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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纯阳却哼哼两声:“难道一个不小心就可以掩盖罪过了吗,不是说只要闯入这禁地,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受惩戒的吗?”
“不管什么原因?我可真是没听说过,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是玉皇还是王母的意思?”老火却问道。
老火这么一问,吕纯阳却有些尴尬,竟然迟迟没有回答。
“我问你呢,这是谁规定的?”老火又问道。
见老火问得急,吕纯阳僵起脖子叫道:“我规定的,怎么了?难道你认为我没权利管这学校和这禁地的事情吗?”
“好好,”老火却点了点头:“你贵为东华帝君和圆通真佛,自然有权力管,也有权力做这样的规定!”
见老火竟然出乎意外地示弱,吕纯阳不由有些惊讶,也有些得意。可就在老火刚说完,他却突然一个闪身,绕过了吕纯阳,身子也竟然出现在了石碑后的小路上,分明是跑进了禁地里,老火夸张地叫道:“哎呀,脚上一滑,我怎么跑进禁地来了?”
还不等吕纯阳反应过来,老火却又突然一闪,来到了赤脚旁边,然后眨眼间又出现在石碑后,手上竟然还拉着个赤脚老头,嘴里又是夸张叫道:“哎呀,赤脚你怎么也这么不小心?怎么能跑进禁地来呢,万一那东华帝君责怪下来可怎么办?!”
赤脚老头却几乎晕厥过去,刚刚他眼前一闪,老火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接着就是手上一紧,而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被老火给拉进了禁地里面。
“火公?!干吗要害我啊?!”赤脚老头苦起脸,心中酸苦无比。
那吕纯阳也没料到老火竟然还来这么一出,指着老火你你你的,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老火却一把丢下赤脚,拉着阿诚来到吕纯阳前面:“我怎么了?现在我也不小心进了禁地,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见老火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吕纯阳气急败坏地撕着嗓子叫道:“好哇,你竟然藐视法度,狂妄如斯,等我回了天庭,定要狠狠奏你一本!”
“去吧,去吧!”老火拉起阿诚,又招呼了照失他们一声,扭头就走:“奏了这一本,说不定你还能高升一级,可是前途光明,一片大好啊!”
吕纯阳一愣,接着更是暴跳如雷,指着飞起离去的老火:“你血口喷人,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老土、老金、阿水以及木先生四人却也来到吕纯阳面前:“东华帝君如果真要上奏本,那也将我们带上吧。”
说着便晃了晃,纷纷踏进了禁地。
“你们?!”吕纯阳自然知道老火和老土几个向来同气连枝,不过在见他们这么做后,还是气得差点吐血。时他本想为难阿诚,以致说不管什么原因进入禁地都要惩戒,但这也只不过是他强词夺理罢了,他本来就有些心虚,现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老火他们揭开,就像他刚说了句我这脸是金脸,谁都不能碰,可刚说完就被接二连三地打耳光,他怎不窝火?
等老土他们随着老火离去,老君则是笑笑,微微摇了摇头,便自离开,最后万果园里只剩下了赤脚和吕纯阳,赤脚是一脸懊丧地站在石碑后,动也不是,站也不是,吕纯阳则看着天上老火等离去的方向,面上阴沉不定,目露寒光。
过了好一会,吕纯阳低头,却发现赤脚还是傻站在禁地入口处,顿时大骂道:“你还站那里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出我的丑吗?”
赤脚如被蝎咬,吓得一跳,赶紧跑了出来,最后苦着脸道:“帝君,火公他们向来特立独行,我看还是不要去惹他们吧?”
吕纯阳却瞪了赤脚一眼:“我有惹他们吗?是他们先惹我的!难道你忘了他们从吕兜秉手里抢了雪千扫?雪千扫固然并不珍贵,可他们这样强抢,分明就是藐视我八仙门,难道你这点都没意识到吗?亏你也是八仙门的祖师!”
赤脚却是无心辩驳,只得唯唯诺诺,连声称是,心中却是哀叹,只怕这段时间学校再难得安宁。
赤脚心中叫苦,吕纯阳却因为刚才在老火他们面前受挫而恨得咬牙切齿。他百年下来移界一次,今次正是到了百年之机,他也早得到吕兜秉传来的消息,说在移界,老火和他新收的一个学生抢了他以前炼制的雪千扫,在老火他们上天界时间,他便与老火几个吵了好几次,却因老火把责任都推到了那个新收的学生身上,说把雪千扫给了那学生,自己是不管的,吕纯阳也是无可奈何,只想着到了移界后,找那叫阿诚的学生对质,看他们还有何借口藏着雪千扫不放。
当然,其实前面说过,雪千扫被抢是小事,争面子才是大事,他也想着到时候该怎么做才能既拿回雪千扫,又让老火等以及他那个学生脸面丢尽,而刚刚到了移界,却正好碰见有人在学校的禁地,而当得知那人正是老火的学生阿诚时,他自欣喜若狂,以为凑巧找到了机会,因此是百般为难,甚至不惜拿出身份压人,想要惩戒阿诚一番。
谁料老火他们却是清楚得很,也根本不卖他的面子,不但强行拉走了阿诚,也让他兴奋之下,算盘尽皆落空,现在想要再提起雪千扫的事情,却是已经找不到了当事人。
他也知道老火他们看出了他是拿鸡毛当令箭,这万果园禁地是当年天界几个大人物亲设,之后却从未提起,除了那几个大人物,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藏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样的秘密,连吕纯阳也是不清楚,久而久之,虽然确实不允许擅入,却也没达到吕纯阳说的不管什么原因进入禁地都要受惩罚的地步。而吕纯阳也不可能说真因为心中不平,把此事闹到上面去,否则只怕到时候大家都会笑他闲得没事干,或者说公报私仇。
因此他也只好先把这事放过,心中计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
……
另一边,说道那宫鸣在责问过阿诚离开后,那明灯却紧追了上去。
两人走到大红灯笼楼大殿里,宫鸣站住,冷冷问道:“明灯上人找我有什么事?”
明灯却笑了笑道:“贫僧是想问一下宫鸣真人,本来这次赤脚校长他们去了天界,留下你我看守学校,宫鸣真人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我又会从天界下来?”
“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宫鸣却更冷了脸,扭头就走。
“等等!”明灯却突然阻在宫鸣身前:“既然你这么急,那我也直话直说。”
“说。”宫鸣还是站住。
明灯却打了声佛号,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火红珠子从他身后衣服里钻了起来,吊在他的头顶旋转不停。
“我在移界的分身突然身陨,发现有人似乎想要抢夺这定海珠,但因为事起仓促,却不知何人所为,宫鸣真人神通广大,不知道对真相是否了解?”
第三卷 亢龙有悔 第三十章 … 宫鸣的秘密
老火拉着阿诚转眼间就飞回了缥缈峰,身后跟了阿薇、敖离和照失,以及还有老土他们。
回到缥缈峰,大家聚到练功房,照失和尚却是忐忑不安地等着老火的惩罚,谁料老火却是又让他回去,也根本没提起要处罚他的事,照失虽然不解,但也不敢多问,只好万分疑惑地离开了缥缈峰,回了自己的住处。
其实老火叫着照失跟来,当然并非是真要惩戒照失,而只是想把照失带离万果园,省得到时候吕纯阳或者赤脚问起他来,当场抓住阿诚撒谎的把柄。
不过等照失跟来后,老火却也没叮嘱他封口或者要帮阿诚圆谎,毕竟这对于忠厚持戒的照失来说,保持沉默已是难得,让他帮阿诚撒谎,那还不如杀了他,因此老火也不想太过为难他,而且如今大家已经离开了现场,吕纯阳真想再找照失他们一一对质,就算照失真的守不住秘密,把真相说了出来,那效果也绝对没现场的好,阿诚自可以不用太过担心,甚至可以反赖吕纯阳公报私仇,以自己身份威胁他人帮忙诬蔑阿诚。
等照失疑惑加郁闷地离开,相比有些紧张的敖离,阿薇却依旧平淡如初,而阿诚更是笑嘻嘻地,一点都不担心老火他们真会责罚他,他也知道老火只是找个借口趁早把他带离现场罢了,那声色俱厉的样子也多是在装而已。这一招就跟当初南海龙王知道南海龙太子敖酩追杀敖离和阿诚后,当着大家的面一巴掌甩飞敖酩,让他回南海受罚差不多,表面上像似真的要怎么惩戒敖酩,其实真实目的却是护短。
也真如阿诚所料,老火自然没真要责罚阿诚的意思,更不用说对敖离和阿薇了,只是老火的脸色也还是有些难看,一手把阿诚压坐到地上,问道:“小子,为什么没事要去那禁地?”
阿诚看老火难得严肃,也收了嬉笑的心,把实情说了出来。
当老火他们听阿城说进入禁地后能听到奇怪的鼓声,还有情绪和行动也会受莫名地影响等等后,却是有些惊讶,连老君也是如此,几个人纷纷转头对视,默默交流着意见。
阿诚见大家的神色有些凝重,便问老火他们是否知道这禁地里到底有何东西或者是何样子。
谁料老火和老君他们却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们来这移界和学校也不过十来年,再加一向不怎么过问世事,对学校以及移界的情况了解得也很少,甚至要不是阿诚刚才事发,他们几乎是从没听说过万果园里还有个什么禁地。
阿诚也说出自己的猜测,认为这禁地里会不会可能藏有龙灵甲的其它部分,老火他们也是深以为然,老火甚至说等晚上就去那禁地一探究竟,不过却被老君否决,老君认为毕竟经过今天这么一闹,这禁地一时处在风尖浪口,还是不能这么着急,至少要等过了几天,这事渐渐被人淡忘或许等吕纯阳离回了天界再行动也不迟,老火虽然嘴上硬得很,说老君明显是太过忌惮那吕纯阳,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等过段时间再说。
暂时放下万果园禁地的事情,阿诚又把前几天遇到黑衣人的事情告诉了老火他们,也提出自己的疑惑,问起老火他们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不是明灯假扮,假如真是明灯,那当初他明明是杀了明灯,明灯却为何还会出现,而且似乎也没有追究阿诚的意思,而假如不是明灯,那宫鸣又为何要骗阿诚说是明灯,难道仅仅是简单的认错还是另有缘由,而阿诚对于宫鸣也有另外的疑惑,觉得宫鸣当时突然跳出来帮他阻住火红珠子,究竟是在帮他还是真的只是为了抢夺那颗珠子,而且宫鸣往常看去对阿诚并没什么好感,又为什么在知道了阿诚的秘密后却还是轻松放走了阿诚。
老火他们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要不是见阿诚一脸严肃,甚至还要以为阿诚又是再骗他们,不过当回味一番后,尤其是宫鸣和黑衣人之间的谈话,以及那火红珠子叫定海珠的事情,老火他们却都基本肯定那黑衣人确实应该就是明灯,不过对于明灯突然对阿诚发难,而宫鸣反而跳出来阻止,老火几个也挺疑惑,并不怎么能够理解,因为在他们尤其老火眼里,那明灯和是比宫鸣好得多了,平常对于老火他们也一直存有善意,不像宫鸣,一直都不怎么待见老火他们,而且据老火说,他曾经还跟宫鸣大打出手,在他们认为,这次事件里,或许把明灯和宫鸣掉转过来还可以理解,现实如此,却堪称匪夷所思。
阿薇和敖离在听阿诚说了后却是大吃一惊,她们本来还真以为如阿诚所说,黑衣人只不过跟阿诚有些误会,等误会解释清楚,便自离开,却没想到阿诚竟是撒了谎,其间也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打斗和巨大的危险。
敖离跑到阿诚身边,嘟起嘴,倒也没责备阿诚为何要对她撒谎,而是拉起阿诚的手,问阿诚当时有没有受伤。阿诚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并没有对她们说实情,不过当时也是情况特殊,他也不想无辜旁人为他太过担心,因此索性都瞒了下来。敖离见阿诚并没受伤之后总算是放了心,在发现老火他们尤其阿水都用莫名地眼神看着她时,却不由一阵心慌,忙丢下阿诚的手跑回了阿薇的身边。疯子龙却钻了出来,大骂敖离丫头没良心,受伤的可是他疯子叔叔,却是不管不问,弄得敖离更是不好意思,想要辩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倒有些委屈了。
闹了一会,大家终于发现只有老君一直坐在旁边,不闻不问,脸上却没有跟老火他们一样的疑惑,似乎对事情了然无比,木先生便问起老君对此事了解如何,又怎么看待这宫鸣和明灯异常地举动。
老君却说一切并不奇怪。原来老火他们在巫妖大战后就一直少问世事,对后面发生的一些大事也并不怎么了解,至多只听说一些大概而已,而对于明灯和宫鸣的真实面目和性格只怕也是知之甚少,再加老火几个向来不擅长什么阴谋诡计,只信眼前所见,被明灯和宫鸣所惑也是理所当然。
用老君的话来说,这宫鸣和明灯之间的交恶源于几千年前的第一次封神大战,那个时候明灯还是个闲野仙人,却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