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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韩璐希望的阴沪,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Rou棍。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秘|穴到阴Di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这种感觉韩璐从来就没有过,虽然丈夫也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可是丈夫却从来没有舔舐过自己的下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们绝不会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韩璐不觉仿佛身在了云端,身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开始在韩璐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开始爆发,门户重叠的荫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喷涌的爱液潺潺不觉地从秘洞中竟然为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流出。
「嗯……」
韩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颤栗呼唤,呼唤着一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实肉欲,那是一种动物本能的与人类的情感无关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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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头的舌头伸进了正喷涌着热流的源头,韩璐的欲望终于真正地被老杨头伸进秘壶的舌头引爆了,「扑」地一声从无法抑制的肉壶里喷出来的热浆喷得老头满嘴满脸就连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给浆在了一起。
「啊……啊哟……她……她韩校长,快……快把屌放进Bi……Bi里啊!」
老杨头嘶声力竭叫道,连声调都变了味,还回味在从未有过的高潮的韩璐才发现自己嘴里的Rou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勃了起来,不停地颤动着,正做着发射前的准备,现在的韩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条坚硬的荫茎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便毫不迟疑地照着老头的叫声爬到老头的胯处,把老头的荫茎送进自己的胯下,高潮的荫道很容易就尽根而入,就在老头的Gui头碰触到韩璐子宫的一瞬间,老杨头再也无法再忍耐了,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入了眼前这个画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软高潮的荫道里。
就在两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脚边,相连的生殖器还没有彼此脱离的时候,在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块玻璃的窗户后面,早已响过一连串的地「咔嚓」声。
韩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销社,急急地朝着村卫生站跑去,一丝丝地寒风尽情猥亵地从韩璐都没有扣好的衣领里不停地灌入,韩璐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没有丝毫地寒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衣领下那片足以让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览无余的裸露着。
「韩校长,你上哪儿去了?崔老师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卫生站里的医生丁今正在里屋满怀忧虑地照顾着一个正躺在检查室里那张简易的老行军床上的头发已然星星点点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痉挛颤抖着的瘦弱男人,看到气喘吁吁的韩璐,清瘦的俏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吗?」
「唉,比刚才的时候好些,只是……如果没有药的话,唉……他的身体本来就弱,恐怕……」
「快,快点丁大夫,请把这些熊胆给他服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啊呀!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问了……」
韩璐黯然地摇摇头,牙齿从嘴里紧紧地咬着两片红唇,眼睛不禁一红不再言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卷曲着缩在行军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呆。
丁今看了看韩璐尚未纽好的衣领,还有那一脸的红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几分,就在昨天这张老旧的行军床上自己也听阎灞说起过村供销社的老杨头上回进山收到了熊胆,阎灞还想着把它送给省里来的首长巴结巴结呢。
「唉……」
丁今轻轻地叹了口气,独自去外屋配着汤药,只留下韩璐一个人静静地陪着那个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着熊胆的汤药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窝着的身体不再痉挛和颤抖个不停,呼吸也慢慢地开始平和起来,看来那熊胆果然是有奇效,韩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韩……韩校长,你来了,我……」
男人想挣扎地爬起身来,可是被韩璐一把给按回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后……别……别再叫我校长了,我已经不是校长了,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没那样叫我了。」
崔皓自从韩璐结婚以来就再也没那样叫过,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的芳名便永远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与她们一起化成了一块顽石。今天韩璐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实实地击在了那块尘封已久的顽石上。
过往的年轻的岁月就像电影中的快镜一样历历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昨日的红颜,崔皓看得不禁痴了。
「你……你怎么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着自己,韩璐有些担心地问。
「韩……不,不,小……小璐,我……我没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男人结结巴巴之后开始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地爽朗,那么地畅快,快乐的气氛让韩璐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同学时代的校园外那片充满着理想与激|情的白桦林,无论是昔日的矜持懵懂还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将成为他们两人心中共同最珍贵的记忆。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韩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间。
下放的农场被直接归当地的这个小山村管理,农场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两块并被互相隔离,即使是家属夫妻也不例外,并且离得异乎寻常的远。男人们的宿舍都是大通铺,而女人们的宿舍则都是小间,最常见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间,还有一排建在看守办公区的空房子则都是放着一张张大床的单间,门也都是开在房子的外墙上,只有一块薄薄的门板为女人们遮风挡雨。
现在整个屋里只有韩璐一个人,原本和韩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来的两个同校的女老师,一个是韩璐当年的学生才从师范毕业的苗亚,只是因为她没有坚决地与自己划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另一个是赵琴老师,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国民党的高官又去了台湾,所以便成了那时候最时髦的反革命间谍的对象。一开始韩璐她们和几个教育系统的其他老师们应山村里乡村女教师方老师的千般盛情来给这个小山村中那个至今仍让自己怀念又难忘的犹如桃花源般的乡村学堂代课讲学,那是一段令人愉悦的时光,没有让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没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风暴,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本就应该那样的美好与平静。可是那样日子总是匆匆而过,没过几天苗老师和赵老师便被单独叫到村里去谈话,从此以后苗老师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带,仿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赵老师回来的时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发蓬乱,泪痕犹存,至此几日始终以泪洗面,韩璐询问了几次赵老师也始终摇头掩面,问急了更是双手捧脸呜呜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单独叫道村里的女老师们也是个个如赵老师一般,其中一个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长的女儿,竟然一夜之间就此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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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苗老师始终没有回来过,翻开的书本仍然在静静地等着自己那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赵老师渐渐地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地落泪,只是不时地痴痴地发呆,有时不知会去了哪里甚至彻夜不归,再见到时已经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原本学校里最精明强干的女老师此时好似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唯有丈夫寄来的家信才能使那一澜死水荡起波澜,可是这远方的亲人和儿女的消息只是让好似行尸走肉的女教师徒然悲伤,仿佛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让早已麻木的女教师莫名地痛哭失声悲痛欲绝。韩璐虽然旁敲侧击,可是赵老师始终从不谈起,而在那若大的农场女舍中也没有人回答韩璐的疑惑,仿佛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怕触及到什么又仿佛都在竭力地回避着什么,隐隐约约中韩璐仿佛猜到了什么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这个阳光普照的世界里韩璐始终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灭真善美也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群魔乱舞。只到有一天当噩运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后,才恍然明白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龌龊和下流。
今天赵老师仍然没有回来住,显然今天也不会再回来了,韩璐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禁为之后怕,那些事都是自己从不曾料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那又是确确实实的事实。自己竟然会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交换熊胆,更让韩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这个萎萎缩缩的老头居然会让自己体验了从不曾体验过的性欲的高潮,想到这里韩璐的脸上开始升起迷人的红晕。
「好在……还值得……」
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一声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杨头带给了自己从所未有的性高潮还是自己用身子换来的熊胆真地对崔皓的病有效,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韩璐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犹豫地敲门声。
韩璐起身冷冷地问道。
「是谁?」
「妈……是……是我,邵已啊!」
韩璐一怔之后又是一阵喜悦,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女儿的消息了,如今女婿来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儿的信息了,所以毫不迟疑地开了门。果然一个精瘦的穿着蓝布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幅在那年代颇为罕见的金丝边的眼镜,一双让人无法窥透的眼睛在镜片后不时地在不经意间闪出能令人心碎的冷酷与自私。
「你……你怎么来了?也是……也是下放的……」
韩璐的声音都有些开始发抖,尤其是更为自己的女儿担心,在这样的一个乱世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是很难熬下去的,除非韩璐的脑海里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又浮现出早上自己在老杨头的供销社仓库里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阵悲苦。
「妈,我没被下放,只是跟着市里教育系统的工宣队来的,顺便……顺便来看看您。」
邵已一边解释着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有大半年没有见到的丈母娘,大半年的辛劳并没有给自己这位举止优雅严肃端庄的校长丈母娘留下太多的风霜,只是在以前的满头秀发里添了几缕若隐若现华发,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显出以前所没有的丰韵,显得比以前整天坐办公室时更为结实了,一双晶莹小巧的赤足慵懒地拖在拖鞋里,光滑的趾甲闪烁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心中的伊人此时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让男人觉得简直比自己那个刚过双十妙龄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动心。
邵已在和韩璐的女儿相好之前原本有一个几乎快订婚的女朋友,也是一个女老师。自从邵已被调进了韩璐的学校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当校长的韩璐的女儿也是同校的老师池晴。而那个女教师也因为邵已的始乱终弃吞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了,这件事也一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说是那个女老师因为有了身孕才含羞自杀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虽然池晴也曾斥问过邵已,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经得住邵已的赌咒发誓情意绵绵呢?那时的池晴也早已把妈妈的告诫抛之脑后了,虽然韩璐也很反对女儿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韩璐讲出这个邵已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倒还真是一件让韩璐头疼的事,所以女儿问自己为什么不喜欢邵已时自己往往哑口无言。毕竟这个男生在业务上能力出众,至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坊间的道听途说。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儿带着邵已来看自己,告诉己要嫁给邵已,念在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韩璐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看着女儿欢天喜地的可爱模样,韩璐反倒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突然韩璐似乎感到有一双熊熊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火辣辣地,转过头发现邵已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在乎身旁那个满脸幸福的马上就要成为她妻子的女儿。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