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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又勾住妈妈的脖子,硬往妈妈的口中灌下蛊酒。妈妈剧烈地咳嗽起来。
「哈哈……今天二爷我高兴,臭表子,给二爷我玩个花样的事儿出来助助酒兴……就饶了你。」
鹿一兰低头立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但从那神色看,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郭二麻子用手指着我,含混不清地说,「去,把擀面杖拿来。」
我到外屋取来了擀面杖。
「你不说什么全听我的吗,那……就用这个,自己捅自己……给我看。」,然后又搂住妈妈,把嘴亲到妈妈的脸上,说:「是不是,你说……这样好玩不好玩?」
鹿一兰接过了擀面杖,为难地低下头去。
「快点,你不是给林大可做过吗,怎么,不给我做,嫌我心软是不是……做……快做,做好了……那三个大队的游街就免了。」
妈妈再次冲着我说:「吃饱了去西屋睡觉去吧。」
郭二麻子打断妈妈的话,说:「不许走……走……走哪去……看着……学着点……你知道林朗的可教子女怎么当上的吗,来!坐这,陪我喝酒……」
鹿一兰仍然忸怩着,「主任……当着孩子……」
「你妈Bi的,当着孩子怎么了,做不做?不做就滚,滚!」
鹿一兰怕了,赶忙答道:「不,不,我做……」
郭二麻子气上来了,「别做了,滚!滚回家去!」
鹿一兰一下子跪下去,「贱货!贱货!」
她连着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求饶道:「我错了,让我做吗,我给主任做。」
「不行,你他妈的还敢跟爷爷我装Bi,」
郭二麻子说着,又转脸对着妈妈,「去,替我抽她十个嘴巴,抽一下问一下,问她服不服,问她还敢不敢装Bi。」
妈妈忸怩着,「不……主任……我怎么可以……」
「他妈的,我要你打你就打,未必你也要违二爷我的命令吗?」
妈妈当然知道她不可违抗郭二麻子的命令,她的不愿意,只不过是一个必须要走的程序给鹿一兰知道罢了,忸怩过了,当然是必须照办的。她蹭到炕沿边上,将双腿曲向同一边跪坐着,冲着跪在炕沿下的鹿一兰,轻声命令道:「跪近点……把手背过去。」
()
鹿一兰乖乖地用双膝移动着,跪到炕沿下面,将双臂背到身后。
「把脸扬起来。」
妈妈又命令。
鹿一兰又照做,扬起可怜的好看的小脸。
妈妈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不好意思地:「真打呀?」
郭二麻子瞪着大眼看着妈妈,恶狠狠地,没说话。
妈妈不敢再装,扬起手,「啪!」
一下,问道:「你还敢不敢装Bi?」
鹿一兰赶紧回答:「不敢了。」
「啪!」
又是一耳光,然后又问:「你服不服?」
鹿一兰又答:「我服了。」
「啪!」
「你服不服?」
「我服……」
……
十个耳光打完了,郭二麻子看的心花怒放,又出了主意:「贱货,真他妈的贱骨头,老子今天让你贱到家,把她两只脚丫子给舔一遍。」
妈妈扭转身子,不好意思地看着郭二麻子,郭二麻子一把将妈妈抱在怀中,用手搬动着妈妈的腿,「伸给她,让她给你舔。
妈妈的脚伸到跪在炕下的鹿一兰的面前,鹿一兰眼里含了泪,但还是用双手捧住了妈妈的脚,把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委曲地把脸凑到妈妈的脚心里,伴着泪水,将舌头伸到妈妈的脚趾缝处……
妈妈不好意思地扭过脸,低下头,「啊!好痒……」
郭二麻子看着,看着鹿一兰俏丽的脸,看着那脸上妈妈肉呼呼的脚丫,美美地又喝了一大口酒,对着妈妈命令:「问问她,香不香。」
妈妈不好意思地:「臭脚丫子……怎么会香吗。」
「他妈的,我让你问你就给我问。」
妈妈冲着正给自己舔脚的鹿一兰,问道:「香不香?」
鹿一兰的泪水已经满面,委曲地回答:「香……」,然后又哭泣着说,「姐姐……求求主任不让我游街了,我什么都听主任的。」
舔完了两只脚,郭二麻子才又命令她自己捅自己。
鹿一兰早已不敢再装Bi,她从地上站起来,缓缓地开始脱下裤子,黑呼呼毛绒绒的荫部露了出来。当着三人的面,她使劲地低下头,并拢了双腿,折弯了腰,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
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我,「狗崽子,过来,喝酒,看这破鞋自己怎么玩自己的。」
鹿一兰开始把手指伸向自己的荫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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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郭二麻子的酒蛊,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从没喝过酒的我一扬脖子把酒倒进肚子,又夹起一块五花肉和一根长长的宽粉条,吃下肚子。
鹿一兰仍旧正面朝着炕上,叉开双腿立在地下,手指在荫部摩擦着,荫毛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主任……我……听话……不游街了行吗?」
「快你妈的摸,游不游街还不是二爷我一句话。」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主任……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让林大可什么花招都玩过了,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擀面杖插进去。」
「是……马上……」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出水了……二爷……贱Bi有点……想了……」
「去,狗崽子,你帮助她,把擀面杖给她插进去。」
没待我动身,鹿一兰赶忙把擀面杖朝着自己的荫道插去,嘴里还说着:「不……我自己……插给主任看……噢……好硬……」
「他妈别光在那站着,上炕来,上炕上玩。」
鹿一兰蹭到了炕上,挨到郭二麻子的一侧跪着,身子向前探下去,手从后面握住擀面杖,往自己的深处插着,「噢……主任……进去了……我听主任的话……给主任认罪……噢呀……好硬……」
郭二麻子把肥肥的臭脚伸到一脸淫相的鹿一兰面前,鹿一兰毫不犹豫地把嘴凑上去,在那粗肥的脚趾上亲起来,「主任……破鞋……听您的……您要我怎么……破鞋……就怎么……啊……」
「把屁股撅过来我看看。」
鹿一兰听话地把屁股调过来朝向他,高高地撅着……
「啊……真肥呀……哈哈……」
郭二麻子附下身去从后面亲那屁股。
鹿一兰动作着,郭二麻子亲着、亲着,渐渐的,他的眼睛开始迷离,没过几下,竟然倒了下去,头枕着妈妈的大腿,闭上眼睛,进入半睡状态。
妈妈不知怎么办好,鹿一兰似乎没感觉到郭二麻子已经睡着,仍然大力地插着自己,「啊……主任……破鞋插给您看……破鞋的屁股……摇给您看……」
郭二麻子已经打起了鼾声,鹿一兰却无法停止下来,仍旧继续着抽插自己。
妈妈腿上承载着郭二麻子的脑袋,鄙侇地看着淫荡自辱的鹿一兰,鼻子里轻声地哼了一声。
鹿一兰仍然停不下来,看了一眼睡着的郭二麻子,又看着妈妈,一边动作着,一边对妈妈小声地:「啊……好姐姐……帮我求求主任……别让我游街了……啊……」
妈妈没说话,把脸扭转到一边。
鹿一兰大幅度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屁股打到郭二麻子的脸上,郭二麻子一惊,醒了。
「谁……干吗……」
他大概已经忘记了正在发生着的事,含含湖湖地说道:「铺被窝……睡觉……我要抱你们两个破鞋……睡觉……」
妈妈第三次对着我说:「去到西屋睡觉去。」
我出去了。
到了西屋睡下去,不一会,郭二麻子的鼾声打雷一般地传来……
东面屋子里再也没有动静,不一会,激动着的我的心也慢慢被困意压住,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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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叫声惊醒,是东屋里郭二麻子和妈妈还有鹿一兰的声音。远处大街上开始有了一声接一声的鸡鸣。
「哈……把你们两个的奶子贴到一块,比一比,看看谁的大……啊哈哈……」
「主任……孩子在那屋……」
这是妈妈的声音。
「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
郭二麻子问。
鹿一兰答:「那天游街……让人掐的。」
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
郭二麻子骂道。
「不不……主任,我活该……谁让我不听主任的话吗,以后……全听主任的。」
「哼哼!先给我唆唆鸡芭。」
「是,主任……主任您鸡芭好大。」
「他妈的,喜欢吗?」
「喜欢……喜欢主任的大鸡芭。」
「你呢,别闲着,过来,让我玩玩你的大屁股。」
「哎呀!好疼!主任不咬吗……屁股脏的呀!」
这是妈妈的声音。
「脏的,哈哈!那好说,你,过来,给她舔Bi,舔出水来我好操她……啊哈……」
「主任,小点声,让孩子听到了。」
又是妈妈的声音。
「听到怎么了,他又不是没看过我操你,把Bi掰开,快点!」
「啊……主任……好大……」
妈妈的声音。
「你,也把屁股撅这来,对,挨着,挨紧点,我要一下一下操你们两个屁股,哈……」
「哎哟!主任,您抠的我……屁眼……噢……好疼……」
又是鹿一兰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下面的东西也随之竖了起来…………
原定的要鹿一兰和连大肚子在四个大队全部游一遍街的计划因连大肚子的身体有伤而延缓,而全没任何原因的,继妈妈之后,鹿一兰成为第二个收工后可以不掏大粪的四类分子。
(十三)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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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
挨批斗的也并不是全公社所有的破鞋,只有那些长的好看的破鞋才能引起斗争者的浓厚兴趣。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
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