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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刚刚过来的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你们让她们这么做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到不远处的机井处走,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对着正在给一个民兵舔脚的林大可命令,「你,不是爱亲这两个破鞋吗,过来,给她们把脸上的唾沫舔干净吃下去。」
……
批斗会结束了,还不到收工的时间,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开始了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也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垄里,开始给棉花打曼。有了这前半天的休息和斗争会的刺激,大伙革命的干劲似乎足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在没有物质奖励的年代,这大概就是精神鼓舞的作用吧。
(十四)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弄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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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1944年。」
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1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
「是……蒋介石。」
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么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么指示?」
「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主义……」
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
「你偷偷卖瓜子,是想干什么?」
「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
「你和谁接头?」
「国民党……蒋介石……」
「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
「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找遍了公社大院,仍然不见妈妈的身影。
此时的妈妈,正与其他几位破鞋,关押在「从头越」基地里。
这处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个村都很远,是建筑在一个平原地区少有的土岗子上,而这土岗子,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树完全遮掩。传说这曾是北宋杨六郎使用过的一处要塞,确知的却是解放前一个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
大院完全按照军事特点而建筑,四角有碉楼,中心大院四周,距离五六十步远,还有四处略小的堡垒,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这里便是一处杀人的所在,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这次全县大抓国民党,是属于另一个派别,郭二麻子的「从头越」并未参与,不仅没参与,当县群专组织找到土岗子基地要人时,还被郭二麻子用机枪挡在百米以外,险些暴发武斗。
到了第二天,正不知妈妈被关押于何处的我,被「从头越」几个干将带到了基地做劳务,修缮这座大院。一同被带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四类分子。
我和其他四个四类的活是脱土坯。这四人中,其中我认识的,有一个是连少华的父亲,已经年近六旬的连大肚子;有一个是和我差不多同龄的董性地主家的儿子董发生,因他有一个远近驰名的漂亮姐姐董凤娟,而他这个姐姐曾因作风问题而被斗游街,所以我认识他。另外两个就不认识了。
我和连大肚子负责和泥锄泥,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另外三个则负责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负责监督我们劳动的,就是那个曾经强迫我妈为他Kou交的民兵二土匪,他肩背着一支美国造的M3A1冲锋枪,坐在一块很大的歇凉石上,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我们几个四类开减玩笑。
妈妈也在这里服劳役,同时服劳役的女人还有几个,但她们不在外干活,而地这古城堡的里面,至于做什么……我们几个心里也都清楚,但谁也不愿意明说出来。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
二土匪冲着我们五人命令。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他走进了这座魔窟。
走进大门,进入大院,却发现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却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堂屋,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这屋子可真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
我们五人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全都跟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Bi是撒不了谎的,今天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Bi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
郭二麻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看不到门边有没有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是五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五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么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是破鞋,又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五个人全都不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五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二个便是我的妈妈。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的四人中,有鹿一兰和董小婉,另外我还能猜出,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四类,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当然也不是傻子,我能猜到想到的,想必他也全都能够意识到。他忍受着二土匪的皮带,死也不去,直到被打倒在地。
郭二麻子显然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发生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县里可正缺少你们这号的『国民党』呢。」
董发生先是被连大肚子的惨状吓坏了,听郭二麻子说到县群专队搜捕的「国民党」之事,更怕落到他们手中,要是那样的话,即使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了。
他怕了,哭泣着,走到了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鸡芭插了进去……
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五人中就有董凤娟——董发生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吟。从那不大声音里,我听出,这就是鹿一兰。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
卫小光制止了董发生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Bi里有水……」
「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发生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内拨出来的鸡芭,又塞到我妈妈的Bi里……
妈妈没有哭,也没有声音发出。
抽插了十多下后,董发生把鸡芭从我妈的Bi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Bi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Bi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发生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又插进第三个……
待插入第四个时,董发生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但,他还是和前边一样地操了他的亲姐姐,然后同样地报告:「Bi里有水。」
董发生插完了五个,却仍然不许She精,然后被命令跪回到我们身边。
连大肚子已经被打倒不能起身。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鸡芭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鹿一兰的Bi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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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
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鹿一兰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鸡芭,高频率地撸起来……
五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
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鹿一兰高高向后撅着的屁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
「报告主任……这Bi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Bi是什么味道。」
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Bi……骚的。」
「哈哈……」
舔完了鹿一兰的,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
直到他把五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鸡芭早憋的棒硬,没怎么装假,便插进了鹿一兰那柔软湿漉的Bi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鹿一兰一本她风骚的本性,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
「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鹿一兰的Bi里拨出了鸡芭,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Bi什么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
二土匪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Bi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