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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华心念转移之间,向着那怪异的地方迅速的接近,越是接近,内息所呈现的光球活动的越频繁,似乎不断向着一个小地方挤去,而又不断的从那儿涌出,进出之间却又不显得冲突。
再接近一些,原来那地方的周围,内息似乎呈现出一种格外的紧密感,重重叠叠的紧靠在一起,与其他的内息光球全然不同──可以称之为光璧了,牢牢包裹成一团,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而当内息区域产生了空隙时,那团紧实的光璧便会蓦然间弹跳出来补充,而在那一瞬间,马上涌出狂流般的内息,将附近塞的满满的,随即多余的光球,又一个个向着那团怪东西附了过去,所以刚刚远远的看,只见这里不断的动荡,光球进进出出。
当劲流散出的那一刹那,刘芳华却见到里面似乎有者无法估计的光球,正层层叠叠的往外涌,里面哪有这么大?明明只有一小点,看进去却似乎是另一个空间……刘芳华莫名其妙之际,又再接近了些。
这时光球突然又是一散,一股庞然的光球由其中涌出,果然里面似乎是另一个世界,刘芳华避开那股逆流,从侧面接近了些,想再看清楚里面是怎么回事。
这时,丹田光球似乎再度饱和,又重新涌回去构建光璧,刘芳华一个不注意……
突然一股莫名的大力把她心神往内牵引,直往那一小点投去。刘芳华大吃一惊,谁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自己心神若是无法退出,可就从此变成白痴了,那怎么可以……可是这时除了心念控制之外完全无法施力,刘芳华急急的想散出心神,却仍在一瞬间,被引入了那古怪莫名的地方。
第二章突闻噩耗
徐定疆与白浪分手后,随即装出一脸沮丧的返回,一口气扯了七、八个借口之后,才与三老返回大军,部队发现来人居然是两位供奉以及“北域王”刘群池,自然是十分意外,而陈东立发现自己外公受了重伤,更是大惊小怪的东问西问,只不过一时之间,徐定疆与两位供奉都懒得理他。
隔了好一阵子,该安顿的安顿好,该解答的解答了,才终于提到三人南来的目的。
“我们本是送刘王爷来,没想到遇到了那个反覆无常的白家余孽。”刘尉达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他提着从刘群池背上取下的乾坤剑说:“算算时间,部队该可以在三、四天内赶到都城吧?”
徐定疆眨了眨眼没直接回答,反而一脸惊讶的说:“供奉爷爷与刘王爷都离开了都城,都城高手岂不是只留下廷公?”
“守城靠的不是一人之力,短时间内不会有大问题。”刘尉达沈声说:“而且叛军之中的高手其实也不多……除了那个小子。”
徐定疆既然装着没追杀到白浪,自然不能把白浪已经脱离北军的事情说出来,他耸耸肩说:“我想刘王爷也是一时轻敌,否则以王爷的功力来说,就算无法取胜,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身受重伤。”
这话两老倒是认同,白浪的内力虽然深不可测,但除了那一招之外,身法移位等相关的迅疾度未必多高明,只要预先提防,想闪过那一击并非不可能,只不过他若当真能打个不停,能闪多久就十分难说了。
刘尉莽不想再讨论白浪的功夫,他沉着睑说:“北域王此来本是为了与你配合领军、往援部城,我们则必须立即赶回……现在变成这样,倒是有点难办。”
这时在场的人并不多。赵才、南苏等人是徐定疆自己封的龙将,若两老问到,可能有些尴尬,只好避开;陈东立又去陪着刘群池、归勇与白玫各有不同的因素不适合与两老碰面,而两个姓徐的小丫头,更是躲得远远的,深怕突然被抓回去。所以现在除了徐定疆与两位供奉之外,只有徐牙一人。
徐牙听见两老的话,他目光自然而然望着徐定疆,两老这么一来,徐定疆刚刚的分配岂不是得全部作废?却不知他要如何回答?
徐定疆想的却不是这件事,他心里正隐隐感到一丝不妥……刘然怕自己突然变卦并不奇怪,但派了这三人来却不大合理,彷佛是打算以武力迫使自己交出兵权,现在刘群池受伤,两老更是见识了自己的功力,自然不敢再提此事,不过……刘然怎会不信任自己到这种程度?
这一刹那,徐定疆突然想起行程延迟的母亲,心里一惊,脸上的神色再也装不出轻松,但明知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他咬着牙,一时不知该如何发言。
徐定疆向来嘻嘻哈哈,凡事轻松以对,这么突然间神色大变,在场三人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气氛立即怪异起来。连两位供奉都颇不自在,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刘尉达说:“徐小子,你怎么了?”
徐定疆心念电转,料想刘然再怎么没大脑,最多也只敢囚禁自己母亲,总不会下辣手吧?问题是……据归大叔所说,母亲身怀足够份量的迷药,她真要出城,谁能留得住她?除非……徐定疆猛然想到那次在都玉山,周广、陷山老人与刘冥及众尊者的大战,只有修练“幻灵大法”的人不怕迷药,这该是唯一的可能,但却又不可能……
徐定疆混乱的心情勉强定了定,这才有些僵硬的一笑说:“没什么,忽然想到芳华早已到了都城,她现在功力应该也突飞猛进,不弱于我,难怪两老这么放心的出城。”
这话一说,两老的表情都有些尴尬,迷昏刘芳华其实是两老的主张;虽说刘然对“幻灵大法”也十分顾忌,但刘芳华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在他的主观之下,两老一敲边鼓,刘芳华就只好被关,所以见徐定疆提到刘芳华,两老的表情都显出了不自然。
徐定疆何等精明?立即发现连刘芳华也出了状况……虽然他心中发急,但方寸不乱,从两老的表情来看,事情已经大大不妙,自己非去一趟都城不可,但这两个老头到底回不回去?不明白此点不好计划,徐定疆当即一转话题,开门见山的说:“无论如何,刘王爷已经受伤,两老是要赶回都城,还是陪着部队北上?”
两老对这件事本就颇为迟疑,徐定疆的心事谁也搞不清楚,更何况他还娶了白氏女子为妻?可是两人若不回去,都城还当真人手不足,兄弟俩一直没空商量,这时更是难以作答。还好徐定疆也没等两人回答,只一笑说:“这样吧,小子年轻识浅,部队干脆交由两老率领,定疆就先一步赶到都城协防,还可以拜见一下家母。”
这自然是万万不可,刘尉达马上说:“这不妥……”不妥什么却接不下去。
“我们不擅带兵。”刘尉莽连忙接着说:“还是由你领军吧。”
“正是。”刘尉达也想通了,徐定疆既然愿意把部队交给两人,自然没有贰心,他点头说:“还是我们回去协防。”
“事不宜迟。”刘尉莽望向刘尉达说:“我们这就走吧?”两人打徐定疆还小就认识他,早知道想瞒他事情十分不容易,还是早点离开方为上策。
“走。”刘尉达点点头,两人心意相通,不再交代,见徐定疆没有意见,两人当即展开身法,向着北面飞掠而去。
以两人的速度,不到两天就能赶回,徐定疆望着很快就变成两个小点的两老,脸色再度沉了下来。
“小王爷……”徐牙自然也察觉徐定疆的态度有些奇怪,忍不住上前询问。
“徐叔。”徐定疆一转过头说:“我们的计画依旧,传令部队,十五分钟后急行军,目标落星湖。”反正没有十天半个月刘群池不能说话,不用担心他影响部队。
“是。”徐牙施了礼,正要转身离去时,徐定疆突然又开口说:“等等……”
“小王爷还有何事吩咐?”徐牙愣了愣。
“如果……”徐定疆压低了声音,在徐牙耳边低声交代了一串话。
徐牙一面听,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是惊疑,等徐定疆一说完,徐牙立即猛摇头说:“这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别无他途。”徐定疆微微一笑说:“只有她们我才放心。”
“可是……”徐牙的老脸有此慌乱:“小王爷不可能会有……”
“噤声。”徐定疆四面望了望说:“无论如何收场,这次大战之后人族必元气大伤,南角城一城孤悬南方,想抵御外族,除自强之外,别无他途。”
徐牙脸微微一沉说:“无论如何,末将万万不能同意此事。”
“我明白。”徐定疆一笑说:“不过若是安伯同意,徐叔可能就会同意了。”
“安大哥怎么会同意?”徐牙只差没叫起来,这几天努力抑制本性,差点功亏一篑。
“徐叔就把这个口讯传给安伯吧。”徐定疆微笑说。
“那……”徐牙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看徐定疆的口气,似乎安赐满一定会同意?他张大嘴愣了愣说:“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万一,那夫人怎么办?”
“小玫?”徐定疆目光中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摇头说:“我正要去和她们说,而她们姊妹应该在小玫身旁……至于玳姿她们,就托徐叔转告安伯费心了。”
“这……”徐牙不甘愿的说:“那……都城这边呢?”
“安伯会有办法的。”徐定疆皱眉说:“徐叔,时间不多了,快去传命吧。”
徐牙又顿了顿,这才满睑疑惑的转身离开。
徐定疆毫不停留,转身向部队奔,绕过一部分土兵、接近中军的时候,远远便见到白玫与徐氏姊妹立在一起,徐氏姊妹正满脸担心,看来是深怕突然间被抓回去。徐定疆见状,还没奔到就先一步说:“放心啦,两老走了。”
“真的?”徐昙如高兴的跳了起来,拉着姐姐徐杏如说:“真好,还能打仗。”
“你们走远些。”徐定疆挥着手赶人,一面大剌剌的说:“大哥要跟老婆谈情说爱。”
这话说得徐昙如本有三分幽怨的小脸更多了抹凄苦,徐杏如见到,她瞪了徐定疆一眼,拉着徐昙如就走,一面说:“什么了不起,只有你会谈情说爱?本姑娘早晚会找一个。”
这丫头倒是人小鬼大,徐定疆哈哈一笑说:“别跑远了,大哥等会儿还有秘密跟你们说。”
这话又引得两人起了兴趣,两个小丫头被徐定疆逗得不知该生气好还是该高兴好,只能看着徐定疆拉着白玫往外走,却不知该做何反应。
“小玫。”两人走到部队之间的空地,徐定疆正色说:“我将与徐叔的部队转向都城,你就留在部……”
“我随你去。”白玫先一步抢着说。
徐定疆眉头微皱,脸上的神色颇有些沉重,白玫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既然愿意带我来,就别撇下我……难道你不愿意我伴着你?”
“我当然希望能与你在一起。”徐定疆目光凝注着白玫的双目,缓缓的说:“但我希望能长久的有你在身旁,不是短短的一瞬间。”
白玫心中一震,隔了片刻才说.!“为什么这么说……我这次陪着你,与是不是能长久有什么关系?”
“也许没有。”徐定疆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坚持要去,那就一起走吧。”徐定疆索然的转过身,目光搜寻着徐氏姊妹。
“定疆。”白玫突然间一阵脆弱的说:“你为什么不干脆……”
“怎么?”徐定疆回过头来,目光中露出几许期待。
“没什么。”白玫在这一瞬间,强忍住不应该的冲动,她咬咬下唇低声说:“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的。”
“当然啦。”徐定疆轻抚了抚白玫娇嫩的面颊,深情的说:“傻丫头,你到现在才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更确定了些。”白玫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的凄苦,她举起手,轻握着徐定疆抚着自己的大手,两人目光相对着,不知多少言语,在这一瞬间藉着目光穿过了彼此的心灵。
就这样过了片刻,白玫才放下手说:“你要找她们姊妹?”白玫眼角余光见到两个小丫头正在不远处探头探脑,总不好意思再温存下去了。
“我去与她们谈谈。”徐定疆收回了手,叹了一声说:“你……你再想想吧。”
天下间除了白玫,只怕没有人懂徐定疆这话在说些什么,而更没有人知道……白玫多么不想听懂这句话。
牧固图纪元一二0二年二月一日
部队分成两边,一路急行往落星湖,徐定疆这一路,却是曲曲折折的绕向都城,目的是让陈东立那一面吸引住敌军的注意力,而这一路部队却能在敌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抵达都城。
这时徐定疆部队已经距都城不到十公里,部队正隐在西面的密林中,不敢随便探出头来。
派出的探子禀告探得的敌情,叛军围困都城已经超过七日,人族部队与熊族部队分成两面攻城,加上都城的一面,三方面现在都有损失,但都城总算还守得住。
徐定疆了解状况之后,倒是忍不住失笑,都城全力防守自然十分正常,但根据战况报告,叛军与熊族部队根本没有全力攻击,他们在等自己来吗?
假设他们不知道自己这批部队,现在想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