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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越动越快,一剑的气息也越来越不稳,难以形容的绝顶快感在一波又一波情潮堆叠中炸了开来,莫秋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身子像是被人高高抛起一般,浊流射出泻在一剑胸膛之上,短暂的晕眩令他失去意识,久久不能自已。
喘息、还是喘息。
莫秋身上的气力仿佛一下子被抽了干净,兴奋莫名的棒棒颤颤吐着白液,他的大腿细细抽搐,周身肌肤全燃着妖艳的薄红。
莫秋失神地双手抵着一剑平坦结实的小腹,射出后残余的精水沿着柱身滑下,即便已发泄了一次,莫秋的欲望扔没有消退的迹象。
一剑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他将浑身发软的莫秋由自己身上移下,让莫秋躺在干草堆上。
莫秋修长的四肢无力地敞开着,柔媚的双眼涣散地望着一剑,脸上有着慵懒而有人的浅笑,大脑内侧与分身仍细细颤抖,身体内的欲望渴求叫嚣着。
一剑半跪着横入莫秋双腿之间,抬高莫秋的腿驾到自己肩头,而后没说任何话语,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莫秋被激得扬起雪白的颈子,浑身颤栗,一剑没有给莫秋喘息的机会,摇着他柔韧的腰肢猛烈地撞击起来。
莫秋的颤抖越来越强烈,胸膛激烈起伏,可一剑只是更强烈地摇着他,将火热的欲望更深更狠地埋入他身体里。
当自己的双腿被折在胸前压住,一剑俯身贴住自己,用自己几乎无法承受的力道与速度贯穿后|穴是,莫秋忍不住叫出声。
「不要,不要了。痛,好痛——」莫秋十指陷入一剑背部肌肉里,在一剑毫不留情的穿刺中呻吟哭叫。
无法忍耐,也不想忍耐,哭泣声中有着痛楚,也有着被这人权利占有时那巨大到令人难以承受的满足。
既爱、又痛;既痛、又爱。
一剑并没有放慢速度,莫秋哭得越大声,他撞击得越加用力。
如猛兽般巨大的楔子将甬道中的所有褶皱都撑了开来,炙热的棒棒被温暖的内壁紧紧箍着,宛若魂魄相合,没有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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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剑将莫秋抱了起来,自己盘膝,让莫秋坐在他身上。他扶住莫秋的腰将人高高抬起,而后顺着落下的力道让莫秋重重坐到自己身上去。
莫秋颤抖的双脚环着一剑的腰紧紧扣住,比方才还深入的贯入,让一剑的棒棒进入到莫秋几乎无法想象的深处。
面对面望着一剑,这向来刚毅且正直不阿的人脸上有一层yin靡的情欲痕迹,嘴角白浊残留,是方才自己溅到他身上的。
一剑似笑非笑的嘴角略略勾起,俊朗的容貌有着慵懒,目光朦胧流泻出春意,沾染欲望,淡淡一瞥煞是勾人。
一剑将莫秋拉来,贴紧自己,莫秋的分身被夹在自己与一剑中间,随着上下的贯穿而不停被挤压柔擦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再次失神,回想起一剑凝视他的神情,一阵颤慄直通下腹,马眼上逸出浊液,后|穴缩紧,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啊……那里……那里……」莫秋尖叫着。
一剑粗壮的前端穿刺撞击着莫秋体内最脆弱的那点,不顾莫秋已然泄出,扣着扭腰想离开的莫秋,让他一再承受。
一剑更猛烈地往同一处攻击,发泄后内壁不停痉挛敏感不已的莫秋觉得自己几乎要在一剑怀中死去。
痛苦之外却又有极大的满足随着一剑的贯穿刻入莫秋骨血当中,让他深深明白这人不会离他而去。
一剑带来的情欲折磨仿佛永无止尽,莫秋在不知第几次的勃发之后终于承受不了,晕倒在一剑怀里。
莫秋是被一阵香味扰醒的,他微微睁开眼,疼痛而干涩的眼睛往山洞外看,见着一剑正在外头新架的火堆上翻烤兔肉。
油滋滋的味道引得人食指大动,他撑着身体想起来,却浑身一震发软,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剑发觉莫秋醒了,立刻拿起刚烤好的兔肉从外头跑进来。
躺在干草堆上的人身上的情欲痕迹早已被清理过,可黑瀑般四散的乌发和微皱的亵衣仍显露出情事后的慵懒与凌乱。
拿着焦糊兔肉串的人把别人弄得妥妥当当却忘了打理自己,头发乱糟糟,胡子也乱糟糟,但刚毅之中的那点手足无措柔化了脸部的线条,脸颊上还附带两坨大红晕,使得这个朴拙的人看起来不但一点都不刚强,反而温和可亲。
莫秋与一剑对视,瞧见一剑红通通的脸,便想起昏厥前疯狂极致的交欢。
他是第一次与人如此贴合,如今回想起来简直浑身发软。
当一剑充满自己,那种将全部交予一人,任他带自己上穷碧落下黄泉,生过来又死过去、死过去又昏过去的奇异感觉,直叫他还手足发抖口干舌燥,胸口一颗心无法遏制地跳乱拍子。
一剑仿佛知道莫秋正在想着什么似地,一张脸颊顿时炸得通红。
他结结巴巴地道:「前前前夜你中了春药,若不不不不不……你性命堪忧……那药药药融于你血中,我亦着着着了道……刚刚刚开始还能克克克制,但到后来就就就很糟糟糟糟糟……」
但越想解释就越是舌头打结,讲到后来连咬了好几下,舌头都要肿了。
「俺俺俺醒来才发现自己把你弄弄弄得昏死过去……俺俺俺俺俺……」
一剑再也无法说下去,简直想一掌劈死自己想莫秋赔罪。
前早一醒来,就发觉莫秋脸色惨白地被自己压在身下,而自己的……还埋在莫秋体内,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
他见莫秋身上虽无大伤,但……后|穴红肿撕裂,鲜血与精水掺在一起着实吓人,又见莫秋眼睛肿得核桃那般大,依稀记得莫秋哭得凄惨,但自己却停不下来。那时面对山洞内的三堵石壁,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延陵一剑绝不是这等敢做不敢当之人,当下即起先湮灭证据……不对!是先将莫秋清理干净,采山草药为他治伤,将一切整理妥当。
等莫秋醒来,无论他要杀要剐,自己绝无异议。只是没想到莫秋伤得这么重,竟整整昏睡一天一夜。
一剑将烤得香味四溢的兔子递给莫秋,另一手拔起腰间的赤炼刀。
莫秋见着兔子便是一亮,他着实也饿了,饥渴辘辘地抓过兔子便咬。
此时一剑语气悲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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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对你做了这等事,有愧于你。兔子俺烤好了,外头还有三只,此处离兰州不远,再行一日便成。俺夺了你的清白,俺对不起你,你好好保重,俺这便拿命抵给你!」
说罢,一剑拿起削铁如泥的宝刀往脖子上用力一抹,莫秋吓得抖掉手中兔肉,奋力往一剑扑去,紧紧抱住他。
「小……小啾……」一剑有些懵,赤炼刀搁在莫秋脖子上,发丝一飘,幽幽落了几根。
「你要丢下我?你竟要丢下我!」莫秋以从来未有过的厉声在一剑耳边吼道:「你说过不会扔下我不管,现在就要违背诺言了吗?」
油滋滋香喷喷的兔子肉掉到地下沾满沙石,一剑感觉到莫秋微微颤抖,他喉头一热,胸膛激烈起伏,压抑地道:「我是承诺过,但同为男子的我竟把持不住欺负了你,这样的我怎有脸再说什么能照顾你的大话!」
「我高兴让你欺负!」莫秋喊着:「我说过只要是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你明知我喜欢你却要把我扔下,你真这么恶心我,恶心到死都不想和我一起?我才不如你愿,若你把我扔下,那我就随你,一起到阴司地府去!」
莫秋说得字字铿锵、语气凄厉,任是一剑这愣头愣脑的老实人也明白听得莫秋话中含意。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一剑无法明白。
「我喜欢你……」莫秋眼眶灼热,声音中有着自己没察觉的哽咽。他强加压抑下方才过于激烈的情绪,微颤着声音道:
「我自己一个人长大,没人会为了救我打跑那些欺凌我的人;我对人不好,从来没人为我流过眼泪;我既贪吃又讨人厌,没人会怕我累买推车载我走山路、猎兔子肉给我吃……」他将脸埋在一剑胸口,竟是越说越无法自已。
许久之前有人教他男孩子要坚强,要学会忍耐,于是无论被欺负得多么凄惨,他也没向那些人低头过。
男儿流血不流泪,他不愿输给那些人。
然而遇上这个人以后,自己碰上一座永远无法横越的高山,山上有涓涓细流、有温和微风、有宽广草原、有会同他嬉耍的兔子。
这个人刚强,却有远比刚强更强大的温柔;这个人是铜墙铁壁,却有一颗柔软的心。
从来没人告诉过他,遇上这样一个人,该怎么防,该怎么小心。
毫无戒备的他竟就这么深深陷下去,像是沐浴在温暖的泥沼中,终将灭顶,也贪恋着不愿挣扎,无意醒来。
于是从此以后,他的泪水变多了,多到自己无法想象,他的心变脆弱了,脆弱得这人一往后退,就会将自己的心踩碎。
一剑静默了好一阵,感觉莫秋眼泪一点一点地湿过他的衣衫,渗入胸膛,直至他的心里。
他长长吁了口气,虽然才相处没多久,但他实在很心疼莫秋。
一个漂亮,却不受重视的孩子;一个深思时眉头紧皱,对周围的人充满敌意,却在带他追兔子时笑得开朗灿烂的孩子。
有时虽看不透这孩子在想些什么。但却在望进那双故作坚强的大眼,凝视眼底偶尔掠过的绝望孤寂时,心里总兴起,想照顾他一生一世的念头。
莫秋压抑的模样叫一剑不忍,他轻轻摸着莫秋的头,好一会儿不说话,过了不知多久,才长长叹了口气。
那些什么礼仪廉耻仁义道德的,终在几番挣扎后让他抛到脑后去。
莫秋察觉一剑方才还全身僵硬气息紧绷,如今却想妥协似地松懈下来。他什么样的人,还察觉不出心性秉淳的一剑心里的想法?
莫秋屏住呼吸,急急喘了几下后,略显急躁地说:
「虽然我们同为男子没什么清白之说,但你对我做了那等事,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求你三书六礼将我娶进门,可从今以后不许再看别的女子一眼,只能想着我、念着我、看着我、心里都要是我。谁敢勾搭你我就打爆他的头,你勾搭别人我一样打爆他的头,只要你乖乖依我,我会一心一意待你,这辈子只认你是我的人,对你负责到底。」
一剑身躯一僵。
莫秋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对方的异状乱了自己阵脚,慌乱改口道:
「我是你的人也可以,我乖乖依了你,你一心一意待我,我每天想你念你看你心里都是你,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明明一剑只是为了救他性命而与他交欢,但莫秋无法放任机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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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总是牢牢记住这点。
不可以放这个人离开,他绝对死咬不放!
一剑垂眸望着紧紧抱着他的莫秋,有些发愣地看着莫秋头顶的两个旋旋。曾经听老人家说过头上两个旋的孩子性子又强又倔还难以捉摸,果然所言非虚。
他长到这年岁将近而立,以前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摸过,更遑论听人讲情话或讲情话给人这等事。
如今莫秋劈哩啪啦地说了一堆露骨的内心话,一剑发觉自己居然听得浑身僵直呼吸急促,脸上燥热不堪,连答腔都无法。
没想到……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啊……
一剑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几乎快咬可以煎饼了。
一剑忘了自己后来是怎么答应莫秋的,他只依稀记得自己点头承诺,可莫秋埋在他怀里没看见,急得声音哽咽问过一遍又一遍,最后好像是莫秋哭着抬头,那表情像想杀人般,看见不断点头的自己,而后……两个人便和好了……
因为莫秋伤得不轻,没多久竟烧了起来,一剑把莫秋压在干草堆上休息,而后出去猎了些野味,又采了点山草药和清水回来,待在篝火旁为莫秋张罗吃食。
一剑拿着兔肉,用一把通体发黑的小巧匕首割下肉片一点一点喂给莫秋吃。
莫秋的表情有着发热时的迷惘茫然,他一下子望着一剑,一下子盯着烤兔肉,有些不安。他怕这一切也许只是场梦,等梦消失了,不仅兔子肉会不见,连同一剑也会不见。
莫秋望着一剑动作的手,呆滞的视线停留在那柄精工打造的匕首之上,看着一剑一削一割,轻而易举地便将免骨头给分开来。
「你喜欢?」一剑问道。
「啊?」莫秋还在发呆,一剑却已经将匕首用清水洗好入鞘,递到莫秋手中。
「这匕首是千年玄铁打造,剑刚不猛带有三分柔劲,也是削铁如泥的宝贝,原来是要带给我外甥当见面礼的,但你喜欢就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