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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逐渐长大的陶雨身上。
1944年8月中旬,42岁的陶金给初潮结束、不到12岁半的陶雨开了苞。
为了不至于CaoBi时挥汗如雨,陶金与陶雨的首次性茭安排在天亮的时候。因为此时是盛夏,早晨的气温低些。在外婆、母亲的协助下,陶雨完成了从少女到妇人的完美过渡,心甘情愿地做了父亲的第三个女人。
半年多后,陶雨怀孕了。1945年12月20日,陶雨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陶雪。
说实话,此时的陶金心里确实不是滋味。怎么他的几个女人只会生女儿呢?
陶玉、陶云都只生了一个,还不知道陶雨会不会重蹈她们的覆辙。虽说给小Chu女开苞、Cao她们的小嫩Bi确实乐趣无穷,但是他毕竟40多岁了,如果再不生个儿子,陶家岂不是要绝种了?
当然,陶金这个念头并没有在陶玉她们面前流露出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善待她们、一如既往地在她们身上辛勤耕耘,希冀奇迹马上出现。
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不到两年,陶雨的肚皮又一次鼓起来了。
1948年2月20日,陶雨顺利地产下一子,取名陶文。
几个月后,时隔16年,陶云再次怀孕。紧接着,陶雨又害喜了。
1949年4月27日,陶云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取名陶武。
8天之后,5月5日,陶雨生了个女儿,取名陶霜。
不到4年时间,陶云、陶雨为陶金生了四个小孩,而且男女各半。似乎老天已经将未来都规划好了。四个儿女组成两个家庭,陶家的前景一片辉煌!陶金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一场灾难悄然而至,陶金人亡家破。
(5)人亡家破7月中旬,因为家里的盐快没了,同时,陶金还想给几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孩买点布料做衣服,所以他决定到县城去采购。
自三十四年前定居陶村以后,虽然陶金每年都要去一两趟县城,但家里的女人因为路远都没有去过。这次也不例外,都去不成。陶玉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脱不开身;陶云、陶雨则要照顾几个婴儿,更不能离开家。最后陶金说,带陶雪出去见见世面。
7月23日早上,陶金临走前,陶玉嘱咐说:「哥,你带着雪儿,不像以前一个人,凡事小心点,要照顾好雪儿。」
陶金说:「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就这样,不到3岁的陶雪第一次离开了家,以后就再也没有回陶村。
路上,父女两个有说有笑,走得很轻松。陶雪时而下地走走,时而趴在陶金背上由陶金驮着走。
陶雪对陶金脖子上的玉佩很感兴趣,不停地把玩着。后来她干脆取下来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陶金一直由着她。
上了大路后,陶雪基本上是自己走。看着蹦蹦跳跳、乖巧伶俐的陶雪,陶金忽然想到。自己还很强壮,尤其是性能力,估计再过十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雪儿、霜儿的Chu女一定要留着。因为现在有了儿子文儿、武儿,待他们长大后,就将雪儿、霜儿分别嫁给他们,陶家的未来一定很美好。
有了长远蓝图,陶金又设计了近期规划。过几天从县城回陶村后,就可以再次享用云儿、雨儿的绝妙玉体了。因为自从陶玉生云儿开始,陶金就给自己规定了一个原则。产妇生小孩后,满三个月才能同房,所以,半年来,能够解决自己旺盛性欲的女人只有陶玉一人。
憧憬着过些天就可以恢复的一男两女、一男三女的性福生活,陶金不禁笑出了声。
第二天下午,买好了东西以后,陶金带着陶雪在街上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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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户人家门前,陶雪被一只猫吸引住了。它通体雪白,毛发柔顺,眼睛放光,动作敏捷,陶雪吵着要跟它玩。陶金无奈,只好进屋找猫的主人。
因天气太热,男女主人都在家休息。当他们明白陶金的目的后,很热情地招呼陶金父女进屋,并将那只猫交到陶雪的手中,让她在堂屋玩耍。
陶雪聪明、活泼、漂亮、可爱,女主人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很快叶欣就从陶金的口中了解到陶雪的嗜好,以及名字、生日等信息。陶金也知道了这家人的基本情况。
男主人叫杨延寿,女主人叫叶欣。两人都年近40,不知是谁的原因,结婚快20年了,叶欣从没怀孕过。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人神情黯然,沉默了良久。
陶雪的一句话打破了沉寂:「爹,我口渴。」
陶金起身向陶雪走去。
叶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在杨延寿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也走向陶雪。
叶欣对陶雪说:「小妹妹,阿姨带你去吃冰棍好不好?」
陶雪不知道冰棍为何物,茫然地看着叶欣。经常到县城来,但因为舍不得多花钱,仅吃过一根冰棍的陶金对陶雪说:「雪儿,冰棍是将水冻成冰块,吃进嘴里就像是喝冰水一样,很舒服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吃。」
叶欣赶紧拦住陶金,对他说:「陶大哥,你这两天太辛苦了,就在这里歇歇吧,陪我家延寿说说话。我带雪儿去买根冰棍,马上回来。」
叶欣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再说她家就在这里,陶金不疑有它,就与杨延寿闲聊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叶欣和陶雪没有回来,陶金心里有一丝不安。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们还没有回来,陶金有了不祥的预感。
杨延寿看陶金烦躁不安,就对他说:「陶大哥,也许她们到哪里去玩了,我们再等一下,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陶金来到大门外,焦急地来回走动,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叶欣的踪影。
两个小时后,实在没有借口,杨延寿说:「陶大哥,说不定她们出了什么事了,要不我们上街去找吧。」
确实没了主意的陶金点了点头,就与杨延寿一个往东,一个朝西找寻起来。
直至天黑也没有发现叶欣踪迹的陶金无奈地回到杨延寿的家,进去一看,黑灯瞎火的,没有一个人,他就坐在门槛上等待。
等了大概个把小时,终于来了一个人。陶金上前一问,这人自称姓胡,是这家的男主人。当问到杨延寿和叶欣时,胡姓男人说不知道。但他告诉陶金一个情况,上午他有急事出去一趟,刚处理完事情就赶回来了,看到门没锁,估计是出门时忘了锁。
当得知陶金的遭遇后,胡姓男人深表同情。并说,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怪陶金太大意。只有嫌疑人的姓名,没有住址,也没有证人,就算是报官估计也不会有结果。在表示爱莫能助之后,胡姓男人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他今天忙了一天,要早点休息。
这无异于给了陶金当头一棒。他把雪儿弄丢了,而且很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了!胡姓男人说的也许是真的,叶欣一家本来是过路的,顺便的拐走了自己的女儿,那么找到雪儿的几率是很低的。但更大的可能性是这里就是杨延寿的家,他们三人是一家人,或者至少是一伙的,那么找到雪儿的几率就是零了。
陶金想,如果报官,至少可以弄清楚这个屋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倘若是杨延寿,那找到雪儿的希望还是有的。不过,他们既然采取这种方式拐骗小孩,那么他们肯定是想好了应对之策的,自己人生地不熟,定然打不赢官司。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他们今后能够善待雪儿。还好,那块玉佩在雪儿身上,这也是以后与陶家人相认的证据。
虽如此想,但绝望的陶金仍心有不甘,一连三天蹲守在附近,见每天都只有那个自称姓胡的男人早出晚归,他终于彻底死心了。第四天,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7月28日下午,走到母亲坟前的陶金忍不住痛哭一番。正待上路时,一个人影来到身边,定睛一看,原来是陶义。
这里有必要将陶雄一家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
自从陶玉怀孕,劝说她打胎无果之后,陶雄与陶金两家就再也没有来往。
1918年11月,也就是陶云出生后不久,17岁的陶仁与18岁的王水花结了婚。
王水花是大王庄人,其父与陶雄在南林打短工时相识,成为好朋友。陶仁5岁、王水花6岁时结了娃娃亲。1914年,大王庄及周边几个村子流行一种不知名的传染病,王水花的祖父母、母亲、两个姐妹、三个兄弟因病陆续离世,直至1918年7月,她最后一个亲人父亲也去世了。陶雄将她接到自己家中,见她身体很好,不像短命的样子,11月5日,就让陶仁与她圆了房。
婚后多年,王水花未能怀上孩子。
燕子、玲子也分别于1920年、1924年出嫁。
1927年6月,陶仁在南林县打工时遇上抓壮丁的,因他激烈反抗,被当兵的失手打死。对这样的人祸,陶雄没有任何办法,当然更谈不上赔偿,只有认命了。回家后,草草安葬了陶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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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雄家人口多,吃、穿、用,样样要花钱,所以没有什么积蓄。最近两年,陶雄的父母相继去世,靠借高利贷才办了丧事。现在陶仁死于非命,前债未还,又添了新债。想到这里,陶雄无奈地摇了摇头。
陶雄的父母、陶雄夫妇、陶仁、燕子、玲子都是大字不识一斗的睁眼瞎。为此,陶雄咬咬牙,将陶义送进私塾读了几年书。陶义虽然认识一些字,但奉行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古训,从不做任何农活,平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成了农家忌讳的好吃懒做的毛病。
在陶雄看来,王水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媳,虽然长得一般,但身体好,孝顺、能干、勤快,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地里的农活拿得起、放得下。至于没能给陶仁留下一男半女,不能排除是陶仁的原因。再说,自己一天天老了,即使有了钱,还要还债,今生可能没有给陶义娶媳妇的能力了。如果让陶义自己挣钱娶老婆,他也许会打一辈子光棍。
思前想后,陶雄觉得不能让王水花改嫁,要让她继续做自己的儿媳,这在当地也是有先例的。于是,1928年5月,陶雄夫妇做主,让28岁的王水花嫁给小叔子、17岁的陶义。
婚后,在王水花苦口婆心地劝说下,尝到了CaoBi的美妙滋味、觉得永远都离不开老婆的陶义,每天都跟着王水花下地,做一些简单的农活。但像父兄那样去县城做短工、卖苦力,他坚决不干。对此,陶雄、王水花也无可奈何。
与陶义结婚后,王水花的肚子也从来没有鼓起过。
1931年、1934年,陶雄夫妇相继离世。
在陶义看来,陶金是他嫉妒、羡慕的对象。虽然口头上,他与陶村大多数男人一样,鄙视、瞧不起陶金,但在内心深处却眼红得不得了。三个女人,个个都如西施般漂亮,还会生小孩,自己的婆姨却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想归想,表面上他从未流露过。
这天上午,陶义与王水花在陶金母亲墓地附近他们家的山上砍柴。中午回家发现一把柴刀不见了,推测可能是在路上或者山上掉的。下午,陶义一个人沿路寻找,最后在山上找到了。一下山,就看见陶金在其娘亲的坟头哭泣,于是准备戏耍一番。
「金哥,怎么不在家陪三个漂亮的婆姨,跑到这里陪你娘亲,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你无处诉苦,向你娘亲告状来了?」
因丢了女儿心情极为糟糕的陶金没有理他。
「除了有权和有钱的人家,一般的男人只有一个婆姨,你却有三个,你伺候得过来吗?要不你分一个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见陶义越来越不像话,陶金更不愿理他,起身径直走了。
午饭喝了点小酒的陶义极为亢奋,决定将戏弄进行到底,于是尾随陶金上路了。
其实,陶义的胆子并不大,是一个窝囊的男人。他好吃懒做,虽然也时常跟着王水花出工,但大多数时候是磨洋工,家务和农活基本上是他婆姨做的。因为王水花勤快、聪明,两年前将陶雄欠下的债务全部还清,这两年家里有了积蓄,日子过得倒也安逸。
对陶金的三个大小老婆,陶义是很眼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吧,陶义想在今天有所行动。反正村子里没有人会同情陶金,如果将陶金弄死或致残,那他的女人就可以随意摆布了。
想到这里,陶义快走几步,追上陶金,握紧手中的柴刀,用尽全身的力量,向陶金劈了过去。陶金倒地之后,又补了几下。
虽然陶义用的是刀背,但陶金的腰部和右腿受到致命的伤害,由于家里无钱医治,陶金可能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看到陶金的惨状,陶义有些害怕。但他还是恶狠狠地留了话:「陶金,我估计从今天开始,你的三个婆姨要守活寡了。我想不如这样,我受点累,帮帮你。明天上午去你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