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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人也知道周广并不好惹,虽然他们能排在前三名,但四、五、六位尊者的能力也并不弱,尤其四尊者的能力已经与三尊者差之不远,但依然在周广举手间破去,他们三面望着周广,似乎是打算同时下手。
这群家伙就让自己躺在这啊?徐定疆忍不住在肚子里大骂,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徐定疆催动着功力想迫出迷药,不过体内气脉虽没有变的空空如也,却似乎完全不理会自己,自顾自的运行不迭,一样不断的从顶门纳入,再由全身散出。
但似乎身外的内息还有点作用……徐定疆心神往外集中,控制着体外,内息蓦然一涌,他整个人忽然弹了起来,唰的一声冲出了头上的林木,跟着又落了下来,但落下时一接触林木斜曲的主干,徐定疆又斜斜的弹入林中,霎时林中一片混乱。
这下子徐定疆可真是叫苦连天,以往虽说体内不受控制,只能运用体外内息,但再怎么说,躯体仍能扮演辅助的角色,现在却是丝毫无法控制,只用心念操控实在太过困难,徐定疆完全稳不住身子,当场干起“林木破坏者”的角色。
但这时没人有空注意徐定疆如何弹来弹去,徐定疆弹动的同时,周广身旁三人蓦然同时一动。、只见周广的脚下爆出了一大片的火焰,同一瞬间,空中蓦然无端端的闪过一道电光,迅疾的向准着周广轰来,这都只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周广吃了一惊,心念一动间,雷电已经劈上了周广,周广想闪是来不及了,但功力修练到他的程度时,念动功随已是必然,他全身气劲蓦然一爆,七彩光华闪动的同时,一股庞大的气劲轰然向外涌出,不但立即将那般无名火压灭,还硬生生的受了那一记雷击。
这时,闪电的轰隆声才响起,不过这与一般天然的雷电似有不同,也许是威力较小,声音也没怎么持久。
不过这毕竟是雷击,周广虽总算来得及受这一下,却也灰头土脸十分狼狈,衣衫更是寸寸碎裂,脸孔也露了出来,这些还不打紧,才刚长出来不久的头发又焦掉不少,这可太吃亏了,周广正想没头没脑的先轰出一掌时,忽然发觉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被固定住了,完全无法挪动,当然他没法挥出掌力。
这足怎么回事?周广正愕然时,全身又重新被一团大火裹住,炽热的热流、火苗向着他全身急涌,还好雷电没有又劈了下来,不然再轰两下,自己也未必受的了…周广再也不敢保留,他怒吼一声,全身功力急催,倏忽之间,周广身旁似乎响起了一阵隐隐闷雷,四面的气流无风自动,以周广身躯为中心急卷,不但又再次的熄灭了火焰,彷佛许多的能量全部涌入周广的身躯中,只听得他周身蓦然传出一阵磁瓦碎裂的异响,周广的身躯蓦然间膨胀了起来,已经颇胖的身子又变得更庞大了。
周广身躯一张,自然立即破了那层若有似无的束缚,在砰裂声传出的同时,年轻的女二尊者忽然鼻孔与双眼同时渗出一丝鲜血,直直的往后摔倒。
不能动是这婆娘搞的鬼?那火和电各是谁?周广束缚一去,右臂一挥,一股浩然的劲道伴随着破空时所产生的异啸声,迅疾的向着枯瘦的二尊者轰去,同时左臂一个直削回勾,另有一股劲力无声无息的向着大尊者扑去。
三尊者一惊,两手同时挥动,他与周广之间的空气似乎立即凝结了起来,倏忽间产生了无数的结晶,一个个紧密的衔接着,彷佛一大片厚厚的冰墙。
但周广既然用出全力,什么墙阻得住他?冰层飞溅间,周广的掌力已经轰到三尊者,三尊者猛然一个向后飞摔,直冲出十余公尺外,不但口角溢血、衣衫尽碎,全身每一寸青紫色的肌肤也都被周广的掌力迫出血珠,霎那间,三尊者变成血人一个。
而大尊者也不好受,他看着三尊者往后的同时,自己腰间忽然一紧,似乎有股力道紧紧的绑缚着自己,整个腰蓦然往内收束了近一半。大尊者忍不住口一张,一堆青色的液体呕出了满身,看来就是他们的食物了,确实怪恶心的,不过这还是周广手下留情,不然一招之间让他腰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广倒是有些疑惑,这些家伙不是几乎不用食睡吗?怎么还要吃这种东西?看来陷山老人的情报还是有些错误。
可是周广也有算错,在他一动手间,大尊者吐了满地、二尊者溢血倒下,三尊者更是体无完肤,可是他们居然立即一个个站起。首先恢复行动能力的便是二尊者,她目光冷冽的凝住着周广,两手同时往前急伸,半空一个虚抓向着左右急扯,倒是有些像四尊者半空中变出土块的动作,只不过一个向下,一个从左右往内。
周广正注意着四周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冒出来,却忽然间全身一紧,似乎体内有无限的压力往外崩,若是其他人,必然是莫名其妙,但周广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对这种环境他可十分熟悉。
周广诧异的叫了声:“真空?”立即稳住了体表的能量,压抑住全身向外急爆的压力,跟着迅速的一跃往前急射,脱离了二尊者的心念所系,这一瞬间,周广才忽然明了,为什么陷山老人特别练出一套能迅速闪动的功夫,原来就是为了不让对方抓到自己的准确位置,也所以刘冥只好以真功夫对付陷山老人。
既然被周广看破了应付之道,他在一闪身间,便已经跃到了二尊者的身后,正想一掌把她敲昏时,空中急电一闪,又是一道电光向着周广急劈了下来,正所谓电光石火,任周广速度再快,也没有电落的速度快,忽然间,周广又被轰了一下,劈向二尊者的掌力不由的失了准头,只击到二尊着的右肩,把她打的翻了个身。
但周广却忍不住哇哇叫了起来,被雷连轰两次可不好受,看来这是大尊者的功夫,周广二话不说,向着大尊者就扑了过去。
大尊者却也有苦难言,他们这时已经发现,似乎只有雷击对周广会有些伤害,其他的功天看来都没用,不过雷击可不是说来就来,每用一次,大尊者就得休息片刻,眼见周广冲了过来,大尊者只好急急的一挥手,从左右袖中同时抖出了两柄短剑,同时向着周广射去,口中一边还不知在念着什么。
这算什么?周广理都不理,挥手间就击开了两把短剑,一掌就向着大尊者脑门拍去,可是这一瞬间,那被周广击偏了的两柄短剑却有如活物般的半空一转,回向着周广的背后急射。
周广自然而然心生感应,他一时不知攻来的是啥东西,反而是吃了一惊,居然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他只好转身放过大尊者,没想到却见到那两柄短剑,周广不由得一愣,这又不像以气御剑,这叫什么?
短剑朝着周广急飞,对周广其实威胁不大,周广举手之间,短剑立即分头乱飞,不过短剑飞出不到几公尺,又忽然回头桶来,这可真是没完没了,周广可有些诧异了。
大尊者眼见有效,他立即又从腰间取出了五只长针,只儿他喃喃自语片刻,长针立即有如活物般的凭空飞起,联合着两支短剑从四面八方的向着周广射来。
周广终于耐不住了,他蓦然大叫一声:“喂!我要杀人了,成不成?”他问的自然是陷山老人。其赏周广自来牧固图大陆之后,一直不打算杀人,不过这时若不出重手,说不定还会栽了跟斗,周广只好开口发问,顺便吓吓对手。
陷山老人这时也是有苦难言,他的功天未必高于刘冥,这么一直闪下去八成有败无赢,但他却又丝毫不敢停下,刘冥的妖术可比所有尊者加起来还厉害,他这段时间中一直没空注意周广那儿的战况,听得周广大叫,陷山老人依然没时间转头,只急急的说:“杀便杀了嘛,不然怎么办?”
刘冥可吓了一跳,他总算还有时间分神注意一下另一边的战况,却见三位尊者都已经十分狼狈,周广居然还有时间大叫大嚷?他心知不对,顿起退意,同时对自己的太过扥大也些后悔,若自己今日带来武器,他们岂有逃生之机?刘冥暗叹一声,随即大声说:“你们先走。”
这话一说,三位尊者如逢大赦,立即不管周广,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急震身躯,只见他们身躯周围的空间一阵怪异的震动,他们的身形逐渐的有些模糊,终至消失。
就这么走了?周广也不打算强留下他们,只转过头说:“好啦,只剩下主角了。”
刘冥再不走就是笨蛋了,他消失的速度可比三人还快,只在一晃眼间,刘冥的身躯只剩下一层淡影,一面还听他阴沉的说:“纪老头,我终究不会放过你的……”话声末落,人已不见踪影。
且不管都玉山上徐定疆如何才能停止不规则弹跳,这时的皇城“养龙阁”中,刘然正在大发脾气,在阶前挨骂的有两人--“龙安护国使”徐干,以及未来的皇储--“威远护国使”刘縯。
“皇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只能跟我说一切在掌握之中?”刘然这句话骂的是一脸精明干练的徐干。
徐干脸上依然保持平和,似乎全没听到刘然的怒吼,只平心静气的说:“启禀皇上,因禁地处于皇宫深处,微臣赶去前,已得知卫国使与六尊者皆已出动,并要微臣保护圣驾,这才没法获得最新的消息,既然卫国便已经出动,来袭的人应该逃不出去。”
“现在呢?”刘然怒斥说:“已经过了这么久,居然连闯进来的是谁也不知道,人到底抓到了没有?康公、廷公呢?现在都城的防御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让人一路闯了进来?”
“启禀父皇。”刘縯忙说:“康公、廷公暂时在内城城墙待命,若城外确实没有立即的威胁,他们将会前来面见父皇……而现在易龙将与陈龙将正在等待皇上的指示。”
“什么指示?”刘然目光横过来,气冲冲的说:“他们干了几十年龙将,还要朕教他们怎么做吗?”
刘縯脸色有些尴尬,顿了顿才说:“那么便要他们自行应变、侦查,随时向皇城报讯如何?”
“就这么办成了。”刘然挥挥手,见刘縯正要去传命,他叫住刘縯说:“縯儿,芳华怎么两、三天不见踪影?你传完命后把芳华找来,就说我不生气了……现在正需要人手,她还躲着干什么?”刘然一直以为刘芳华为了擅闯禁区一事在躲着自己。
“是。”刘縯领命而去。
见刘縯出门,刘然忽然没头没脑的一沉脸说:“徐干,以你看来,现在有多少把握?”
徐干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缓缓的说:“启禀皇上,微臣在影军中虽已有九成的实力,仍没把握对付卫国使和他的六名心腹。”
“到底还要等多久?”刘然哼了一声说:“居然敢自封六尊者……那尊者之上该叫什么?”
徐干这句话不敢作答,只低着头没说话,刘然接着说:“徐干,刘冥虽然是我堂叔,但先皇却嘱咐我信任你,你可别让朕失望。”
“是。”徐干连忙说:“属下对先皇、皇上都是一心效忠。”
“很好。”刘然按着说:“徐干,你还记得上次见过的白浪、包九日、陈广他们师徒吧?”
“是。”徐干恭声说:“微臣记得。”
“叫他们三个来。”刘然说完,有些疑惑的自语说:“他们也几天没消息了,莫非真的不在意富贵?”
徐干出去了片刻,门外又忽传来通报:“启禀皇上,左督国主、右督国王晋见。”
“快请。”门一开,刘然又变了一个脸色,哈哈的笑着说:“康公、廷公,可有好消息告诉朕?”
“启禀皇上。”徐干出门时,精神奕奕的“左督国王”陈康一大步踏进,行礼大声说:“自烽烟燃起,微臣即派与两位龙将同派部队出城巡防,至今仍无敌踪回覆,可确定五十公里内没有敌踪。”在城务的管理中,左府负责的便是北城,陈康派部分部属随同军队出北城也算正常。
“很好。”刘然点头说:“要多久时间才能确定敌方的位置?”
“若敌方停留在二百公里外,大概要两天的时间。”陈康说:“微臣刚刚与廷公聊起,认为敌军必定不只二万。”
“这是当然的。”刘然沉声说:“当务之急便是弄清楚来的有哪些人,以及追风刀是不是在老二的手里。”
追风刀数年前已经交由“习回河王”徐苞保管,但听说徐苞的功夫平平,该是诸王中最弱的一位,若他将追风刀交给刘礼,威力将大为不同。
“这……”陈廉的目光四面一巡,压低声音说:“皇上,这不是暗探该事先查探出来的事吗?”
刘然一挥手说:“刚到都城时,徐护国便已向我报告过了,习回河城暗探组织已经十余日没有消息,看来他们果然已经筹划了许久。”
陈康收起了笑脸,又顿了顿才说道:“启禀皇上,暗探组织办事不力,理当受惩。”
“老二毕竟是二皇子,想了解暗探系统实在不难,以此怪罪他们颇有不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