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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客气了。”沐谨枫扫了洛星辰一眼,冷冷的应了一声。一提到武林大会,沐谨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是死局硬让这星夜给变成活局,而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目光闪过一抹阴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朕感谢伊祁族长前来为太后贺寿,赐座。”萧亦寒绝口不提嫁妆的事,几名太监立刻手快的为伊祁凌墨置了新的位置,伊祁凌墨抬手,示意影月先将嫁妆抬下去,影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击掌唤进来一些人,将三十箱的嫁妆抬了下去,而那五箱贺礼则是被太监抬到了一旁。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谢皇上。”伊祁凌墨作了个揖,便走向新置的位子坐了下来,宫女们将菜肴奉上,伊祁凌墨却只是倒了酒,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歌舞继续,太后和萧谨言以身子不适为由先离开了,云陵展随着萧谨言和太后一起离开了,云陵韶坐在角落的位子上面黯然伤神,遥遥的望着上位上的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亦寒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携着月冰先离开了,没了皇上和太后,大臣们的心立刻松了下来,彼此之间乐此不彼的交流着,毕竟这一个晚上给他们的震撼太多了。
无意间瞥见外面那抹银白色的光影,洛星辰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子,拿起桌子上面你的白月笛,负手走出撷芳殿。
一路追着那抹人影来到御花园,那人站在凉亭中,背对着洛星辰,一头银丝在微风中摇摆,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中留下一个遐想。
“墨墨。许久未见。”洛星辰转了一下手中的白月笛,走进凉亭,轻笑着说道。
“恩,有三个月了。”炎墨并不转身,看着月亮在湖中的倒影,怅然道,“月色迷人,醉了眼,却醉不了心,如同我可以骗过我的眼,不能骗过我的心一样。”
洛星辰不语,顺着炎墨的目光看着湖面,轻轻地做了一声叹息,道,“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不放弃,疼了自己,也疼了别人。”
“如果存在着不甘心,就还不到放弃的时候。”炎墨声音中透露这意思苍凉和无奈,道,“不过是他比我早遇见你罢了,如果不是我出现的比他晚,又怎么输给他?”
“墨墨,你错了,”洛星辰轻轻地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和炎墨并肩而立,看着湖水,淡声道,“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了的,如果你比他来得早一些,不过是如果,事实上,他比你早了太多。”
炎墨不语,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洛星辰的话听进去,沉默了许久,他轻叹一口气,冷声道,“还是找不到浩的位置。”
“伊祁家族的情报网也找不到么?”洛星辰微微蹙眉,语气凝重的说道,“这些人这次真的下了大功夫,如果连伊祁家族的情报网都找不到,那事情似乎有些麻烦。”
两个月前,洛星辰和炎墨做了严密的部署,准备在押运欧阳浩到天牢的时候将欧阳浩劫下来,谁知道竟中了别人的圈套,那囚车里面的根本不是欧阳浩,所幸的是那次没有什么伤亡,而后欧阳浩不知所踪。洛星辰借用了落星楼和伊祁家族的情报网,可是都没有办法查到欧阳浩的下落。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我们根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索性就按兵不动吧,他们将欧阳浩藏起来,肯定在计划着什么,与其去猜,不如去等。”洛星辰思索了一会儿,冷冷地说着。
“只能如此。”炎墨淡淡的应道,“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是担心浩的处境。”
“无需担忧,欧阳浩,死不了。”洛星辰淡淡的说着,而后想起来什么一样,道,“对了,墨墨,我在寒的书房里面,找到了你关于你娘的资料。”
“我娘?”炎墨蹙眉,又想起了之前萧亦寒曾经和他说过的话,‘听说炎庄主的母亲是异族人,不知道炎庄主还记不记得夫人了。’炎墨不明白,萧亦寒调查他母亲的事情究竟有何目的。
“我知道你一定对于寒调查你母亲的事情有所疑虑,”洛星辰轻易地看出炎墨心中所想,走到凉亭边沿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道,“原因只是你这一头银发,在龙渊,甚至四国从来没有人有过一头银发,不过在沧月国却是有一个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银丝。”
“其实寒早就知道沧月国的存在和野心,只是时候未到罢了,”洛星辰顿了顿,转过身看着炎墨,继续说道,“这个人失踪有差不多三十年多了,从沧月消失,从苍茫大陆上消失,而这个人,便是沧月国的长公主,沐媛,也是,你的娘亲。”
炎墨缄默了,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娘亲?多么陌生的两个字,他从记事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娘亲,爹的书房里面有一幅画,他很宝贝,画上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和他一样,有着一头银色的头发,他爹告诉他,这便是他的娘亲。
儿时的他问爹,为什么娘亲不来看他,是不是不喜欢他,爹总是摸着他的头说,娘亲不是不喜欢墨儿,只是娘亲暂时离开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看墨儿的。这句话,他相信了十多年,直到爹去世,他才明白,娘亲是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肯定她就是我的娘亲?”炎墨闭上眼睛,儿时那些懵懂稚嫩的话在脑海中响起,不愿再继续回想,冷声道。
“墨墨,对不起,”洛星辰上前两步,走到炎墨对面,道了歉,道,“我在木槿山庄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书柜后面的画,那副画有些年头了,所以我想画上面的人应该是你娘亲,所以暗中做了调查。”
“我的,娘亲么,沐媛……”炎墨仰望着明月,喃呢着,一双银色的眸子中有着复杂的情绪,两个人一时无话。
晚宴散了之后,各国使臣包括沐谨枫都住进了驿站,而伊祁凌墨却被留了下来,住进了龙瀛宫别院。随着伊祁凌墨来为太后贺寿,其他几国的心已经被高高的提起,三国三方人马包括沐谨枫都在思索伊祁凌墨和龙渊的关系,终究是个不眠夜。
☆、太后寿诞六:伊祁凌墨?。
翌日,清晨,金銮殿上……
萧亦寒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慵懒的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上的百官,眉宇间的冰冷让人不自觉大了个冷颤。
“皇上,臣斗胆,想要问一下夜王可否还记得三月前与臣的约定。”柳桥出列,手里拿着玉帛,朝萧亦寒一作揖,大声道。
“夜王,可曾记得三月前答应过朕要送朕什么了么?”萧亦寒抬眼,扫了柳桥一眼,将目光落在前排的洛星辰身上,庸懒的说道。
“回皇上,臣记得。”洛星辰作揖,邪魅一笑,道,“臣答应皇上在太后寿辰之时送给您十万精兵。”
“恩。”萧亦寒懒懒的应了一声,而后对柳桥道,“柳卿家,可听清楚了?”
“是,皇上,臣听得很清楚。”柳桥谦顺的说道,而后继续说道,“臣还想再问夜王,可曾记得赌注是什么?”
“柳大人莫不是认为本王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洛星辰魅惑一笑,不过那笑容却没有传达到眼底,目光犀利的扫向柳桥,柳桥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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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诞七:立威,废?。
“臣自然没有这个意思,”柳桥低着头,朝洛星辰作了个揖,说道,“臣只是希望今日夜王会按照当日所说来履行诺言。”
“那是自然,柳大人也请记好你的承诺。”洛星辰轻笑着说道。
“如此,”柳桥微微一顿,深吸了一口气,铿锵道,“三月之期已到,夜王的十万精兵并没有任何的消息,所以请夜王……”
“报!!!”柳桥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声音所打断,有些慌乱的脚步声,一个士兵冲进大殿,跪在地上朝萧亦寒行了个礼,急急地道,“皇上,城东有不明军队两万人吗。”
“报!!!”又一名士兵冲进来,匆匆道,“禀皇上,城南有不明军队三万人。”
“报!!!禀皇上,城西有不明军队两万人。”
“报!!!禀皇上,城北有不明军队两万人。”
四名士兵皆是神色匆匆的冲进金銮殿,报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城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出现不明军队。
“这……这……”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都在低声讨论这军队到底是谁的。柳桥愣住了,三万,三万,两万,两万,十万,莫不是……猛的抬头看着洛星辰,眼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皇上,这便是臣送给你的大礼。”看着柳桥那张变幻莫测的脸,洛星辰邪魅一笑,出列,朝萧亦寒作揖,淡笑着说道,“十万精兵,是不是精兵,皇上待会儿可亲自验收。”
“好,好,好!”萧亦寒连说了三个好,龙颜大悦,难得笑着道,“夜王果然没让朕失望。”
“皇上,臣现在想要回自己赌局胜利的礼物。”洛星辰瞟了柳桥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柳大人,还需要本王提醒你一下赌约是什么嘛?”
柳桥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着到,“皇上,臣知错了,臣不该怀疑夜王的能力,臣知错了,皇上开恩啊。”
“柳卿家,俗话说得好,愿赌服输,当日你和夜王的赌约是在朝堂上立下的,有朕和百官为证,如今这……”萧亦寒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对福贵道,“福贵,传朕圣旨,兵部尚书柳桥自动请辞,朕念其年老,准其告老还乡,由夜王星夜暂代兵部尚书一职。”
“是,皇上。”福贵朝萧亦寒行了个礼,谦卑的应道。
“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啊!!”柳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他对先帝有救命之恩,皇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大声吼道,“皇上,臣是先帝亲封的兵部尚书,臣是先帝的救命恩人,皇上你不能这么做。”
☆、太后寿诞七:立威,废?。
“嘶!!”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除了洛星辰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以外,没有人敢抬起头看萧亦寒,一个个都低下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柳桥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了话,不过为时已晚,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萧亦寒一眼,而后立刻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萧亦寒的脸色黑的吓人,握着龙椅的手用了力,似乎要将龙椅的扶手给捏碎,‘砰’的一声,前面的龙案应声而碎,所有人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洛星辰也随着众人一同跪了下来,静心等待着萧亦寒发话。
“哼,柳卿家的记忆力还真是好到让朕不佩服都不行,”萧亦寒冷哼一声,冷笑着说道,“朕就是看在你救过先帝的份上,才只是撤了你兵部尚书的职位,别以为这些年你做的事情朕都不知道!既然你对先帝这么忠心,那么好,朕成全你,你去陪先帝吧。”
“皇上,臣……”柳桥急了,想要为自己做些辩解。
“丞相听旨,兵部尚书柳桥出言不逊,犯大不敬之罪,举家压入大牢,满门抄斩。”没有给柳桥说话的机会,萧亦寒冷声对福贵说道,而后一甩衣袍,离开了金銮殿。
待萧亦寒走了之后,大臣们松了一口气,却是谁也没有挪动脚步离开,柳桥双目无神的跌坐在大殿之上,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满门抄斩,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突然,柳桥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双眼怨毒的看着悠闲的洛星辰,发了疯一般的扑上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皇上怎么会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桥离洛星辰越来越近,洛星辰站起身子,不慌也不忙,看着柳桥离自己越来越近,待柳桥的双手快要触及到她的脖子时,她只是伸出一只手指,朝着柳桥胸口的位置轻轻一弹,柳桥便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都觉得这个柳桥不要命了,夜王星夜,武功极高,这一点,昨天在晚宴上他们已经见识过了。
“哼,自不量力。”洛星辰冷哼一声,走到柳桥面前,捏起他的下巴,道,“想要杀本王,你还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大步离开金銮殿。
随着洛星辰的离开,朝臣们才陆续站起来,离开金銮殿。洛炫夜叫进来侍卫,将双目无神的柳桥押进天牢,而后带了兵去浣衣局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