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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告诉你,”尤洋微笑着给她夹了一个生蚝:“吃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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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放在盛了碎冰的盘里的摆成一圈的生蚝,又放了些柠檬片,盘子周围装饰了大量的红菜头丝,生蚝上洒着一层厚厚的芥末酱一样的东西。
静之慢慢的品尝,味道很好,抬眼又看到尤洋冲着她乐。
“怎么了?”
“下巴上沾到东西了。”尤洋用手指抹去那一团小小的芥末酱,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静之愣了一下,继续吃。
尤洋轻轻地说:“今天大部分是西餐啊,西餐上菜的顺序是有讲究的。”
静之不知她想说什么,侍者上菜,尤洋在她耳边悄悄的解释:
“西方人进食的次序就像是Zuo爱的步骤,酱汁的准备就像是灵活多姿的前戏;开胃菜犹如爱抚阶段的开始,轻轻爬梳抚摸,细细咬舐;汤类则是加强暖身阶段;前菜好比情Se游戏的欢愉,一叶一叶吃,一个吻接一个吻般缠绵;主菜则是进入色欲的完美阶段;甜点则是幸福的句号。”
他每说完一句,菜品就像配合他的解释一般上来一款,直到最后的甜点……
静之被他的解释逗得满面通红,这个坏人,怎么又从餐桌上引伸到床上啦?
看到她脸红,尤洋嘿嘿的偷笑,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快吃,然后我们回家去。你知不知道生蚝能挑动情欲啊?”
“程健!你这个畜牲!”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吼叫穿透了餐厅里的安静气氛,然后是一声大大的耳刮子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惊讶得转头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尤洋僵住……这个声音……他缓缓地回头,然后看到一个女人被她同桌的男人一个耳刮子扇得跌出很远,撞倒了好几张桌子。
确切的说,这个女人就半跌半坐的在他的椅子后面……
尤洋站起身,那个打人的男人大步走过来,冲着地上的女人狠狠的大声吼:“撒泼不要上这种地方来,你以为你是谁?和老子睡了几觉,就以为是个东西了?”
看到地上的女人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尤洋脸上的血色霎时间惨白……
静之默默地看着吴彦雅从地上站起来,她修饰完美的美丽脸庞从近处看已经显出岁月的痕迹,眉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形皱纹,浓厚的妆也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她的嘴边,一缕鲜血正缓缓淌下来……
然后,吴彦雅的目光怔怔的与尤洋的对上,接着她又看到了站在尤洋身后的静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静之望着她的目光里突然闪过的震惊、犹豫、委屈、害怕、悔恨、痛恨……
最后的痛恨的目光是看着静之的,她看到尤洋不由自主地牵着静之手,她的柳眉倒竖,仿佛时光突然回到了五年前:“松手,松手,你这个小贱人!”
她仿佛象是发疯了,像一个泼妇一般冲向前来想抓花静之的脸。
“你干什么?”尤洋伸手挡住她:“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你……你竟然……”吴彦雅嘶哑着嗓音:“你竟然不要我,要她这个小贱人?”
“请自重!”尤洋的声音低低的:“静之她比你不知高贵几百倍。”
“呵呵,呵呵……”吴彦雅突然后退,像发疯了一般惨笑:“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疯了,当年竟然还是我……”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监狱里保外就医吗?”尤洋的声音仍然十分阴冷:“就是我觉得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认识静之,所以才会告诉铁叔叔不再追究你了,你给我听好,离我们远点儿。”
“哈哈……原来,我还做了一件好事?”吴彦雅惨笑着转身,一步步地走到那个刚刚打她的男人身边:“你听到没有,我还做过一件好事。”
“没空理你,疯女人。”那个叫做程健的男人眯起眼睛:“如果想和我回去,就快点儿,不然我把你扔在这里,看看你怎么回城里。”
“回城里做什么?”吴彦雅嘶声问他:“去给你那些铁哥们暖床?妈的,老娘讨厌那些变态。”
“怎么会?你当时可是叫得很爽啊!”程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脸上的线条扭曲:“我只说一遍,你爱来不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吴彦雅愣在当地,然后转身,脸上的表情惨兮兮的望着尤洋:“你会帮我吧?他把我扔在这里,我身上没带钱……你送我回家,好吗?”
静之的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她回握尤洋的手,他……会帮她吗?
“不!”尤洋的回答十分干脆,他只是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百无的钞票:“拿去打车!”
然后转身拉了静之大步的离开了餐厅。
五、第三夜(尤洋的自述)
当我拉着静之的手离开那间大厅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静之的颤抖,那是透过她的指尖微微传来的颤动,我握紧那柔柔滑滑的小手,心脏近乎狂乱的跳动着。
刚刚那个贱女人冲过来向着静之大吼的时候,我几乎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可是……难道当年我自己就没有做错吗?
如果我不是错误的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如果我当年长一点脑子不去被她利用,如果我当年坚持看到静之的脸,如果……
太多的如果了,在我望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时候,我可以望见她的目光里曾经一闪而过的深深的悔意,她在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抓住我这个金龟婿?后悔当初的手段使得不圆滑?后悔找人代孕?
这个女人后悔什么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带着静之离开。
为什么会给她那一百元钱,倒不是同情,对那种女人,我根本懒得使用我的同情心,其实,是感激吧。
我感激由于她的缘故,让我认识的静之,不然,我们说不定就错过了。
五年前的痴缠,那三夜的缠绵之后,我想我是恋上了静之的身体,我开始厌烦吴彦雅的靠近,讨厌她身上的那些高级的法国香水的人工味道,甚至发展到听到她的说话声都讨厌。
我曾经试着去寻找那个女孩儿,但一切都没有头绪,后来,在医院大门前意外的救起静之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又一次救起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可是自己却还不自知,只以为自己是恋上了她的身体。
哪个男孩子不喜欢美丽的女人呢?
我曾经喜欢过吴彦雅,喜欢她粘着我,忍让我的少爷脾气;我一直喜欢静之,喜欢她的柔弱无助,喜欢她的楚楚可怜,喜欢把她搂在怀里的满足……
后来,当我从车祸后的严重昏迷中醒来,当我知道这个车祸,是恼羞成怒的吴彦雅弄来报复我的,我一点也不恨她。
可是,当我知道静之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带着一大笔钱离开的时候,我想我是恨她的,恨她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就像当年妈妈不要我一样。
我想我是爱静之的,不然我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没有刻骨的爱就没有刻骨的恨,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在见到吴彦雅之后,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但是,如果她再敢对我的静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想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静之……
我握紧静之的手,拉着她离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挣扎,等我拉着她大步的回到那间小木屋的院子的时候,我回头,她已经泪流满面。
“静之……”我将她搂过来,拥紧,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她才好,她在哭,她是因为刚刚受到的委屈哭泣,还是因为想起了五年前的屈辱?
“尤洋,”她在我的怀里蠕动着,用手臂搂紧我:“我爱你,我比什么时候都爱你。”
我的身体一僵,她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女人,会在她的丈夫???????个字?
似乎很少……
“为什么,”我的声音涩涩的:“为什么不骂我打我?是我害你哭的吗?那个女人那么侮辱你,是她害得你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你是不是恨我还会对她那么仁慈?”
“不……”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前,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讶的捧起她的脸。
“我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她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手掌平放在我的胸前:“我爱你的善良。”
“善良?现今社会,这似乎不是一个夸奖人的词。”我可以听出自己的声音涩涩的:“你忘了我曾经怎样的对你?”
“没忘,可是我也没忘你曾经是如何温柔的对我。”静之拥紧我的腰。
如果她的话震撼了我也不为过,这个女孩她有怎样?????????竟然会原谅我,有的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我都会心悸不已——因为????????她被我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模样,我梦到她离开了我……杳无音信……
什么能证明我拥有她呢?
什么能证明我在疯狂的爱着她?
什么能证明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鱿鱼,我们可爱的孩子……
还有她的笑容,她脸上的红晕,还有我进入她的温暖的甬道的时候……那一霎那间的迷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只想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一次……
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直到她因为我那无休无???????过去,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对的,就是梦……
那漫长的、浑浑噩噩的五年……
我隔绝一切的感观,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活着,我听部下的报告,我出席会议,我的大脑似乎游离成两个各不相干的半球。
一半,就像机械人一样处理公司的事物;
一半,就像蜗牛一般,紧紧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自闭的壳子里面,不敢探头。
机械人的那一半,活得很好,运转正常,甚至是超常。
商业谈判的时候,我是犀利精悍甚至有一点苛刻的商人,标书、合同、协议、会议记录……每一个字的每一个含义,我都会精确到小数点的精度去理解。
蜗牛的缩在壳里的那一半,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根本没有意识和形态……只有到了晚上,当无意识的睡眠侵扰了我的两半大脑。
缩在壳里的那半大脑的意识才会慢慢苏醒,在梦里,我搂着她……在梦里,我与她疯狂的Zuo爱,一次次的侵入到她的柔软,一次次的在疼痛中醒来。
然后在冰冷的床上回味……,我就快疯了吧?
爸爸很担心我的状态,可是他又不会直接的表达出来,所以,在一次应酬之后,爸爸让公司里一直倾慕我的那个女秘书送喝得烂醉的我回公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掌心中温暖的女人的躯体,耳边那似曾相识的低低的呻吟……
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剥光她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将她搂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可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埋头在她的颈边……
淡淡的,那款名贵的雅诗兰黛香水的兰花香味侵入我的鼻端……
不是她!!!!!!!
这个味道不是她,我的大脑里面,不知是哪个声音穿透了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不是那个对的女人,根本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小说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告诉我……”我语无论次的喃喃着。
“不是梦,”静之牵着我的手,拉我迈步向前走:“你抬头看,有星星……就像我们在金银岛上看到的,还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正当中的秋千架前:“这是秋千,我一直想荡荡看,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荡秋千。”
“是吗?”我握紧她的手,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巨大坚固的秋千架,我搂着她坐上去,轻轻的荡起来,沁凉的晚风指过面颊。
我搂紧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给我,把你给我。”
“我就在这里啊,”她略显困惑的说了半句,然后在我将她的身子举起来,用她的腿环住我的腰的时候羞红了脸,我可以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火烫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