再也不看男的跳芭蕾。
周五公爵拉着康宁去瑞士看画展陶冶情操,结果当康宁在得知一副画作的价格后就没出息的‘头晕眼花’更没有力气在继续参观下去,丢人的双眼放光的盯着画作那‘执着’的表情险些惊动了保安。
今天周日,不信邪的公爵又把康宁从家中的零食堆里拖了出来,到剧院观看歌剧《奥赛罗》。没有任何意外,节目开场十五分钟,康宁直接躺倒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睡死。
忍无可忍,温莱公爵放下酒杯起身看着台下,在布莱斯诧异的目光中足足站了五分钟,接着伸手从镇红酒的桶中抓了一把冰块塞进康宁的嘴里,冷笑的看着某个做美梦的人从沙发上跳起来捂着嘴冲出包房。
接过布莱斯递来的毛巾擦擦手,公爵收回瞧房门的视线,拉着布莱斯回到座位。
“看戏!”
……
漱了三四遍口,看着镜中自己发紫的嘴唇康宁把使坏人诅咒了一番。
大致是内容是希望布莱斯千万不要爱上某个老头子,一定要让这老头子后悔得要死。
用衣袖擦擦嘴,康宁回到包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这么精彩的演出你也能睡着,你是猪吗?”温莱公爵气绝。“让人知道我温莱的继承人居然……居然……算了。”深吸一口气,公爵理智的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没有说出口。“我不指望你能看出门道,只要别再睡着了就行。还有那低俗的娱乐节目你给我少看,那是给家庭妇女们看的,多看点正经的。”
撇撇嘴,康宁看着楼下台上扯着嗓子嚎叫的男高音。
他也不想睡着,可是这东西他根本看不懂,要他说那个什么世界第一男高音真的还没商承俊上厕所时嚎得好听。“我争取。”康宁无力的说道。
“什么争取,以后每周你都得跟我去鉴赏高雅艺术,什么时候不丢脸了什么时候为止!”温莱公爵铁了心要把康宁打造成一流的贵族。
耷拉下脑袋,某人觉得自己离死期不远。看眼腕上的手表,康宁宁愿这个时候吃着零食和蓝斯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不是西装笔挺的坐在这里听什么歌剧。
要知道这东西听不懂硬听和上刑差不多。
康宁决定,如果有一天自己有机会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后被人逼问,自己一定主动告诉审问人不用严刑拷打,也不用金钱美人诱惑,直接给他来段‘高雅的消遣’,他绝对不留私全都招,太折磨了。
瞧康宁垂头丧气,布莱斯拿起空的水晶杯为这人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虽然他不知道哪天这父子两人在书房说了什么,可他知道那些话让自己和公爵的状况有了改变。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他眼前的路不再是大雾蒙蒙看不见方向。“尝尝,很不错的红酒。”布莱斯很喜欢他这个有性格的弟弟,乐观,坚韧。
布莱斯记得戈恩曾经形容这人就是一颗杂草,除非连根拔起没有一点机会,否则的话他还是会卷土从来,活得比以前更好。
对于康宁,布莱斯除了兄长对弟弟的疼爱外,还有一点愧疚。他有时总会觉得是自己抢了本应属于康宁的东西。
身份,家世,前途,甚至是父爱。
身为贵族家庭的子女都要接受专门的教育,其中就有出入各种音乐会对艺术的培养和鉴赏,让这些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就好比是品酒,哪怕是不专业也要对各种年份的酒有所了解,最次也要讲得出产地。
先是晃晃手里的水晶杯然后喝了一大口,扁扁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康宁哼哼道:“有点酸,还是啤酒好喝。不知道你们干嘛都喜欢这些东西,蓝斯特也喜欢喝红酒。”康宁自顾自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温莱公爵举着酒杯的手颤抖再颤抖。“这杯子不错,果然是传说中的天然水晶,闪亮亮!”形象的做了一个被光芒闪到眼睛的动作。
瞧这父子俩一个逗趣一个濒临爆发,布莱斯笑着拉住要暴走的公爵,对康宁说道:“这瓶红酒可不一般,它是当年英国皇室送给……”布莱斯刚要向康宁表明这酒的来历就见这人已经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酒瓶子。
“一九……零六……一九零六!”康宁激动的指着酒瓶上的年份,怪叫道:“这东西是怎么保存下来的!”神情激动万分。
“闭嘴!”温莱公爵攥紧手里的酒杯,决定侧地忽视一再打击他的‘东西’。
搂着酒瓶子见身边两人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他听着犹如噪音的歌剧,康宁突然发现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就是坐着火箭开着推土机也追不上填不上。
下面的剧情进入□,温莱公爵伸手去摸酒杯,却发现原本摆放东西的地上空空如也。侧头看去不但他的水晶酒杯不见了,他的红酒不见了,他的儿子也不见了!
“康宁!我要宰了你!”温莱公爵一掌拍在手边的桌子上,一点看戏的心情都没有。“回家!”拉着布莱斯就往外走。
失笑的看着变得越来越暴躁的公爵,布莱斯笑得很开心。
垮出后门的康宁抖了三抖,拉紧衣服搂着酒瓶迅速跑到街对面的地铁站,因为坐三站地铁再打出租车会很便宜。
康宁回到家时蓝斯特正在书房看期指,听见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歌剧好看吗?”
站在门口的康宁摇摇头,小声说道:“看不懂。”走到桌边见蓝斯特正在查看全球的期指指数,“那个……蓝斯特你喜欢看歌剧吗?”
“还可以。”没有抬头,蓝斯特记下几组数据。
“交响乐呢?”
“也不错。”
看着蓝斯特,康宁从怀里掏出‘拿回来’的红酒和酒杯放到桌子上,说了声给你的,就了无生气的走了。他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人的喜好差了十万八千里,想想也是,蓝斯特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跟他一样喜欢看不知所谓的娱乐节目。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