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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传统伦理教育的我,本质上是一个传统的人。母慈子爱、兄友弟恭、夫妻相敬如宾这样的状态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往听见新闻里国外发生的乱仑的新闻我都是嗤之以鼻,这与禽兽何异。
但只是几句话的事情,我珍爱的对象破碎了,坚持的精神世界崩塌了。毁灭永远比建设容易,那个儿时对我嘘寒问暖,在我做错斥责教育,在我收到伤害时痛哭流泪的形象刹那间模糊了。我自己感觉到原本紧密的血肉相连的联系,仿佛有了天壑般的距离。不紧紧是因为她厚颜无耻的淫词浪语,我怪我自己我原来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我应该只有愤怒和不耻,但现在我却也有了欲望,是愤怒与欲望和自责交杂在一起。呵呵,我也不是什么坚持本心坚强无比的人。在这间接的欲望刺激中似乎都有些沉沦了,还有什么话语能对别人讲呢。
天已经擦黑了,那个房间了也没有了声响静悄悄的。我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胯下有些湿凉的感觉,我颓然的叹了口气。正当我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响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风风火火妻子的大叫声。
「热死了,热死了,赶紧洗个澡」。
看见我坐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老婆对我摆了摆手进了浴室,嘭的一声接着又是保险的声音,浴室里窸窸窣窣传来流水的声音。还在沉思的我对这些也不理会。
晚饭的时候气氛稍微有些沉闷,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好几次我偷偷的窥视,也没有从母亲脸上看出什么端倪。饭桌上又提起工作的事情,「小亮,下面准备做什么工作呢。」
「是啊,老公想做什么呢。」
老婆道。
「没想好呢。」
我不动声色的说。
「要不出去旅游散散心,怎么样。」
母亲道。
「和谁去啊。」
我故意说道。
「我走不开,我公司还有个案子呢,最近要加班。」
我看向老妈,「和我老太婆去有什么意思啊,我琢磨着是不是把店面扩大。」
什么意思,嫌弃我在家碍事,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一想马上打消了这个猜测,母亲有了相好大概是还没心理准备和我说吧。怎么可能婆媳两个……我不禁暗骂自己无耻,怎么会心理变的黑暗了起来。
吃完晚饭婆媳两个又一起钻到客厅里看肥皂剧,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还不住的打闹。对此我也没心思参与,一个人在房间里上网心里想着心思,明天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妻子回来睡觉了,我转过头看到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被扯的拉下了一点。这婆媳两还真能折腾,白嫩的胸脯若隐若现,嘴角还挂着一缕发丝。我内心的欲望澎湃出来,要把今天所受到的刺激全部发泄出来。
我把她拦腰抱起,一脚就把门踢关起来。把妻子压倒床上,粗鲁的掀起小吊带。双手在白嫩的Ru房上搓揉,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红艳艳的|乳头。妻子也惊异中缓了过来,双臂舒服的张开,小嘴里慢慢的哼出呻吟声。
我的手不住的在美妙的胴体上游走,不时吻着脖子,耳坠,脸蛋。当我的嘴再次游走到翘挺的胸脯时,突然发现胸脯上有一块好大的淤青。
「你奶子上怎么青了,怎么搞的。」
「啊……干嘛说的那么粗鲁,我不小心撞的,疼死了老公。」
「哦」「别说了,来吧」说完主动岔开大腿,脚丫在我腰上轻轻一勾。
听见妻子的召唤,也不管什么前戏不前戏了。Rou棒对准洞口滑了进去,一杆到底没有遇到什么阻隔。小|穴里面水淋淋的,抽插中不断带出Yin水挥洒在床单上。
我有些诧异妻子的湿润,脱口而出:「骚逼,今天怎么这么湿了。」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妻子不喜欢我说粗话。
「骚逼想老公了,快干我。」
一向端庄文雅的妻子摆脱了面具,在床上表现的特别狂野。我头脑一热,继续用言语辱骂妻子。
「小表子,说为什么逼里有这么多的Yin水。是不是在浴室里自己扣了。」
「没有扣,小表子只是自己清洗了一下。」
我把筱雨修长的腿抗在肩膀上,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夯下去,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底。妻子也随着我的动作展开和皱起眉头,痛苦和快乐的表情杂糅在一起。
「老公干我最狠了,都要干到心口了。」
筱雨大叫着。
「骚货你还给被干啊」「没有呢,老公没你同意,小表子不敢呢。」
「老公,抬起来点,我要看你的鸡鸡在我逼里进出的样子」我依言抬起些身子,筱雨痴迷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伸手轻轻的爱抚着接触处,继而把纤细的中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里。拇指揉搓自己的阴Di。因为筱雨的一根指头的加入,小|穴更加紧凑了紧紧的包裹着我的Rou棒,如同千万张小嘴的吸吮着。……
第二天,我买好一些必须的工具回到家里。母亲卧房有些动静,我慢慢的放轻脚步走过去。房门微微开了一条缝,从外面看正好可以看见床上的情形。母亲躺在床上接着电话,上身绣花的短袖解开了,凌乱的遮住半个Ru房。另外一个白嫩Ru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暗红色的|乳头翘挺着。两条匀称的大腿被黑色的裤袜包裹,再也没有穿其他的衣物,都散乱的随手扔在床上和地上。
母亲纤细的玉手在自己胯间摩挲,我定睛一看裤袜的挡部被手用蛮力撕破了一个大洞,露出诱人的荫部来。她的胯间也是像妻子一样寸草不生,光溜溜的一片。这就是我母亲的逼,我忍不住用粗俗的语言来形容。这时候我内心的伦理被冲击的一干二净,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那生我养我的地方。电话就放在母亲耳边,她侧着头压着电话。一只手在自己上半身游走,一会儿摸着自己的Ru房,一会儿摸着自己的小腹,一会儿又放在唇边轻咬着。
还有一只手从没有离开自己的小|穴,母亲跟着奸夫电话,自己再扣着自己的逼。
我忍不住的把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的鸡芭慢慢的套弄,眼神继续尾随着房间里的春色。我知道我不应该站在这里,更加不应该看着母亲的娇躯自读。虽然原本端庄文雅的母亲娇躯横陈,她的纤美的手指头也在寸草不生的沟壑间抽插搓揉。嘴里还在奸夫的引导下,说出些越来越淫荡的话语。那些出格的话语,我没从没有想过的,也从来不敢想象能从母亲的嘴里说出。但在此时,这些夹杂着呻吟声的话语却让我脚下生了根,怎么也不愿离去。
「啊,我要儿子的大鸡吧……」
母亲的翘臀的床上不住的扭动,胯部不时的往上抬,似乎迎接着大鸡吧似的。
「啊,是啊,好爽」「你也来,一起来」「一起和儿子来干我……哦……啊」母亲高潮到来了,也不压抑声音放肆的呻吟着,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潮。我伸进内裤里的手,也用力的加快节奏。鼻腔里喘着粗气,心脏不争气的轰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透过神经传来。大脑因为供血不足有些眩晕,身子乏力的依靠在墙上。慢慢的我从这强力而持久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一看母亲高潮后慵懒的仰躺在床上似睡未睡的样子,也不知她是否听见门外的动静,轻轻的提着脚步离去。
(未完待续)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055号作品:《老马家的儿媳》【作者:popo1234】 '发表于2011年12月18日'
写在最前:文章肉戏较少,在我的想法里,故事应该是还没展开的,但是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时间或者精力续写,能写当然最好,不能写的话,就当是参与吧。还一个原因,不是很会写,哈哈。
写了9000字,再多点就可以算1W字的双倍了啊,可惜就写到这儿,也就这样吧。
曾经写过一遍小文章,还得了金币,很是兴奋,但是后来出差多日,等回来时发现文章被删除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倒是可以在短消息里找到加积分的信息,可惜再到后来也被删除了。
于是积极性受到严重打击。还好积分金币还在。因为工作关系没这么多时间参加活动,抽空写了一篇小文,希望可以给大家看看。
不知道可不可以冒充新人啊。
*********************************老马很清闲的在办公室坐着喝茶,办公桌前摆着今天的报纸,不过老马没看,眼睛盯着窗外大门口进进出出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为区里房管局的副局长,实在已经到了清闲的时候,53岁的年纪,依然在副职上猫着,也只能是清闲的在这喝茶了。
正局长是去年空降来的,这让暗地里四处奔波了好一阵子的老马有点郁闷,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从军队回来后,就一直都看不惯这些官场上的沟沟坎坎,可是又憋着一股劲想做点什么给老天看看,于是这十几年很是努力的从一个被局里人忽略的处长一直干到副局长。
不过,当老马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即将在这个岗位上结束时,他也就很干脆的做起了「老领导」:新局长四十出头,用报纸上的话叫年富力强,另外两个副局也都比自己年轻好几岁,也还有上升的空间,唯有自己,在这样一个体制下,基本上属于退居二线的「老领导」了。
事实上,老马也很是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这样一个对他们没什么威胁的「老领导」的。每天喝喝茶,看看报,偶尔在楼里转转,听听那些小姑娘们叫几声「马局长」,他已经很满足了。
话说回来,这个新局长也挺给面子,有什么事也都向他汇报一下,虽然最近已经开始派秘书过来了,不过也总算不至于让人说「老马已经说话不管用了」;有时候有人请领导班子吃饭,也都会特意过来叫一声。
老马当然不会去。至少不会一叫就去。
老马不是不懂事理的人,人家给面子,不代表自己能接的住。像那些工程什么的,说点小话也就罢了,真正的道道可不是自己该听的了。
老马不傻,该捞的捞了,该拿的拿了,该玩的也玩了。老马也不贪心,手头这些足够自己快快活活抱着孙子想买什么买什么了。
所以到了这个年纪,老马也就很识相的不再参与那些事情,每天好脾气的喝茶看报,兴致来了打打乒乓球,打打篮球。话说,健身房里那些健身器材可是当年在自己的主张下购置的,也确实给老马换了实惠和名声。
咚咚……
「进来。」
敲门声惊醒了老马,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有中气的回应到。
「马局,咱们下个月准备搞的那个退休职工棋艺大赛的计划书我写好了,您给看一下。」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短靴,紧身的牛仔裤,大堆领的黑色毛衣,搭配简单但是很有风韵,眉目间也很有几分风情。
「哦,小胡啊,放在这儿吧,有时间我看一下。」
老马的眼睛很有技巧的在胡玫高高耸起的胸部上来回瞄了几眼,然后就把头低了下去,一边有模有样的装作很忙的样子,一边趁机盯着胡玫的细长的双腿看。
「对了,马局,咱们这次活动的奖品怎么办?是局里经费出还是找个赞助?」
胡玫态度很恭敬,马局曾经给她解决了孩子上幼儿园的问题,所以虽然明知道他已经快内退了,还是带了几分尊敬的。
「前段时间四建的刘处长来找过我,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去找他吧。」
老马睁着眼睛说瞎话,四建的人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时间来找他呢,不过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时他给刘处长解决了几个说麻烦也麻烦,说不麻烦也不麻烦的手续问题,现在这种赞助的小事,也就是一个电话。
「那好。我先回去了啊。」
「嗯……」
老马含混的回答着,眼睛很放肆的盯着胡玫微微上翘的臀部,跟着她一摆一摆的。
「对了,马局,」
胡玫突然一个转身,还好老马反应快,低头看报纸。
「你们马兴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个好姑娘,小白可是相当勤快,学东西还特快。呵呵,以前怎么没发现马兴有这么大魅力……」
胡玫笑起来,胸前的那两团肉很有节奏的颤啊颤的,不知道为什么,老马突然觉得自己下边快硬了。
上边为了照顾老马的情绪,主动给老马解决了儿媳妇的工作问题,就在局里安排了个不错的清闲职位。
「呵呵,你们几个多指点她啊,刚毕业,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就给她指出来。」
不是第一个夸儿媳妇的了,老马也很谦虚的回应着。
「那我走了。」
老马没来由的感到有血液往头上涌,他赶紧喝了一大口水。
「那可是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