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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白雉回想一下自己和韩大门主的武力相差,再想想现在那位爷药毒不惧的体质,黑线刷啦啦的冒了满额……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韩陵就浮在湖水中央,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水火不侵的道袍,水珠滚落,不沾分毫,只是满头长发却是泛着一层润润水光,乌发如墨,衬得俊脸雪白,在这月下湖中,再染上这么一池妖娆血腥的红,别有一种从尸山血海中得胜归还的大妖魔的感觉。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得胜归来……
白雉的眼神飘到湖面上载浮载沉的鱼尸上,深深为这种玩意儿的不自量力、愚不可及的行为表现出想要碎尸的欲望。
你说说你,贪嘴贪到这种地步真的可以吗?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不能见到失去行动能力就急吼吼的冲上前将对方拖到水里去,结果不但送你的小命,还连累得别人倒楣,该死的,回头你们被杀得灭族也没法子了!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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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白郎中依稀见到那些分尸的人面鱼身上……那个痕迹……好像是咬痕吧?
哈哈……绝对是看错了……韩陵那么厌恶诡异生物的家伙,当初为了自己想吃人面鱼尝鲜险些将自己踹到湖里,怎么可能主动咬那些鬼东西呢?
幻觉,绝对是幻觉!
白雉忽然有了一种身体被刀剐的感觉,他一抬头,就见到韩大门主的距离又近了一点,似乎是不满意于他的分神,对方略微昂高了头,定定的盯着他。
白雉吞咽了口唾液,虽说距离这么远看不清韩陵五官表情,但有一种被饿得发慌的猛兽盯上食物的感觉,看看,那眼睛还隐隐发绿光的,让他后脊背寒毛直竖。
呃,如果韩大门主用类似情欲勃发的饥渴眼光看他,那当然是求之不得,问题是现在这种眼光,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被生啃了啊……现在面临的,绝对除了贞操问题,还有生存问题,先奸后杀也就算了,比较正常,边奸边杀也是可以接受,但是如果先被对方杀了,再奸尸,随后尸体也被生嚼了,那就太悲剧了!
韩大门主悄没声息的往前飘,白雉连续吞咽了几口唾液,很没种的往后飘,现在的韩陵不同于以往,绝对不能硬抗……虽说他硬抗从来都没赢过!
但就在他动了的刹那,白雉清楚见到对方那两只眼绿光一闪,随后,「哗啦哗啦」的水声大响,韩大门主也不玩什么气氛攻势了,以快速到恐怖的速度直飙向前,冲着白雉冲了过来!
『啊啊啊!』被这种一往无前的狩猎气势刺激到,白雉连哀嚎都发不出声,也不管不顾的转身,运上轻功,向前狂飙!
身为下九流门门徒,别的功夫都可以是三脚猫,但轻功却不能不过硬。基于大家在江湖上坑蒙拐骗的恶行,如果轻功不过硬,早就被虎视眈眈的仇家们活撕了!
这其中,惹祸能力越高,那么逃跑能力就越出众,白雉虽说可以利用那个非常异禀的天赋,令别人视而不见,但他一向居安思危,很是勤奋的修练轻功与「脱逃术」,又在日后的采药、看热闹过程中更好的磨练了一番,因此他的轻功施展出来,迅如飞鸟,身形过处只剩一片片残影,当真是骇人听闻。
此刻面临着可能会被活啃了的危机,他更是将轻功运到极致,一边逃跑一边想着该如何对付韩大门主,好好耗损对方精力,到时候金针上手,将韩陵制伏之后,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想法终究是好,现实却十分残酷。
韩陵的武功虽说比他高明数倍,内力也是白郎中望尘莫及,轻功却远远不是白雉的对手,就算超水平发挥,却也只能拉近一点点距离,对于逮住某人,那是绝对的无济于事。
只是,轻功不行还有别的办法!
韩陵此刻满脑子就只有「抓住面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家伙吃掉」这个想法,本能驱使下的思维专一无比,当下就用出了清醒时绝对不会用的昏招……但是,绝对简单有效。
白雉在前方奔跑,正感觉到离那道择人欲噬的视线又远了不少,就听到身后呼呼风声响起,声势浩大,越来越近,忙中偷闲扭头一看,白郎中的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
「呜哇啊啊啊!韩陵,你犯规!」
视线迅速被粗大树冠所遮盖,白雉情急之下、用尽全身气力、发挥潜力的往上一跳,堪堪跳过树顶,只是下一刻还不等他喘息一下,另外一棵树就迎面飞到!
「……%@&¥¥#!!」白郎中险些被倒灌的空气噎死!
也算是他急中生智,急忙一伸手,按压在树干上,借力使力,身体一个凌空后翻,才算是险之又险的避过了第二棵大型暗器,但还不等他松口气,第三发就已经杀到了!而且,在自雄的眼角余光中,正好扫到某位门主大人双手合抱住一棵约有十人合抱那么粗壮的大树,猛地向后一扯,大树带着土被拔出来了……
犯规!这绝对是犯规吧!
白雉眼睛都直了!
心急之下,白雉直接往褡裢里一掏,好在他此刻人品坚强,老天爷还没想着收他,这一抓,便在一大堆杂物里面抓出个有用的东西!
手中的铁爪是他平常用来攀岩所用,混了玄铁,刀剑难伤,白雉一把抓住,用足了吃奶的力气轮圆了往前方丢去,十分好运的抓住了某处,发出「卡嚓」一声脆响,白雉当即手臂收缩,借着这股力向前荡去,去势之快,媲美流星追月,等到他一脚蹬在严壁上,还没等喘口气,就感觉到一股台风从后卷来!
白雉脑中不及多想,身体就自动自发的做出反应,右手撑住石壁一个翻转,险之又险的避过被扔过来的大树,枝叶弹过他的脸,火辣辣的疼,这要是被砸实了,小命也去了大半条吧?可惜还不等他庆幸,就感觉到脖颈处一紧,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被拔起,随后狠狠摔到地面上!
「啊!」白雉一声痛呼,被这恶狠狠地一甩一摔搞得浑身骨头都在呻吟,碎石硌着后背,就像是无数的小锥子戳他的肌肤,眼前一阵发黑,一口气险些没转过来,所以反应也慢了半拍,就在他刚想起身继续逃跑,就被人一把抓住左腕,一下压回地面!
左手腕自从上次伤到就一直没好完全,两块夹板也只是为了保证他的骨头不至于变形,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狠力?
「卡嚓」连声响,随着手劲儿碎掉的不只是夹板,估摸着还有手骨,白雉痛得眼前一阵发花,身体也跟着痉挛跳动,但对方完全不体谅他的痛苦,反而手指加力,更加摧残他的左手!
这还不算完,压在身上的这具火热躯体,胸膛紧紧压着他的胸膛,单腿卡在他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微微曲起的结果就是抵住他的命根子……怎么神智糊涂了,制敌的招数反而这么下流……虽说确实干脆有效,委实是有效得令人牙根发痒了!
「韩……呜!」求饶的话刚蹦出一个字,就被对方捏着下颔塞住了!
和本人性格完全不符的柔软双唇恶狠狠地挤压上他的,似乎是方才你追我跑的运动过了量,嘴唇远比平日里还要灼热,大刺剌撬开他的牙关里的舌,也带着平时绝对没有的高温,凶狠的搅动着白雉的口内。
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粗暴直接,强势而为,那条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霸道的舔舐着口腔内每一处,带来阵阵痛楚,从口腔内爆发,直冲咽喉。牙齿牙龈都被舔到的感觉有些奇怪,但还不等分辨这其中的异处,因为突然的侵入而变得迟钝的舌就已经被卷住,缠住的结果就是大力吮吸搅动,甚至于强迫着探出牙关,向着对方口内进发。
白雉被这一番热吻搞得大脑一片空白,口内好痛,手腕也好痛,但身体深处却被这样的痛楚唤醒了什么似的,躁动着叫嚣着想要冲出来。紧紧压迫在身体上的肉体热得像火,他简直就像是抱着一大团火焰,等着自己被点燃,被焚烧!
呼吸越来越困难,舌被拉扯吮吸得几近麻痹,忽然一股剧痛从舌尖爆发,伴随着铁锈味迅速蔓延。
……被咬破了……
接下来舌头被恶狠狠的咬了一下,这种痛楚就算是胳膊断掉也没法媲美!舌头那是多脆弱的地方啊,就算是再怎么练也绝对练不到那地方去!
『真的真的要被吃了!』
虽说被众多仇家威胁着总有一天要生吞活剥了他,他也一向听习惯了并不在意,但事实临近眼前,白雉脑袋中顿时一片空白,接下来完全就是本能爆发!
原本被紧紧控制住的左手猛地一甩一转,手腕骨胳发出「卡啦啦」一串爆响,滑溜无比的从对方手掌控制下挣脱!
只是这一下却是痛得白雉满脑门的汗直落,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白雉左手得了自由,右手立刻配合着竖起两指,向着韩陵双目戳去!
完全就是本能作祟的韩陵喉咙中怒吼了一声,头一低,这两根指头就戳在额头上,但白雉已经趁着这个机会扭动身躯,游鱼一般向后滑了三尺,更趁着这个机会火速从褡裢里抽出银针,向着韩陵头部要|穴扎去!
韩陵虽说理智失了大半,不如平时机变,但本能却也不容小瞧!似乎是感觉到白雉此举所蕴藏的危险性,韩陵头一偏,银针直扎向肩膀,但右手已经一把抓向白雉尚未脱离侄梏的左腿,就是用力向下一拽,硬生生的将人再度拽回身下!
只不过这一次吸取了方才教训,手指利落之间,已经将白雉四肢卸下,白雉痛哼一声,脱臼的痛楚直冲脑门,额头上大滴汗珠滚落,浑身痛得一阵痉挛,四肢软绵绵的瘫软下来,动弹不得,已经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眼见着负隅顽抗的猎物这下总算不能动弹,韩陵这下子满意了,垂下头来,继续吮吸起对方嘴唇,蹂躏着对方娇嫩的舌与口腔。
「呜呜……」在对方大肆侵犯下,就连呼吸都困难得很,白雉无法反抗,觉得脑袋越发昏沉,口内传来的痛楚沿着喉管传到胸腔,引得那里也痛得要命。
嘴唇被大力碾压,下颔已经张开到极限,强势攻进来的舌霸道的纠缠住他的舌,吮吸得他舌根舌尖既痛又麻,而配合着这样前所未有的野蛮攻势,身躯也被一双大手死命揉捏按压着,那种力道似乎想将他的肉体撕开般急切,裁成衣衫的粗布磨砺着他的肌肤,火辣辣的痛,那种剧烈痛楚,以及这种行为带来的惶惶不安感觉压迫着每一寸神经,使得白雉的身体禁不住微微痉挛。
但就是这种异于往常的强烈暗示,使得已经开始变得熟悉的情事再度陌生起来,既害怕被猛兽撕裂的恐惧感,交织着极有可能在接下来的行为中获得超乎想像的快感的渴望感,来回纠缠,折腾得白雉好不难受。
不过现在不管他是想迎合,还是想反抗,已经都不由他的意志所转移,他的四肢都已经脱臼,就算想反抗,也只剩下嘴,但一口咬下去会带来什么后果,那就不是可以估算的了。
虽说以往被韩陵拥抱的时候,既简单又粗野,实在算不上温柔体贴,尤其是之前发狂的时候,更是形同野兽,但还没有这种濒临灭亡的感觉。
白雉望着近距离那双明显只剩下戾气和情欲的凤眸,心底一阵阵的往上冒凉气,但那种埋藏在性格深处,嗜好探险惹麻烦的本能却又令他有些许期待……
还不等他细细体会这种矛盾感呢,接下来的行为就将他的顾虑扔飞到九重天外。
「嘶啦啦」连声响,身上的粗布衣衫被迅速的扯裂,碎裂的布条勒得肉痛楚难忍,暴露出来的肌肤上转眼间就多了不少红痕,白雉倒抽了口气,从被霸占的口唇中只漏出半句话:「喂,我的衣服只剩这一套……啊!」
似乎是嫌弃他的衣服太难脱,于是韩陵直接用撕的,撕得不彻底也不要紧,露出大半部分身体就足够了。
平日里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身体,此刻却吸引了韩陵全部注意力,与他强健精悍的身体不同,面前的躯体线条要柔和得多,肌肤也是干净的白色,在周围一片昏暗中越发明显,就像是上好的瓷器,那种光滑细致的感觉使得人禁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尤其是方才用力撕扯衣物时留下的道道红痕,淡红似樱,在一片白色上肆意挥洒,既娇艳又有一种异样的淫靡。
白雉明显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只顾着剧烈喘息,趁着嘴巴被放开的空档拚命呼吸,真是险些被憋死……如果在接吻的时候被活活憋死,那他真是丢脸丢死了!
只是他这一用力喘息,使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定,复盖在胸口的破布随着这动作慢慢散开,让那些红痕更加凸显,而那些红痕纵横处,左右两边竖起两点红樱,随着呼吸轻轻颤抖,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