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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舅舅是谁。”阿诚也冷笑道。
“你、你认识我舅舅?你知道我舅舅是谁?”高个男子却显得有些紧张。
“当然了,你舅舅不是比你爹还亲吗?”阿诚索性套入那个去年那个热门话题胡说道。
“你别乱说!”高个男子却急了,脸色一下变得惨白。矮个男子则焦虑地看着高个男子。
“告辞!”阿诚懒得再说,抬脚便走。
“站住!”高个男子叫道,一把挡住阿诚去路。
“干什么?”阿诚问,他有些奇怪自己一个普通的玩笑为什么会使眼前这人变得如此激动。
“你出言不逊,我要好好教训你一番!”高个男子走下长剑,又一手抓起长剑指住阿诚眉心。
“不要,大哥,这样会被掌门和校长惩罚的,而且五行分院那几个糟老头脾气也古怪得很,你可不能乱来。”矮个男子却忙一把拖住了高个男子。
听矮个男子这么一说,激动的高个男子恢复了一些冷静,放下了手中长剑。
“告辞了!”止了步的阿诚重又抬步,背心的汗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说实话他刚才还真有些怕,刚才强装镇定也不知耗了多少心神。
“站住!”高个男子又喊。
阿诚回头,漠然看着他。
“告诉你,我吕冒直和他韩邦直是八仙门正宗传人,我亲身父亲就是八仙门现任掌门吕兜秉,我们不是土瓜,你才是土瓜,下次你再敢乱说,休怪我不客气!”高个男子近乎歇斯底里叫道。
阿诚觉得这人真是神经质,不过也懒得再管,夹起两条香烟哼着“小呀嘛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走了回去。
过了好半晌,见吕冒直怒气稍平,韩邦直一脸疑惑问道:“大哥,真是奇怪,这个土瓜他怎么会知道其实吕掌门是你的舅舅?”
吕冒直却一个激灵,双目尽炽,一把掐住韩邦直的脖子使劲摇晃:“告诉你了,吕兜秉是我亲生父亲,不是我舅舅,他是我亲生父亲,他是我亲生父亲!”
“快放手,大哥!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会说了。”韩邦直骇然,忙憋住气艰难回道。
吕冒直一放手,就和韩邦直一起摔落在地上,气喘不已,两人犹如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
走了一刻多钟,阿诚终于又走近了山顶,抬头极目远眺,阿城忽然看到山顶右侧山崖上居然还建有个凉亭。因为与那些房子搁着快耸立的山石,所以先前阿诚都没有察觉。
而此时,带着阿诚进入这里的那个女子,也就是阿薇,却正坐在那里,似乎呆呆出神。
阿诚舍却了石径翻过几道山岗也来到那凉亭。等阿诚走近,阿薇还是没有发觉,只呆呆地看着前面。
“你在干什么?”阿诚好奇问道。
“你去哪了?”阿薇回神问道。
“我去校、校长那了。”想起那双赤脚,想起赤脚校长抠脚趾的专注和愉悦,说起这校长二字,阿诚还是有些不自然。
“你去校长那干什么?不是叫你不要乱跑的吗?”阿薇有些不满:“咦,你怎么知道校长在哪的?”
“哈哈,是这样的,你走后来了个叫老土的老头,他收了我做学生,我就去校长那报名了。”阿诚说。
“老土?土公?土公为什么要收你做学生?”阿薇有些不信。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了。”阿诚挠挠头,接着又哈哈笑道:“当时他好像说我资质很不错,或许我就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他爱才心切,就收我做学生了。”
“不可能,土公他们以前招学生从来没看过他们的资质,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关心这个的。”阿薇说。
“是、是吗?”阿诚看到自己吹的大牛一戳就破,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起了当时土公说他的资质是马马虎虎,而所谓的天生异相却并非天生,只是撞了石柱所致。
“就是的,我看他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教学任务罢了,他们最近五年来一直没收过学生,好像上头说过如果他们再招不到学生就要撤了他们的教职。”阿薇说。
“他们为什么招不到学生?”阿诚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我也不好说了,以前好像有学生抗议他们太严厉,也有学生抱怨他们根本不传授真本事。不过我也算是他们的学生,倒没觉得这些。但我的情况还是有些特殊,我看你的话还是算了吧,回凡人界好了。”
“回凡人界的话,你是不是还要消去我的记忆?”阿诚试探问道。
“当然。”
“那算了,我都报了名了,怎能半途而废。”阿诚忙说。
“随便你了,不过你要记得,做为学生,到时候学校会分派各种各样的任务,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别没学了本事,除妖不成反给妖怪吃了。而且这些都是义务的,没有任何报酬。”阿薇说。
“任务?妖怪?没有报酬?”阿诚吃惊。
“对,而且你到了凡人界也不能把学校的事说出去,更不能对别人擅自使用术法,否则学校要严厉追究的。”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十章 … 下套
呆立了好长时间,阿诚回神问:“对了,如果我在这里学习,那还能继续回那边上班吗?”
“那要看你自己了,你自己有时间有精力,学校也不会反对的。”
那就好,阿诚想。既然如此,那到时候看着办了,先看看能不能学到好东西,如果学不到那就不再来了,专心自己外企白领那光辉灿烂的事业。
“那好,那我先去找老土了,有空再聊。”阿诚说。
阿薇却不再说话,只是好奇看了看阿诚手里两条香烟。
“这是那校长叫我转交给老土的。”阿诚摇了摇手里的九五至尊:“我去找老土了,还得交学费。”
“交学费?”阿薇不解问道。
“对啊,不是说要收一百块钱的学费的吗?”
“没有的事,学校从来不收学生钱的。”阿薇奇道。
好啊,你个秃顶老头,没想到为人师表的却这么心黑。虽然一百块也不是什么大钱,可再怎么也是自己的血汗钱,而且收不收费是政策性原则性问题,又怎能擅自要钱。阿诚愤慨不已,决定去找老土好好问问。
“走了。”阿诚不再多说,转头去找老土。
阿薇却不在答话,自顾看着远方。
阿诚走出几步又转了回来:“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阿薇疑惑地看着阿诚,却没有回答。
“看风景?修炼?”阿诚又问。
“你为什么要问我?”阿薇说。
阿诚无语,觉得有些搞笑,也不知该怎么说。
“你为什么要问我在做什么?”阿薇又问。
“我、我好奇就问了。”阿诚被阿薇看得有些慌乱:“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所以多问问了。”
“那为什么要问我在这里做什么呢?”阿薇说,我字咬得颇重。
阿诚有崩溃的感觉,没想到这阿薇看去年纪轻轻的,却好像也不大正常。
“从小我就喜欢坐在这里,二十几年来,”阿薇又说:“经过的看到的,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在干什么,他们都不好奇,你为什么又要过问呢?”
“我、我肚子不舒服!”阿诚终于顶不住了,落荒而逃。
“为什么,为什么?”定定地看着阿诚离去,阿薇眼神有些迷离。
为什么会感觉这一幕如此地熟悉,好像曾经就这么发生过。但又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呢?为什么自己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
“老土,老土?”阿诚在几间木屋前转了好几圈,却依然不见秃顶老头的出现。
阿诚颓然坐在石阶上,有些莫名的失落。
阿诚看了看手里的两条至尊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没多少犹豫,就把一条香烟开了封,取出一包,又抽出一支点上,微闭了双眼悠然享受起来。
不错,不错,香味悠长,不呛口不辣嘴,味道非常的纯正,不愧是烟中极品。
“什么烟?”秃顶老头有如春笋一样,突然从阿诚面前地上一节一节钻了出来,死死看着阿诚手里的香烟问道。
阿诚却被吓了一跳,一个哆嗦,手里夹着的半支香烟也掉了下来。
阿诚只见人影一闪,秃顶老头却一个抄手把还未掉到地上的香烟抓在了手里,然后塞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头徐徐吐气,吐出一个大大地圆圈。“不错,不错,好烟!”老头眯着眼,美美地说道。
阿诚却突然觉得很有些反胃,美好的心情也是一去全无。
“这是什么烟?”老头翻了翻手里的烟屁股问道。
“九五至尊南京烟。”阿诚说。
“哪来的?”老头又盯着阿诚手里的两条香烟问道,那表情有如大灰狼看着喜洋洋。
“校长送的。”阿诚说。
“赤脚老头送的?他为什么要送你香烟?”老土讶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他看我是新来的,能做你的学生很不容易,所以给条香烟慰劳慰劳了。”阿诚眨了眨眼说。
“这赤脚老头,好没规矩,新来的学生都送烟,我却几个月没给我香烟了。”秃顶老头一下子有些气愤:“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
“唉,等等等等。”阿诚赶忙抓住老头的背心:“我看还是算了吧,毕竟他也是校长,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我看要么分你一条,怎么样?反正我也抽得不多。”
“真的?”老头欣喜万分,睁大了双眼。
“恩,给你。”阿诚取了没开封的那条递给老头。
“好好好,太好了。”老头狂喜,双手颤抖着不停抚摸着那条香烟,犹如老来得子般激动不已。
“这是我的学费,还请老师收好。”阿诚又递过一张老人头。
“这,好的好的。”老头犹疑了一下后还是伸手接了过去,折了几折放进了裤兜。
“老师再抽一支。”阿诚又取了一支香烟递给老头,给老头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刚才就抽了半支,似乎有些不过瘾。
“好,好,孺子可教。”老头说。
于是一老一少,端坐在石阶前,忙着抽起烟来。
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又看了看身边眯着眼吞云吐雾一脸享受的老头,阿诚喜忧参半。
有人说,因为忧郁而抽烟,而阿诚却觉得自己是因为抽烟而忧郁。当点起一支烟,思绪乱舞,幼如那袅袅烟雾,心也渐渐沉寂,犹如跌进幽深的湖中,慢慢沉向湖底却不能自拔。
看向前面凸立的岩石,想像岩石后凉亭里那个落寞孤单的身影。她是在干什么?在看天边的云彩还是渐落的夕阳?阿诚又不由想起了大学里深夜陪着女朋友看流星雨的情景。
心微微颤恸,却不知为何而痛。
“老土,他是谁?”正当阿诚和老头沉迷与各自的世界,忘乎所以时,却有个声音问道。
阿诚和老头惊醒,老头却一把拉过阿诚,叫道:“他、他不是谁!”
而阿诚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凭空多出了四个人,四人三男一女,看去都是三十来岁年龄。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十一章 … 资质太差学不了术法
“不是谁又是谁?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其中一白衣男子问道。男子中等身材,方脸大眼,白发黄眉,面上皮肤呈古铜色,不怒自威。
“哦,哦,他是阿薇丫头带过来的凡界小家伙,为了避一头青光狼妖暂时来这边躲一下的,他很快就要走的。”老土打哈哈道。
“是吗?现在的凡界怎么会有青光狼妖出现的,有些奇怪了。”另一青衣男子皱着眉头说道。男子身材颀长,青色长发飘扬,面貌英俊。
“这我怎么知道,又不归我管的。”老土白了白眼说,手上却更拉近了阿诚。
阿诚有些疑惑老土先前为什么不说实话,而动作表情也是如此不自然。
“既然你跟这小伙子没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跟他呆一起?我感觉你有些不正常嘛?你那手拉着小伙子的衣服干什么?”青衣男子看了看阿诚和老头两人后又说道。
“没,没什么啊,我们就聊聊天嘛。反正挺无聊的。”老头吞吞吐吐说道。
“好啊,你另一只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这时,三个男子中一个穿着赤红色衣服的男子叫道。男子穿着赤红色的衣服,头发也是火红色,身材魁梧,他跑了过去,一把抓起老头另只一只手。
“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啊!”老头叫道,使劲挣扎。
“好啊,你这香烟是哪来的,居然瞒着我一个人享受,你太让我失望了!”红衣魁男抓着老头四下抖动,可怜挂在红衣魁男手上老头有如乱风中的风筝一阵乱舞。不过让人钦佩的是,他手里居然仍紧紧抓着那条香烟。
“老、老火,快、快放了我!”老头含糊不清叫道。
“哼,没这么容易,我如果放你在地上,你又会土遁逃走了!”
“不、不会,这烟我分你几包就是了。”老头告饶。
老土终于被放了下来,不过身上穿着的背心一角却还是牢牢地拽在叫老火的男子手里。
老头嘟囔着,很不情愿从盒子里掏出一包香烟给老火。
“就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