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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老婆的肚子也一点点大起来。我过剩的荷尔蒙也越来越多。
在老婆临产前两个月的一天中午,我回到岳母家时发现他们都已经在家了,气氛有些凝重,岳母和老婆显然都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原来是岳母的姐姐被查出了肺癌入院,他们住在离我们近五百公里H市。岳母着急去看望她,但时值春运阶段,坐火车买票也来不及了,于是我便请假开车送岳母去。岳父因为单位在开重要的年度会议,作为主要领导的他显然是无法走开。老婆有身孕更是受不了旅途奔波。于是岳父留下来照顾我老婆,我开车和岳母去H市看望岳母的姐姐。
在去H市的路上,我不断地安慰岳母,并不时地给她讲几个笑话,终于让她破涕为笑。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在天黑前我们到达了H市,见到了岳母的姐姐,岳母通过H市的熟人,联系了当地医院的肿瘤科专家。后来就是一系列的检查化疗。在H市停留了两天后我和岳母在那天下午不得不返回,因为回来都还要上班。
冬天白天明显段的很,而那天天气也特别的差,当行走了一半路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遭遇到了罕见的大雾天气,高速公路也被关闭了。没有办法,在能见度不足三米的天气里我们是在无法继续赶路,只得在就近的一个小镇上停留下来,打算明早待天气好转返回家中。也有很多车辆和我们无法通行被迫滞留在那个小镇上。小镇上仅有的几个像样的宾馆都已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我们才在一家类似7天的那种宾馆找到了仅剩的一个房间,但被告之是单人大床房。我说妈你住这里吧,我再去随便找个小旅馆吧。岳母犹豫了下说,算了,这么大的雾我都不放心你再开车,将就一晚吧。
听后我突然心跳加速,感觉今晚会发生点什么。但仍然口是心非地说那好吧,我打地铺就行。到了房间我们都傻了眼,住过7天的朋友都知道,所谓的大床房真的是床很大,大的几乎占据了房间80% 的面积。(这种经济型的宾馆充分体现了睡觉的功能,除了床,桌椅,再也没有其他的空地了)我知道,我打不了地铺了。关了房间门,放下行李,房间就我和岳母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岳母时尚的打扮将她显的很年轻,我们看起来不像母子反而更像情侣。难怪前台的小妹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也许她当我们是姐弟恋了。坐在床上,我没话找话地跟岳母聊着,聊到岳母的姐姐,惹的岳母泪水涟涟。我赶紧安慰她,说现在大姨病情也稳定了,暂时不会有事的,并讲些有趣的事情给岳母听,最终将她逗的花枝乱颤。
到了吃饭的时间,岳母不想出去吃了,于是我便叫了外卖。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我开门,是送外卖的,一个中年人,临走时他望了一眼屋里,说,行啊兄弟,艳福不浅,需要安全套吗?我赶紧将他推开,说不要不要,莫乱讲话。
回到屋内,我把外卖放好说妈快吃点东西吧。岳母没说什么,给家里岳父他们打了个电话,说路上高速关掉了,晚上回不去了等等。我偷偷滴听着,老婆在问岳母住的地方怎么样,岳母说还可以,就一晚随便将就下了。然后便把电话递给我,老婆要跟我说话,我接后傻丫头没问什么,居然让我给肚子里的孩子读唐诗,说两天不在家儿子都想爸爸了。挂了电话,我和岳母边看电视边吃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看地方新闻时居然有一条是关于女婿强Jian智障岳母被判了12年的新闻。气氛更加尴尬,岳母突然说了句,这样苦了他(强Jian智障岳母的女婿)的老婆孩子。我说是是是,但又觉得不对,忙说该判该判。见我慌乱的样子,岳母扑哧一笑。
收拾完桌子岳母便接到了老婆的表姐打来的电话,表姐和岳母在电话里互相安慰着。我坐在椅子上看电视,也许是这两天折腾的太累了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
醒来时身上盖了件衣服,是岳母的外套。床上不见了岳母的影子,已经十点多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原来岳母在洗澡。住过这种小宾馆的朋友们都知道,一般卫生间和卧室都是用磨砂玻璃隔开的,虽然透过玻璃看不清细节但是仍可以看到白花花的身影。岳母以为我睡着了,她用浴巾挂在了我这一侧的玻璃墙上,边开始了洗浴。那快浴巾恰到好处地挡住了身体的主要部位,只有在岳母弯腰或转身时我才能扑捉到她泄露的点点春光。在小走廊的那一侧没有设置遮挡物,我知道只要我悄悄走过去应该可以窥窃到岳母的裸体。但想了想一但岳母发现我醒来我们会更尴尬,我只好坐在椅子上伸长脖子偷窥岳母不时泄露的风景。在她洗完出来时我赶紧继续装睡。岳母出来后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一下,发出了响声。
我借机假装被吵醒睁开眼,以为会一睹岳母春光,结果发现岳母洗后已经换回了保暖内衣裤。紧身的保暖内衣将岳母的苗条而不失丰满的身材凸显出来,凹凸有致,尤其是看到岳母阴埠高高的凸起时,我下半身迅速充血。
见我醒来,岳母套上了件针织衫,对我说醒啦,这两天也辛苦你了,快去洗洗睡吧。我说妈我不洗澡了,刷刷牙泡泡脚就行了,岳母说小孩子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了。我傻笑着便去卫生间,一边刷牙眼睛一边往淋浴间地面上瞟,终于发现了几个卷曲的毛发。
到了正式睡觉的时候,我们又遇到了难题,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我说妈你盖吧,我盖外套就行。岳母推辞了几番便答应了。这样岳母穿着保暖内衣盖着被子,我只脱掉外套便在床的一侧和衣而睡。之前也提到过,岳母那段时间一直失眠,躺在床上她一直睡不着辗转反侧。我呢又刚睡醒,洗了把脸后更是没了睡意。但我和岳母谁也没说话,在黑夜里我和岳母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想着各种的心事。过了很久依然没有睡意,显然岳母也是难以入眠,出来的仓促,她忘记了带睡眠的药物。这时我突然想到了车的后备箱里还有一箱单位发的红酒,我还没来得急放下就开车跟岳母出来了。之间也见岳母晚上喝一杯红酒促进睡眠的。
于是我说,妈车箱里还有红酒,我去给你拿来,你喝了好睡。岳母不想我大半夜再下楼但没拦得住我,很快我便拿了一瓶上来,倒给岳母一大玻璃杯,自己也顺便喝了点,喝完便关灯躺下了。喝了不到两杯后,我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头开始晕忽忽的。岳母跟我情景估计也差不多。不知道不觉我们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时,我被冻醒了,小宾馆的空调也太不给力了。我的腿开始抽筋。
疼我的连忙坐起来用力压腿。这时岳母也醒了,她打开灯,让我站起来用力等地。
等疼痛缓和后,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岳母已经脱去了保暖内衣,只穿着深蓝的薄薄长袖的裘衣裤。松散齐肩的头发愈发性感。
岳母说你到被子里面来睡吧。把外裤脱了,天太冷了,会冻坏的。于是我转身脱去长裤,(在这里需要说明下,因为是在江南,我平时即使冬天也很少穿秋裤之类的,除内裤外只穿了一件牛仔裤。显然一件牛仔裤在外面穿了几天尤其是还在医院呆了两天后再直接钻进被窝对于有医生职业病… 洁癖的岳母而言无法接受的)当我把外裤脱去,上身穿着秋衣而下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时,岳母明显也吃了一惊,她以为我会有穿秋裤。但她很快脸上又平静下来,说,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便躺下了。我关灯,小心翼翼地和岳母钻进了同一个杯子。岳母靠床的一边背对着我,我小心地平躺着手放在胸前,很想但又很怕碰到岳母的身体。
这时我想起了那晚小姑告诉过我的那个关于岳母的小秘密。岳母因为颈椎不好,所以经常去一家按摩店按摩刮痧。也成了那里的老主顾,但是有一次经常给岳母按摩刮痧的小姑娘请假回家了,岳母见故想离开,但经不住老板娘的推荐由一个二十对岁的小伙子给岳母按摩。刚开始按的还好,但后来那小子可能是个处,竟然在岳母趴着时把手突然从后面伸到内裤裆部去了,手指估计插到岳母荫道里了。
岳母吓了一跳,很生气,把小伙子赶出去,找老板娘理论。结果那老板娘没分清形势和岳母发生了口角,说岳母就想还装什么正经,这下可惹怒了岳母。岳母没告诉家里人,打电话给小姑,小姑交际较广,一个电话叫了十几人砸了那家店。
这件事也就岳母和小姑知道,没想那晚小姑竟然告诉了我。想不到岳母还有这样的经历,因此我对岳母又是迷恋又是敬畏。不知道岳母被小伙子手指插入荫道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听着就睡着我身边的岳母均匀的呼吸声,我的下体迅速充血。手在胸口放久了,手心出了汗,我顺势把手放了下来。手就碰到了软绵绵的东西。
岳母依然在背对着我,我的手这时恰巧卡在了我的腰部和她的臀部之间,我吓得一动不敢动。我轻轻挪动了下身体,想把手放下来,结果手下坠时又碰到了一凹进去的位置,是岳母的股沟部位。我吓得大气不敢出。这时岳母没出声也没动,就任凭我手放在那里。
过了一会,岳母依然没有动静,我推断岳母在装睡,她要动的话就说明她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样她会更尴尬。她在等待我自己吧手挪开。但我这时在欲望的催使下胆子大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何不看看岳母对我容忍的底线是什么呢。
于是我的小手指和无名指作轻轻滴作伸展状,手指一下就碰到了在凹陷部位的软绵绵的凸起,岳母的荫部。过了会,没发现岳母任何异样,我便用手指外侧轻轻地隔着两层棉布给岳母做着荫部按摩。很快我就感觉到了岳母荫部的潮湿,而且潮湿越来越厉害。原来岳母动情了。正当我想进一步行动时,岳母突然转身,向外移动了下平躺。我手顺势想抽回,但手指外侧还是被岳母的臀部压了下。我也轻轻向外移了移身子。虽然床是一米八的床,但被子似乎没那么宽,我刚向外一点,我和岳母之间的被子便被拉起一条空隙,顿时感觉到了凉风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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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岳母说话了,你这孩子老动弹什么,往里点。于是我小心地向岳母挪回来和岳母并排平躺着。这样我又发现了不妥,岳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放下啦,我的大腿外侧正好挨在了岳母的手上(因我身高比岳母高,我故意向上躺了下,这样不至于让岳母脚部受凉,正是因为这一点,我的大腿外侧毫无间隔地挨在岳母手上)我没敢再动,但我明显感觉到在我挨到岳母的时候她身体轻颤了下。
过了会岳母转身侧躺,背对着我,不同的是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臀部向我这边靠近了很多。于是我假装放手再次把手放在岳母臀部的中间。像刚才一样慢慢地从后面按摩着岳母的外阴。潮湿感越来越强,岳母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我知道岳母又感觉了。但她没阻止我,还再次把臀部靠过来。难道……
我得到了暗示,于是也侧身面对岳母的背后,轻轻地把腰部向前移动了下,勃起的弟弟轻轻地顶在了岳母的凹陷处。岳母身子颤了下,依然没动。过了几分钟,我将自己的内裤悄悄拉下,直接用弟弟摩擦岳母的荫部。那种刺激的感觉难以言表,突然岳母把手伸到背后,手碰到了我赤裸的下体。还没等我想好下一步动作她又把手收回去了。我有些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岳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发现了我拉下内裤了。她什么意思呢。不管怎么样,她没说什么,也没阻止什么,这说明她不反感我这种行为。
到了如此地步,我不再掩饰,身体紧贴过去在岳母的背后,一只手搭在岳母的小腹位置,一动不动。岳母很安静,但呼吸急促起来。见此,我便用手在岳母小腹隔着秋衣慢慢按摩,并逐渐向下移动,当移动秋裤腰部位置时我将手从前面伸了进去,竟然进入了内裤里,摸到了毛绒绒毛发。岳母的荫毛很软,但很浓。
岳母依然不动。我手部下移,摸到了毛发间的凸起以及泛滥了的湿润。
还等什么呢,我向后移了下身子,双手从后面拉下岳母的秋裤和内裤,需要一提的是在这过程中岳母并没有像很多小说里写的那样轻抬臀部配合我脱她的内裤,反而是我半坐起双手拉了下来。但卡在膝盖处没再动,因为岳母的双腿始终是并拢的,完全脱下她的内裤并不容易。我担心她有变化,没再继续。用手扶着硬梆梆的弟弟找到了潮湿的凹陷,上下滑动着。下面的潮湿越来愈强。在Gui头在缝隙中感觉到一个凹陷时我便用力顶了上去。长枪一下子陷入半截,又稍微用力,全根没入。岳母轻轻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