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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才是最容易过去的吧?比起之前的用尽各种方法作弊,还要防止被抓包的郁闷文试,以及刀剑棍棒横飞,明着比试暗地里想要干掉对方夺取名额的恐怖武试,甚至于没有特长就会被歧视的悲摧考核,就是近距离看着对方坚持一小会而已,这完全就是放水吧?
正当李天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就看到第一个勇于面对重门门主的兄弟鼻血狂喷,人仰天向后倒了下去,「砰」的一声恶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李天的下颔都险些掉落,眼珠子都被这超乎常理的惊悚画面震撼到凸起。
「不合格,下一个!」
大汉无情宣判了某人的落选,可那位仁兄躺在地上血流不止,脸上还带着白痴兼花痴的陶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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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妖孽了!
李天眼看着一个接一个应试者轮着站到重门门主面前,又轮着鼻血直喷仰天倒地,发自内心的觉得,在不知不觉中,这世道已经变成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情况了。
「李天!」
李天目送着他前面的仁兄壮烈了,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重门门主面前。
别人兴许会被妖孽门主迷惑到,但是他绝对不会,他可一丁半点也不喜欢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被如此充满阳刚霸道气息的男人迷惑呢?
方才离得远还感觉不是十分明显,但走到如此近的地方,对方那种超乎寻常的俊美五官便瞧得越发分明。
李天的身高本身就够高了,重门门主居然比他还高大半头,此刻这人微垂着头,却使得整张脸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李天的目光所及之处,让李天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明明就已经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久,但为什么近距离看感觉就是不一样呢?啊啊,这种感觉该如何形容呢?似乎是被那人身体周遭的气息所压迫,浑身禁不住颤栗,有一种似乎是发自本能的惧怕猛然冒出,那是面对上位者的最直接反应。但与之相辅相成的,却是另外一种冲动,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体内血液随之沸腾,头脑一阵晕眩,双脚似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两种感觉相互交织,汇集成另外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他此刻如同飘上云端的晕眩感,是一种从紧绷沉重的感觉中彻底解放的放松感,那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在体内每一处回荡,只汇集成一个声音在狂喊「好快活,好满足」,让他忍不住想扑上前,将面前这人紧紧抱住,让这人只属于自己,让那双凤眼里只映照出自己的模样,然后、然后就……
「噗」的一声,李天只觉得鼻间一热,一股血流自鼻腔喷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勺恶狠狠地撞在青石地板上。
可尽管如此,他脸上还带着梦幻般的花痴笑容。
「不过关!下一个!」
大汉早就已经见惯众人面对自家门主时的这种反应了,大笔一挥,将李天的名字干脆利落的划掉,招呼下一位上来面试。
随着一个又一个人凑上前去,一个又一个人的喷着血倒下去,虽说大家阵亡的速度非常快速,但架不住人多,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斜。
一直非常敬业的站在原地不动,进行测试新晋家丁这种工作的重门门主,忽然拧了一下眉,那种带着些许烦恼、还有些厌恶的表情让周遭人的心都跟着拧了一下。
「门主,您……」
「韩某该回去了。」门主应了一声,转身就向着门内走去。
啊啊……门主大人不要啊,再多待一会儿,再让我们再仔细看你一会儿……
下面面试者们发出无声呐喊,迫切渴望的眼神几乎编织成大网,想将重门门主大人网住,不让他离开。
可惜的是,似乎是感觉到了背后目光中过于如狼似虎般的渴望,重门门主前进的步伐略微快了一点。
穿门过院,直到转入一处偏僻小院,重门门主这才停下脚步。
各种各样奇怪的声响自院中传来,依稀可以辨认出似乎有人的闷哼声、喘息声交织着痛苦呻吟声,除此之外,还有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更令人不明白的是,甚至还有一些鸡鸭猪狗的叫声。
这些声音虽说都不是很大,但混杂在一起就很惊人了,冲击着耳膜,让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想要急速宣泄的某种感觉也更迫切需要出口。
体内「那个东西」在蠢蠢欲动,渴望着……
重门门主握了握拳,双目微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挥袍袖,大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就此敞开。
这一敞开,那些混杂在一起的声音更如浪潮般迎面扑来,这时才听到参杂在里面的低不可闻的笑声,又有人道:「这个剂量可能不太对,由三钱增到九钱如何?」语声平板无起伏,听不出喜怒。
又一人似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幸灾乐祸的笑道:「哇哦,你还真是心狠手黑,三钱就让他笑成这样,若换成九钱,就直接归西了。是不是这人老是拦你,不让你夜袭韩陵,所以你才这样下重手折腾他?」
之前那人说道:「不让我夜袭韩陵的多了,又不止他一个,我犯得着和他这样的小喽啰一般见识么?更何况就算再多人拦我,我想干的事还是会去干,他们就算人数再多又有什么用?麻烦的不是他们,而是韩陵本人。」
「哼!那人就是一副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男盗女娼的德行!」
「不会用成语就别用,如果韩陵真是男盗女娼,我早就乐开怀了,还用现在这样这般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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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那么多!」后来那人鄙夷的回了一句,又道:「可你不是还和韩陵上了很多次床吗?」
先前那人叹了一口气,但语声还是平板,道:「上床次数多又怎样?你不明白,那种主动夜袭成功的成就感和被人找上门来的成就感完全不一样。」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多少人想爬上韩陵的床都没成功,想要韩陵主动爬上他的床更加想都别想,你现在坐在这里,韩陵就会送上门来,这让别人知道了,绝对会嫉妒的将你千刀万剐!」
「唔唔唔!唔唔!」第三位的声音加了进来。
「吵吵什么!?我们说你主子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声短促的痛呼,随后第三位就彻底消音了。
「可是毕竟要彻底征服对方一次才行啊。」先前说话那人又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夜袭成功,那也就意味着我可以上韩大门主了,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事……虽说在下面也挺爽的,但身为男人嘛,怎能永远只在下面呢?当然也要享受一下韩陵美妙无比的身体才对啊……想想看那宽肩细腰窄臀,曲线完美的肌肉线条,一摸上去就不想撒手的肌肤,想看他被上的时候露出的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看他在我的强力挞伐下双颊潮红、只能喘息着流泪的模样,多么令人陶醉……」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某人的意淫,烟尘缭绕中,就见到数头体型庞大的猪、半人多高的公鸡、眼冒凶光的狗一起转过头来,可还不等这些畜生们发起群攻,重门门主就轻车熟路的一袍袖挥过去,激射而出的石子立刻将那一群畜生打昏,不过喘了一下气的瞬间,还站着的畜生就一只都不剩了。
在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牲畜间,蹲坐着的两人一起转过头来,面目俊美、满身异族情调的彩衣青年对重门门主怒目而视,而那位慈眉善目、仿若济世佛陀的灰衣青年则举起右手,语调平平的冲着韩陵道:「呦,韩大门主,你过来了啊。」
重门门主对灰衣青年的善意无动于衷,对彩衣青年淡淡吩咐道:「明月,你出去。」
名叫「明月」的异族青年猛地从地上窜起来:「凭啥!?」
一旁的灰衣青年伸出手想拍拍对方近在眼前的大腿,立刻被对方嫌弃的一巴掌打开,随后好像蹭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死力拍打手掌,以及他想要碰到的部位。
「明月,我还没拍上去,你不用这么激动吧?况且就凭你这小身板,还有那张女气的脸,我对你也没啥『性』趣,你不用这么紧张。」灰衣青年不等明月发飙,又道:「我虽然不太介意你留下来看活春宫,但是你家姐夫可能会直接一掌劈晕了你,让你看不到好戏。是出去还是昏厥,你考虑考虑?」
一掌劈昏,也许是找个机会将他一掌劈成生活不能自理吧?
明月半点也不怀疑重门门主会这么做,当下哼哼道:「哼!谁稀罕!」随后弯下腰来,在一堆畜生小山般的雄壮身躯下刨了刨,伸手拽住方才被他折磨得出气多入气少的铁卫衣领,直接拖人离开。
灰衣青年眼见着人形蜡烛自动走远,当下对重门门主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重门门主也不答话,只是越过他的身边,向内厢走去。
灰衣青年摸了摸鼻子,跟在后面。
重门门主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某处厢房,直接伸手一推,大门敞开,他迈步走了进去,灰衣青年紧接着跟了进去。
灰衣青年转身掩住了门,口中道:「韩大门主,这还不到发作的时候吧?这么心急着来找我,莫不是想我了?」
重门门主坐在床榻上,双眼看着在昏暗中似乎仅剩下轮廓存在的青年,那种奇妙的稀薄存在感,使得面前这人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消失,有种伸手抓也抓不住的虚幻感。
对这名灰衣青年,他是打从心底深处厌恶的。
但对于其他人,他也没喜欢到哪里去。
他真正在乎的那个人早已经化成一捧黄土,其他人对他而言也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但他当初却应了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不会主动寻死,要好好的活着……于是,这成了他一生的桎梏。
本来想着钻誓言的空子,顺理成章的这样死去,却没想到半路横生枝节,反而到了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不会死,却要不停的和别人交合,就算平日里自我控制,但蛊毒一旦发作,便会梦行,与别人云雨。
失去自我意识,还要玷污他的原则,这真是对他的坚持的最大讽刺。
如果能杀掉面前这人,就能解除这个诅咒,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做。
问题是,就算杀了这人,还会有第二人、第三人,只要体内还有那个东西存在,他就只能形同傀儡,玷污自身。
失去了随时威胁性命的剧毒,却变成了被淫蛊附身的糟糕情况,保住了性命,却摧毁了坚持,这种情况对于重门门主而言,真是最糟糕不过的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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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灰衣青年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他的内心真的很想将这双碰他的手剁成肉泥。
「千万别砍我的手,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不言不语,只是一伸手便将那人手腕抓紧,顺手就将对方反转手臂压制在床榻上。
「韩陵,你这个人真有意思……」灰衣青年被压得脸颊挤压在软榻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笑声,但是这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板,五官更是连动都不动,这人就像是台上供着的木雕,毫无生气。
「不想受制于体内的那只蛊,才想要先发制虫?哈,真有趣……」
对于这张讨厌的嘴巴里吐出的词语毫不感兴趣,他自然知道让对方闭嘴的方法。
「小心点,之前被你折断的手腕还没好……啊……」
灰衣青年惊喘一声,随后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声,混杂在一片织物摩擦的沙沙声响中,不消多时就已经卷入几欲灭顶的漩涡之中……
第二章 欢情
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能在知道体内有只虫的情况下保持冷静,并且立刻想出反击之法的?
尤其还是那种无耻到极点的蛊虫,一旦饥渴的发狂就会迷惑宿主神智,只要美味就不管对方是女抑或是男,毫无廉耻的跑去夜袭他人,只要被这种东西附体,就算是脑袋里装满了稻草的笨蛋,也会害怕得惊慌失措吧?
韩大门主知道体内那只无耻之虫的作用之后,确实石化了很长一段时间,但那之后,就如往昔般冷静果断的处理这件事。
首先是抓住始作俑者、那只变态蛊的饲养者明月狠抽一顿,直到将对方差不多剥了好几层皮,四肢都折断,就差阉掉这么夸张,总算是确认了这个惹祸篓子没说瞎话,这该死的蛊确实没法子解除,这才罢手。
白雉再次见到明月的时候,那可怜孩子被裹得活像端午节的粽子,出气多进气少,白雉还以为他撑不过当天晚上呢。
可事实证明,明月对于自家姐夫的抵抗力那可是宗师级别的,也许是老被抽打虐待习惯了,这种落在别人身上绝对会残废,甚至很有可能撑不过去翘辫子的伤势,不过小半个月就完全恢复,再度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