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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队长一脸得意地说:「敢告我?这公社还找不出来呢」,说着,又假做神秘地对那女人小声地说,「不过,我们俩的事你可别去告我。」
那女人举起手来,照着他的身上一痛捶打,口中骂道:「你他妈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胖女人走近朝向外侧跪着的林大可,丝毫也不害羞地用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问道:「林校长,刚才吃什么吃的这么香呀?」
林大可被她揪着,问着,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以前怎么祸害别人的,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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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女人又看到了仍然撅着坐喷气式的我,走到我身边,「鲁小北,又挨斗呐」,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道,「那天你和我们兄弟大成打架,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我仍然使劲地低着头,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么撅着累不累?」
从这女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卫小光等人耳中,小声地求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
她的话还是让几个坏蛋听到了,这是卫小光在喊我。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么称作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于地主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们变通了玩法,先用绳子将我双臂反绑,然后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妈的,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哈……真他妈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坏小子过来,将我的头发揪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抑去,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小子,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他们的哄笑。
又有一个小子将我拉起,待他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爸爸,叫爸爸我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他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爸爸……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他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爸爸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
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坏小子再次让我叫爸爸。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爸爸……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那坏小子便一松手,我便又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女人在一边看着我被双喜他们玩弄,示意他们住手,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们家大成打架?」
「不敢了。」
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还嫌我唾沫恶心吗?」
「不嫌了……」
「不嫌了呀,那就喂你两口……张大嘴。」
我乖乖地张开嘴,那坏女人将头附下,对着抑面朝天一动不能动的我,将一口唾沫准准地吐进我的口中。
那是一口纯粹的唾沫,并没有梨渣的唾沫,含在我的嘴里,恶心的我想呕吐。
「哈哈……好吃吧。」
周旋了一会,两个女人走开了,地头批斗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社员们也休息足了,于是,批斗过我们的革命者和我们这些被松绑了的专政对象,又继续着革命的生产了。
(七)收工后,卫小光突然叫住了我,看看左右没人,才坏坏地对着我耳语道:「林大可没少玩你妈,现在,『全无敌』倒了,想不想玩玩他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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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转身,看着那张英俊而又充满邪恶的脸,既吃惊又并不意外地半晌没说出话,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心里突然「咚」、「咚」跳起来。
晚上,按照卫小光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房门外早有二嘎子握着三八枪站岗等着,见我到来,迷起嘎里嘎气的小眼睛,对着我说:「林大可操你妈那么多回,今天你小子可以报仇了,快去!」
我激动着,用一颗比卫小光也好不到哪去的坏坏的心激动着,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除了郭二麻子、卫小光和另外的两名民兵,却还有两个四类分子出身的男人。房梁上,反剪双臂吊着一个人,正是林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各位爷爷……你们全是我的……亲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她全身被剥的一丝不挂,双臂却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人们,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继承了林大可的长身材,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肩膀很窄,使其上身看上去差不多呈圆型,她的屁股也不大,却极圆,尚未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小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林大可,你他妈的在全公社开了多少Chu女,哼哼!今天,郭二爷要给你闺女开处,就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二爷爷开恩……我犯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郭二麻子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么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
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郭二麻子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在怀里,用那满含了酒气的大嘴,亲到那娇嫩的小脸上,「嗯!小乖乖!让麻子哥哥好好亲亲,嗯……啵!嘙!」
林朗无助地信由那满含着酒气的大嘴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郭二麻子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大手向着姑娘的Bi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郭二爷爷……开恩,放了孩子……我给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郭二麻子给站在他旁边的一个民兵递了个眼色,那民兵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爷爷别踢了吧!哎哟!」
「给他鸡芭上挂点玩艺。」
郭二麻子一声令下,那个粗壮得象头水牛一般的民兵立马扒了林大可的裤子,卫小光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芭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么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
林朗在郭二麻子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二爷爷……放了我爸爸……您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郭二麻子口中含着林朗小小的|乳头,冲着林大可说:「你看,你他妈的没你闺女懂事,你要这么乖,至于吃这份苦吗?」
林大可的自尊被肉体上的折磨击败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听话……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哎哟不行了呀……噢……」
郭二麻子已经把鸡芭放入林朗的嘴里,正享受着小姑娘的含弄,听林大可这么说,便回应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绳子从房梁上给他放下来,让他过来给我把这小嫩Bi舔出点水来。」
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鸡芭上的秤砣也仍然没解开,但没了吊绑的绳子,累极了的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任那几个民兵怎么的踢打,好半天一动不动。
「来,让麻子哥给你把把尿,把他浇醒了好玩。」
郭二麻子说着,真的就象是给小孩把尿那样,从林朗的背后抱她起来,双手把住那两条葱白一样的嫩腿,将林朗的下体弄成一个「M」型,把Bi洞对准瘫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来给他尝尝。」
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没用多大一会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喷射出来,长长的,劲力十足地浇到了林大可的身上、头上、脸上。
林大可并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没劲才不动弹的,经女儿的尿这么一浇,他本能地躲闪着,头上、脸上仍然满是女儿的尿水。
看到他动作起来,卫小光用手抓住那个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来,因为那拴秤砣的绳子比较短,他努力地叉开双腿,并将上身尽量倾斜着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够呆在地面不至于拉痛他的鸡芭。
「跪过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