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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岑韵一进浴室,项年凡就急急的走过去把傅艺玪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傅艺玪想着施岑韵刚刚说的话,满含着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年凡,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的心思韵姐都对我说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
傅艺玪边说边把项年凡的衣服解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情地吻项年凡的脸、耳垂、胸部,最后把嘴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开,好像要把他们的爱永远凝固。
项年凡搂着傅艺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脱光,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项年凡硬挺的荫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入傅艺玪的荫道,没有抽动,没有癫狂,深深地埋在傅艺玪的身体里。
洗完澡的施岑韵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动不动地压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荫茎全根没入,殷红的荫唇贴在阴囊两边。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幕虽然施岑韵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艺玪乌发散乱、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洁白鲜活的|乳峰挺挺耸立,玫瑰色的一对|乳头涨得鲜红。项年凡喘着粗气,一手抓着一只酥|乳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艺玪轻轻的呻吟。“嗷……”项年凡拔出粗壮的荫茎,傅艺玪身体一扭翻身趴在项年凡身上,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项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拥吻着。傅艺玪的手慢慢揽上了项年凡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项年凡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项年凡的两腿中,抓住项年凡的荫茎塞进自己肉洞里。
施岑韵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傅艺玪在床上真是淫荡,难怪项年凡离不开她,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艺玪说过,“每个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随意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淫荡,只为自己的最爱。我对年凡可以极之淫贱,是因为我爱之入骨。”
于是施岑韵脱掉睡衣,娇艳的身子显露无遗,白皙的皮肤中透着隐隐的红,很有肉感的嘴唇荡漾着端庄的微笑,身材丰腴修长,一双玉腿结实匀称,丰满的屁股透露着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韵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双双搂住项年凡和傅艺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浓浓爱意中的傅艺玪和项年凡,怔怔地看着施岑韵,施岑韵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倾身扑向项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扶起发愣的傅艺玪吻在一起。
这时躺在傅艺玪身下的项年凡,荫茎还插在傅艺玪的体内,看到施岑韵和傅艺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没有分开,伸手揽住施岑韵的腰,把嘴巴贴向施岑韵刚刚浴后的香|穴。施岑韵忽然感到阴阜传来阵阵酥麻,便不顾一切的拼命按住项年凡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
项年凡把施岑韵和傅艺玪从身上推开,她们顺从地趴在床上,荫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项年凡眼前。项年凡在后面认真的欣赏她们不同的屁股和荫部。
傅艺玪的屁股比较紧凑挺翘圆润,荫毛分布错落有致,该茂盛的地方绝对让人满意,该稀少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而且荫毛特别柔顺。荫部丰满隆起,形状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纵深有度,颜色鲜嫩,红润无比,大小荫唇同样呈桃红状。
而施岑韵则屁股丰满白润,荫毛很多,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在大荫唇和肛门周边仍然分布着不少的荫毛,整个荫部略微发暗,大荫唇颜色稍偏黑,荫道口倒是很红润。
项年凡不由得叹息,女人长得漂亮光鲜,不一定荫部就同样水润。论容貌、身材、胸围、施岑韵自然胜出傅艺玪。可是傅艺玪拥有一副好Bi,比施岑韵更性感和风骚。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就不会再给你一副好Bi好性致。而今项年凡既有施岑韵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艺玪的性感和妩媚,可谓最幸福的男人了
项年凡先插进施岑韵的洞里,施岑韵把屁股拼命往后拱。项年凡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傅艺玪的荫道,两个女人在项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项年凡又把手指从傅艺玪的|穴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
傅艺玪闭着眼睛专心享受项年凡温柔的轻抚带来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肉体最深心处的渴望,当那火热的感觉触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时,又顿时化成难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虚,急需强力来充实。耐不住项年凡双手的刺激,傅艺玪在项年凡的跨下搂住施岑韵相互吻了起来。
项年凡的插入越发有力,“啊!”施岑韵终于忍不住娇喘吁吁,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项年凡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公,我要死了,快!”
项年凡深吸一口气,将硬实的荫茎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施岑韵那已经是Yin水涎涎的浪|穴中,被温热的肉洞所夹裹,施岑韵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项年凡,使劲扭动身体。“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施岑韵在项年凡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满口的淫词亵语,平时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
猛然项年凡感到施岑韵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Gui头上,Gui头突然间象被那骚|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施岑韵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
项年凡强忍着把棒棒抽出来转而送进傅艺玪的|穴里,把她诱人至极的娇躯压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兴奋到似要没顶。傅艺玪荫道里的嫩肉,紧紧包住项年凡的荫茎,密密的蠕动,肉壁快速收缩。傅艺玪从身体里的最深最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然后快感从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达灵魂深处。在傅艺玪荫道的强力挤压下,项年凡就Gui头一麻,畅快地把浓浓的男精,激射在她体内,没几下Jing液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强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扩散,在心灵深处来回激荡,不断震撼她的身体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乱不能自己的瘫在床上,
傅艺玪不断的喘息着,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让她无比回味刚消失的高潮。过了片刻,傅艺玪神志渐渐恢复清醒,回想刚刚的一切。项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眼睁睁的望着她,似是观察她高潮后的表情和反应。项年凡立即闭上眼晴,心儿扑扑乱跳,在施岑韵面前她还是感到羞愧。
看着傅艺玪被项年凡弄得高潮迭起,激动双颊菲红,承受过度欢愉的身体无力地贴在床上,一对美|乳上下起伏,两粒娇嫩欲滴的|乳头仍然挺立。施岑韵体内燃烧着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转了一个向,一口含住了项年凡的荫茎吸允着,然后将双腿跪着把屁股坐到项年凡的脸上。
项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阵狂吻,施岑韵淫荡的摆弄着屁股。项年凡的性欲一下又起来了,用舌头舔着施岑韵的荫唇,用嘴吸允着荫道的每一寸性感地带,施岑韵爽得无比兴奋:“哦……老公……老公……我爱你……哦…哦………哦。”
项年凡起身将施岑韵摁到在床上,荫茎狠狠的插入已经湿润无比的荫道,同时发出了由衷的叫声:“啊!”这是全新的兴奋。施岑韵再次痴狂起来,双手蛇一样缠着项年凡的颈,玉唇轻张,深吻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嘴巴时,已经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满了。
项年凡把身体全部压向施岑韵,同时把施岑韵的臀部往上抬,荫茎更加深入的插入荫道直达子宫壁,项年凡每一下都力图将荫茎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施岑韵在项年凡身下甩着头,满脸散乱的头发,每一次用力插入而发出“啪啪”的声响都让她陶醉。“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听着施岑韵淫荡的叫声,傅艺玪兴奋地扭动着腰,项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烧的火焰。
项年凡和施岑韵不到一个小时两次Zuo爱,他们是第一次。此刻他们知道对方需要,动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韵感觉这次插入比上次更畅快更满足。上次无论她如何情动,受傅艺玪的影响,她有些矜持,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侵入。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及身体,想着傅艺玪刚刚淫荡的样子,百分百地投入了灵欲一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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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岑韵从未领略过Zuo爱时还有人在一旁注视和抚摸她的淫荡和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Xing爱的快乐,项年凡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韵深深感受到开放自己的快乐,同时又后悔自己性觉醒得太迟。
项年凡知道离最后的崩泄不远了,抓住施岑韵的长发,不停地狂插,做着最后的冲刺。“呀!”高潮并发,项年凡和施岑韵同时发出一下欢呼,身体内如慧星般爆发,施岑韵感到整个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个个细胞,每个细胞都被快感渗透,当细胞重新组合成一个人时,她已获得新生,变成一个全新更快乐的施岑韵。施岑韵抱紧着项年凡的身体,绝对满足地望着这个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幸福。
傅艺玪抱住施岑韵,亲吻着她的后颈。施岑韵幸福的转过身体,搂住傅艺玪。傅艺玪从床头抽了一张抽纸,撇开施岑韵的双腿,只见Jing液已经慢慢流到了荫道口,整个荫部和肛周全是白扑扑的爱液,荫道口绯红,阴沪略微肿胀。傅艺玪用纸轻轻的给施岑韵擦拭。三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闹铃把项年凡惊醒,施岑韵和傅艺玪都不在身边。项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来施岑韵在厨房煎蛋做早餐,感动不已,从身后抱住施岑韵说:“老婆,我爱你。”施岑韵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项年凡,笑着说:“快去看看艺玪。”
项年凡走进卫生间,傅艺玪意识到这是在项年凡的家里,两人仿佛不认识,面对面互相看着。项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傅艺玪闭上眼睛,任由项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他们舌与舌缠绕,吮吸对方的津液,傅艺玪的睡衣滑了下来,项年凡看着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Ru房,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色。项年凡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触摸那个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艺玪仿佛电击般的颤抖,紧紧抱住项年凡。项年凡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艺玪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快一点,快”,项年凡轻轻的一下,荫茎就滑了进去,好温暖的感觉,项年凡缓缓的抽插。傅艺玪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项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艺玪的样子很美很淫荡,难以想象,项年凡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冲刺,拼命的抽插。一阵眩晕的快感过后,傅艺玪无力的伏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抚摸着他脸,温柔的,深情的看着项年凡。
厨房里传来施岑韵幸福的声音:“艺玪,年凡,快来吃饭!”
蔡闯华和傅艺玪的婚礼在武夷山举办,洞房的那夜,蔡闯华对傅艺玪强迫他结婚的事还怀恨在心,两人躺在一铺床上,各自都心怀鬼胎,竟然没有任何碰触。
在一周的婚假里,两个人都呆在这个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为蔡闯华并不想张扬这样的老婆,而傅艺玪也不愿意在武夷学院露脸。晚上两人依然如故,谁都不去碰谁。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闯华按耐不住,傅艺玪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黑灯瞎火的他就看不见,一时情急搂住就吻,上下摸起来也觉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顾一切地猛插,竟然让蔡闯华来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艺玪也是令人销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浑身颤栗,阴阜死命地往上挺。
尽管傅艺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荡很狂乱,她知道蔡闯华与她是貌合神离。婚假还有几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后也很少来武夷山,蔡闯华周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样的。
婚后蔡闯华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