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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价格向外出售,那也是三山会互相交流赠送器物的一种形式。七叶当时要扬名立威。拿出这种东西也够大方的。
八十一枚九孔响天螺被天下各派修行人“买”去。很多修行人也生活在市井之中,二十年来辗转流转有一枚落到洪和全手里也有可能,至于他怎么得到的七叶就不清楚了。白毛说完之后小白看着手中的法螺惊叹道:“原来是这么好的东西?它怎么用啊?我那天和人动手。对方突然掏出来一挥,它就发出呜呜之声,满地碎石都冲我飞过来,石头上还有风在旋转,看上去很锋利能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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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的语气中有嘲笑之意:“你真是没见过好东西也没见过大神通,其实这只法螺根本不算什么上品法器,它还没有炼化完成。法器不仅材料难得,更重要的还是要看什么人用什么方法炼制,可惜我如今用不了神通,否则拿来好好加工一番这东西一定会威力大增。至于现在嘛只能靠你自己了。‘鸣石风刃’与‘风生水箭’是九孔响天螺成形之后自身的妙用,会道法的人都能施展。等你神识清明之后,也自然会用,多试验几次就明白了,小心别伤着自己。”
白少流:“它还能更厉害?怎么弄啊?”
白毛:“我是炼器大宗师,到时候自然会教你,这东西你先凑合着用吧。其实你有了神宵雕比九孔响天螺强多了,不过那东西修为不到不好控制,得到九孔响天螺还真是天意。就是给你这种刚刚入门的人准备的法器。”
白少流得到的九孔响天螺是他意想不到的好东西,听了白毛一席话,也明白了前两天发生了什么事。这天从马场回来,他告诉庄茹夜间有事要出去,让庄茹先睡不用等他了。修行还要继续,可是还不能控制自己那莫名其妙的神通时,家里是没法呆了,他没有什么道场洞天,又不可能在夜里离开乌由很远,去什么地方呢?方圆一里之内无人,这在乌由这种大城市还真不好找。
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地方,说来也巧,就是滨海公园的栈桥。那座长长的栈桥伸到海中,另一端是一片开阔的海滩,站在栈桥的尽头回身望去,五、六百米之内没有一个人影。谁会大冬天的夜里跑到这种地方来呢?小白决定就在此处修行生死观,就算有人不小心偶尔接近这里,也会因为恐惧的感觉而回避的,谁也不会越害怕还越往前走。
小白在栈桥上静坐修行,第二天就觉得身上不对劲,又酸又涩就像生了病没什么力气,尤其是受过伤的右臂和左腿。其实他无知无意中犯了静坐修行的两个忌讳,其一是他没有坐垫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夜寒之气入骨难消;其二是在空旷中直接当风而坐,如果不是修炼采风之法一类特别的法门,是不能如此的。白毛没提醒他,因为这些是最基础的小事情了,它给忽略了,没想到小白最基础的东西恰恰不知道就是这么愣。如果继续这么修行下去,以小白现在的底子恐怕得受五内阴寒的损伤,但是小白很走运,第二天情况就变了。
第二天夜间小白来到栈桥尽头,突然发现地上放了个软藤草垫,正是为打坐修行准备的。看见这个草垫小白向四周张望了一番没有发现人影,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酸的左腿突然明白了,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腿酸,也明白这草垫是谁放的。一定是清尘!想到这里,在寒冷的夜风中小白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上次和清尘话没说完就分手了,两天前又听见清尘在自己卧室的窗外发出一声冷哼,他真想再见她一面好好谈谈。有些事需要解释解释。
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这一夜小白收功离定睁开眼睛时,立刻就看见了清尘。他当时却被吓了一跳,意外之处有两点。首先他修炼生死观时会不受控制的发出“移情开扉术”,不可能有人傻呼呼的跑到他前面站着,其次就算清尘来了,也是一个人,而小白面前一左一右站了两个!
看身形这两人都是女子,一人娇小一人高佻,娇小者穿黑衣戴面纱手持丈二紫金枪当然是清尘。高佻者穿白衣面色冷艳竟然是顾影!这大半夜的一睁眼。空旷无人的栈桥尽头站了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也够吓人的,小白吓得都笑了出来,因为他想起了家乡的一个传说。
芜城乡间流传。走夜路如果遇见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一左一右从你身边穿过,脚下无声,然后你就要倒霉了,那是阴间来的黑老爷和白老爷。这黑白二位老爷据说芜城乡下很多人都见过,然后不是有病就是有灾。后来有人考证,所谓黑老爷白老爷不过是地狱勾魂使者黑白无常的传说在民间的又一种演化形式。小白一睁眼看见这二位,不自觉就想起了家乡的传说,竟然笑出声来。
顾影和清尘隔着面纱互相对视,小白能感觉到两人都在凝神戒备,无形有对抗之力。而更奇特的是自己身边没有一丝风。而远处海面上还有浪涌,这说明附近有风而周身无风。小白笑出了声,那两人之间无形的对抗气势消失了,清尘转脸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白少流:“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了家乡的传说,半夜看见黑白无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还站的离我这么近?”
顾影不答话而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收功了?”
白少流:“是的。”
顾影闻言转身就走,她是从栈桥上跳入了大海,一挥雪袖竟然凭借风力凌波而行。飘然若仙往洛园的方向去了。顾影说走就走也不打招呼,小白站起身来走向清尘,还没等说话清尘也一转身跳进大海,人枪合一去势如箭,看动作就像打着水飘一样不断擦着水面飞速而去。这两人都走了,只留下一个发傻的小白,他可不会这种水上飘的功夫,谁也追不上!
天亮之后,小白特意提前去了洛园,他想找顾影问问昨天究竟怎么回事?他静坐入定的时候不受惊扰是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的,清尘去了他不意外,顾影怎么也去了?她还和清尘大眼瞪小眼摆开架势是为什么?这个时间按照顾影的习惯应该在海边礁石上静立,小白直接去了海边,远远就看见了霞光中顾影的身形,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小白一靠近,顾影就察觉了,飘身跳下礁石落在不远处:“白先生,你找我有事?”
白少流:“是的,昨天夜间我在栈桥炼功,你怎么也去了?”
顾影:“昨夜我在海边散步顺便巡视,发现水中游鱼虾蟹惊恐逃窜,都是从滨海公园栈桥方向而来,当然要过去看看情况。原来你在那里打坐行功,却吓退了水族。夜寒入骨,你当风静坐,就不怕受内损之伤吗?你师父怎么没教过你?”
白少流:“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怕惊动了别人才到那个地方炼功,结果还是惊动了海里的鱼。不能当风静坐?我师父情况特殊有时候比较粗心,可能是忘了。”
顾影:“既然我看见了,就出手定住你周身之风,以免你受风寒所伤。”
白少流:“谢谢你帮我,真的很感激,我说昨天怎么就全身不对劲,而今天好多了!”
顾影:“我也不是为了帮你,而是为了洛小姐,你如果内伤不治谁来保护洛兮?”
小白正传 057、生死关前谈孰贵
顾影话有些言不由衷,她确实是有意帮小白,但又不愿意主动向人示好。白少流心里明白也不点破,又问道:“不论怎样都要感谢你!……你和那位黑衣的姑娘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面对面在互相较劲,她什么时候到的?”
顾影:“我到的时候她同时就到了,她是什么人?”
白少流:“她,她是我的一个朋友,身份比较特殊,来历不太方便说。”
顾影:“你那位朋友好重的杀气!我在远处就能感觉到,以为她会对你不利。她和我同时跃上栈桥,一言不发以枪尖指我,一片杀意迎来将我罩定。我怕惊扰你的修行,运功与她对峙,同时定住你周身之风。”
白少流:“那可能是误会了,她有时候确实杀气很重的,但不会对我不利。有可能她以为你会对我不利,所以才拿枪指你。”
“误会就好,你那位朋友修为不俗,来意不明,你还是小心一点。”
白少流:“没什么,她不会害我的。”
顾影:“你就那么相信她?你怎么认识的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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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偶尔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我救了她的命。”
顾影:“原来如此。可是此人太冲,一打照面就以杀机示人,不顾我也是好意。”
白少流心中暗道:“你那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一脸寒霜就像别人和你有仇,突然跑到我面前清尘不误会才怪,要是我也得先把你拦住再说。”嘴上却劝道:“你的好意我知道,不要和她计较。”
顾影看了小白一眼,有话想问却没说,转而道:“白先生,你原来遇到过车祸?”
这句话提醒了小白,他修行生死观的时候对周围的人是有影响的,他的移情开扉术清尘和顾影一样也感受到了,不过这二位确实是高人,心志坚定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学的是一种观想,在观境中重历生死大欲,让你受惊了吗?”
顾影:“她能不被惊动,我当然也能!你为什么要到那里去炼功?你施展的法术确实很神奇,为什么要在无人之处对鱼虾施展?”顾影说的那个她当然是指清尘,小白在她的语意中听出了几分赌气的味道。
小白叹了一口气:“唉,是够神奇的,可是我现在控制不了,一炼这种功夫就影响周围的人,所以才会躲到没人的地方。你说在乌由市,还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炼功?还好时间不用太长,等我能控制自如就不必夜里跑到海边吹风了。”
顾影想了想:“倒也是,也就那个地方合适了。这样吧,白先生每夜子时静坐的时间并不长。这段时间我每天就过去一趟给你护法,以免你受风寒之伤。”
白少流:“这怎么好意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就好办,买个旅游帐篷带去支在那里。我在帐篷里打坐就不会吹冷风了。”
顾影:“海边风大,会把帐篷刮走的。既然白先生说时间不长,就让我出手护法吧,你不必推辞,因为我还有事求你。”
白少流:“顾小姐有事求我?尽管说!”
顾影:“洪和全今天要去见洛先生,我知道洛先生有打算,想模仿黄亚苏的借身还魂之法延命。可惜他不清楚这种邪术是不能刻意为之的,洛先生对我有恩,我不能眼见他堕入万劫不复。如果他受了洪和全的蛊惑,你和我在一旁一定要好好劝劝他。”
白少流:“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洛先生真的活不长了吗?”
顾影:“白先生是聪明人,也应该能看出一点苗头来。上次去山魔国,洛先生找来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会诊,他确实已身患绝症,医生说他可能只剩半年寿数。”
小白长叹一声,原来白毛的判断完全是对的,洛水寒确实活不长了。他看着海面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这才反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洛先生真的能像辛伟平借黄亚苏的身体那样重生,这不是好事吗?”
顾影摇了摇头:“那是一个偶然的意外,如果刻意这么做几乎不可能控制。你不懂但是我明白一些,首先洛先生要死于意外懵懂不知才可能摄出生魂,那这件事的第一步就是要杀了他,能不能救回他可能性极小。那么第二步还要提前杀一个无辜的人,同样是用摄魂之法,灭去魂魄只留下可用躯壳。就算奇迹发生都成功了,你认为洛先生还是洛先生吗?他又怎样在这个世上面对一切。往生轮回,本就是新生,何必要行此堕落之道呢?杀人杀己,只为延一世之命,况且成功的可能不超过千分之一。”
白少流:“我还真没你想的那么多,不过你今天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洛先生这么做有点不合适。我在大学堂学的是财经,有另一种算法。假如洛先生还能活半年的话,那么就确定能好好活这半年。假如他能新生成功再活三十年,但是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那就相当于用半年的生命去交换不到半个月的生命……就算不计较这些,他还要找人杀了自己,又要再杀另一个人,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不该做的……洛先生不是糊涂人,应该能想明白的。”
顾影:“做为旁观者当然能想明白,可是做为当事人难免动心,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劝他。”
白少流:“看来洛先生也应该学一学我所修炼的生死观。”
顾影:“原来你学的功法叫生死观,难怪你会观想那种经历。白先生,我很好奇,每人对所学之秘法都是守口如瓶的,怎么今天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白少流:“没必要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