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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齐晓曼显得很兴奋,很雀跃。齐白峰瞥了姐姐一眼,玩味的挑起嘴角,以他对女人的经验断定,上海风流大少心目那朵带刺的玫瑰是彻底堕落了。
堵着桥头的百名汉子为郭凌飞让开一条路,远处围观的人群中传出口哨声和掌声,一些热血小屁孩还肆无忌惮的呼喊着,齐家兄妹带着一帮习惯惹是生非的上海大少迎上来,亲临现场指挥的市局副局长见这帮大少迎接闹事儿的家伙,直皱眉头。
“你们不要多话,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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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凌飞朝齐家兄妹耸耸肩膀,带着几百人迎着荷枪实弹的警察而去,解决屁大点的小事儿牵扯太多人同样是资源的浪费。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上)
一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因为正面挂着那个在老百姓心目中很有威慑力微章的缘故给人很浓的庄重感,在国内各个地方,不论是小县城还是大都市,公安局大楼算不得华丽,但够庄严,很有气势。
大楼前的停车场上,几辆豪华跑车与警车并排停在一起异常显眼,齐白峰坐在银色玛莎拉蒂跑车的前盖上,望着大楼正面几十级台阶上的高大门厅,双手摆弄着一只限量版的ZIPPO,已经摆弄了半个多钟头。
等人,在上海一流纨绔圈子里说一不二的齐大少很少表现出此时的耐性,别说等一个男人,三年前,他在上海戏剧学院门口等那个最中意的女孩,最长一次等了十分钟,那女孩气喘吁吁跑来时,他只冷冷扫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
这就是齐白峰的性子,从不掩饰骨子里的骄做和张扬,可至从在北京城碰上郭凌飞那牲口他就在不知不觉中低下了高傲头颅,现在屁股压在玛莎拉蒂前盖上的齐大少出奇的平静,不温不火。
而旁边靠着保时捷11的齐晓曼就不像弟弟那样沉稳如斯,不时的看手表,淡妆精致的妩媚脸蛋儿上流露出焦急神色,现在默默等待对于齐晓曼这朵上海风流大少眼中的带刺玫瑰来说无疑是心痒难耐的煎熬。
快跨入剩女行列的齐晓曼对待追求者理智的有点苛刻,这些年来追求过她的人足够一个加强排的数,不乏帅的一塌糊涂的公子哥,那些对女人颇有手段的家伙们玩深沉玩浪漫,施尽浑身解数,没一个有本事让她花痴一回,若不是齐晓曼背景太吓人,保不准有猴急的家伙选择剑走偏锋搞出个霸王硬上弓。可当齐晓曼与郭凌飞第一次对视,她就知道自己要无法自拔了。
公安局正门敞开,郭凌飞从容走出,站在几十级台阶上整了整衣服,动作干脆利落,缓慢仰脸眺望远处,眼神犀利的让人害怕,绝非那些从看守所走出来的底层小角色恍若隔世的迷茫眼神可比,依旧透着不可一世的张扬。
什么叫权势?权势就是捅完类子能张扬跋扈的走进这里再张扬跋扈的从这里走出,北京城钓鱼台国宾馆那栋小楼留不住郭凌飞,这栋貌似肃穆庄严的建筑物能留住吗?郭凌飞轻松一笑,见有人迎上,顺着台阶走下。
“你没事儿吧?”齐晓曼老远喊了一声,摇曳身姿一溜小跑,高跟鞋踩出撩拨男人欲望的旋律,甚是动听,齐白峰大步跟在姐姐身后,无奈撇嘴,冲着郭凌飞很有深意的眨巴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六七个上海大少收敛倨傲神情,频频与郭凌飞点头打招呼,热乎的不得了,像看偶像一样看着搞出上海近十年最大斗殴事件的牛逼家伙。
“在北京蹦跶那么长时间还没事儿,来上海能有什么事儿,不过还是感谢你们齐家的关心。”郭凌飞摸着鼻头,收敛笑意,没洋溢出过分热情,虽不是万花从中过的情场老手,但一眼看出齐晓曼的不对劲儿。
漂亮女人,尤其是背景不俗的漂亮女人通常会成为男人们争相抢夺的猎物,雅性激素旺盛时常意淫的牲口们谁没做过包养大把美女的白日梦,而倒贴上来的漂亮女人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绝对是赤裸裸的诱惑,谁能把持得住。
郭凌飞是毫无疑问的纯爷们,原始欲望中的占有欲不比那些脑满肠肥的风流老板差,但他要把握一个度,否则就不是多情,而是滥情了,他更不想作践自己,当什么种马。
一直坐在奥迪轿车里的万建忠和龙一迎了过来,万建忠小声说了一句:“少主事情都办妥了。”
“我们的人都出来了?”郭凌飞不在意外人在场询问道,万建忠点头,齐白峰身后的六七个上海大少不是傻子,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看向郭凌飞的眼神愈发虔诚,明白面前的人那是真正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郭凌飞朝着齐家姐弟和几个大少挥手,扭身向停车场那辆奥迪走去,齐白峰见郭凌飞要离去想开口又被他姐姐抢先,“你明天有时间吗?”
郭凌飞回头,玩珠斜视一脸期待神情的齐晓曼,道:我女人太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你想干什么?”
“泡你”齐晓曼对待玩泄不恭的男人也不按常理出牌,面不改色心不乱跳的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两个字儿,已褪去少女稚嫩矜持的带刺玫瑰妩媚撩人,几个早看出苗头的上海大少还是没承受住刺激,个个呆若木鸡。
“泡我……”想怎么泡?”郭凌飞饶有兴趣注视齐晓曼,这妞肯定不是生性放荡那类女人,大宅门里的精致女人比小家碧玉更懂得如何爱惜自己,没有相当特别的诱惑和刺激不会选择去放荡。
“你想怎么…我就怎么。”齐晓曼仰脸干脆道,一点不拖泥带水,齐白峰不禁诧异,记忆中的姐姐可从没对哪个男人如此“青睐”过,难不成铁了心要做花痴倒贴?他姐姐脸色如常,他倒有点不自然了。
“明天咱们去开房。”
郭凌飞玩笑一句,扭身离去,背后却传来齐晓曼清晰话音,“行!”,他一愣,随即很无奈的笑了,暗道了声“花痴。”
………………
深夜,林家上海豪宅内的主别墅依然亮着灯,几名女佣收拾着林诗雅随身的物品,林丫头双手抱肩,有点憔悴的面庞上没任何表情,平静的可怕,她二十一岁带领洪门踌躇满志踏入上海,从未想过五年后会黯然离开。
“小姐,派出去的人没有搜寻到赵老,不过赵老水性很好,应该不会有事儿。”一彪形大汉走进别墅小声道。
林诗雅皱眉,不耐烦的摆手,彪形汉子躬身退出大厅,他刚关上厅门,一只冰冷手掌按住了他头顶上,一股寒气顺着头皮参入,还没来得及挣扎反抗他的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已清清楚楚瞧见自己的后背,他看清楚是死在谁的手上后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收拾干净了,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魁梧的身躯软软瘫倒,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老人出现在两扇华丽木门前,冰冷淡漠说话声如从地狱深渊飘出来一般,矮树墙的暗影中闪出两人,抬起尸体又无声无息消失在黑暗中。
“小姐,林家别墅里的垃圾已全部清理干净。”
“恩……”
朦胧暗影中走出一个高挑身影,在别墅溢出的暗淡灯光下依稀看得出她一头亮丽金发。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
寂静的夜里,别墅一楼大厅显得冷清,隐隐约约的涛声从一扇半开的窗子传进来,模糊,遥不可及。林诗雅抱着肩膀在花纹图案极其精致的波斯地毯上来回踱步,这类纯手工的波斯地毯王室宫殿贵族豪宅中,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沉思中的林诗雅感受到一丝凉意袭来,抬起眉目看向那肩半开的窗子,海风吹进轻轻拂动旁边的真丝窗帘,冷清之中弥漫着一丝诡异气息,偌大的别墅除了轻微涛声再无其它声音,好像只剩她一人,她淡淡道:“来人一”
没人答应,别墅内的佣人和保镖没一点动静,林诗雅皱眉,又喊了一声“来人,”依旧没人答应,她心头猛沉,不由得紧张起来,女人终究是女人。
“害怕了?”突如其来的冷漠声音从林诗雅背后传来,不带丁点人情味,驾驭洪门与两个男人争铎相对好几年的林诗雅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哆嗦一下,慌忙扭身看向大厅门口,一个金色卷发披肩的女孩正注视着她。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林诗雅连问两个问题,见对方是个外国女孩,稍稍安心,起码不用担心遇上嗜好变态的牲口,遭受无法想象也承受不起的凌辱。金发女孩低头,神情专注的欣赏着右手中的一枚小东西,代表着红盾家族权威与荣耀的微章。
“说话,你到底是谁?是我们林家的敌人就光明正大的承认。”林丫头大声问,一瞬间的紧张过后恢复了她冷漠高傲的姿态。金发女孩嘴角绽露一个不以为然的冷漠弧度,让人心寒,她慢慢抬眼,逼视林丫头“‘林氏家族……一个只佩衬托别人辉煌的小家族,不值得我计较,你不值得我浪费太多口水,我来这里是为了另一个人。”
“你……”林诗雅只说出一个字儿便软绵绵瘫倒在华贵地毯上,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老人仿佛幽灵一般,无声无息立于林诗雅身旁,色彩单调的黑衣下散发着森冷阴霾的慑人气息
“小姐这样做不是为难郭凌飞,更像是在考验他,要不然小姐不会放弃今晚在外白渡桥上狙杀他的最佳机会。”老人弯腰,神态恭敬,一爽古井不波的眸子死寂如深渊,凝视地毯上的林诗雅,并未流露出丝毫看穿别人心思的窃喜意味,。
“这是我的事儿,带她走。”金发女孩冷漠道,老人不敢再言语,弯腰抱起昏厥的林诗雅。
…………
种马,风靡网络的词汇,男人们向往的词汇,指的是那些不在乎感情,纯粹用下羊身推倒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男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有些雅性荷尔蒙异常泛滥的牲口理所应当的认为不想做种马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不想做种马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郭凌飞没一丁点做种马的欲望,可没哪个无聊的纨绔敢背地里戳他脊梁,说他不是个真男人,豪门出执绔不假,想做种马的纨绔不少,但不能以偏概全,一竿子拍倒所有豪门大少,起码郭凌飞不是那种没有任何负罪感随意玩弄女人感情的渣滓。
或许有些男人背着他女人在接连不断的出轨和一夜情中丢掉原则遗忘了责任,郭凌飞还没风流到如此令人不齿的地步,在这个把爱情与太多世俗利益牵扯在一块的社会中他不想因太多女人的出现冲淡了那份纯真初恋。
“可以多情,不可以滥情。”
郭凌飞在离开北京的前一晚,方茜轻柔咬着他耳垂说出的一句话,他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五个未接来电九条短信,想起这句话,眼窝子里有了泪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在经历生死后对爱的理解让人感动也心酸。
“男人都他妈不是东西。”郭凌飞骂了一句,开始阅读手机里的短信,全是女人发来的,有慕小冉约他下午看最新上映的好莱坞大片,有齐晓曼问他什么时候开房,有孙菲菲诸他吃晚饭,有董芳回国一下飞机发来的问候。
郭凌飞无奈撇嘴,一条一条的删除,删了八条,只保留了最后一条,是方茜发来的说想他,让他多注意身体。
“宝贝…老公也想你,你在老公心里永远是最最重要的人,任何女人无法取代,老公为你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风风光光的娶你当老婆。”郭凌飞手指快速按动键盘,嘴里默念着,这辈子若是亏欠一个人,那就是默默守候的方在北京茜。
郭凌飞发了短信,起身走出别墅,万建忠正专心致志擦抹着奥迪车,解决了洪门他心里轻松很多,破天荒的吹起口哨,老掉牙的一首曲子。郭凌飞笑了,少了负担的男人会让人觉得年轻,把洪门挤出Z国黑道,他也轻松。
“警方以军火事件和昨晚斗殴事件为理由展开的扫黑行动把洪门底层的杂碎全扫进了看守所,上海已被少主彻底踩在脚下了,以前罩着林家丫头的那几个老家伙已经被停职接受调查,估计很快要双规了。”万建忠笑道。
从古至今利益的天平总是向权势一边倾斜,郭凌飞点头一笑,伸了个懒腰,走出万建忠亲自裁种着花草的小院。
天空有点阴云,正好遮住了午后似火的骄阳,郭凌飞缓慢走在小区平坦的水泥路上,感受着如释重负后的畅快,其实也算不上如释重负,南方真正强大的存在是皇甫朝歌,他一直这么认为,能让自己惺惺相惜的男人不会比自己差多少。
郭凌飞不知不觉走出小区,小区门前的街道如同市区其它街道一样,是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喧嚣热闹,他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早熟悉了周围的环境,不远处有一家老字号的凉茶店,里边的卖的凉茶是一绝,不便宜。
郭凌飞给万建忠打了个电话说在老地方喝茶,便走向几十米外的凉茶店,远远就看到凉茶店前停满了车,据说这家店至开业来一直门庭若市,火爆的不得了,三年来,天天如此,阴冷的冬天也不例外。
小生意透着大学问,这就是经营之道,当郭凌飞距离凉茶店五六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