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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全没有胜利的信心。老火也曾教导过阿诚,而他每次出手也是干净利落,并没有怎样花俏的术法,却总是凭借强大的实力,往往一招制敌。所以阿诚对自己的情况还是有着比较理智的认识。
阿诚现在也不过刚刚筑基,虽然他筑基的过程是顺风顺水,比起很多人来也显得如此快速,但这一切一半是因为妖怪元神附体后给他的资质所带来的意想不到的好处,另一半则是因为有老金等人的帮助,那珍奇的药丹像是不要钱一般不停往阿诚嘴里塞,还有一些堪称诡异的洗髓筑基手段,以致能让阿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和巩固筑基,进入修真的门槛。
但是毕竟时间是最高的法则,不管怎么说,阿诚还是得一步一步来,就像阿诚现在每天吃一粒小归元丹,因为基础薄弱,所吸收的药能却是少得可怜。尤其是在筑基后,阿诚的进步也不再像筑基前那么明显,一是因为实力增长的情况下,同样的进步就会渐渐显少,而是因为这外丹的修行手段毕竟有些旁门左道的味道,起不了根本的作用。
其实阿诚虽然每天遵着老金的吩咐按时吃着小归元丹,但并不是说他吃得很心安。至少一个很浅显的道理,所谓是药三分毒,阿诚也是明白的,虽说阿诚不知道这小归元丹究竟有没有毒,但药理相通,阿诚心底隐隐地还是有些担心。不过老金他们似乎并没有跟阿诚提起过这小归元丹的坏处,以老金的思维缜密,一般自然不可能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而且每天也给他做‘桑拿’帮忙阿诚吸真归元,更好的消化这外来的药效,因此阿诚担心之外也美国过多的计较。不过最大的原因,木先生他们也说过,阿诚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必须争分夺秒不计手段的增强实力。
自那妖怪元神附身阿诚,阿诚虽然并没感觉自己有多大的异样和不适,但每每看到胸口那五行封印,阿诚感觉到这确确实实是真实的,心里也泛起无限的紧迫感。虽然上次明岛湖之行中有些破碎的五行封印已被老火他们补全,但那妖王既然能破一次也就能破第二次第三次,以老火五人的实力尚不能解决的事,阿诚实在想不出还可以靠谁,因此也只能乖乖自力更生。
所以说,阿诚自熟悉了‘雪千扫’后,每天除了跟老火他们的定时间的修行,阿诚便把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打坐炼气上。不过在打坐炼气前,阿诚却还多了一样,就是做一套易筋功。说也奇怪,自阿诚从照失和尚那里学了易筋经后,阿诚居然不自由地喜欢上了这门功法。本来回了移界后,阿诚因为感觉时间有限,就暂时放弃了,谁知一天不练易筋经,他整个人居然感觉莫名的难受,似乎生活里总是少了一点必需的东西。因此,不过两天,阿诚也不管时间紧迫,便在炼气前加上了易筋经的修炼。
而每次练起易筋经,阿诚总会莫名的兴奋起来,他总一种感觉,似乎这易筋经以前曾经练过。那一式式的起手,划圈,跨步,吐纳和呼吸,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想来想去,阿诚在照失以前,对易筋经的印象也只不过限于电视和小说,却是从来没有真正熟悉过的。不过每次练完一遍易筋经,阿诚就感觉一天的疲惫尽消,体内真元也是更见充沛,甚至他会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强大的隐藏的能量马上就要喷薄而出,让他产生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错觉。而阿诚也如上瘾的人一般,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因此每天也都要练上一遍易筋经。
……
话说凡界这一边,本来阿诚以为向申秀苑这样的人物,每天都应该有很多事情,包括出去应酬等等,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这申秀苑的生活却显得简单无比,至少在这六七天时间,她除了吃喝睡,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呆在了经理办公室。其实申秀苑连吃喝睡也是在公司里,所以等于说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离开公司。
而更让阿诚意外的是,每天阿诚过去,申秀苑见了他之后却又与他说没什么事情,叫他可以不用留在公司。一连两天都是如此后,阿诚也学乖了,只通过界台来到火车站,然后先给申秀苑打个电话问问看,如果没事的话就又直接回了移界,也省下了时间和车费。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阿诚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这钱挣得是不是太过容易。不过他也不会虚伪或者说做个滥好人,去主动跟申秀苑要求降低酬劳,毕竟也只是过了一个多礼拜而已,谁也说不好后面一个多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阿诚并不知道,这些天申秀苑之所以没出去,全都是因为忙着调查阿诚的来历和背景,也忙着与朝香二人商量到底该如何处理阿诚的事。然而当手下把阿诚的资料给带回来时,阿诚那简单得有些寒酸的简历几乎让申秀苑有些怀疑手下是不是偷了懒。而在前两天,申秀苑在阿诚离开后也暗中派了人跟踪,可惜当跟踪的人跟阿诚到了火车站以后,却是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阿诚的踪迹。
而听了手下的报告后,申秀苑找借口跟阿诚打电话,也发现阿诚的手机居然回应不在服务区,这一下,却更让申秀苑和朝香感觉阿诚的神秘,只是两人翻来覆去看着阿诚那薄薄的简历,却始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正因为对阿诚了解的缺乏,申秀苑也迟迟下不了决定该如何处置阿诚,于是采用了个拖字,先暂时把阿诚稳住,至于阿诚究竟能不能帮忙做个称职的保镖,倒成了次要的事情。
阿诚也确实没有做为一个充满荣耀光环的保镖的觉悟,对于如何做一个保镖保护别人,阿诚其实并没有多么明确的认识。要知道,在热兵器横行的如今,保镖也不是说如一些武侠小说里的那么简单,什么饮食,居住,侦察反侦察都需要无比细心的注意。只是阿诚没有注意,申秀苑也没要求,而阿诚正好忙于兴奋于‘雪千扫’,更是乐得清闲。
不过阿诚也不见得真有多么清闲,每天他是跟着时间赛跑,拼了命一般的修炼。每天一跟老火五人修炼完,他就会去临风亭上打坐炼气,一刻都不敢耽搁,他那拼命的架势,连老土和老火两个不甘寂寞的人都有些不满也有些不忍,时常劝说阿诚要注意休息,注意掌握修行的紧缓,更要注意记得及时更新电脑里的电影。
而自临风亭变成阿诚的专用炼气场地后,阿诚也取代阿薇变成了呆在临风亭第一长时间的人。每天当朝阳升起和夕阳落山,阿薇走去临风亭,总能见到阿诚静静地坐在亭子中,闭目打坐。不过这些似乎对阿薇并没产生多大的影响,她照样旁若无人的坐在亭边看着日起日落,云蒸雾幻,在阿诚不知道时来到临风亭,又在阿诚醒转前默默离开。两个人就一直那样,没有说过话,时常交集又似从未交集,似乎默契又似乎疏离。
阿诚的专心也让他忘了很多琐事,除了每个礼拜打个电话回家,以及每天打电话给申秀苑,他几乎切断了跟凡界的所有联系,他甚至也忘了提起明岛湖所花费的钱,要知当时他可是打着宰赤脚一顿的想法才愿意先承担大家的花销的。而连当初阿诚答应了青离打听迷雾森林杨角一事,他也并没有立刻付诸行动,不过这也并非他真的忘了,毕竟这是答应过青离的,虽然当初也有交易的味道,但既然答应了,阿诚还是要放在心上的。
怪只怪这事情一时急不来,阿诚也不知道该向谁人打听,老火五人,依他们的怪脾气,什么东西都藏着掖着,又不爱管闲事,只怕问了也是白问,而其他的人,照失他们是不大可能知道,宫鸣真人他们阿诚却又不熟,也难以开口,所以就一直那么不咸不淡的挂着,也让阿诚对青离微微感觉有些抱歉。
不过相比刚随阿诚来移界时,青离并没有多少焦急,他进入移界这么多天,对移界和学校也有了一些认识,对阿诚的处境也更是理解,所以一直忍着,万不敢随便吹促阿诚。相比阿诚身上的惊天秘密,青离感觉自己和杨角的事显得已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现在都难以形容当初老流所说的带给他的震撼,青离当年与杨角游走天下,也泛泛交了不少妖怪朋友,对传说中的妖王包括老流流元帅的故事也是耳熟能闻,谁知遇到算是小半个当事人的老流后,他竟发现这些故事居然多有虚假,真相却又如此残酷如此恐怖。
青离也很是矛盾,与公来说他当然希望妖王能够摆脱禁锢,重现辉煌,毕竟他也是属于妖族,然而与私,他与阿诚一见如故,也真把阿诚当朋友,希望阿诚能够平安无事。然而现在看来,却是不可两全。每次他见阿诚努力修炼的样子,矛盾的他不由感叹阿诚相比妖王是如此的渺小,但两者的执着却又是如此相似。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礼拜,在这一天,阿诚给申秀苑打电话时,申秀苑却在电话里说:“阿诚先生,今天麻烦来公司一趟。”
第二卷 龙战于野 第四十四章 … 又着道了
看在十万块钱的份上,阿诚虽然有点意外,但也不会有什么怨言。挂了电话,他出了火车站来到旁边的公交车站,坐上了11路车。
到了公司,刚跟外面的阿健他们打招呼,申秀苑和朝香也从经理室走了出来,见到阿诚后微微笑着道:“你来拉?进来谈吧。”
阿诚微微一怔后,还是跟着两人进了经理室。
阿诚问申秀苑今天是不是要出去,申秀苑却否认了。阿诚疑惑间,申秀苑说道:“不过这阵子公司的事忙完了,有可能很快就要出去转转,我觉得阿诚先生既然做为我的保镖,似乎我们之间也得熟悉熟悉,所以早了几天请阿诚先生来,也好多多接触。”
阿诚细细一想,觉得也对,这些天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保镖做得有些不称职,每天光光一个电话应付了事,而且申秀苑说过后就要去外面,那就需要做为保镖的他护着了,不管是不是真会遇到什么危险,但功课还是要做足的,至少保镖对雇主的一些习惯还是要有所了解。于是他点了点头:“这样也好,那我就在公司里帮阿健那边打打下手吧,反正法务部里的事我也还算熟悉,有什么事你也可以随时叫我。”
“不不,你就帮我做事吧。”申秀苑摇摇头:“我和朝香姐都不是法律专业出身,对法律方面的东西并不怎么熟悉,有些事情你正好可以帮我把把关。”
阿诚微愕,但还是应了下来。申秀苑的意思相当于是让他做她的秘书或者助理,不过阿诚也不会随便乱想,既然领了那么多的酬劳,出力也是应该。
不过接下来的事还是让阿诚有些意外,申秀苑直接把经理的位置让给了他,并移交了一应文件,而后法务部里的事也无巨细都要问过他后才处理,甚至于一份文件要复印几份,怎么装裱都要询问阿诚,这一来,申秀苑倒成了一个甩手掌柜,又更像是阿诚成了法务部的经理,申秀苑倒成了他的秘书。
更有那朝香小姐,也转移了目标,又是倒茶,又是上点心,还时不时问阿诚想吃点什么或者需要什么,似乎阿诚真是新来的领导。更甚至于在午饭时,失踪了一段时间的朝香竟带来了日本料理给阿诚和申秀苑吃。
阿诚还以为朝香特意去日本料理店带了外卖,谁知申秀苑竟然告知阿诚这是朝香亲手做的。而朝香则微微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向阿诚说:“做得不好,请多见谅。”吃着鲑鱼寿司和鲜虾汤面,吃惊的阿诚也不忘赞声好吃,只是有些恍惚的他一直想不明白朝香是从哪里买来了这么正宗的食材,又是从什么地方做的这些吃食,要知公司里就一个集体餐厅。
申秀苑似乎察知阿诚的疑惑,又马上告知原来因为申秀苑住在公司里,而她住的地方经过改造也添置了厨房,朝香正是在申秀苑的厨房做的。
“没想到朝香小姐还会做日本料理,真是厉害,虽然日本料理我吃得很少,但感觉你做的比那些料理店里的还要正宗。”阿诚边吃边感叹。
“呵呵,阿诚先生真有趣,朝香姐本来就是日本人,她做的料理当然正宗了。”申秀苑笑道。
“呃?你是日本人?”阿诚更是吃惊。虽然他对朝香的名字有过怀疑,但朝香的汉语说得比申秀苑还要流利,他虽然没问过,但一直以为朝香也是韩国人,谁知她居然是日本人,真是够出人意料。
吃完午饭,满足又有些不安的阿诚喝着朝香新泡上来的龙井茶,说道:“以后朝香小姐还是不要这么辛苦了,我还是去吃食堂好了。”
“是我做得不好吃吗?”朝香似乎有些吃惊阿诚居然会这么说,跟着又不由露出一分失望。
“不是不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阿诚连忙解释:“你做得很好吃,只是这样特意为我开小灶,会让我感觉不安,要知我也没做什么事,怎能这么麻烦朝香小姐。”
“阿诚先生还是别见外了,平常你不在,我们也是自己做着吃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