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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还站在那里鞠了一躬。
小白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到阿芙忒娜做了个决定,她要做一件冒险的事情。而且已经准备好面对危险。他有这个感觉而顾影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站起身来道:“人还没有救醒,老师为什么要把钱给我们?难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去办吗?”
阿芙忒娜:“是有一件事情要处理,你们不要问,都坐下来,我还想拜托二位一件事。”
小白和顾影都坐下问道:“什么事?”
阿芙忒娜:“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安全地地方?能够暂时把伊娃藏起来让谁也找不到,我在乌由人生地不熟所以要拜托二位。……如果有这样的地方,等明天夜里悄悄把伊娃送走,谁也不要惊动。”
这个要求很奇怪,顾影只能看小白。她住在洛园总不能把伊娃带到那里,要有办法那只能是小白了。白少流想了想道:“我还真有个地方,藏在那里谁也找不到……维纳小姐能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吗?”
阿芙忒娜面色沉静:“就算能够救醒伊娃,她真正的噩梦就结束了吗?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世界,我要的把没做的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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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和顾影齐声道:“你要杀鲁兹?”
阿芙忒娜有些意外:“你们怎么同时猜到了?”
顾影非常了解自己这位老师的个性,也早以知道白少流怀疑袭击伊娃的人是鲁兹,阿芙忒娜今天做了这么一番安排,又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十有八九想的是对付鲁兹。小白也能猜到。而且比顾影更加确定,因为他在棒槌礁上亲眼看见阿芙忒娜想与风君子同归于尽,顺手也想杀了鲁兹。杀风君子是迫不得已,杀鲁兹可是真的不留情,现在阿芙忒娜不想再与风君子为敌,但鲁兹还是要杀的。
白少流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这还用猜吗?你动手,我帮忙,我也想要他地命!”
顾影一拉他地衣袖:“小白,你以为这事好玩吗?……维纳老师,你考虑好了没有,一旦传出风声,后果太严重了!”
阿芙忒娜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们俩:“你们会给鲁兹报信吗?只要你们不说,哪有风声?”
顾影:“不是你动手之前,我相信以维纳老师的修为能够对付鲁兹,可是杀了他之后呢?他不仅是福帝摩地学生,也是教廷刚刚任命的志虚大主教,如果你刺杀他就等于向教廷宣战,从古至今还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后果会多严重!”
阿芙忒娜:“我怎会向教廷宣战?我要杀的不是大主教鲁兹,而是阴谋家、野心家、刽子手鲁兹,这样的人玷污了神圣教廷,也玷污了上帝的光辉。”
白少流:“对,管他是谁,其罪当诛!”他突然想起了清尘,清尘下贴杀人从不问对方是谁,只问该不该死,看来想法与他现在的心情差不多。只不过清尘以神通公然杀普通人。不是世间行事的正道,梅先生等高人虽然没有追究其罪但也一直在劝诫。可是鲁兹不一样,以魔法神通在志虚作乱,世俗难究,按昆仑盟主梅野石定下的规矩,谁碰见了都可以出手惩戒。
梅野石不仅是昆仑盟主,而且被尊为千年以来一统东西两昆仑的一代神君,他聚集天下定的新规对此说地很明白:如果鲁兹违禁作恶。就让教廷自己处置,如果教廷不管或者管不了,那么天下人只要碰见了都可以出手惩戒,不论鲁兹逃到何处。就算教廷不听昆仑号令,但在志虚就得如此,处置拉希斯事件时梅野石就是这个原则,所以小白杀了拉希斯的事情他当着教廷特使灵顿侯爵的面挑明了还大加赞扬。
阿芙忒娜有些奇怪的看着小白:“白先生,我和你之间并无利害交往,就算你因为顾影的关系想帮我,也不必要参与这样的事情吧?”她问的很对。白少流与阿芙忒娜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托他与顾影照顾伊娃尚可,白少流主动要参与这件后果凶险的事就太令人意外了,连顾影也对小白地反应十分惊讶。
白少流:“那我为什么又要杀拉希斯?”
阿芙忒娜:“你和顾影杀拉希斯理所当然。因为他无端要取你们性命,可是鲁兹大主教与你无仇。”
白少流冷笑:“无仇?昨晚我在龙塘镇遭遇刺客暗杀,如果不是跑得快哪还有命在?刺客主力就是那天刺杀伊娃地人,我今天还是带伤来的。”
顾影闻言花容失色,过来按住小白的肩膀让他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摸着他的额头:“你遇到刺客了?这么危险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伤得重不重?”柔软的手摸着小白的前额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这西方治疗术验看伤势很有意思,不是把脉而是把手放在额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探体温看是否感冒发烧呢。
这时一道白色光柱落在小白身上,阿芙忒娜发出了一个治疗术说道:“白先生果然受了伤。应该是生命力损耗过度,需要修养恢复。……顾影,你不用担心,他的伤不重,一两天就没事了,如果白先生不说我也不能发觉。”
顾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手还放在小白额头上问阿芙忒娜:“维纳老师地治疗术能治好吗?”
阿芙忒娜:“生命力地损耗并不是身体内外可见之伤,治疗术可以缓解疲乏的症状辅助恢复活力,但还是要自己修养才能弥补损耗。……顾影。这些你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是关心则乱吧?你放心,白先生无羔。”
她口中说话治疗法术一直没停下,白色地光芒汇流成光束不断落下,小白觉得浑身上下十分舒适清爽,疲劳与不适还有受伤后稍微有点恶心的感觉都消失了,这状况竟然与风君子曾用润物枝在他身上拂试很相似。小白受伤是因为凝聚精气化成的白莲花被法力击散,浑身精气受损需要静养调息,阿芙忒娜用另一套理论解释的也十分准确,小白很佩服也很感谢。
他起身抱拳道:“多谢!我不过是精气损耗而已,不必费力为我疗伤了。”
他这一起身顾影的手不小心顺着额心上到下摸过他的脸赶紧缩了回来,阿芙忒娜也收回法术。顾影拍了他后背一下道:“受伤还是小心点好,幸亏刚才没有贸然让你去唤醒伊娃,既然治疗术有辅助恢复效果,回头我再帮你施法治疗。”
白少流:“我没事,一两天就好,现在还是说正事吧,怎么能杀了鲁兹?想伏击他可不容易,而且他身边高手很多。”
顾影:“身上还有伤,怎么还要着急杀人?你们虽然怀疑鲁兹,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明那黑衣人就是他啊?”
白少流一皱眉:“这才是问题所在,我们没有证据不能确定,所以不能象对付拉希斯那样直接杀人。要么等伊娃醒来确认,要么拿下他逼问,我有办法知道他是否说实话。这件事我自己做力有未及,但是现在可以帮维纳小姐一起动手。”
顾影:“那还是等救醒伊娃之后再说比较好,毕竟不能完全确定黑衣人是他。”
白少流:“救醒伊娃还没有把握能成功,就算成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但现在我就有事要问鲁兹。我们不会随意冤枉他的。维纳小姐,你说是不是?”
顾影和小白说话的时候阿芙忒娜一直看着他俩,表情就像个局外人,听见小白问她才反问道:“白先生有话要问鲁兹?你想问他什么?”
白少流:“刺杀我和伊娃的人是不是他?海恩特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些维纳小姐一定也想知道,不久前有一位昆仑修行弟子在乌由遇难,我还想问此事是否与鲁兹有关?”
顾影惊诧地说:“有昆仑修行人在乌由遇难,这事一点风声都没有?”
阿芙忒娜:“看来乌由真的很乱,鲁兹确实问题不少。白先生。你既然想帮忙就帮忙吧,只要你能赶上。”
白少流:“赶上什么?”看见维纳不急不躁的表情,好像顾影与小白刚才讨论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阿芙忒娜:“我就在这里等他上门,鲁兹如果来了,那么行刺伊娃地人就是他。”
顾影与小白都愣住了,听阿芙忒娜的语气是胸有成竹,她似乎肯定鲁兹会来找她,只要来了就能证明他是杀害伊娃的凶手,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她。阿芙忒娜一摆手:“你们坐。既然已经猜到了我的计划。我就告诉你们吧。”
阿芙忒娜告诉小白和顾影,如果鲁兹真是刺客,那么一定会来杀伊娃灭口。具体时间很可能是后天夜里。至于为什么鲁兹会来,又会在那个时间来,阿芙忒娜说事关他人之秘,没有详细解释。既然白少流也曾遇刺,而且还有事要问鲁兹,那就让他也来,否则鲁兹一死,白少流要追查地事也很可能成了悬案。
阿芙忒娜做事十分果决,除了杀风君子这一笔糊涂账之外,处置其他的事情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堂堂志虚大主教干杀人灭口的勾当。当然会十分隐秘不可能公然带着教廷中地大批高手,有帮手也只能是极为亲近的个别手下。所以阿芙忒娜不担心会遭到大举围攻,白少流来也是一个助手,对付鲁兹用不着他,可是对付鲁兹的手下也是有用的。
听说阿芙忒娜答应小白插手此事,顾影的神色十分担忧,阿芙忒娜看出来了,最后对顾影说:“我知道你和白先生关系十分亲密,担心他的安全。请你放心好了,我既然让白先生来就对他的安全负责。此事的凶险不在动手当时而在事后风波,动手时我可保证鲁兹等人伤不了他,事后我会一力承担所有后果,不会牵连白先生。”
小白本来是要帮忙的,阿芙忒娜这话说得就像他一点用都没有,不禁有点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维纳小姐放心,就算我不是高手也有自保之道,不用你费心保护我,到时候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布置就是,我只想查明真象。”
顾影一看事情已经决定,阿芙忒娜与小白找鲁兹各有各地帐要算,忍不住提醒道:“志虚大主教如果在乌由失踪或被杀,教廷一定会把这里查个底朝天地,绝不会轻易善罢干休。”
白少流剑眉一竖:“不善罢干休又怎么样,凡事说不过一个理字,肯讲道理咱们就讲,不讲道理就收拾他!管他是什么来头?鲁兹的命是命,难道我的命、伊娃地命、昆仑修行弟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顾影一见小白生气,细语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想提醒此事需要小心,既不能留下痕迹,也要尽量防止教廷借此生出的其他风波。”
阿芙忒娜低头看着杯子里的金珀色的绿茶:“我的事,不想再牵连他人,如果我杀了鲁兹,事后会公开说明真相独自面对后果。”
小白和顾影都大吃一惊,顾影紧张的问:“维纳老师,您一个人怎么能面对整个教廷?教廷永远不会原谅您杀了志虚大主教,而昆仑修行人主动赶来时刻保护您的可能也不大,您一人的力量再强大也无法立足。”
阿芙忒娜叹息一声:“现在的我,又能如何面对神圣教廷?我就是要告诉神圣教廷,在上帝面前,我又找回了真实而虔诚地我。我已经决定了,不必再劝。”
顾影神情深为动容:“那我也来帮忙,多一个人总归多一份力。”
阿芙忒娜与白少流齐声道:“你不要参与!”
小白正传 157、獠牙善面决归宿
白少流抢在阿芙忒娜继续说话之前又道:“顾影;我需要你帮个大忙;我们出去慢慢说好吗?维纳小姐;时候不早了;我和顾影先告辞;我还找她有点事。”说完话已经站起来;拉着顾影就往外走;顾影见他神色郑重。也不得不跟着他起身。
阿芙忒娜没有阻拦。也起身道:“有事情就去办吧;记得明天夜里悄悄接走伊娃;还有这张支票也拿去吧……”
小白与顾影站住了;对望一眼谁也没伸手;倒也不是推辞;因为人有两个支票却只有一张;谁拿呀?阿芙忒娜当然注意到了。看着他们笑了笑:“以你们地关系;谁收下都一样。”
阿芙忒娜看见顾影挽着小白进门;谈话中对小白地安危十分关心;发现小白受伤那反应比她自己受伤还要着急;顾影地脾气她是很了解地;一向是个很冷淡地人;为小白如此动容关系肯定不一般。不过她地话俨然将顾影与小白说成了一家人;小白有些尴尬又不好解释;顾影脸上微微发烫;拿起桌上地支票道:“那我先收着了。”
阿芙忒娜看着两人并肩而去竟有些出神了;刚才顾影不希望小白有危险;她自己也不希望风君子有危险;谁都知道救伊娃很冒险。小白拉顾影一起离开显然是要找借口阻止她参与对付鲁兹地事情。也是关心顾影;阿芙忒娜不由自主想起了风君子;自言自语道:“他如果知道此事;会是什么反应……想当年;他真地是那般风流吗?”
……
鲁兹最近很开心。他在教廷中地地位以火箭般地速度提升;短短半年;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