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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有的将士已经开始拉弓了,许平马上摆了摆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空大喊:“别***在上边装B,老子还要和你算帐呢,给我滚下来!”
“哈哈!”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徐徐的下降飘逸的落了下来,旁边的一个护卫很是聪明的将马让给了他。
“师弟,你怎么样了!”吕镇丰的修为何奇的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装作没事的许平有些不自在,两人身上的真气稍一呼应,就知道许平受了严重的内伤。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绝不能露出一点点的难堪。
“爷!”一声娇滴之极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惊艳之极的俏脸瞬间就让男人全没了呼吸,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的身上体现,不论这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辛苦你了!”许平什么都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只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刘紫衣幸福的点了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用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许平的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的写意,如果知道了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这恶鬼营的大军去攻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的时候都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份外,更多的却是用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自然也是明白,所以也一直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尊敬,甚至一段时间还对他总是要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是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给倔强的顶回去了,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不管谁都对他敬重得很。
夜晚,军队还在继续缓缓的前行着。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了,借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而是一脸严肃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坐一个车了,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一下准备,怎么着也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不是嘛!
“师弟!”吕镇丰一手搭在了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了一圈后,脸色缓和了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的护住了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是松了一口大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一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点!”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镇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了许平的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用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的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得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直白的说:“因为我修炼了不少的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就会带着血气。”
“其他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那也没有??”
吕镇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所练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他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妈了个B的。”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聪明啊!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套路,自己还一直怕学别的武功会走火入魔,除了内力外都没练半点的招数,弄得经常被动的挨打,真他妈操蛋了。
“哈哈!”吕镇丰呵呵的乐了起来,劝慰说:“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时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到时候招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的高低,师弟也不需沮丧。”
“那倒是!”许平郁闷的嘀咕着:“老子和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妈的那林远也是妖怪!竟然那么多年都没死,真是浪费粮食。”
不过话说他们妖倒没什么,最孽的还是妙音这个师姐!一把年纪了还长得那么水嫩,这才是真正的童颜啊,上哪拉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能有她这幼女的品貌,她才是最变态的。
说到这话题,吕镇丰隐隐的有些愧色,喃喃的说:“其实吧,当时如果我狠下心来。和林远还是能一拼的,怪就怪我犹豫了才会让你陷入险境。”
“你不怕他?”许平有些鄙视的看着他。
吕镇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其实天品三绝吧,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恩怨!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圆竹和尚喜欢云游四方倒算是自在,林远也是一心求道不问世事!总的来算,没有感情在但也没有过节,我们也就没动手的理由。”
“那你就没怕的人了?”许平有些三八的问道。
吕镇丰圣品之威纵横天下,但这时候脸色竟然有点难看!略带点恐惧的点了点头,承认他还是有惧怕的人。
“谁啊?”许平感兴趣的问着,但心里也是很惊讶,强如他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难道是传说中的地仙。
“陈道子!”吕镇丰面色难看的说了出来:“其他绝顶高手我倒不怕,但唯一怕的就是他了。”
许平大跌眼镜,惊讶的问:“不是吧,那老流氓有什么可怕的!无耻下流整一个为老不尊的,你不会是怕他占你便宜吧?”
吕镇丰被逗得呵呵一乐,不过随即的板起脸来,训斥说:“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二师弟确实有些玩世不恭,但为人重情重意,你可知你一失踪他都急成什么样了!”
“能急成什么样?”许平自然是有些不信,再急他那把老骨头又能干出什么事来。
吕镇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脑子里浮现出那诡异的一幕幕。鬼帝像凄厉的血泪,纪府里地狱一般的惨叫!立刻就觉得寒冷刺骨让人毛骨悚然,混身打了个冷战后语气有些发颤的将陈道子祭鬼帝,开狱门请恶鬼的事和许平说了一遍。
许平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都合不拢了!这说的是神话还是笑话啊,难道真有六道论回这说法吗??是不是夸张了,陈道子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底下竟然隐藏着这样惊人的法术,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吕镇丰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不信这些神鬼之说,但你想想这些传说全是虚假的话!鬼谷一脉的传承又从何说起。传说祖师鬼谷先生当年让孙膑他们练兵时撒豆成兵,其实就是借着法请了阴兵!陈道子又学得他的真传《本经阴符七术》,这些奇形盾甲之术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靠,那他未免太牛B了吧!”许平顿时就热血沸腾,想想真有这样的奇术,只要准备好东西又懂得布阵之法,那可比学什么武功都实用啊!
吕镇丰自然是看出了许平的蠢蠢欲动,有些调侃的说:“怎么,你也有兴趣学啊!相信那老鬼会很乐意教你的,就是不知道你会抽中哪一签而已。”
想想那诡异之极的求天三牌!许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老实的学武功好了!这样的奇术我是没命去学的。”
“这就对了嘛!”吕镇丰呵呵一乐,突然严肃下来,问道:“师弟,鬼谷之冢的所在布满了奇阵异术!一般人根本找不出来,当年庞娟等弟子为了能找到地方祭拜先师留下了草皮书图四张!分为四位弟子持有,苏秦,张仪,孙膑,庞捐各持一份,四图合并才能知道冢之所在!”
“停!”许平可不想听那么多的神话故事,草皮书图自己开启鬼谷子像的时候得到了一份。赶紧打断了他:“我手里有一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过另外三份的下落你有了吗??”
“都在我手上!”吕镇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再加上你手里的那份,四图合并就可以探知冢之所在的了!到时候借里边的奇兵异书,我们就可以光大鬼谷一脉。”
“好事啊!”许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俗事很多,可能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去找!”
“无碍!”吕镇丰大度的挥了挥手:“我们都只想找到自己需要的!其他的可以都给你,反正那些兵书什么的也没用。”
“嘿嘿,那就谢了!”许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倒是好说话,也是人老成精的懂了字的意思!他们要的奇书邪法许平不管,但那些兵家奇书就算烧了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正文 第140章:阴邪之极!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大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了人淹!这里的人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地带,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情感人。
但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原本安宁的一切!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几乎没了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个个吓破了胆!纪镇刚势如破竹的打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一队被追赶了两天三夜的元兵,在饥饿和恐慌之中一直隐匿在密林之中躲避着破军营的追杀!连日的奔波就连草原上健硕的骏马都没有了再跑动的力气,不过好在他们也躲过了这帮杀神的刀锋,成功的逃过一劫!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也不想沽名钓誉,早早的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元兵就在已经快顶不住的时候,走在千山鸟飞绝的山上,几乎已经饿得快要宰杀跨下的骏马了。但番过一座山头后却是一个个眼前一亮!因为他们在几乎看不见人烟的深山老林之中看见了一个富饶的小村庄。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便丰田满地看起来很是肥沃!田间嬉戏的村名,田里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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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元兵立刻来了精神,一个个红着眼拔出了大刀,延着只能容纳二人通过的小土道杀了过去!只要一顿惨绝人寰的烧杀枪掠,他们就可以有食物支撑下去,支撑到逃回大草原去。
本来按吕镇丰的性格是不会去管这些的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的忙碌奔波却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不过,看着元兵在过小木桥的时候!吕镇丰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危险在弥漫开来,即使眼前的景色还是那样的安宁惬意,但就是有一种恐惧让人不敢凑上前去,似乎只要再踏前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一样。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竟然聊天的聊天,小孩嬉戏的照样在顽皮的打闹追赶,似乎根本看不见这一队元兵朝他们杀去一样,根本没人露出担忧或者惊恐的神色。
“啊……”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了天空。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就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这时候,村民们仿佛还是听不见这惨叫一样,继续他们安逸而又清闲的耕作,就算偶尔有转过头来的人,似乎也看不见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继续谈论着他们简单而又朴素!
“啊,有鬼啊!”
元兵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围。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跑着跑着连人带马一起凭空消失了,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整个人都在发着冷战。手一抖刀都掉到了地上,叮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可没等责怪的时候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满面苍白得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而嘴唇也是瑟瑟的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救命啊,别杀我啊!”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