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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女友献歌的男生一个接一个,露天的卡啦OK成了男生真情告白的最佳机会,先前的不好意思被冲动取代,不少男生跃跃欲试,男人一旦陷入爱河就会成为易冲动的动物,郭凌飞现在觉得这话一点不错。
在第五个男生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吼完《两只蝴蝶》引起轰然爆笑时郭凌飞推着轮椅向前走去,他觉得也该为自己的女人唱首歌,这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想宣泄心中的苦闷,再强的男人都有权利去疫惫,用雷霆手段踩下大芊个北方的凌飞也有权利去宣泄,为自己的女人宣泄他不觉得丢人,因为他真的爱她。
一个想展现自我的漂亮女生见英俊的郭凌飞推着轮椅走来,忙把麦克风交给了使她莫名紧张的男人,腼腆一笑,退在一旁,美女要唱歌却杀出个俊男,并未影响旁观者的兴致,掌声依旧热烈。
郭凌飞接过麦克风,另一手握紧了方茜的手,以很有磁性的沧桑嗓音对着围观的人说:“能说爱的时候不要含糊其辞的说有好感,能牵手的时候不要各走各的,多点珍惜就会少些遗憾,希望你们不要像我一样…想为她唱歌的时候……她却听不到了,美丽的神话…献给我的女人……”
正如《美丽的神话》这个歌名,郭凌飞多么希望一个美丽的神话能降临在自己女人的身上,音箱中传出了悠扬的旋律,略带伤感的音符在星空下跳动,也在所有人的心头上跳动,凌飞紧握方茜的手,仰起脸,双目已有泪光闪现,忧郁中带着伤感,极赋磁性的沧桑嗓音触动人们的心弦。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就算泪水淹没天地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单的承受只因我曾许下承诺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爱就要苏醒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伤感的歌词,沧桑的歌声,忧郁的身影无一不震撼着旁观的学生,有女生情不自禁的落泪,这一刻还有良心的人莫不期望轮椅上的方茜能够苏醒。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在哭泣中相拥(下)
等待花开春去又春来无情岁月笑我痴狂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思念未相随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几番痛苦的纠缠多少黑夜的狰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蕴着无尽伤感的歌声依旧在云大的校园中回荡,郭凌飞紧握着方茜的手,单膝跪在轮椅前,闭上了双眼,忧郁英俊的脸膛充斥着无限悲伤,往事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两行泪珠滚落而下,这两行泪全为了女人。
商纣为妲己而失天下,纵火焚身,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而失信于诸侯,毁了几百年基业,且不说这些昏君庸主,将大唐帝国推向鼎盛的李隆基不也是因为一个女人差点失了李家江山,有明君爱美人不爱江山,愿做阶下囚,有奸雅冲冠一怒为红颜,甘为大汉奸,郭凌飞为自己的女人落泪谁敢说他不是个爷们,谁敢说他太矫情。
旁观的女生默默垂泪,男生们也是柔肠百转,先前很热闹的气氛蒙上了浓重的悲怆色彩,几百人在沉默,多情的男人让女人又爱又恨,专一的男人却能让女人刻骨铭心,不少女孩子那泪水朦胧的眼眸在瞧着轮椅前忧郁的身影。
“宝贝…醒来吧,我想听你说话……想看你笑着骂我混蛋的样子,宝贝……你男人为你哭了…知道吗?”郭凌飞一字一句的说,略微沙哑的嗓音让人心酸,他深深的一吻,吻在方茜光滑的手背上,已是泪水纵横,悲不自胜,再刚强的男人也又权利去哭泣。
那个先前要唱歌的漂亮女孩哭泣着将一块手帕放在方茜的腿上,强压着为郭凌飞擦泪的冲动又站回到原位,无言的沉默喧染着这份伤感,郭飞抹掉泪水,仰起脸温柔一笑,一曲结束,他起身走向主持人交出麦克风。
“凌……飞……”
一声虚弱的呼唤重重撞击郭凌飞的心扉,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转身,仿佛是上帝修饰过的脸膛在瞬间僵硬,此时的心就好似在极度收缩后猛地膨胀,所有的悲戚、伤感、痛苦全部宣泄了出去,回味在心头的只有酣畅淋漓的欣慰、激动。
美丽的神话出现了!
“凌飞……”
又是一声触动所有人的呼唤,方茜挣扎着起身脱离轮椅扑向这辈子不会忘记的男人,她笑着哭了,八个月来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摸索,能感觉到身边发生的一切,却像一个被束缚了身体的木偶,不能动弹,不能发出声音。
长时间以轮椅代步导致她步履蹒跚,摇摇欲倒之时两只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嗅着熟悉的气息,感受同样熟悉的温暖胸膛,她终于毫不顾忌的放声哭泣。
“凌飞…我知道了……你最爱的就是我……我以前太自私了……”方茜哽咽着说,紧紧拥着凌飞,虽然谈不上对爱的大彻大悟,但出生在亿万富豪之家的她真的明白了什么是刻骨铭心,什么是无法取代。
“傻子…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你男人啊……”郭凌飞拥着方茜,喜极而泣,两个人就在哭泣中相拥着,周围人在短暂的沉默后使劲儿的鼓掌,有一些女生也扑在男友的胸前哽咽起来。
掌声经久不息,鼓掌的学生在祝福眼前这对儿恋人的同时也在鼓励着自己,能说爱的时候一定不要忸怩的说只是感动,能牵手时一定不要各走各的,机会错过了,或许这辈子就不再来了。
“太感动了……你们再合唱一首歌吧!”人群中有人喊,随即不少人附和,人们的呼唤把本已零星的掌声又推向了高潮,云大学生会文艺部的主持人递过了两个麦克风,在期待着,两人的合唱或许能成为云大校园内流传多年的经典爱情传奇。
郭凌飞任由晚风吹着朦胧泪眼,凝视怀中哭成泪人的女人,相识相爱有些年了,还没和人家合唱过一首情歌,自己也觉得失职。泣不成声的方茜不停的点头,两人接过了麦克风,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不速之客挤进人群。
他们立时成了场中的焦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精干扳寸,清一色的黑色劲装,在灯光下泛起亮色的皮鞋,衬托出慑人的冷厉气势,十二龙,龙门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震慑着场中所有学生。
十二杀气凛然的青年一字排开立于郭凌飞面前,深深一躬,虔诚中带着敬畏,这么诡异一幕确实令周围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惊骇,龙一走近少主,神色凝重,郭凌飞自然察觉到他与往常不同。
“有大事儿了?”郭凌飞抹着泪痕道,眼神不再像刚才那么温柔。龙一点头,皱着眉头轻声道:“少主,事情不小,波及也挺大,龙门在欧美分部的负责人又遭到刺杀,死是十一个负责人,M国华帮话事人王俊生重伤…王俊生的亲信大多被刺杀,华帮内部分裂,国内……北方的十几个小帮派与东北帮联合…在洪门的支持下对抗麒麟会。”
龙一的声音虽小,旁边不少学生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不过在象牙塔里过着悠闲日子的他们不了解这些,除了诧异之外,也只是觉得眼前的专情男人很神秘。郭凌飞略微发红的双眼眯缝着,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
“国内这盘棋该收官了……”郭凌飞嘴角泛起一抹轻笑,三年前自己的开局不差,而二十年前父亲就在重要的位置布好了一校校占尽先机的棋子,只等着自己收官,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人,也是快意恩仇大杀四方的时候了。
二十年前张狂一世的男人一言出,如日中天的飞宇帮销声匿迹,匿迹不等于消亡,如暗桩的棋子早钉在了偌大的势力版图上,伺机而动,这个男人就是凌飞的父亲,郭飞宇,作为父亲,为儿子布局,无可厚非。
凌飞也明白父亲的苦心,儿时扬言只凭自己要创造辉煌,不过是带着孩子稚气的天真话语,融入世俗才知道割舍不断的亲情是不容许自己孤军奋战的,因为自己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希望。
他扭头瞧着依旧小声哽咽的方茜,柔声说:“茜茜……你男人为你打一个大大的天下怎么样?”
“凌飞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不过…你打下一个大大的天下…背后只有我一个女人是不行的。”方茜小声道,表情很耐人寻味。
郭凌飞盯着自己的女人,猛然间明白了什么,不由得苦笑起来。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狂妄是阻碍成功的沟壑
云大的那些学生一直注视着手挽着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朦胧夜色中才怅然所失的收回目光,这些容易意气用事的大孩子们没有听到期望中的经典合唱,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起码内心久久不会平静。
人有时候的感动仅仅是一瞬间,一个刹那就闪了过去,譬如流离失所的年幼女童伸出被寒风吹裂的小手,眨巴着清澈眼眸瞧着你时,你兴许会感动,而转眼之间就会把这种感动抛在脑后。
今晚的感动却深深烙在了学生们的心底,很多人幢憬着用这份感动细心呵护属于自己的爱情,事实上接受着高等教育的他们还很天真,也很孩子气,十几岁初中毕业的孩子在杜会上摸爬滚打五六年要比他们现实很多,知道若是没有点能耐即使细心呵护出来的东西也很难属于自己。
充满美好假象的世界本就是强者生存的场所,大奸之徒的竞技场,信奉适者生存的人大多在社会的底层得过且过的挣扎着,想有一番作为还要靠着命运这个表子的施舍,强者与适者的最大区别在于,前者不折手段的掌握自己的命运,后者摇头摆尾的祈求命运的施舍。
从小就立志把命运玩弄在自己手中的郭凌飞搀扶着方茜,走在来时那条店铺扎堆的街道上,方茜八个月没走路,两条腿歪歪扭扭,每迈一步都很费力,不是故意夸张的做作举动,在宇宙空间站呆上半年的于航宇回到地面还得学走路,更何况是八个多月不走路的方茜。
十二龙远远跟着,在他们眼里前面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倒有点像迟暮的老夫妻你搀扶着我走过风雨人生,给人幸福美满的感觉,把为主子杀人当成天职的龙一不禁感慨,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一个值得自己搀扶的女人?
“凌飞…时间过的真快,我记得昏迷前还没进入冬天,现在已是初夏,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八个多月,还得你斥候我。”方茜依旧充斥着泪光的美眸凝视郭凌飞,能真真实实看到他,很踏实,含着柔情的清澈目光在搜寻着什么。
女人就是多心,方茜也是,怕自己身边顶天立地的男人因为斥候自己这么久,多多少少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华夏大地从古到今都泛滥着大男子主义,男人斥候女人就像十四世纪欧洲的异教徒一样,会被当作异类,虽不会像异教徒那样被绑在十字架上当众烧死,但绝对会遭到不少男人的鄙视和大多数女人的奚落。
可很少有人明白,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通常是只会对着老婆孩子发威的小男人,郭凌飞哪会在意这些,轻松笑道:“傻子又多想了,八个月算什么,就是一千个…一万个八个月我也行。”
“以后我老的不能动弹了…要你天天陪着我…伺候我,整天面对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烦死你。”方茜开心道,得意忘形的垫脚尖吻郭凌飞,差点葳了脚。“呵呵呵…”郭凌飞放声笑着,抱起方茜跑起来。
“那时候说不定你男人还得你伺候呢。”
“那时候要伺候你的女人还不止我一个呢。”
方茜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不言语的郭凌飞实际也在寻思着如何给董芳和许静一个交代。
方茜的苏醒为郭氏庄园增添了无形的喜气,六十多岁的吕艳芳竟在当晚安排人燃放绚丽的烟花,一枚接一枚的礼花在夜空中爆裂,发出璀璨光芒,照亮了整个庄园,旁边的省军区大院也被照亮。
一个多小时的烟花燃放成了昆明市区最炫目瑰丽的夜景,吸引了不少人观看,省军区前那条很少堵车的八车道宽敞马路竟然在晚上九点堵了半个多钟头,由此可见热闹的程度。庄园内最高的阁楼上,一个男人望着流光溢彩的夜空,许下誓言。
“我要在这世上最神圣的地方为我的女人举行婚礼,还要让那个基督徒的精神领袖为我的女人祈祷祝福。”
第二天还有人在街头巷尾议论着郭家的反常举动,在市井百姓看来燃放烟花就是在烧钱,一个多小时的烟花燃放绝对是大手笔,优雅宁静的郭家大宅中肯定有喜事儿,而且不止普通老百姓这么想,省军区大院的几个老头子也一大早登门拜访,察言观色取悦于人是他们不得不做的。
云南不是什么卧虎藏龙的福地,一直风平浪静,琐碎的事儿自然不用郭凌飞操心,幽静的花园中,他独自打着太极拳,动作舒缓,年轻人认为索然无味的太极拳在他运用下有另一番意境,越来越有宗师风范。
郭凌飞行云流水的耍完了四十二式太极拳,一气呵成,无懈可击。他深深的呼吸,肺腑中没有一丝痛楚,八个月的修身养性不但内伤痊愈,还使自身的实力又上了个层次,早听说南方太子皇甫朝歌小时候就在深山里与虎狠搏斗,是个极度变态的武痴,不知这位雄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