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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白玉夫人心叫不好,突然听到后面有动静,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护住身体要害,却见来的是子蓝。她长出一口气,伏在原地不动,自然是生怕儿子看出自己的异状。
子蓝担心母亲有状况,根本没留意到白玉夫人羞答答的神情,只是静静地趴在白玉夫人身边。他初看到那淫贼肆意操弄那少妇时,脸上一惊,颇为尴尬。白玉夫人在儿子面前当然要有长辈风范,当即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不可分心。
子蓝惭愧地点点头。白玉夫人不愿意儿子久看这不干不净的场面,抬起下巴示意儿子到对面高地去伏击。子蓝和母亲配合默契惯了的,当即消失在白玉夫人跟前。白玉夫人整顿下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气,霍然跳出,使出一招长虹贯日,不由分说直奔那淫贼后心。
「哎呀!」
花蝴蝶根本没料到此处会有人截杀自己,气势上就落了下风,不过他向来善于机变,一个缩身,就和身下的少妇换了个位。可怜那少妇两腿朝天分开,直接挡在白玉夫人面前,胯间还汩汩冒着淫液。
白玉夫人早料到花蝴蝶会用少妇当人质,手腕一抖,一根白绫从她袖子里甩出,将那少妇拦腰卷住,轻轻一用力,少妇就被甩到白玉夫人身后。花蝴蝶猝然间失了人质,只能奋力一拼,他似乎倒还知道羞耻,拾起两把峨眉刺出招之前先将地上的七彩大氅搭在身上。
白玉夫人气势如虹,剑招凌厉且密不透风。花蝴蝶见对方是女流之辈,出于侥幸使出几个欺招,均被白玉夫人一一识破。花蝴蝶没讨到便宜不说,反而乱了节奏,一时间完全被白玉夫人的剑招压制,眼见他被白玉夫人逼到一块巨石之上无处可逃,他猛然一甩大氅下摆,一道绿烟喷了出来。
白玉夫人早料到他会放毒,身体轻盈地闪开,从斜刺里就是一剑。这次花蝴蝶将斗篷甩向半空,白玉夫人收剑不住,一剑刺在斗篷上,斗篷冒出一团冰蓝的毒水!好在白玉夫人轻身功夫了得,于半空中一个盘旋,堪堪躲过。
如此一来二往几个来回之后,花蝴蝶孤注一掷,手中峨眉刺寒光道道,身上大袖、衣襟舞动如风,竟然都是带着无数毒药的。白玉夫人倒也不急于取胜,暂时转功为守。却不料那花蝴蝶颇有自知之明,一个佯攻之后腾空而起,直奔西头而去。他却不知那里早有人候着,刚一冒头,便惨叫一声,人头落地。
虽说是偷袭,但是能如此干脆利落地斩杀横行十几载的淫贼,子蓝也真是干得漂亮。他直接奔到母亲身边,扶着母亲的胳膊上下打量:「娘,那贼子好多毒花样,你没事吧?」
「你看娘有事吗?」
白玉娘冲儿子嫣然一笑:「你便这么瞧不起你娘?」
子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扶着母亲的胳膊,充满依恋之情。白玉娘知道每次自己与歹人争斗,儿子都会满心牵挂自己,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武功。儿子这份心意,做母亲的岂能不知?
白玉夫人真想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好温存一番。不过她却比儿子清醒,轻轻对子蓝说:「蓝儿,你且去将包袱取来,娘去看看那受害的女子。」
子蓝这才意识到边上还有人呢,连忙遵命。白玉夫人低头软语安慰那少妇,少妇只是沉默不语,却不肯说自己姓是名谁、家住何方。白玉夫人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并没有强逼。等子蓝回来之后,白玉夫人从包袱里取出自己的衣服让少妇换上。
白玉夫人又开始好言相劝,希望少妇开下金口,但少妇只是坐在草坡上,背对着两位恩人,仍然不言不语。
子蓝也颇为关切这女子的命运,扶着母亲的胳膊打量着女子。白玉夫人蓦地感到儿子的手热乎乎的,隔着脆薄的衣袖,让自己的肌肤麻麻痒痒的;更坏的是这小子的身体也蹭在白玉夫人身上,胳膊轻轻挨着酥软而结实的|乳峰侧面,让做妈妈的更加心猿意马。
白玉夫人起初还随儿子调皮,这样挨着她一直不放,白玉夫人不由有些面红耳热,淫液未干的双腿之间竟然又隐隐躁动起来。她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一声,意思是警告儿子不要太过。儿子却装傻卖乖,反而把身体靠得更紧了些。白玉夫人心想:坏小子,你再靠近些,你那坏东西就要顶到你娘了!
这样想着,白玉夫人的媚眼溜到了儿子胯间,可惜那「坏东西」在长裤里自然看不出什么形状。倒不知比他父亲的是大是小?与那淫贼的比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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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夫人盯着儿子的裆下浮想联翩,这时忽听子蓝凑在她耳边问道:「娘,这女子什么都不说,我们可怎办呢?」
白玉夫人倒被儿子吓了一跳,心说我这是怎么了?连忙掩饰性地扯住儿子衣袖,将他拉到一边说:「一个良家女子受此奇耻大辱,只怕有轻生的念头,为今之计,只有先好好看管她。」
子蓝点点头,有些为难地问:「那我们岂不是要一路带着她?」
白玉夫人媚笑道:「这位姐姐也是个美人儿,只怕倒便宜了你。」
子蓝不好意思地说:「娘说什么哪?儿子哪有这份心思?何况,她和娘比起来差得太远了吧。」
「胡说!她这样年轻,容貌身段均如此动人,只怕你小子早就动心了吧?」
白玉夫人媚眼斜睨着儿子。
白玉夫人这幅意态可真够迷人的,子蓝从未见过母亲用这种辣辣的眼神看自己,不由有些口吃起来:「孩儿不敢,只是担心带着她会影响脚程……」
「哼!救人事大,那些都不要紧。只盼你这个坏小子一路不要像平时偷看你娘一样偷看人家!」
白玉夫人教训说。
白玉夫人这话是越说越轻佻了,但是子蓝敬爱母亲,一时间未曾察觉。尤其母亲提到自己偷看,倒是实有其事,让他非常尴尬,嗫嚅着说:「谁让娘这么好看,再说,孩儿又没看不该看的……」
「小色鬼,难道你还想看不该看的?」
白玉夫人伸手弹了一下儿子的面颊。
「孩儿不敢!」
子蓝给母亲说得头都不敢抬,脸红得跟红绸一样鲜艳。
「你啊!」
白玉夫人伸手把儿子揽在怀里,高挺的|乳峰并排顶着儿子结实的胸膛,大大的|乳头开始不由自主地翘起、蠕动。
子蓝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红红的脸,正好看到母亲正深情地凝视自己,丰润湿滑的双唇微微张开……子蓝一阵迷眩,揽住母亲的腰肢,嘴就凑了上去。母子俩的唇贴住的那一刹,彼此身体都是一颤,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滋味,让母子俩都渴望着吞掉对方……
「咳咳咳!」
母子二人耳畔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白玉夫人如梦方醒,回头一看那少妇仍然背对这边,稍微放心一点。她离开儿子,整了整衣衫。两团软肉离开胸膛之后,子蓝顿觉失落,而母亲仍然湿润着的红唇更是让子蓝怀念不已。
白玉夫人狠狠瞪着儿子:「子蓝,你好大胆!」
「孩儿知错了……」
子蓝也不知自己怎的那么放肆,给母亲这么一训斥,心魔散尽,双膝一软,就要给母亲跪下赔罪。
白玉夫人伸手轻轻一扶:「算了,也怪娘平时太惯着你。」
就是这一扶儿子的胳膊,白玉夫人又一次感到儿子的体温是这么让人心动。
她表面上训斥儿子,其实心里已经洞若观火:儿子起初并没有任何逾礼之处,明明是自己在勾引儿子!
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浮,对儿子的触碰如此敏感?何以满脑子都想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如果不是那少妇突然咳嗽起来,只怕自己和儿子就抱作一团,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态来!
她瞟了一眼花蝴蝶披着大氅的无头尸,浑身一寒:莫非是奇淫合欢散?
此毒无色无味,流传数百年,一直是江湖第一「恶毒」。说它是恶毒,并非其毒性最猛、最强,而是因为中毒之人不论男女,都必须找到异性茭媾。否则任你再高的武功修为都排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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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淫贼在逃命之前给自己施了暗算,他虽没能逃出天网,我却着了他的道,弄得在儿子面前出乖露丑!如今夫君尚在几千里外,我又如何与人交媾?
难不成在这深山之中寻到哪个采药的老农或打柴的樵夫?
呸!若是那样便宜乡村野夫,还不如与我的宝贝儿子天地同欢呢!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这里,白玉夫人胯间骤然奇痒难耐,亵裤内成熟至极的肉壶只想要儿子的Rou棒赶紧插进去搅弄一番才好受。子蓝是修炼内功的天才,那东西只怕也积攒下不小的本钱吧?
白玉夫人的一双美目正要去窥探儿子下体,却听儿子说:「母亲,孩儿真的知错了!您就不要再生孩儿气了,否则孩儿罪过就大了!」
白玉夫人心想:傻儿子,娘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生气?嘴上只是敷衍:「嗯,好了,娘不怪你了。」
「娘还是在生气吧?看你都气得一脸通红了,都怪孩儿不孝……」
「啊?」
听到子蓝这般自责,白玉夫人才明白奇淫合欢散的毒性已经开始向全身发作,再过一时半刻,只怕自己就会把持不住。
她当机立断,吩咐儿子说:「子蓝,娘想了一下,带这女子赶路确实不便,且她也不愿与我们同行。不如你将她带到前方市镇繁华之处,好好安顿一下。」
子蓝顿觉疑虑:大家一块赶到前面市镇不好么?就算要单独前往,也该母亲领着她去啊,毕竟自己是个男人,多有不便之处。不过,他还沉浸在刚才失态之后的内疚当中,不敢与母亲多言,赶紧领命。
「这位,这位,姐姐……」
子蓝憋了半天才想出一个称呼之法,「那个,那个,留在这深山之中,终归不是办法。不如我带你去前方市镇去压惊、歇息?」
子蓝原本担心少妇依然不理不睬,不料她抬眼看了子蓝一眼,感激地点了点头。这一抬眼之间,子蓝忽然觉得她生得非常俏丽,真是命运多舛,竟然被淫贼所辱。
白玉夫人远远站着,没有动弹。原来她有难言之隐:这奇淫合欢散的毒性会催促人专想一些淫念,而这淫念一旦具体成形,就会更加遏制不住,导致全身血流加速,毒性发作更快。此刻她的宝贝肉|穴内已经是翻江倒海,Yin水涟涟,连迈一步都只怕会露出破绽。
那少妇临行之前,特意向白玉夫人施了一礼,以示谢意。子蓝想过来和母亲辞行,白玉夫人却厉声吩咐:「还不快走!速去速回,娘在这里等你!」
子蓝只道母亲还在生气,连忙说:「遵命!」
白玉夫人说是说让子蓝快去快回,其实前方市镇还有很远的道路,子蓝又带着个拖油瓶,哪里可能很快回来?这也正是白玉夫人的本意。
她等到儿子的身影走远,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坡上,急急地将长裙与里面的套裤、亵裤一起扒掉,开着小花的野草从她的臀沟和胯间伸出来,撩拨着她最隐私的肌肤,她也浑然不管不顾。
「唔!」
白玉夫人的纤长手指直接就抚摸到自己丰润的花瓣一般的荫唇上,又找到上方突兀的小肉核,径自剧烈摩擦起来。白玉夫人发Yin水滴滴答答,滑过腿根,滴落在臀下的草叶和花瓣上。
「啊……这样不行……」
白玉夫人好不容易可以自渎之后,本来舒服多了,可是接下来,越抚弄自己越觉得浑身燥热。多年修炼的内力竟然也在周身|穴位之间到处涌动,情状非常类似走火入魔!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蓝儿还小啊!快给我个男人吧!管你是什么人!」
白玉夫人自语着,对肉欲的渴求和死亡的恐惧,一齐折磨着这个高贵正直的女侠。
「嗯,要死了……」
白玉夫人管不了那许多了,伸手折断一根树枝,用佩剑削成一根圆棍,然后从包里胡乱揪出一块白绫,将白绫牢牢缠在木棍上十几圈,对准自己已经发了洪水的玉壶口猛然一捅!
「噗哧!」
「啊!爽死娘了!」
白玉夫人在白绫、木棍制成的棒棒插入自己的一刹那,仿佛看到自己的儿子正举着Rou棒在抽插着自己。她娇滴滴的叫着:「噢噢哦,好儿子,蓝儿,你的Rou棒好粗!唔唔,捅死娘吧!啊啊,儿子,好猛,要弄死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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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之中,天籁俱寂,似乎都在欣赏着昔日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白玉夫人自渎的香艳场面。她浑身白色衣裙散开,手里木棒疾插,口中不断娇呼着儿子的名字,晶莹的Yin水渐渐在身下汇聚成一片汪洋……
(下)日暮欲黄昏,宿鸟归飞急。此处正是秦岭之尾、淮河之源一带,崇山峻岭、高岸深谷,逶迤数百里,尽数被夕晖染红,就连那些归鸟的羽翼后背也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