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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只要你不嫌弃姐是老太婆,姐是没什么可说的……”
梅玲的身体白嫩而柔滑,细腻而弹性,浑身散发出成熟少妇的迷人芬芳。
167 想起日记本
我怔怔地半躺在床上,任梅玲的手在我的身体上肆虐,心里直发愣,他**,我就这么着把马书记的女人给睡了,就这么着把这个妖娆的少妇给上了,太突然了,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
“小弟,你放心,姐有家庭,有孩子,不会纠缠你,不会对你有额外的要求,只要你想姐,需要姐,姐就会给你,只要姐想你的时候,你能安慰安慰姐,姐也就知足了……”梅玲喃喃细语着,边抚摸着我的下面,边用嘴唇一路吻了下去,从脖颈直到胸部,到小腹,继续往下……
我的身体受不了了,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体内尚未消尽的热浪又涌上来,下面痒得难受之至,面对如此娇媚性感的肉体和熟练风情的活道,我无法忍受,无法拒绝,我将所有的道德、理念、担忧、习俗和叮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柳月和晴儿的踪影,我猛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三下两下扯下梅玲的内衣,粗野地将梅玲按倒在床上,像一头发狂的野牛,狠狠地压到了梅玲的身上……
“宝贝……来吧,就喜欢你这么粗野粗暴地对我……”黑暗中,传来梅玲快意的呻吟:“用力揉搓我,将我揉成酱……年轻的小种马,干死我……”
原来,梅玲还有喜欢被虐的爱好。我初步做出了判断。
当又一轮战斗结束,我大汗淋淋,再次昏睡过去。
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天亮。
房间里静悄悄的,电暖气的热量使得房间里暖意融融,窗帘仍旧拉着,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
梅玲不在床上,又是披着棉衣,正坐在我床头的写字台前专注地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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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一动,梅玲立时身体微微一颤,将手里的东西迅速合起来,放到书架上。
我没有在意梅玲的动作,以为她在看书或者杂志。
此刻我的脑子全部清醒,靠着床头坐起来,愣愣地看着梅玲发呆,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梅玲轻轻出了一口气,看着我莞尔一笑:“小种马,醒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梅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别问我,你自己知道,”梅玲不满的看了我一眼:“我又不让你负什么责任,你怕什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有些局促,脸色红了。
梅玲见我这样,笑了:“好了,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咱们心里有数就行了……再说了,姐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姐是自愿的,自愿被你弄……以后,姐会好好疼你,好好关心你的,你该找女朋友的就找,该成家的就成家,姐不会阻拦你,纠缠你……”
我有些放心了,觉得和梅玲在一起,就是纯粹的性欲发泄,不牵扯感情,倒是很轻松。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堕落,竟然到了单纯追求性发泄的地步。
确实,在那一个时期,我对谈感情彻底丧失了兴趣,对爱情产成了巨大的心里障碍和恐惧感,我几乎是带着自暴自弃的心理,开始了对自己行为的*不羁和任其自流。
“饿了吧?我去弄饭咱们吃。”梅玲很快穿好衣服,开门出去买饭。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日记本,急忙从床上爬起来。
作者题外话:感谢大家捧场,欢迎大家看完后留下宝贵意见。
168 浑浑噩噩
找了半天,最后在我的写字台书架上找到了日记本,正和其他书籍竖排在一起,隐藏在那些杂志和书籍之中。
我晕头晕脑,记不得什么时候将日记本放在这里了。
我忙将日记本锁进写字台的一个抽屉里,这里面记录我和柳月的全部经历,包括柳月的艰难生活和情感历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我知道梅玲是柳月的死对头,如果被她发现柳月的私生活,特别是和那常务副市长还有我的事情,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将几乎能摧毁柳月。
这年头,女人的生活作风问题无疑是官场最好的攻击武器。
虽然梅玲已经是我身下的女人,虽然柳月已经抛弃了我,投入别人的怀抱,可是,在我的心里,仍然只有柳月,只爱柳月,虽然我还不时地痛恨她。
梅玲,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发泄情欲的一个工具。
其实,我知道,对于梅玲来说,我同样也是她发泄情欲的一个工具。
我们,只不过是生理上的相互需要和利用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
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很快,梅玲弄了饭回来,我们一起吃完。
吃饭的时候,梅玲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写字台。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吃过饭,梅玲迫不及待又拉着我上了床,她就好像是一匹饥渴的母狼,无休止地向我攫取着热量和力量。
在床上,我带着麻木和空虚,还有身体内难以遏制的魔火,和梅玲活动了一整天,直到天再次黑下来。
我有些惊奇于自己的性能力竟然如此超强,超过以往任何一次,仿佛成为永不知足的性机器。
我心里不禁有些惊异,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再次确认梅玲有被性虐的倾向,在迷醉中让我在她的身体上啮咬、拍打、拧掐,并且要求力度越来越大。越用力,她就越兴奋,越听话,越顺从,像一只母狗,任我蹂躏和肆虐,与白日里跟在马书记后面趾高气扬、傲气嚣张、高贵冷雅的梅主任判若两人。
而我,心中正积郁了无比的痛苦和怨愤,正需要有个发泄的渠道,梅玲的要求和我的需求正好合谋。
于是,我的暴力倾泻了我的积郁,我的暴力满足了梅玲的变态,各得其所。
从那一天起,我的生活开始走向了堕落,除了玩命地工作,我不和任何人交往,只和梅玲保持着互相满足的来自于生理的性发泄,我不再奢望什么爱情,不再谈什么真爱,我将自己麻醉在痛苦和失落中,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梅玲在一次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之后,半真半假地问我。
“我不爱你,我只喜欢你的肉体,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表子来玩!”我恶狠狠地说着,猛吸两口烟,我知道梅玲喜欢我在床上作践她,而我,也正想发泄心中的怨怒。
“叫我一声‘姐’,好吗?”梅玲再次弱弱地提出要求。
“不,绝不!”我再次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你能叫她,不能叫我?”梅玲哀怨地看着我,脱口而出。
“叫谁?”我警觉地看着梅玲:“你说我叫谁?”
“没叫谁,我随便说说的了!”梅玲神色有些慌张,急忙掩饰。
我没有再追问,心里突然隐隐不安起来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莫名跑到书架上去的日记本,还有梅玲在我睡着的时候看的东西……
事情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她不可能会看到这日记的,我带着侥幸心理,自欺欺人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169 圈子的规则
在单位里,我和梅玲保持着正常的交往,我见了她依旧是称呼“梅主任”,她也依旧叫我“小江”,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顶多在没人的时候,她放肆地摸我一把。
我将自己在工作之外变得麻木,除了和梅玲痛苦而疯狂的机械发泄运动,不让自己的大脑去想更多,尽量不让自己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去,虽然过去的那些事情有时会不可避免地在深夜中从我脑海里爬出来。
要是世上有一种药,吃了可以忘掉所有的过去,该有多好。
我时常这样想。
陈静对我出院之后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感到惊异,几次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都沉默地摇摇头,走到一边去。
陈静多次想邀请我晚上出去吃饭,看电影,我都以赶稿子为由婉言谢绝。
我一次次拒绝了陈静的爱情表白和明显的暗示,不是陈静配不上我,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谈情说爱,我对爱情产生了从头到脚的悲凉和失望,在我的情感生活里,没有明天,没有阳光,没有希望,我只想浑浑噩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生活中我是如此的自暴自弃,工作中我却爆发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张力,勤奋到了疯狂的地步,每日除了参加正常的会议采访活动,自己就主动找一些新闻题材去采访,回来就趴在电脑前埋头打字。
办公室里每晚走的最晚的就是我,记者部里每天交稿最多的是我,被编委会评出好新闻最多的是我,被马书记在职工大会上公开表扬、号召大家作为学习榜样的同样是我。
在我的带动下,记者部出现了你追我赶,争当业务标兵的热潮,大家感觉到了竞争的压力,都一改往日的懒散,奔忙勤奋起来。
“江峰,你再这么拼命,不光你吃不消,恐怕大家伙都跟不上,吃不消了……”刘飞一次半真半假地对我说。
我知道我的拼命工作和取得的业绩引起了同事们的羡慕和嫉妒,甚至包括刘飞的不安。
柳月曾经和我说过,在单位里混,每个圈子里都有一种默契,一种平衡,大家都在这种平衡和默契之间舒服地活着,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并打破这种平衡和默契,这人必然要遭到部分人的指责和不满。
这是圈子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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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超乎寻常的勤奋和拼命,则打破了这种平衡,引发了包括刘飞在内的同事的妒忌和不满。
但我不想去理会这些,我没心思去理会这些,只想在工作中排遣忧愁和痛苦,依旧我行我素。
刘飞现在对我越来越客气,说话的内容越来越浮于表面,我知道,我们虽然表面上依旧亲热而亲近,而在内心,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有时候梅玲会借故到我们记者部来转悠一下,和我聊天说话,关切地问这问那,刘飞总会闻声从他办公室里跑过来,带着谦卑的笑脸,在旁边有话无话地搭讪。
这时候,我用眼睛的余角都能看见刘飞眼中的焦虑和妒火。
我不想得罪我的直接领导,但是,有些事情,我没办法,我要生存,我要发展,我凭自己的能力去做事情,我不可能总是在刘飞的阴影之下。
我觉得刘飞一定很奇怪,梅玲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他**其实我也有些奇怪,难道男人和女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性质和内容就不同了?
我觉得每日都费尽脑筋去琢磨别人,实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我不想参与人际纷争,但是,我知道,有时候是逃不掉的,是必须要面对的。
我在拼命工作的同时,小心翼翼地规避着,远离着。
170 和刘飞的较量开始了
最近几天,刘飞派给我的采访任务突然多了起来,而且,这些采访任务全部是会议活动,没有一个是真正有新闻价值的采访项目,多的时候,一天我竟然接到了5个会议采访通知,都是政府部门一些例行公事的“四季歌”。
我整天疲于奔波,在各个会场之间奔跑,成了典型的会议记者。
我很快明白,这是刘飞利用职权对我的一种钳制和警告,因为在我接到如此之多采访任务的时候,部里明明还有同事正闲着看报纸。
跑会议的记者,是最没有出息,最不能出好新闻的记者,会议新闻也不可能被评为好新闻,说白了就是在应付上级而已。
既然我被会议采访牵制了,自然也就没有时间再去采访别的真正的新闻。
“这个刘飞,这么做,太小人了,明明部里这么多闲置人员,却把跑会议的事情都压给你,这明摆不就是整人吗,傻瓜才看不出来妒忌,小心眼,太不男人了!”陈静火了,为我打抱不平,要去找刘飞质问。
我坚决阻止了陈静,以沉默的方式接受了这种不公的待遇。虽然我的心里很是窝火,在以前或许早就和刘飞摔盘子了,但是,我现在不这样了,因为,我想起了柳月的话: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祸。
在西京离别的那个夜晚,柳月语重心长地告诫我:“在工作中,一定要把‘忍’字看做是心中的一把尖刀,忍是为事业奋斗的利剑,认为‘忍是儒弱者的哲学’,这只不过是从表面上看问题,恰恰相反,忍是强者的哲学,只有志存高远、目光锐利、意志坚强的人,才不会为小小不平之事而盲动忍,是人生最大的修养,一个人只要能够凡事忍耐,不逞一时之气,必能成功立业”
柳月的话仿佛就在我耳边回响,于是,我忍了。
我骑着自行车,在江海市区的各个会场之间飞奔,签到、拿会议材料、记下讲话的领导和主席台副地级以上领导名单,然后,再奔向下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