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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风唤雨的“乔三爷”失踪,在不少人拍手称快时周冰和叶飞带领麒麟会三百精锐横扫千里,无人能敌,仅周冰一人凭着一双铁拳废掉东北帮残余一百三十八人,震慑了东北黑道,东北第一悍将狼王楚狂人也无声无息的消失,是死是活成了江湖上的一个谜。
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便是郭凌飞,用雷霆手段扫平北方是他把刀锋指向东南之前必须做的,他可不想在与别人拼死活时被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物暗地里捅一刀子,有时候在阴沟里翻船不只丢面子,还可能功亏一篑。
一间书宽大的房内,十几个人屏气凝神站立着,这些在各自地盘上能只手遮天的江湖大佳们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身体轻微晃动一下,一个衣衫破烂的男人则双膝跪地,正面的书桌旁,郭凌飞手持毛笔在一张白色宣纸上挥洒自如,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呈现在宣纸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
郭凌飞比同龄人更早理解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也比同龄人更早休会到其中的艰辛,一个人的成功其实就是踩踏着无数个人的攀爬,你爬的越高被踩下去的人就越多,这意味着恨你的人、仰望你的人、想抱你大腿的人越多。
而郭凌飞的处世手法是让心存怨恨的人尽量去死,让虔城膜拜的人活的长久些,把自己的大腿留给有利用价值的人来抱。
“乔三……这些年你也享了不少富贵,死…应该没啥可遗憾的,你也不会寂寞…我会让你的儿孙陪着你。”郭凌飞的视线从桌面移到了跪地男人的面颊上,身心早已憔悴不堪的乔三翻起白眼,晕了过去,十几个江湖大佳额头渗出冷汗,莫不低下眉目,不敢看郭凌飞。
杀鸡儆猴!
郭凌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漫不经心瞥了众人一眼。
第二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先声夺人(上)
上海,一座历经了沧桑岁月的大都市,一百六七十年前那个闭关锁国的王朝在洋枪火炮的威逼下才让这个城市进入不同肤色人的眼中,一百年多年后这里把东方文明的辉煌呈现在世人面前。
绵绵细雨滋润了整座城市,也抹去了夏季的炎热,五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轿车顺着机场大道缓慢行驶,总是与路边几个撑伞的人保持一致的速度,这一幕倒是吸引不少人注意,怀春的少女还会刻意多看几眼。
五人撑着雨伞漫步在街边,步伐矫健沉稳,透着一股慑人气势,当先的青年穿着做工精细的休闲西装,出自皇家裁绽之手的黑色西装将他的忧郁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一举一动展露王室贵族的优雅。
不过他没有沾染欧洲贵族血统,更不是某王室成员的私生子,父母是地道的Z国人,可显露的气质不是大富人家一两代人能够沉淀出来的,从一个的人底蕴可看出一个家族的底蕴,暴发户想蜕变成贵族豪门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认识他的人会把他看做贵族中的贵族,在北京城那些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儿眼中他是只可以仰望,不可以超越的牛逼人物,“郭凌飞”这是一个可以在北京第五代太子党那个圈子掀起滔天波浪的名字。
郭凌飞的传奇早已成了京城顽主们闲暇时的谈资,不少纨绔对他的敬佩达到了顶礼膜拜的程度,暗地里称他“北京城头一号公子哥儿”,这次他的足迹步入上海又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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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法乍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上海与北京的差别,或许是由于历史原因,北京有着浓郁的沧桑厚重感,上海则是把都市最繁华的一面展现出来,喧嚣中的华丽也挺让人向往,其实细心观察,会从一些古老的明显具有欧式风格的建筑上体会到上海滩曾经的辉煌与辛酸。
雨滴渐渐变大,不再有绵绵细雨的柔美意境,郭凌飞只好钻进奔驰轿车,隔着车窗继续感受东方明珠特有的魅力,车队顺着浦东国际机场前的大道一路疾驰,当阴霾天空发亮,雨滴再次变小的时候已经到了浦东新区的陆家嘴。
郭凌飞再次拎着雨伞下车,撑起伞置身于陆家嘴这个上海滩新兴的金融中心,有着另一种感觉,经济上的生机勃勃也意味着政治上的底气十足。
“上海是一座经济能量与政治能量同样不可估摸的城市,在北京那个核心圈子里海派始终占据能与京派对峙的位置,这也是上海人引以为豪的一方面。”跟在郭凌飞右后方的胖男人不卓不亢道,一张圆脸上始终洋溢着的淡笑,略微发福的身材不会给人臃肿的感觉,十足一个和气生财的商贾类型。
万建忠,平凡的名字,就像他的样貌不会让人第一眼就铭记于心,在老板、总裁、CEO扎堆泛滥的上海,他没玩过惊人的手笔,没挤着站到风口浪尖上任人评说,不是他没有能力和实力,是他明白自己该站到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什么时候该站出来。
郭凌飞回头看了眼万建忠,点头一笑,上海这座城市的政治底蕴确实很深,不比北京的水浅,混迹仕途的人都清楚上海市委书记的位置有多么敏感,它与北京核心政治圈只有一步之遥,从这个位置走出的国家领导人早超出一巴掌的数。
“那你说我要玩转上海滩应该从哪入手?”
郭凌飞一手撑着雨伞,另一手很随意的插进裤兜,铮亮的皮鞋轻踏着湿漉漉的地面,悠然自在,万建忠却能从不参杂丝毫凝重意味的问话中听出,少主并非表面这般不在乎这座城市。
“齐家是切入点﹍这个政治家族在上海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影响力不局限于政界,正因为洪门林家的老爷子与齐家老爷子昔年有点交情﹍洪门才能在上海滩站稳脚跟。”万建忠欠着身子小声道。
洪门这样组织要在上海落脚没点大的政治背景肯定不行,把林家和齐家牵在一起仅是老一辈的交情,还是夹杂着利益的牵扯?
郭凌飞迈步的频半明显缓下来,对齐家的兴趣越来越浓,依稀记得在昆明时爷爷捉到过上海齐家,北司徒,南齐楚,说的便是华夏大地上三个根深蒂固的政治家族,其中就包括上海齐家。
宽阔的街道上一辆法拉利跑车飞驰而过,带起一片水雾。郭凌飞忽然想到了北京二环路上的那次赛车和那个高傲青年的名字。
他驻足街头,扭头对王建中说:“齐家?说一说这个齐家﹍。
“齐家老爷子当年与北京司徒家的老爷子在核心圈子里分量相当,三个儿子都身居要职,大儿子今年春天从上海市委书记的位置跨入了最高决策层,我想用不了几年就会达到老爷子当年的高度,二儿子是江苏这个经济大省的一把手,仕途一片光明,三儿子经商﹍不过三儿子的媳妇是南京军区司令员的女儿,总之齐家的势力盘根错节﹍不容小觑。”万建忠道。
郭凌飞轻松一笑,问万建忠:“我在北京认识一个叫齐白峰的上海大少不知是不是齐家的人?”
“齐家确实有个齐白峰,是齐老爷子三儿子的孩子,在齐家年轻一辈中不是最显眼的﹍”万建忠凝眉道,他听说过齐家这位少爷的一些事迹,但不是很了解齐白峰的为人,言到即止,不会说那些揣测的话。
“哦﹍﹍在与齐家人碰面之前应该解决一个不大不小却很重要的角色。”郭凌飞嘴角挑起一抹深沉笑意,撑着伞向前走去,政治能量惊人的北京太子党都能踩下来,自然不会被上海滩的大小势力吓住,拐过一个十字路口,路边的牌子上写着“丁香路”,大概是对花有特殊的情怀,他毫不迟疑的踏上了丁香路。
绵绵细雨被一阵风吹散,整座城市不再那么朦胧,街道两边高楼林立,有时候仰起头只能看到一线的天空,到处是世界知名企业的LOGO和华丽的霓虹灯广告牌,这正是有着“好男不上班,好女嫁老板”观念的上海人自豪的东西,一丝阳光终于从云缝中倾斜而下,郭凌飞收起雨伞交给旁边的龙一。
就在郭凌飞收起雨伞的一刻,路边咖啡馆二楼的落地玻璃窗内有人锁定了他。
第二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先声夺人(中)
慕小冉双手捧着咖啡杯,每天下午三点半准时来这家咖啡馆清净一会儿,对面那栋高一百五十多米的写字楼是她的产业,也是她的办公地点,此时她居高临下凝视路边那个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喃喃道:“是巧合﹍还是缘分﹍”
她说出“缘分”两个字后摇头笑了,有自嘲的意味,一个从不看言情小说,也讨厌韩剧,且还站在Z国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女人怎么会相信“缘分”这两个虚无缥缈的字眼?慕家的天之骄女更不是那类与某帅哥多擦肩而过几次就觉得与人家有缘分的花痴。
慕小冉晃荡着杯中昂贵到寻常百姓咋舌的苏门答腊黑咖啡,继续看着路边那个“有缘”人。
大都市的华丽外衣下总会隐藏着阴暗甚至辛酸的一面,黄浦江畔的大上海也不会例外,并非所有的上海人都收拾的体体面面,纹丝不乱,为了微薄收入而整天忙碌的人是白领小资的好几倍,这里不缺身价过亿的富豪,也不缺乞丐,不过这些细枝末节全被上海那华丽的一面掩盖,不会被太多人注意,更多人则是向往着富人的生活方式。
丁香路的这家咖啡馆很有名,招牌上的一行拉丁字母很抽象的扭曲着,估计Z国人很少能读出它的名字,路过的白领小资们大多会用暗含奢望的眼神不着痕迹的瞥一下招牌,能跨进这家咖啡馆门槛的人确实是他们这个阶层仰望崇拜的对象。
驻足路边的郭凌飞看着那一行扭曲的拉丁字母,直皱眉头,也读不出咖啡厅的名字,万建忠轻笑,从西装口袋内摸出一副很讲究的金丝边眼镜,正圆的镜框不是年轻人喜欢的形状,也就适合他这个年龄戴。
“少主,上海人叫它T咖啡馆,因为头一个字母与英文字母T有点相似。”
郭凌飞侧目看向裁上眼镜的万建忠,笑着点头,现在的王建中绝对是活脱脱的商贾形象,不知内情的人很难想象这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掌握着一支可以使上海滩任何一个大佬忌惮的力量。
“这里的苏门答腊黑咖啡不错,少主要是不赶时间应该进去品尝一下。”万建忠笑道,没有丝毫阿谀奉承的迹象,但能让人感觉到他是个下人。郭凌飞看了一下手表,下午四点,正是喝咖啡的时间。
他带着一行人走向咖啡馆的时候一辆银色的保时捷敞篷卧跑车在繁华街头划出一道漂亮弧线抢在五辆奔驰轿车之前停在了咖啡馆前面的车位上,六百多万的跑车在丁香路上不算太抢眼,不过进车位时的甩尾够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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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一个戴着时尚墨镜的张狂青年捧着一束鲜红玫瑰花,不算英俊的脸上展露出富家大少常有的跤扈气焰,旁若无人的走进咖啡馆。王建中圆形镜片后的小眼睛溢出一抹亮色,他推了一下镜框,对自己的主子小声道:“少主”这年轻人是漕帮天字头冯坤的儿子,冯晓东。”
漕帮是纯正的上海本土黑帮,可以说是青帮倒塌后的一个产物,二十年前青帮三位元老不甘心辉煌了六七十年的青帮销声匿迹,联手聚集青帮残余势力成立了现在的漕帮,三个老头子根据威望排为天、地、人三字头。
“漕帮﹍”只郭凌飞桃着眉梢冷笑,这个不大不小的角色出现了,它类似于多米诺骨牌中关键位置上的一块,触其一而动全身,动洪门之前当然得把这块牌捏在手中。
一行人走进咖啡馆,人数不多,就五个,郭凌飞不想太招摇。
郭凌飞走进去咖啡厅没忙着去选座位,而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是一家洋味儿十足的咖啡馆,装饰风格柔和,有崇洋的意思,但不会让Z国人察觉出媚外的痕迹,实际这种气息就是上海的气息。
光线柔和的一楼大厅内回响着外国轻音乐,有一点M国乡村音乐的舒缓情调,年轻的服务生谦恭得体,不会像喧闹酒吧里的服务生喜欢窥视漂亮女孩的重要部位,一楼大厅没有那个张狂身影,郭凌飞举步上了二楼。
二楼更为雅静一些,人不多,也不显冷清,一个不大的台子上摆放着一架古典钢琴,看上去价值不菲,没人弹奏,更像是一件拱托气氛的摆设,那个棒着玫瑰花的身影多多少少影响了这里的和谐。
“慕小姐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总不能一直让我难堪吧,希望慕小姐不要把这束玫瑰再扔进垃圾桶了。”
郭凌飞寻声看去,落地玻璃窗边一张桌子旁端坐着柔美优雅的身影,慕小冉,二十年来Z国最年轻的女首富,盛唐网络发展集团和汉阳证券的掌门人。令无数Z国男人汗颜的女强人双手捧着咖啡杯,在郭凌飞看过来的刹那扭头,旁若无人的瞧着玻璃窗外。
她手中这杯苏门答腊黑咖啡的价钱差不多是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资,可以买几十盒雀巢的速溶咖啡,此时她早把极品咖啡的味道抛在脑后,眼眸中有复杂意味儿,更多的是对旁边献花男人的厌恶。
郭凌飞嘴角勾起一道玩味弧度,不动声色的坐在慕小冉身后的一张桌子旁,万建忠陪着坐下,龙一、龙五、阮破虎三立于主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