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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
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
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纤细,两个大奶子吊着,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后面,抓着鸡芭,Gui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芭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芭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的鸡芭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Gui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二蛋念念不忘刚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芭,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了。」
张秀兰无奈地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芭,用手捻了捻,又从Gui头撸到鸡芭根,抓住鸡芭,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
张秀兰说着,抓住二蛋的鸡芭,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Gui头分开荫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蛋的大鸡芭一点点地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着自己的鸡芭。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
二蛋享受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着。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
张秀兰不服气似的,用力顶了几下。
()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
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
停了会,又道:「没想到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
二蛋趁着张秀兰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芭是什么模样啊?」
二蛋想起自己梦里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
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
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地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芭啊?」
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芭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缩肝门,鸡芭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
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荫道口都像要撑裂一般。
「都想谁的鸡芭了?」
「想你姨爹的鸡芭。」
「姨爹的鸡芭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芭没?」
二蛋开始使坏了,鸡芭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
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
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芭,他的鸡芭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
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芭。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芭大小。」
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
「啊……操死我了!」
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芭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芭在日我的骚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
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芭,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芭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芭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
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芭,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鸡芭在张秀兰的肥厚的荫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拼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己大鸡芭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
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着。
「嘻嘻。」
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
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
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二蛋,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下面,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
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
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头阵,我哪能扬眉吐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
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黑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二)***********************************楼下梦枕兄说得很对,前面确实使用了小农名的一些情节,可说真的,这些情节跟我所要描述的真得很像,而且是我这个故事里真实存在的,当初看小农民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暗想,怎么跟眼见到一般?不过好在后面的情节不同,各位慢慢的细看,便会知道了!谢谢!
***********************************往事如梦弹指间,姻缘红线谁乱牵。
梦醒探问蝶周庄,黄粱未熟数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膛。正如某位名人所说的,左边大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处何处。干娘沥着锅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样,摇摇头,暗叹一声。
这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
那天,二蛋跟平时无数夜晚一样,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来,回鱼塘去。」
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着二蛋离开,这段时间学校也放假了,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在。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间,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
「姨娘,让我躺会,你的床好香。」
二蛋赖在床上,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腰,手掌在腰胯间摩挲着。
「二蛋,不是姨不想留你,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
张秀兰抚摸着二蛋的脸颊,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就是这个小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私|处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二蛋用力拍了拍张秀兰的屁股一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张秀兰也跟着起来,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给你拿去。」
说着,张秀兰下地,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谁来的信啊?」
二蛋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收到过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谁给他写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
张秀兰递过信封,二蛋接过:「大里县南河村,马学斌收。」
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兴市石油学院。」
二蛋很是纳闷,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么人啊,怎么给自己来信。二蛋撕开信封,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还有一张相片。
二蛋拿起了相片,相片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盘着头发,圆圆的脸盘,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痣,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裙,背后是「石油学院」四个红色的大字,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
二蛋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开始发起呆来,半响起身木木地走到门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机械的抽掉门闩。
「二蛋,二蛋,怎么了?」
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喊着二蛋,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
「小斌,我是妈妈,这么多年没有你联系,你还好吗?」
看到这里,张秀兰也蒙了,发了会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会又折回头来,关了房灯,带上房门,紧忙往大姐家跑去。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要张秀花炒了一大盘,喝了几杯酒,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把张秀花折腾的象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踢了张秀花几脚:「快起来去看看,好像是秀兰。」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这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无奈,门外拍门声越来越急,张秀兰披上衣服,两腿打颤的去开门,回头看看老头子,还赤条条的躺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头子,赶紧穿上衣服,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
说完跨步进了院子,去开院门。
「姐……出大事了!」
门一开,张秀兰就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道。
「你这丫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啥事啊,先进屋。」
张秀花先走一步,赶着到了屋门口,先往里看看,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放心让妹子进了屋。
进到屋里,张秀兰把信拿出来,给了姐夫:「今天,我收到这封信,本来想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发了呆,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张秀兰编着谎话,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不由夹紧了双腿,脸蛋发烧。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没看到妹子的异样。
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两声,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忙走过去,推了推马大:「当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亲娘来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后爹过。」
马大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点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烟雾吞了下去,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
「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