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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此时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正在地里锄草的村民发现一个男孩跑过来,起初不以为意。但当他哭着跪在田埂上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男孩肯定遇上了什么麻烦,向他们求助来了,于是纷纷放下手中的农活,来到了陶金的身边。
很快,村民们就从陶金的口中知道了陶母惨死、等待安葬的事情。其中一个三十来岁叫陶雄的村民说,绝对不能将陶母直接埋在地下。买不起棺材,那就用木板做一口简易的棺材,这事由他去办。并让其他人先跟陶金去墓地,挖好坑后等他。
不到两个小时,坟坑挖好了,陶雄用几块木板做成的棺材也抬来了。村民们拉开一直在陶母尸体上哭泣的陶金兄妹,把陶母的遗体装进了棺材。陶金兄妹又趴在棺材上哭,声音都哑了。在村民们极力劝说下,兄妹俩才呆立一旁,任由他们将棺材放进坑中。几个村民迅速填土、拍实,一个圆锥形的坟墓出现在人们面前。陶金兄妹不由自主地扑了上去,沙哑的哭声听得众人心里酸酸的。
陶村人是善良的,极富同情心,他们希望陶金兄妹能够尽快安顿下来,好好地活下去。
陶雄问道:「陶金,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陶金边哭边说:「我们现在无依无靠,不知道到哪里去,不知道哪里才是我们兄妹的家。」
陶雄说:「我们这个村子叫陶村,我叫陶雄。大家都姓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哩。明天上午,我就去找族长,将你们的情况告诉他,希望族长能同意你们两个在我们陶村安家落户。况且你娘的坟墓在这里,扫墓也方便。」
听完后,陶金拉着陶玉,「扑通」一声跪下,同时给众村民磕头,感谢村民伸出援手,安葬母亲,并真心实意地收留他们兄妹俩。
陶雄将金玉兄妹搀扶起来后,对他们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就先在我家住下。你们与我家仁儿和燕子差不多大,肯定玩得来。」
随后,陶金、陶玉跟着陶雄来到了他家。
陶雄家有八口人:年过半百的父母、陶雄夫妇和四个小孩。老大是男孩,叫陶仁,比陶金大一岁。老二是女孩,小名叫燕子,与陶玉同年。老三也是女孩,叫玲子,8岁。最小的是男孩,4岁,叫陶义。
晚饭是一大锅红薯稀饭。陶雄知道金玉兄妹这天滴米未进,就让他们先吃。
实际上,陶金兄妹头天也只吃了一点点。实在饿极了的他们,众目睽睽之下,很快就将陶雄一家人的晚餐吃掉了一半。
陶雄的婆姨见此情景,眼圈一红,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这对兄妹太可怜了!
然后起身走进厨房,又去煮红薯稀饭了。
第二天,吃过早餐,陶雄就带着陶金、陶玉出了门。找到昨天那几个村民,然后就一起到了族长陶天佑家。陶雄先介绍了陶金兄妹的遭遇,族长深表同情,同意让陶金兄妹留在陶村。经过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以最快的速度在村子西边的山脚下,给陶金兄妹做一栋简易的房子,建筑材料、家具、炊具等生活必需品由族长和众村民无偿提供。
二、族长租给陶金三亩水田,头两年不交租,1918年开始交租。
三、白水河的北面,老虎山下,有一块一亩多的荒地,给陶金做菜地。
四、陶母坟墓所在的竹林山上约20亩竹林租给陶金,头五年免费使用。1921年1月,再由族长和陶金签订正式契约。
尔后,陶金、陶玉兄妹分别给陶天佑和众村民磕头,口中不停地说着:「谢谢!」
此后几天,通过与村民的交谈以及自己的观察,陶金弄清楚了陶村的基本情况。
陶村四面环山,是南林县西部的一个小村庄,向东可直达县城,只是山路不好走,这点陶金深有体会的。西面,翻过两个山头是原始森林,据说没有人进入过,因为那里经常有猛兽出没。
南面,翻过一座大山,是大王庄、小王庄、陈村。这三个村子的南边,还有上张村、下张村、李家庄、朱家洼等几个村子。再向南就是邻县的地盘了。
村北就是白水河,一座由四根圆木拼成的木桥连接两岸,河对岸是一大片大小不等的菜地。菜地的北面是南林县境内最长、也是最高的山脉——青山。翻过青山,有梁家峪、刘家庄等六七个村庄。
陶村有山有水,自然条件得天独厚。全村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人口。族长陶天佑靠着祖宗的巧取豪夺,成为村里唯一的地主,村里所有的水田、山林都是他家的私有财产。当然,这里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因此陶天佑的佃户们基本上都能维持温饱。
经过陶雄等村民十多天的紧张施工,1915年11月16日上午,陶金兄妹的房子落成了。这是个土砖土瓦的建筑。大门朝南,进门是堂屋,左边是厨房和杂物间,右边是两间卧房。出后门是三间低矮的房子,右边的是厕所,左边两间可以作为猪舍。
陶天佑派家人送来了两张床、一张方桌、四把椅子、一个大衣柜、一麻袋半新的四季衣服、炊具及床上用品,外加一挂鞭炮。陶雄等二十多个村民送来了几把小凳子,一张小桌子,锄头、镰刀等农具,大米、面粉等粮食。
点燃鞭炮之后,陶金、陶玉兄妹向众乡邻磕了头。然后走进新房,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此后,陶金拼命地劳作、陶玉勤俭持家,再加上好心乡邻的无私帮助,金玉兄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两年多以后发生了一件事,村民们鄙视他们,疏远他们,金玉兄妹彻底孤立了。
(2) 金玉良缘整个陶村,最关心陶金兄妹的人是他们叫大伯、大妈的陶雄和他的婆姨张淑珍。陶金对农活一窍不通,经过陶雄耐心地指教,不到半年时间,水田、菜地的农活,陶金基本上掌握了要领。家里弄了什么好吃的,张淑珍总会让陶仁送给陶金家里一些。
与陶村大多数穷苦人家一样,农闲时节,陶雄都要到南林县城打短工,靠出卖劳动力挣点辛苦钱,以补贴家用,陶仁满14岁后,也跟着父亲外出卖苦力。
陶金家是很缺钱的,于是,1916年开始,陶雄每次外出都带上陶金。
陶金不在家的时候,在张淑珍的坚持下,陶玉就吃住在她家。陶玉白天与燕子、玲子、陶义玩耍,晚上则与燕子、玲子姐妹挤在一床,日子过得很逍遥。
转眼到了1917年4月29日下午,陶雄帮陶金插完早稻秧苗后说:「陶金,我们明天上午去县城吧。有几个人前天插完秧,昨天就出发了。」
陶金说:「好的,我今天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去。」
真可谓是天有不测风云,连续多日的晴好天气,到29日晚上忽然变了,下起大雨来。至30日早上,雨势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上午9点左右,戴着斗笠的陶仁来到陶金家,将他父亲的意思转告陶金:下雨天走山路很危险,雨停以后再上路。没坐多久,陶仁就回家去了。
无所事事的陶金兄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闲聊。
陶金突然像想起什么,问陶玉:「妹妹,今天是4月30日,是你13岁生日。」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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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好我记起来了。要不,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哥,你那么辛苦,记不清我的生日也正常,为什么会后悔呢?」
「妹,你还记得娘临终前对我们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
「娘说,等你满了13岁,我们就可以结婚,可以CaoBi了。今天是你13岁生日,而且天公作美。我们在家CaoBi,这么大的雨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事的。妹,我们现在就结婚,你说行吗?」
陶玉面带羞涩地说:「哥,我听你的。」
陶金说:「妹,我们家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们还担负着延续家族血脉的重任。别人结婚都要请亲朋好友,要办酒席,要布置洞房。可是我们的婚事不能公开,这些我都不能给你。你会怪我吗?」
「哥,身外之物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妹,你真好。有你这样一个婆姨,我这一生肯定很幸福。今后,我一定会努力赚钱养家,尽量不让你吃苦。并且保证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陶玉说:「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洗个澡,等会儿我给你打好水,你也去洗一下。」
陶金想懒一下:「我昨天从田里回来,很认真地洗了澡。上午没有做事,现在还是干净的,我看洗澡就免了吧。」
陶玉故作生气状:「自己刚刚说的就忘记了?打算不听我的话了?」
陶金赶紧投降:「我洗,我洗。我的好婆姨,我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呢?」
陶玉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
说完进了厨房。(为了取水、倒水方便,澡盆放在厨房)良久,只穿了胸衣和短裤的陶玉出来了:「哥,水准备好了,一定要洗干净哦。」
15岁的陶金洗澡时不由自主地憧憬起即将成为现实的、向往了一年多的夫妻生活来。自从到了陶村,成为一个真正的农民后,在田间地头、外出打短工休息时,经常能听到一些有关CaoBi的趣事。晚上独处时,鸡芭总是翘得老高。有时也想到妹妹房间,与妹妹同床,尝尝CaoBi的销魂滋味,但一想到母亲的话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妹妹已经做好了准备,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很快,仅穿短裤的陶金来到了陶玉的房间。栓上房门后,他疾步来到坐在床沿的陶玉面前,四目相视,满眼尽是柔情。
作为哥哥,陶金在此刻之前还没有认真审视过陶玉的娇颜,只知道她是他15年来见过的最美的异性。现在,陶金第一次用男人的眼光仔细端详着陶玉。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传递着浓浓的爱意。精致的鼻子可爱极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捏一下。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似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诱惑男人去亲它。红扑扑的瓜子脸没有一点瑕疵,陶金想,就是西施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再看身材,可能因为年龄尚小的缘故,似乎瘦小了些。陶金暗暗决定,今后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妹妹增加营养,不然的话,瘦弱的身体怎么生孩子呢?
天仙似的妹妹坐在自己面前,陶金肥大的短裤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帐篷。只见过幼男小鸡鸡的陶玉,目光此时恰好看到陶金的裤裆处,好奇心陡起,她想,反正即将与哥哥结成夫妻,就大胆地问:「哥,你下面的是怎么回事,我可以看看吗?」
一年来,陶金曾多次想看看妹妹胸前的小突起物是个什么样子,想看看她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Bi是个什么样子,却因担心自己忍不住冲动强Cao了她,从而违背了娘亲的遗言,所以一直未能如愿。正在想用什么方法让有点害羞的妹妹脱下胸衣和短裤的陶金,闻听妹妹的话不由得大喜:待妹妹看了我的鸡芭,让妹妹脱光也就顺理成章了。
陶金对陶玉说:「妹妹,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婆姨,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身子是我的,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看看我的下面,实际上从现在起,它也属于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说完,陶金就脱下了短裤。
看着那根大约五六寸长、硬邦邦的、其下还有肉袋的东西,陶玉惊愕地问:「哥,这就是鸡鸡吗,怎么这么长、这么粗,翘得那么高,看上去还很硬。」
「妹,小孩子的才叫鸡鸡,大人的叫鸡芭,你今后要叫它鸡芭,知道吗?」
「嗯。」
陶金接着说:「妹,你说看上去很硬,那你摸一下,亲自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硬。」
陶玉听后,果真用小嫩手摸了一下陶金的鸡芭,然后说:「确实很硬。哥,你的鸡芭平时都是这样硬硬的吗?」
陶金答道:「其实男人的鸡芭大部分时间是软的,只有在想CaoBi的时候才会硬起来。如果它一直硬着,得不到发泄,那就不仅是难受,对身体的危害也是相当大的。」
思忖片刻,纯洁善良、心疼哥哥的陶玉说:「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来Cao我吧,千万不要憋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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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陶玉站起来,双手放在腰间,准备脱下短裤。陶金见状连忙阻止,并对陶玉说:「妹,要CaoBi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先把胸衣脱了,让我先看看你的奶子。」
陶玉听话地脱下了胸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两个俏|乳之间悬着的一块玉佩,看到它,陶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两年前。
那是陶金13岁生日的上午,陶金的父亲出门拉活没到午饭时间就回来了,车上坐着一个老太婆。陶父到里屋与陶母嘀咕了一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