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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凌飞没有搭话,扭头看着外边,连连摇头冷笑,二百多形形色色且年龄跨度很大的男人以各种姿态站在马路边,有些哥们的姿态真是影响市容,不乏脱了鞋扣脚的和蹲马路边抽烟看女人的,有几个老少不一的萎缩男瞪眼盯着一个恐龙妹妹不算高耸的胸脯猛看,还动作夸张的吞着口水,这样一群人聚集起来能干什么?郭凌飞实在是想不出答案。
七辆轿车出现在了郭凌飞的视线内,他的嘴角牵扯起了一个诡异弧度,喃喃道:“货比货得扔…人比人之后就知道什么叫差距了。”
七辆轿车停下,刘三从经过改装的奔驰越野车里出来,看着黑压压的人群,不禁纳闷儿了,这位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还以为是哪个欠了民工工钱的王八蛋在祥和里边吃饭呢。几乎天天在祥和吃一顿的三爷摇头撇嘴,迈着方步在黑龙和三十个猛男的簇拥下走向祥和菜馆。
杀过人见过血的黑龙皱着眉头,一条从眉角延伸到发际的刀疤拧动,显出一丝狰狞,他和一大群如狠似虎的汉子步步逼近黑压压的人群,道上打拼久了就会有点阴狠的气息,两百多人的乌合之众很自觉的让开路,根本不敢与逼近的三十来人对视。
祥和里的那群纨绔错愕不已,他们自然认得大名鼎鼎还时常以著名企业家身份上电视的“三爷”,刘家公子刘高云也明白了,人多未必就力量大,这是弱肉强食的社会,再多的羊也不会给狠造成威胁。
两名戴着墨镜的汉子为三爷推开门,然后恭敬的弯腰,一群公子哥你看我、我看你,莫名对视着。
刘高云整了整衣服,他认识三爷,他的父亲与三爷也有点交情,估摸三爷会与他打招呼,虽然心情不快,还是勉强挤出点笑意,而他想的与接下来看到的大相径庭,差了十万八千里,三爷看都没看他,直接走到郭凌飞身边,恭敬的弯下腰,叫了声:“郭少…”
刘三这一声“郭少”惊了在场的所有纨绔,刘高云心头一颤,再次仔细打量衣着普通到寒酸地步的郭凌飞。
“郭少…这是怎么回事儿?”刘三转眼环视茫茫然的纨绔们,眼神阴冷下来,混了半辈子江湖,有些事儿他一眼就看明白了。
“这些无所事事的公子们想寻我的开心。”
郭凌飞笑了一下,不老实的手在方茜的小腹上摸索着,面对前这些还在错愕中的纨绔,他懒的发威,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小崽子们给我听着,谁跟郭少过不去…谁就是跟我刘三过不去,我是个粗人…帮亲不帮理,手下还尽养些整人不知深浅的家伙,让他们尊老爱幼不可能,他们肯定不干,但让他们干玩命的买卖…没人会说个怕字儿。”刘三展露出黑道老大的派头,几个狠辣的字眼咬的分外清晰,透着一股狠劲儿。
一群纨绔互相看着,不再言语,他们不怕刘三,却怕刘三手下那帮亡命徒,在北京那个圈子混了两年的刘高云明白强龙不压低地头蛇,他阴笑一下,权衡利弊之后二话不说走出了祥和,纨绔们搀扶着再次挂彩的张大海匆匆离去。
“刘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叫来二百多人的许少小声问刘高云。
刘高云冷哼,徐徐迈步走下五级台阶,回头看着祥和菜馆内的郭凌飞,从不吃亏的人,吃了亏,还强忍了怨气,那是在为猛烈的报复做准备,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日后若是狭路相逢…我会让他知道权与势的威力。”
直到祥和门外的人群散去郭凌飞才拉着方茜同刘三上了二楼,至于这些不成器的纨绔在日后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没去想,兵来将当、水来土淹,想多了没用。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危机隐现(上)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阵轻风吹过,如波浪涌动的绿色蔓延至天边,这不是昔日铁骑纵横狠烟四起的蒙古草原,也不是塞外风萧萧满目荒凉的草原,而是澳洲草原,一方水土造就一方景色,澳洲草原的水草要比现在的蒙古草原丰美太多。
没有几人能想到这么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场是私人牧场,远处几十匹骏马驰骋着,绵绵不绝蹄声如奔雷滚动,回荡出金戈铁马的气势,马背上的骑手很有节奏的挥动皮鞭,清脆响声扣人心弦。
几十匹烈马之前是一匹黄|色的骏马,异常神骏,撒开姣健四蹄奋力狂奔,这匹马是稀有的纯种阿哈尔捷金马,俗名汗血宝马,在古代它是帝王的坐骑,被命名为天马,在现代它象征着财富和权势,把这匹马当坐骑的男人所拥有的财富和权势不是那些开宝马坐奔驰的人能想像到的。
马上的男人穿着宽松的白衫,上半身前倾,每次高举起手中锷鱼皮做成的皮鞭都会有一抹耀眼红光闪现,那是皮鞭末端的红宝石吊坠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的璀璨光芒,英俊男人眯眼望着前方茫茫草原,深邃的眸子里淌动着坚毅。
一个锋芒毕露狂放不羁的男人,一个从血腥杀戮中走向巅峰的男人,一个有足够资本俯瞅众生的男人,郭飞宇。
四辆军用悍马越野车远远护卫在马队两翼,以防意外发生,马队前方两里处的上空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从高空监视着草原上的动静,安保措施可谓滴水不漏。几十匹骏马放足驰骋在大草原上,马背上的血性儿郎好似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的年代。黄金若粪土,肝胆硬如铁。策马驰疆场,弯弓射明月。人头做酒杯,饮尽敌人血。当年困死在大渡河边的翼王所作的这首诗正是今日马背上这些热血儿郎的写照,这些人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跟随着汗血宝马上那个神一样的男人一路行来,为他打下了一片大大的天下。
空旷的草原上烈马嘶鸣,几十匹骏马铁蹄翻飞,速度不减,这些本该养在豪门马厩里的名马如此驰骋,令爱马的人匪夷所思。烈马名驹就是用来驰骋的,养在马厩里观赏炫耀又有什么意义,只能让千里宝马退化成在平整草地上溜达的凡种,这就是郭飞宇对马另类的爱护。
郭飞宇挥动马鞭,锷鱼皮做成的皮鞭恰到好处的抽打着马臀,汗血宝马一马当先,与后边马队的距离越拉越远。
“哈哈哈…”
马嘶,人狂笑,已到中年的郭飞宇甩动及肩长发,狂放不羁,根根发丝飘飞,带出无限张狂,曾经年少人轻狂,现在四十多岁的郭飞宇雄姿英发不减当年,比起当年还多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忽然,他收敛笑容,双眼眯缝起来,射出两道慑人寒芒。
轰!蒿草三尺多高的草地轰然塌陷下去,疾驰中的汗血宝马前蹄一软,向前倾倒,啊!千钧一发的时刻郭飞宇狂吼,上身后仰,双手猛拉缰绳,稳住马身的同时双腿夹紧马腹。诡异一幕出现,汗血宝马前倾的身子居然被拉高几十公分,它甩头嘶叫,后蹄踏地,腾空而起,跃过了两米宽的坑子,人与马来了一次精彩绝伦的完美配合。
汗血宝马的四个蹄子有惊无险的着地,继续向前奔跑的它又不安的嘶鸣起来,前方几米的草丛几只麻雀惊飞,四条诡异身影从隐蔽的草坑中飞跃而起,横空出世,四条饱满的森冷弧光割裂空气,罩向马背上的郭飞宇,角度刁钻,狠辣无比。
“来的好!”
一股豪气冲天,疾驰的骏马上郭飞宇飞身跃起,人借马势,马助人威,人如天马行空势不可挡,他左拳穿破一片森冷刀光,轰击而出,右手的皮鞭也狂卷出去,如诡异闪动的灵蛇,电光火石的瞬间施出两记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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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杀手中间的两人来不及收招变式,已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咔嚓!骨头碎裂的脆响之后,一个身躯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飞跌出五米远,一腔热血喷洒在了嫩绿的蒿草上,另一杀手重重落地,压倒了一片蒿草,杀手的脖子已被皮鞭勒断。
“保护门主!”骑马紧赶上来的龙魂高声吼叫。
轰!爆炸声起,飞跌在五米外的那个躯体化成血雨肉沫,纷纷扬扬洒落在草原上,成了滋润草木的上等肥料。
“魁首小心…们身上有炸弹…”张强焦急的声音顺风传来,郭飞宇早已经意识到了潜在的危机,身体后仰,脚跟踏地,施展出了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平地大挪移,飞快后退,后边受了惊吓的汗血宝马被他硬生生撞倒在草地上,一个眩目空翻之后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另一具尸体也分崩离析。剩下的两名黑衣杀手仿佛是失去理智的疯子,抡刀冲向郭飞宇,动作姣健,快若狐兔。龙门二十年来的第一高手龙魂厉吼一声,手掌拍马鞍,脚掌踏马镫,人如离弦之箭飞射出去,他的坐骑在巨大力道的作用下跪了下去,摇头甩尾的嘶叫着。一名杀手被从天而降的龙魂撞飞了六七米,骨断筋折,滴的一声轻响,杀手身上的炸弹爆发出熊熊火光吞噬了这具逐渐失去意识的躯体,仅剌的杀手见一团黑影逼近,挥刀下劈,而劈出的纯钢武士刀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掌折成两截,弧光一现,杀手的头颅滚落,一腔热血喷洒而出。
手里捏着半截武士刀的张强在尸体爆炸的瞬间飞身后退。
昔日飞宇帮的几个杀神、龙门十二金龙、二十多名铁卫纷纷下马奔跑过来,郭飞宇的白衫染上了点点猩红,他昂头望着茫茫草原,淡淡道:“看来有人忍耐不住了。”
正文 第一百章 危机隐现(下)
夏威夷群岛中有一座美丽的海岛;矗立在热带林木中的庄园式别墅分外显眼;红砖砌墙红瓦铺顶;远远望去如同镶嵌在绿色中的一抹红;很美;也很迷人;中西建筑风格的完美结合显露出浓重的文化气息。
夹杂着腥味的海风吹过;别墅前那个篮球场大小的鱼池荡漾起微微波澜;一条鲨鱼露出灰白色的脊背;游荡在池子中;养金鱼的人往往羡慕养热带鱼的人;毕竟好的热带鱼在价值上远远超过金鱼;而养鲨鱼的人在整个世界上寥寥无几;有一个老人爱好养鲨鱼;而且只养吃过人的鲨鱼。
别墅的大阳台上;这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他的双腿没有毛病;只是没有精力再为走路操心;人老了;再强装硬朗就是在与生命开玩笑;两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冷峻青年站在老人身后;面无表情;眼中却有精芒闪现。
老人根本没去在意身后的两个青年;身手不俗的两个年轻人在这座没有任何娱乐场所的岛屿上为他推轮椅推了五年;他信任他们;因为他更信任派他们来的那个人。老人望着鱼池中的沙鱼;长长出了一口气;右手的纯金拐棍支撑着地面;想要挣扎着站起。
两个年轻人赶忙将老人搀扶起来;老人摇头无奈的笑着;回味着年轻时的雄姿英发;又是一阵感慨;一百来岁的人了;确实是老了;当年认识的那几个老头子都已经化为了枯骨;唯独自己还活着;岁月不饶人啊。
“小王…你说我这老东西还能活多久啊?”老人扭头问右边的青年;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流露浓重的沧桑意味儿;几十年前叱咤风云的老人在岁月磨砺下已经没有了当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豪情。
“老祖宗…主人说了…您万寿无疆,过两个月还要为您庆贺一百零一岁的生日。”小三微微弯腰轻声道;不敢直视老人
“什么万寿无疆…飞宇那小子就能哄我开心;我老成这样了…还过什么生日;早已看破了生死…几时死都一样;倒是希望那小子能比我活的久一些…真想见见他的儿子凌飞…三年没见过那小家伙了。”
老人抬眼眺望远方;说起那个比父还强的小家伙;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慈祥笑意。
左边的冷峻青年恭敬道:“老祖宗;少爷离开非洲回了Z国;这几年干出的事儿比主人当年还有魄力…。”
“呵呵呵…好,我龙沧海的孙子肯定比别人强…也一定比他老爸要强。”老人开心的笑了。
远处一架直升飞机缓缓飞来;螺旋桨转动发出的声音吸引了老人的注意力;忽然;一丝不祥的预感在老人心头蔓延;他看了看身边两个青年。
“小三…小五…我这个老头子要是在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两个冷峻青年无言对视,很是迷茫,不明白老人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这个时候盘旋的直升飞机飞过庄园上空;突然抛下一个方方正正一米见方的大箱子;一声闷响;箱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阳台下。
庄园中的十几名黑衣保镖掏出手枪围拢过去;而摔破的箱子中飞出了密密麻麻的小东西;是蜜蜂;却比一般的蜜蜂大了很多;颜色更为鲜艳。
“是毒蜂…快保护老祖宗离岛…”一名别着潘龙徽章的黑衣保镖高喊;可为时已晚;毒蜂铺天盖地的涌向保镖;飞上阳台。
几名持枪的黑衣保镖捂着脸倒在地上;翻滚着;阳台上的小三挡在老人身前;小五拉着轮椅退向别墅内;可还是有几只毒蜂钻进了老人的衣领中;面对成百上千的毒蜂两个功夫高绝的青年手足无措。
老人被两个青年舍生忘死的拉进了别墅;七八名保镖拿着被子沙发垫、衣服扑打着飞进别墅的毒蜂。
轮椅上的老人环视护卫在身边的保镖;慢慢闭上了双眼;他知道见那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