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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蔡琰的发丝,试图缓解身下佳人的紧张。
“嗯”双唇相靠,嗅着浓烈的男子气息,蔡琰此刻几乎要被整晕过去,轻哼一声,却不见任何动作。甄尧不得不再次当一回启蒙老师,将蔡琰的贝齿轻启,舌尖缓缓探入。
一炷香过后,蔡琰终于也衣衫落尽,起初的紧张在甄尧如此悉心的照料下已经渐渐淡去,只剩下期待与好奇。之前貂婵极为满足的呻吟却是让她颇为好奇,难道这事真的会舒服吗?
“啊”一声痛呜,蔡琰几乎要滴出泪水。这事哪有想象中那般舒服,比小时候割破了手指还要痛百倍千倍不止。
因为是初次,甄尧可不敢胡来,缓慢的动作却是让貂婵一阵羡慕,要知道她与甄尧的第一夜可是在他酒醉之时发生的。
那一夜甄尧可没顾忌到她同样是第一次,一直都是狂暴的侵占自己。想到第一夜那甄尧的狂暴,原本已经满足的貂婵却又有了反应,双臂开始在甄尧背后划动。
这是一个荒唐的夜晚,整个屋子都充斥着绯迷的气息,蔡琰在经过最初的痛处后也尝到了所谓的快乐,而当三人翻滚一处后也变得胆大起来,不但回应着甄尧,还会不时的对貂婵动手,当然,这也是貂婵先行‘动手’的缘故。
*宵一刻值千金,当甄尧三人挥霍了不下万两黄金之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及时的照射下来。三人当中最早醒来的自然是甄尧,睁开眼睛,想着昨夜的荒唐事,不禁摇头轻笑。不过一想到二女的难缠,甄尧嘴角不禁抽动,这么下去自己总有一天要成人干的。
不过在看到二女脸上的疲惫后,甄尧却是十分满意,没有哪个男人对此不会得意,想来昨夜疯狂过后,二女也不会这么玩命了。
思虑片刻,甄尧轻拍二女脸庞,蔡琰脸颊上的潮红还未散尽,虽是第一夜,但最后却硬撑着接受了数次,原因嘛,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在这方面被貂婵比下去。
而貂婵此刻嘴角也是带着些许满足,毕竟昨夜甄尧大部分功夫都用在她身上了。轻拍几次,见二女都没醒来的迹象,甄尧只得用过方法了,新婚第一天得给家中长辈拜礼,便是甄尧也不会忘了此事。
“嗯,讨厌,再睡会。”甄尧双臂开始挠二女的痒痒,貂婵条件反射般的拍掉甄尧的大手后,嘟囔一声又继续睡下。而蔡琰更是一动不动,似乎根本就不怕挠痒。
一招不成,甄尧只得再换一招,依次在二女脑袋边附耳说道:“再不起来,你们可就做不成我甄家的儿媳了,娘亲可不喜欢懒儿媳”
“做不成,就做不”依旧是貂婵在嘟囔着,可话没说完,突然睁开眼睛,紧接着突然坐起,急促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天亮多久了?”
“不急不急,天才刚亮。”甄尧脸上带着笑意,开口说道。
“吓死奴家了”貂婵没好气的抬起手臂捶了捶甄尧,奈何昨夜用去了太多气力,本就娇小的拳头就像是按摩一般从甄尧的肩头扫过。
而此刻,蔡琰的眉毛也动了动,显然是醒过来了。不过一想到身旁还睡着甄尧、貂婵两人,初做人妇的蔡琰却是不敢睁开眼睛。
“好了,醒了就起来吧。”甄尧看着蔡琰那不停跳动的眉毛,与两只紧紧抓着被褥的十指,低笑一声开口道:“再不起来,娘亲可就寻过来了”
蔡琰闻言自然清楚自己装睡被发现了,只得缓缓睁开双眼,但一睁眼又赶忙闭上。昨夜昏暗,她并没看清甄尧的身子,可现在日头上升,甄尧那赤luo的上半身可是全都映在她心底了,初次面对这种阵仗,蔡琰如何消受得起。
偏偏此刻,屋外后者的府内婢女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敲了敲门,开口问道:“少爷,可要奴婢服侍?”
甄尧还来不及说话,蔡琰却是高声说道:“不用,不用,你们不要进来”惹得甄尧与貂婵齐声大笑不止。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二百五十七章龙腹
第二百五十七章龙腹
好不容易磨蹭着起床了,刚过第一夜有逞强要了好几回的蔡琰根本动不了双腿,无奈甄尧与貂婵便一人一边扶着走出院门。回想到府内女婢看着自己的古怪眼神,蔡琰便觉得双脸发烫。
来到正厅,自然是先给张氏敬茶,之后又是长嫂,最后因为张瑛比两人进门早许多,这‘姐姐’的茶水也是少不了的。一番摆弄下来,二女才能歇息。貂婵倒是无所谓,可蔡琰却是支撑不住了,女婢机灵的扶着新少奶奶回屋。
新婚结束,甄尧可没时间去‘蜜月’,冀州经过一番苦战,即将迎来第二次告诉发展时段。但在这前,这个冬天必须将人口死亡降到最低。虽然各郡都有能手相助,但甄尧却越来越忙,每日都有冀州各郡传来信件,大多都是要甄尧亲自批阅的。
冬季已至,大雪纷飞,裹着厚厚的布袄,小甄昂已经年满周岁了。甄昂作为甄尧的长子,周岁庆贺可不是件小事,不但甄尧特意留出一天空闲来为自己儿子举办庆贺,就是冀州各地士族接到请帖后也一个个派人赶来毋极。
想要留出一日空闲时间给甄昂庆祝周岁,又不能耽误了冀州政务,甄尧只能加班加点的忙活,回到甄府时,月亮都已经出来了。刚踏入府门,一旁的家仆却上前说道:“少爷,府里今日来了客人,二少爷正在陪坐。”
“来了客人?可知是谁?”甄尧暗自纳闷,这时候虽然有不少人来,但都很规矩的白日来,落日前离开,眼瞅着都要过戌时了,谁还会留在自己家中?而且二哥还陪着。
家仆抬着脑袋回忆片刻,低声道:“似是从幽州而来的学士,二少爷说是贵客。”
从幽州而来的贵客?学士身份?甄尧也琢磨不出到底是谁,只得挥手让家仆离开,自己踏步走入厅堂。果不其然,自家二哥正在与一为中年男子说笑着。
“根矩先生,我家三弟来了,我与介绍一番,”甄尧走进来,甄俨与那中年男子自然是看的清楚,甄俨上前拉着甄尧开口说道:“这便是我三弟甄尧。三弟,这位乃是在幽州大有名望的邴原,邴根矩先生。”
“邴原?”甄尧闻言双眼一亮,难怪自家二哥会说此人是贵客,的确,一邴原的名头来说,的确配得上贵客的身份。甄尧脑中念想瞬转,当即抱拳道:“后进晚辈甄尧,见过龙腹邴大家。”作为一位士子,对邴原这等具有高威望的士林前辈,自然得尊敬些。
说道龙腹,却是不得不提‘一龙’称号了。邴原与管宁、化歆共称一龙,管宁为龙头,邴原为龙身,而化歆则是龙尾。但由于‘割席断义’的原因,这‘一龙’如今也是分崩离析。不过这个与甄尧无关,他现在感兴趣的便是什么风把邴原这家伙从辽东给吹来这了。
邴原颇为好奇的大量着甄尧,虽然他没有可以的关注过甄尧,但他对甄尧这近十年的所作所为却是十分清楚,马背上立功勋,治理毋极、中山乃至冀州一地都是井井有条。原本这等天纵奇才总应该有些傲气,去没想到甄尧刚见面就给自己行了一个大礼。
这理换做他人,邴原便是可接可不接,但对方是冀州之主,大汉百年难出一位的青年才俊,邴原摆手苦笑道:“这一拜根矩受不起,受不起哟。原不过是一介白身,理当拜见州牧。”说着,却是还了甄尧一个大礼。
被弄得如此,甄尧只得作罢。看着案桌两旁还有酒食,忙得晚饭还没吃的甄尧肚子连连抗议。好在一旁陪着的女婢十分纪灵,很快便取来了一副碗筷,并又添上些吃食。
几人重新入座,甄尧拿着筷子狠狠吃了几口勉强填了点底后,举起酒樽开口道:“邴大家前来,晚辈未能相迎,实是我甄尧照顾不周,此杯便做罚酒,先干为敬。”
“州牧这是何话,客气了,客气了”邴原此刻对甄尧的印象却是很好,之前来毋极便觉得这座城池与自己往日所见有极大的不同,这里太祥和了,根本就不像是如今纷乱的大汉应该有的地方。而如今看到甄尧,邴原才隐隐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口中如此说,邴原桌前却没有酒水,只是拿起小小的茶杯,轻抿一口,也就算是回敬了。一旁甄俨怕自己三弟心中不满,当即开口道:“三弟,邴大家立志于学,为了不耽误做学问的时间,却是不喝酒水的。”这茶水是他吩咐上的,甄俨自然知道此事。
“为了习文而戒酒吗?”甄尧眉宇闪烁,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理解的同时,心底对邴原也是颇为佩服。
后世不少人因为喝酒误事,不但丢了工作也丢了性命,再看看眼前的邴原,仅仅是怕酒醉而少了点读书的时间就把酒给戒了,这份毅力足以让后所有人惭愧。
自己以茶敬酒,而甄尧却没有半点不喜,邴原在心底也是暗赞一声甄家三子的气量之高,比之那辽东公孙度是强了百倍有余,甚至幽州刘虞也不及此子。
没人陪着喝酒,甄尧自然是闷着脑袋吃饭,当肚子填的半饱后,插口问道:“早闻先生与管宁管大家居于辽东,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邴原低笑两声,开口道:“在辽东住了有近两年,而那公孙度日日寻我与幼安。幼安能够受得了,原却是不敢苟同,为了寻一处能够安静的做学问的地方,我只得离开辽东南下。路经过毋极,便来甄府拜访,还望太守勿怪原不请自来。”
“倒是和胡昭的想法一样了。”甄尧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倒是听说过邴原在‘一龙’里面是最为好学的,也是三人中最为耿直、勤恳的一人。心中如此想着,甄尧不免有了招揽的意思,如今自己家大业大,正愁哪里有人愿意为自己分担,却不想邴原自己就跑来了。
如此想着,甄尧笑着开口道:“这怎么会怪呢,伯高可是盼着先生这等大能前来我毋极。”眼下之意很明了,奈何邴原却只是笑笑,不曾搭话。
甄尧本来回来的就晚,自然不会与众人喝到天明,简单的寒暄一番,并正式邀请邴原滞留几日,带自己儿子周岁庆贺过后再决定去留。邴原听得自然点头答应,甄尧给他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加之毋极本就不差,留下来多住几日并无妨碍。
“你这是什么字体?为何我从未见过”第二日天亮没多久,甄尧刚刚从美人堆里醒来,便听到自己屋外院中传来几声轻语。
而在他身旁,张瑛三女却是横倒竖躺的睡在床榻上。自从有过三人大被同眠的经历,貂婵二女便将张瑛也拖下水了,几乎每隔几日四人便会窝在一张大床榻上同眠。
“这可是我三哥所创的‘甄氏楷体’,比之你所写字迹自然漂亮许多”这个声音是甄宓的,从床上爬起来的甄尧不禁摇头苦笑,哪里有什么‘甄氏楷体’,自己这小妹又在瞎说了,也不知道这一次是在忽悠谁。
“吱咔”房门被打开了,穿戴整齐的甄尧从屋内走出,还来不及洗漱便被甄宓逮着:“你看,我三哥出来了,这就是我三哥所创,不信你可问问我三哥”
走上前几步,甄尧才看清与甄宓说话的男孩,眉清目秀的样子,再配着一个小方巾,纤白的十指正握着一支毛笔,两眼似乎极为不可思议的直望着自己,惹得甄尧又检查一遍自己的穿戴,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清秀男子学着大人模样拱了拱手,开口道:“在下邴凌,昨日随家父入住府内。敢问先生,这字体当真是先生所创?”
“是邴原的儿子吗?”甄尧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个黄皮肤的邴原,如何会有一个面白手嫩的俊俏儿子。不过诧异归诧异,甄尧可不会因为对方年纪比自己小点而摆架子,当即笑道:“些许字帖,谈不上自创。”
若是甄尧十分狂傲的说出这字帖是他自创的,邴凌还有与之相驳的念头,可甄尧如此谦虚的言辞,加之那淡然的笑容,却是让邴凌不知如何说好。
一旁的甄宓见邴凌不说话,以为对方是吃惊了,当即拍手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我三哥可是大汉俊杰,你肯定是比不过的。不过你也不要灰心,我看你写的也不差,嗯,和宓儿一般好呢。”
甄宓的话却是让甄尧忍俊不禁,这到底是贬低对方呢还是安慰对方?不过甄尧扫了眼邴凌身前的纸张,却是暗自点头,字迹与人一般,清秀且又富有灵性。
“哼谁说我比不过的?我这就找父亲习字,一定会比你写的好。”少年似乎被甄宓的一句话呛到了,皱眉冷语一句,便转身离开小院。
甄尧看着邴凌离去的背影略微皱眉,按道理说,一代大家的儿子,理应不会是这般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