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伲∠敫鯬!
陈晟恨不得给左轶打两剂营养针,“用”废了直接扔太平间。
刷洗完了这只最近被他养胖了些的半干尸,拎回病床上,陈晟自己也冲了个澡。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最近十分干燥、黑眼圈浓重、帅气度减半的脸,他往上面敷了一大坨绿泥。
左轶睁大眼睛看着顶着一脸绿油油面膜出来的他!
陈晟往陪护床上一靠,顺便踹了他一脚——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男人也要保养皮肤好吧!英俊帅气又不是天生天养!
满不在乎地顶着绿脸玩了一盘赛车,抬眼一瞟——左轶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草,瞎看什么?睡你的觉!”
左轶眨了一下眼,想了一会儿形容词,然后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你这样很可爱。”
身高192cm的大男人一手机砸他肩上,“可爱你妹!”
左轶忍着痛把掉下来的手机接住,有些好奇地看着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下一关自动开始了,旁边跑道上的赛车都呼呼启程。
“想玩?”陈晟逗他。
“嗯。”
陈晟凑过来大发慈悲地拯救这个没童年的苦逼货,“按这个走,这个加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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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弯啊!啧!白痴……前面靠右开,撞那排金币……超它!对!超它!……”
两人挤在一张窄兮兮的病床上,因为实在太挤,不知道玩了几盘,就变成陈晟从后面搂着左轶,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的姿势。陈晟贴着他耳朵温热地骂他,“左转!操!左啊!小心它要撞你!丢道具给它!快!”
左轶心猿意马地手一抖,小车哗啦翻河里了。
陈晟就着那个姿势,十分嫌弃地把手机抢回来,“废物,看着我玩一盘。”
他专心地操纵着左右键盘,没人叫骂,房间里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滴滴答答的游戏音乐。突然唇角上热了一热,是左轶偏头亲了他一口。
“老子脸上敷着东西,滚开。”陈晟皱着眉头骂他,还是专心游戏。
左轶不但不滚,反而侧了侧身,又在他袒露出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然后伸手探入他底裤,轻轻地揉搓起寂寞的陈小兄弟。
陈晟被他摸了两下就把手机丢开了,烦躁地翻身按住他,“别撩老子……”
“我帮你。”左轶低声说,熟练地用掌心包裹住他两个囊袋,往上按压,然后顺着根部往上撸拔……
陈晟双手撑床跪在他上方,没几下就被他挑逗得血脉贲张,喘息着将半勃的器官往他手里拱弄——这变态的手活儿都是他亲自教的,自然令他十分满意。
被摸的有些难耐,他往床头的方向下意识地跪前了一些,方便左轶两手合用地揉搓他。左轶靠坐在床头,低垂着眉眼,专心致志地动着手指。突然眼前一黑,是被陈晟不耐烦地主动吻住了。
“嗯……”“哼……”
两个人都从鼻腔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都憋屈久了,太想要对方了,想要得要死!唇舌像涂了强力胶一般,黏上就再也分不开,仿佛斗劲一般拼了命地要把对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咬,恨不得撕扯下来吞进喉咙里!
陈晟微微地皱起眉头,感觉左轶的手指轻轻抠进他后面。
“唔……”他下意识地摇头,里面太干了,左轶一下子还插了两根进去。
左轶另一手加速撸撩他前方的勃起,啧啧地吻他安抚他,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回答,“没事,马上就湿了。”
“湿你……妹……呃!哈……哈啊……”刚要骂出声的陈晟被他抠中了前列腺,猛地闭上眼睛一个哆嗦,便爽得只剩下喘息了。
那两根该死的手指开始在他体内摇晃着按压,重重地揉压着那个让他疯狂的地方死都不挪开!指节蜷曲着耸动他紧致柔软的内壁,像是竭力要将它撑得再大一些,然后第三根手指也跟着插进来。
“嗯……嗯哼……”这久违的刺激太激烈,陈晟别开头将脸埋进左轶肩膀的靠枕里,浑身都爽得微微发颤。腰臀跟着左轶前后玩弄他的动作摇晃着,他挺起腰将gui头在左轶的腹部衣服上来回磨蹭,“……嗯……再快点……快……”
左轶曲着三根手指仿佛给他清洗肠壁一边来回旋转着抠弄他,每前后转一圈就抠着他敏感处狠狠一按,陈晟抓着他肩膀发出急促而餍足的喘息,脑子里一阵一阵发热,再快点,再快点,再进去一点!
突然左轶的动作停了下来,胸口上下起伏着,他脸上神色如常,眼底却是一片被竭力压抑的狂热,他慢慢将手指从陈晟后|穴里抽了出来。
陈晟喘着气微微抬起头,疑惑地瞪他。
左轶把那沾染着湿哒哒肠液的指尖拿给他看,“湿了。”
“……”
陈晟的脖子连耳朵根瞬间涨红,一整个恼羞成怒,啪地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闭嘴!”
左轶在他温热的掌心下牵着唇角闷笑,乖乖地闭了嘴、一句废话都没有地将手重新塞了回去。这次捅进去的手指变成了四根,红肿饥渴的|穴口都被挤压变了形,扁扁地随着他的旋转摇动而啧啧吞吐,竭力想将他吸得更进去一些,再进去一些。
“哈……哈……嗯……哈……”陈晟一下一下往前拱着yinjing,节奏越来越快,撞得左轶的掌心都滚烫犯疼。
左轶在那接连的撞击中摸索着握住他怒放的gui头,抠弄那大开的小孔的同时,四根手指在后|穴里狠重地搅动,食指中指碾着那块让面前这具身体过了电一般激烈颤抖的地方、凿蒜一般地快速抖动!
“啊!哈啊!哈啊!啊……”陈晟突然猛颤了一下,下腹向前一拱,烫热的种子刺入左轶的掌心,然后再一拱,再一拱,接连射了好几下,终于喘息着停顿下来。
左轶自己胸口也激烈地喘息着,非常努力地在脑子里默画解剖图,来压抑着身体里的骚动。将湿热的手指从那恋恋不舍吸吮着他的后|穴里抽了出来,他把指尖上的黏腻抹在陈晟裤子半褪的翘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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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下意识地在陈晟绿油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随即皱了眉。
“啧,”他学着陈晟平时的口气发出一声气音。
“嗯?”射过之后浑身都懒洋洋的陈晟微微抬起头。
“你脸上的东西很臭。”之前没亲到的时候还没太在意,闻着难闻,沾在嘴唇上也苦得不行。
“……”居然被嫌弃的陈大爷。不对,是居然被膏药光头嫌弃的绿脸怪。
——啪!
“左医生,昨晚睡得好么?哦?睡得挺沉,因为被枕头打晕了?噗哈哈你怎么又被……什嘛——?!”
一堆医生护士跑进来围观再次劫后余生的左医生,小陈医生躲在角落里跟实习妹子嘀嘀咕咕,“幸好我早有防备,让清洁工大妈给他们换了几个最轻薄的枕头……”
“我知道他有时候不开窍,惹人烦,有什么事你们多沟通沟通,不要动枕头嘛——你可以用毛巾抽他嘛。其实你想用凳子都行,只要别往头打——你可以砸他脚嘛。”曲医生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地“劝”陈晟。
“……”被翻来覆去检查了好一通最后证实无恙的光头左小苦逼,埋头默默地喝鸡汤。陈晟往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中药,苦得他眼角直抽。
两个星期后伤口拆了线,其他地方都细细密密地冒了一层头发,就动手术那一圈儿秃着不长。陈晟笑得在病床上翻来滚去,亲手拿推子给左轶又推了个光头。
左轶现在除了变态还多了个外号叫灯泡,因为他那澄亮的脑袋。在床上躺得久,肌肉萎缩得厉害,陈晟天天踹着他多活动,“灯泡,去给老子倒杯水。”“灯泡,削个苹果。”“灯泡,去楼下买包薯片。”
左轶穿着病号服慢腾腾地下了楼。没给他买薯片,买了两个包子,被陈晟按在病床上一通蹂躏。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弄得铁架床嘎吱作响,路过的实习妹子探了个头——正见陈先生彪悍地骑在左医生腰上,按着他那脆弱的脑袋,恶狠狠地咬他鼻子。
“呀啊——!”心性纯洁的妹子尖叫而逃。
陈晟揉着耳朵从左轶身上下来,“灯泡,去锁门!”
两个人关着门在病房里做手指运动……想歪了不是?
“跳起来躲!加号连按!操,注意后面!换刀啊操!按加号!使劲按!拎它起来,跳起来摔它!好了现在换枪!干它!干它狗日的!”陈晟老模样从后头搂着左轶,指示他玩动作游戏。白发的妖魔猎人披着红袍满城堡乱跑,不时撞个墙,或者被怪物拎起来摔一下。左医生现在基本上已经达到入门水准——虽然一路红条狂减,但已经能够在规定时间内砍完怪了。
陈教练指导他比自己玩还HIGH,同时也没少嫌弃他的智商,“废物!回家教你怎么用手柄玩。”
被重补童年的左轶,对那个充满游戏乐趣的家庭生活非常之期待。然而等又过一周之后脱离观察期、获准回家休养——他才发现那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
他抱着一包自己的换洗衣物,呆呆地看着向他敞开的陈家大门——陈晟那间装修新潮现代的一居室。
陈晟喜欢开敞式设计,所以买房的时候就打通了卧室客厅,中间只有道滑动木门,现在是敞开的,所以从进门就可以一直看到被夕阳染红的落地窗和阳台,整个屋子一目了然——
那台跟他家同款型号的洗衣机就放在阳台边上。卧室里的电视换成了左轶屋子里那台超大纯平高清。衣柜门上挂着一套被熨好的他的衬衫西裤。客厅的电脑桌上新订了一排白木柜,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医学书籍和资料。门口的透明鞋柜里隐约看得见一双他常穿的皮鞋。
“发什么呆?进来!”拎着一包碗筷与保温壶的陈晟在厨房里道,“你两个月没交房租,房东找上门,我就给你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洗衣机和一些破烂家具我都卖了。”
左轶继续呆呆地看他,良久才冒出一句,“……跑步机呢?”
里头一个苹果砸出来,“你TM就想着跑步机!”
——不能这样讲,晟爷,嗷嗷待哺的淫民群众都跟左医生一起想着跑步机呢。
左轶拿着苹果进了厨房,从后面把正在排碗筷的陈晟给搂住。
“热死了,走开。”陈晟用肩膀顶他,刚进屋还没开空调,闷得要死。
左轶搂着他不放,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贴着他耳朵低声说,“我去买辆车好不好?下午和晚上接送你。”
陈晟嗤笑了一声,“你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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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买个二手富康——刚工作两年的穷逼左医生。
虽然在左医生看来二手富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显然,要真把爱型爱帅的陈大爷塞进去,他能被踹成二手糟糠。
陈晟啪地一抹布扔他肩上,“少说P话,擦空调去!”特么的穷成个破样,还想着有房有车过日子!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上,想花钱难道还找不到方法?一年之后,左轶贷款买了一辆低配的帕X特,黑皮车,喇叭哔哔一按很骚包,一看能值个十几二十万,也不算特别丢陈教练的面子。
他每天晚上九点,准时把车往健身中心楼下的大马路上一靠,学员们就在上面瞎起哄,“教练,教练哎!你室友来接你了!”
“哟,嫂子来啦!”这一天,隔壁班的教练也来凑热闹。
陈晟顺手抡他一毛巾,然后皱着眉嘱咐几个年轻学员,“别去街上瞎晃,下课了趁早滚回家。”一边擦汗一边往更衣间去了。
左轶坐在电梯上来,正见他在低头扯拳套。几个学员收拾了东西跟他告别,他头也没抬,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答应。
“今晚练拳?”左轶问他。
“新开了个拳击班。好久没打,我也有点手生,”陈晟随口道,突然顿了顿,阴笑着抬头,“咱俩练练?”
左轶眨了一下眼,想到三年前,他就是假借着来健身房练拳的理由,把陈晟给闷晕弄回去的。
他看着陈晟嘎吱嘎吱揉捏的指关节,“……好。”
两个人戴着拳套、赤着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弓着腰比划位置。左轶换了一套陈晟的运动服,因为近一年被他逼着吃胖了不少,所以还算勉强合身。
隔壁班的教练最后一个走,在门口招呼,“晟哥?还不走?”
“别打扰老子揍人,趁早滚!”陈晟撵他。
“您悠着点儿,这不是家暴嘛这架势!”那家伙不怕死地丢了一句,迅猛地逃了。
就是准备实施家暴的陈晟,气焰嚣张地捶着两手拳套,两条剑眉一凛,眼睛里杀气腾腾,嘴角带着狰狞的冷笑——可别提多帅气!
左轶一个不留神看呆,被陈晟瞅着空子一击右勾拳!
“咚!”左轶训练有素,下意识抡胳膊横挡。
陈晟扑上来咚咚又是两拳,都被他挡了,气势汹汹地冷笑,“行啊,练过吧?老子就知道你当年装软脚虾骗老子呢。”
左轶面不改色,微喘着气戒备地看他,嘴里答说,“我读书的时候,是省里研究生自由搏击赛季军。”
陈晟一挑眉,“行啊你,还学了什么?”
“跆拳道,没学多久,教练说我腿部力量不够。”他那怪力全在手臂上。
“还有呢?”
左轶这次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可能打不过你,所以找学校里一位老中医学了|穴位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