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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远的一队人马正往这儿走,正是数十名影军簇拥着刘然急步而来。
刘然远远见状吃了一惊,腾起身法急掠,他的轻身功夫虽然没有刘芳华这么红云如电、飞腾自在,但也十分迅速,转眼间,他已经甩开了那群影军,站在那团光华前沉声说:“怎么回事?”
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同声说:“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刘然没理会那群影军,目光只盯着那团光华,仍是刚刚那个声音懒洋洋的说:“启禀皇上,他们办事不牢,自该惩处。”说话的同时,刚刚那名软倒的影军忽然头颅一扁,血液从五孔同恃迸出,当处毙命。
刘然的脸色更加阴沉,但他不知为何并未发作,顿了顿才说:“堂叔呢?芳华呢?”刘然指的是“秘阁卫国使”刘冥,他是“天定皇”刘伯伟的堂弟。
“卫国使正在练功。”光华中的声音没有多少敬意,只冷漠的说:“公主应该在里面,皇上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练功……他总该见见朕吧?”刘然低声的哼了一句,瞪了那团妖异的光华一眼,不再说话,一个人寂身掠过树梢,落到了那怪异而奇重的石桌椅旁。
刘然见石桌依然紧紧的锁定在洞穴中,他轻推丁推石桌,见石桌如以往一般处于锁定的状态,他思忖了一下,本打算将石室打开看看,但现在林外满是人,说不定会被有心人躲在林中窥探开启之法,何况刘芳华也不可能知道打开石室的方法,她的轻身功夫又好,八成已经溜出包围圈外。
想到这里,刘然心里不禁有气,这个丫头次未免太过大胆,若是给那些人遇到,连自己也救不了她……看到她一定要好好骂一顿才行,不过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她只怕几天不敢来见自己。
刘然摇了摇头,心里又想,这地方再怎么当成禁地,这种惰况还是可能会发生,为了遮蔽而留着这团林木,却又未必不会有人隐藏,刘然思忖了一下,心里有了决断,立即掠身出林。
到了林外,这时刘然大儿子刘縯也已赶到,他没有父亲的允可,一样不能进入,只能在外发急,见刘然一个人出来,刘縯十分担心的往前一步说:“父皇,芳华呢?”
“她不在里面。”刘然目光横向那团光华说:“这你们做何解释?”
那团光华却没立即回答,过了片刻才说:“既然无事,微臣告退。”话一说完,那团妖异光华中的三个人影似乎在空中转过了身,向着北面飘去,那团光华为什么能够始终不落地,直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刘縯望着飘走的光华,脸上露出栗然的神色,向着刘然低声问说:“父皇,那……那就是传说中的六尊者?”
刘然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望着四面,蓦然宏声说:“马上派人将林木砍去,在这里建立宫殿,中间那块就是我的寝殿。”
“父皇?”刘縯一楞,诧异的说:“您要将寝殿移来此处?”
刘然点点头,得意的笑说:“没错,这样岂不是最安全?”
刘縯蓦然想通,若是任石板周围好好的盖上一幢坚实的宫殿,再加上严密的看守,已经是十分稳妥,何况又成为帝皇的居住地,那更是万无一失。
刘縯佩服的说:“父皇思虑果然周详,儿臣佩服。”
自己儿子果然不笨,马上就懂了自己的想法,父子两人十分愉快的仰天长笑,暂时两人都忘了皇城北面最深处,还有一伙不十分尊重自己的人物存在。
第五章石板藏秘
黑暗中,白浪与刘芳华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躺着一动也不动,初试云雨的滋味,加上自份必死的觉悟,两人丝毫不知节制,直到两人都感到疲累,这才在某次云收雨散之后,自然而然的相搂着倦极而眠。
过了许久,刘芳华首先醒来,不过睁开眼还是一片漆黑,而身子也仍与白浪交缠在一起,刘芳华只觉得全身湿滑粘腻的不对劲,她苦着脸微微一挣,却令白浪从梦中醒来,白浪迷迷糊糊的把手一紧,喃喃的说:“芳华……”
“唔……”刘芳华也还不算完全清醒,只呢声的推了推白浪说:“别睡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谁知道?”白浪其实也正在逐渐清醒,他一面不老实的挪动着双手,一面说:“嗯,怎么满身汗?”其实他也是全身汗,不过自己身上却不大觉得而已。
“还说?”刘芳华醒了八成,一把抓开白浪放肆的手,只差没能瞪他一个白眼。
过了片刻,白浪忽听到身旁刘芳华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莫名其妙的说:“怎么了?”
“我的衣服呢?”刘芳华一面摸,一面恼火的说:“你们到哪去了?”
“还穿什么衣服?”白浪失笑的说。
“神经!”刘芳华不管白浪,自顾自的四面摸,忽然摸到一个小包,刘芳华诧异的说:“这是什么?”
“什么?”白浪坐起身来,但腰根立即传来一阵酸软,正皱眉时,忽觉手中多了一个东西。
刘芳华道:“咯……你的。”
白浪接过,一摸之下才想起,这是白垒交给自己的应急物品,说起来这时候本该是用到这东西的时候,不过他却不相信里面有什么法宝能让两人脱困。
但既然拿到了,白浪还是沿着绑线将油布包裹打开一个口子,探手进去摸了片刻,白浪忽然一笑说:“啊,有这东西。”
“什么东西?”刘芳华还没找齐衣物,正莫名其妙时,忽觉身后一亮,整个洞穴蓦然通明了起来,却是白浪从包裹中找到了煌石棍,打开一晃之下,立即发出不小的亮光。
自己可是光溜溜的,刘芳华大吃一惊,惊呼一声,整个人卷缩成一团,破口大骂说:“死白浪,你……你干什么?”
白浪没想到眼前会是这么活色生香的景象,他有些愣住的说:“芳……芳华?”
刘芳华整张脸红到耳根,气狠狠的咬牙骂:“还不快熄掉!……不,你转过去。”
白浪可不舍得,他眨眨眼,没理会刘芳华的话,只见刘芳华急的都快掉出泪珠了,白浪这才发觉事情不妙,连忙无奈的转过身去说:“你快一些。”却不知道她是害的哪一门臊?
过了片刻,刘芳华的手蓦的伸过来,一把抢走煌石棍,一面气嘟嘟的说:“你还楞着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白浪转头,发现刘芳华虽然仍有一半以上的衣服没穿上身,但已经十分有效的遮住该遮掩的部位,白浪这才发觉,只有自己光着身体感觉确实不大对,只好拉过裤子一把穿上,一面咕哝的念说:“真不知道急什么?”
“当然急……”刘芳华推了白浪一把,低声说:“若父皇打开时看到……我真不要做人了。”
这倒是情有可原,不过两人恐怕没这么好运气,在活着之前被发现。
白浪望望小包里面的东西,轻叹一声递向刘芳华说:“没想到里面有这些,我们可以多撑几天了。”原来白浪一看,发现小包里面不但有数根煌石棍、一柄小刀、一捆坚韧的细丝线,以及几个精巧的金属小玩意,像是弯勾、飞爪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里面居然有数块极干燥的干粮,以及一个该是装着水的扁平小罐。
刘芳华接过一看,她点点头说:“我们省点用,可以撑上好一阵子。”
白浪却有些索然,就算撑到刘然开密室,自己还是只有一条死路,而且八成会牵连到其他的白家人,想到这件事,白浪的心头蓦的沉重了起来。
“唔……”刘芳华随手取过一块石板,轻声的念:““各族后世需谨记,莫忘精修增武技,八族期待归于一,八宝有日重聚齐”──这是什么东西?”
白浪想起往事种种,他叹了一口气说:“你还记得当年为什么三姓合力推翻白姓一族?”
刘芳华一怔,没想到白浪这时候提到这件事,她有些诧异的说:“不是说当年“神武皇”穷兵黩武,好大喜功……”
“就为了祖先留的这段话。”白浪摇摇头说:“八族归一、八宝重聚。若不远征,焉有希望?……当年其实不少皇族知道此事,刘伯伟为了把叛变合理化,便将此事隐瞒……”
“哪有这种事?”刘芳华不可置信的说:“你别乱说,我爷爷不是这种人。”
白浪也不打算与刘芳华争辩,只叹了一口气说:“若这事刘氏只当成秘密或神话,后代子孙将永不明白异族为何攻打我们,以及我们该做些什么……”
“八宝又是什么东西?”刘芳华半信半疑的问。
“八族各有一宝,人族的就是泰古剑──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白浪轻搂着刘芳华的腰说:“这里的记载都有,你爹总有一天会看完的,他愿不愿意说出去,就要看他了。”(八宝聚集的故事与本书无关,叙述于作者其他的作品中。)
两人沉默了好片刻,煌石棍的光芒渐渐的微弱,看来已经燃去了一半左右的寿命,刘芳华忽然醒起什么的望着手中的油布包,一面说:“一、二、三……一共还有三支煌石棍,可以点六个小时,白浪,我们快看看其他的石板上写些什么。”
白浪这才想起一开始的目的,纵然不久之后就得死,但密室武学毕竟吸引人,白浪也跟着兴奋起来,但想了想,他随即摇头说:“六小时,看不了多少多少东西的。”
“石板是用刻的。”刘芳华瞪了白浪一眼说:“我们只要找到目标,之后用摸的就成了。”
这倒也有道理,白浪与刘芳华转过头,见满屋子石板,一时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不过两人看了看,发现石板早已分类,约莫四分之一放的是人族历史以及史前记载,刚刚刘芳华念的就是那几堆的,另有四分之三至是武学纪录,刘芳华看居然有这么多武学,她也不禁傻眼,等一会火灭了,该从何看起?
刘芳华正彷徨时,白浪忽然想起白炰旭的话,他立即说:“芳华,听说这里只有近百种武学还没被人解透,我们先找出是哪一堆,再慢慢用摸的。”反正被解出去的大多都是普通武学,现在这种情况,不看看怪功夫怎么划算?
“对了。”刘芳华想起自己哥哥刘縯也私下向自己提过此事,她高兴的点头说:“听说尚未解通的功夫上面都没有标记,被解通的右上方都有记号。”
还有这种事?白浪也高兴起来,一面找一面说:“这就方便了……”
按着指示去找自然方便,但过了片刻,两人同时发现一件事,他们目标中的武学石板,居然就是一开始被白浪撞散的那几大叠,两人不禁相顾愕然,这下糗大了。许多功夫并不是一片石板就写完的,这么次序一乱,要弄到何年何月才能弄清楚正确的顺序?
夕阳渐渐西下,西边的彩霞与东面的七彩星月两相辉映,景象煞是美丽,都城依然是人来人往车马杂沓、各处市集喧嚣震天;这几日,虽有北方习回河城叛变的阴霾笼罩,但都城为了准备五日后的皇帝登基大典,还是十分热闹。
但这时白浪的军营却是乱成一团,自昨夜白浪与白垒离开后,居然到现在两人都没回来,眼看着与左督国王府约的时间渐渐逼近,白广等人不禁心急如焚,三百白家军几乎部被派出去寻找白浪与白垒,但还是一直毫无消息。
这时白炰旭、白汉、白广、白敏四人聚在白炰旭的房中,正为了没有两人的消息而心焦不已,且不论白浪没去赴约会有什么后果,这两人一起整天没出现可不是寻常的事情,一定发生了什么令人意外的大事。
四人对坐发愁的时候,门砰的一下被踢开,只见双手还绑板夹石的白彤嚷着说:“发生了这种大事,你们居然没人告诉我?”
四人中只有白敏吃了一惊,其他三人都已经听出白彤的声息,白炰旭只瞪了白彤一眼,根本没搭理他,白广叹了一口气说:“阿彤,你现在知道了,有什么好主意吗?”
白彤哼了一声说:“首要之称,当然要先决定谁去赴左督国王的约。”
“你去好了。”白炰旭没好气的说。
白彤自然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但他仍不服气的说:“若是阿汉不愿意去,我去有什么问题?”
白汉见到白彤就有愧疚感,他半试探的说:“若阿彤要去,就让……”
“谁去都不是问题。”白广伤脑筋的说:“问题是浪大哥没去,对方会不会因此生气?”
“阿汉也不用去。”白炰旭忽而摇头说:“我去好了。”
“师父?”众人一惊,按道理,白炰旭虽无官职,但刘然既然称白炰旭一声“包老”,他的身份就不低于左、右督国王,只差在没有实权而已,在对方没有邀请之下自行与会,反而有被人轻视的可能。
“无论如何,暂时还不能得罪左、右督国王。”白炰旭沉声说:“尤其阿广刚要进入朝廷,也即将在都城有一席之地,这时正是重要的时刻。”
“阿广要进入朝廷?”白彤并不知道昨晚的结果,有些诧异的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然许了广哥一个议丞的位子。”白敏嘴快的说:“就要与浪大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