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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八人,甄尧随意从军中选出了八名小什长,考较剩下学生的武艺。军统院的学生日后自然要向军队发展,不但要有智慧,同样要能够在战场杀敌。
经过层层筛选,最后剩下的八名学生自然是军统院的骁儊。奈何他们到现在任就是没见过血腥的书生,当手中举起兵器,与沙场上爬滚的什长站在一起后,额头便不停滴汗。
“甄兄昨日还说昭之考校有些过了,今日之试何尝不是如此。”与甄尧一同离开学府的胡昭轻笑摇头,指了指两名双臂不停抖动的学生说道:“这些人从没见过血腥,面对甄兄帐下煞气冲天的兵士,根本抵挡不住几招。”
甄尧毫不在意的开口道:“所以尧才说坚持五招就算合格,若要让他们胜了我麾下精兵,那才是荒唐事。今日让他们感受感受,日后入伍也不会太过不适。”
因为有甄尧的吩咐,几名原本对这些学生十分不屑的什长不得不用出全力,他们都是毋极将士中的精锐,大小战不知多少次,几乎各个都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一身煞气散开,无需动手,就能让一干学生自主后退。
“喝,吃我一刀”终于有人吃消不起,提起手中战刀便要往面前什长脑门上招呼。可还不等他靠近,什长手中的木矛已经架住了战刀。
“撒手”低沉的轻喝从什长口中传出,长矛在书生双手手腕处连点。‘啪嗒’一声,战刀落地,而书生却是抱着手臂痛呜。
“你该庆幸,我手中的只是木矛”什长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回到甄尧身边待命。
没过几个呼吸其余七人也分出胜负,虽然有两为书生勉强挡下什长四招,但依旧没能合格。没有合格,挡下四招与挡下一招无异,这八人也没法排名先后了。
见八位学府学生的丧气模样,甄尧轻叹一声:“莫要沮丧,站在你们面前是我冀州最精锐的士卒,今日输给他们,我并不意外。但若是日后再是如此狼狈,你们也不用再学府呆了。”
“院长教训的是,学生省得。”一干学生低声答应着,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了之前从众多学子中脱颖而出的优越感,也没有了以为凭借着张飞、徐晃等人偶尔传授一招半式就能打遍天下的兴奋。今日一败,让他们明白,自己依旧弱小的很,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连续两场秋末考核都无一人及格,这对学府来说是一个重大打击,而第三日就要开始考试的政学院学生,更是不敢休息,一个个的点灯夜读。
相比前两个学院,政学院的学生可就多了,足足两百余人。当两百余人入座大讲堂时,邴原、胡昭、甄尧甚至是蔡琰都跟着走了进来。
而相比前两学院考试的刁难,政学院的考题倒是简单不少,初次出题考试的邴原显然经验不足,仅仅以诗赋为题,命学生一炷香时间写作。既没有命题,也没有给出范例。
这样一来,数百名学生写出的东西那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有的是写了自己在学府所学心得,有的仅仅一首数十字的乐府诗就算了事。当然,也有一炷香时间未能完成的,不过这些只是少数,仅仅二十余人。
三百学生的答题自然是由甄尧等人批阅,其中倒也发现了几篇文采华美,辞藻鲜丽的文章。就在甄尧将手中答题悉数看完后,一旁蔡琰拿着一张答题轻声说道:“夫君,这一篇‘秋试’似乎不错,贴情,贴意。”
“‘秋试’?”甄尧来了兴趣,之前他看的文章诗词大多是与考试无关的,虽然赏心悦目,却无法引起共鸣。当即接过纸张,细细品读起来。
“这字迹好生眼熟。”拿过来一看,甄尧便已知晓这篇短赋是谁写的了。知道所作之人后,甄尧也不多做停留,继续看正文。
看着短赋上的内容,甄尧摇头低吟:“‘掌灯苦读,为惜时呼?然,只求答也’这丫头,算是把所有学生都讽刺一遍了吧。不过这篇赋作的很好,可为学府师生必读之文。”
“根矩,你是此考主审,且看看此文。”甄尧在看完后,不动声色的将手中文章递给邴原,后者见甄尧如此慎重,点点头便将纸张接过。
邴原的文学造诣更在甄尧之上,对这篇写实的短赋自然又有一种看法。而且此赋极为贴意,而因为是学生所做,其中寓意更是邴原等从未经历过这等考试作不出来的,当即重重点头,开口道:“孔明不妨也看看,若同意,此次考试便以此文为首”
听邴原如此说,甄尧也是喜色点头。或许邴原几人对这篇赋的共鸣不深,但甄尧却深以为然。前世的各种考试纠缠了他整整二十余年,来到汉末后虽然有二十年没经历过了,但脑海深处的记忆,却令甄尧无法忘却。
此刻看到这样一篇赋,是专门针对这种‘考试’而写的,排句有理,字词柔美,且又饱含深意,若此篇都不能夺魁,那甄尧也不知道什么文章才算的上是第一了。
上首四位学院院长先后传视了一张答卷,下方众学生也是看在眼里的,心中都在想那会是谁所作,看样子似乎几位院长都十分满意。
就在众学生胡思乱想之时,名为‘秋试’的短赋又回到邴原手中。左手拿着短赋,邴原右手便将信纸下方用来遮挡学生名字的纸条撕下。仔细一看,邴原却是愣在当场,他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纸条下的名字赫然是:邴凌。
原本邴原是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女儿字迹的,奈何自从住进学府后,邴凌便开始勤学甄宓口中的‘甄楷’。邴凌本就是天资聪慧之人,学习‘甄楷’之后更是将其演变为自己的笔迹。
而这些都不是身为院长,整日教学繁忙的邴原能知道的,导致他现在掀开了纸条,却不知是否该宣布此事。自己身为院长,而女儿恰恰写出这样一篇赋,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这或许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甄尧见邴原呆立在旁,摇头笑道:“宣布吧,写出这样一篇赋,的确是邴凌这丫头的性格。”想着当初做男子打扮,满身傲气的邴凌,甄尧脸上却是浮出几丝笑意。
有了甄尧的支持,邴原也不再顾及,当即开口道:“此次政学院秋试,及格者二十六,优秀者九人,而第一人,则是以‘秋试’为题的邴凌。”
‘啪啪啪’掌声响起,众多学子一齐将目光望向邴凌,这个才入学不到一年的奇女子,竟然力压众学士,获得第一。甄尧见下方数百书生欢呼诚恳,不由得心想:古人终究还是淳朴的,若是此事发生在几千年以后,呵呵,弄不好又会有一场风波。
坐在角落的邴凌也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别人不知道她写了什么,可她本人自然是清楚不过的。其中暗讽这次‘秋试’的语句可不少,这些也是她昨晚见学院内满是烛火才突然想到的,原本以为写出来肯定是要挨训,未想居然会得‘第一’。
待众人欢呼一阵后,甄尧伸出双手开口道:“静一静,这篇幅我会命人裱起,挂于这间大讲堂中。你等学生,务必细心品读。”
至此,政学院的秋试也宣告结束,虽然没能承接前两次考试那般全军覆没,但三百余人仅仅三十几人及格的成绩,也是骇人听闻。
甄尧也没想让所有人都不及格,只是想通过这次秋试,将一些平时很难传授的东西告诉众多学生。至于学生们理解与否,那就不是他甄尧能左右的了。
医学院虽然也有秋试,但甄尧却是没有再去观看了,一来他对医药无甚兴趣,二来三日考试已经让州牧府堆积了不少急需处理的公文。他若再‘不务正业’,整个冀州就要受到牵连。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二百七十章近水楼台
第二百七十章近水楼台
“子义来了?”正在查阅这一年冀州粮草剩余的甄尧听见下首兵卒报告后,不由得放下手中事务,开口说道:“可将子义一家先接入甄府,我片刻后便会回去。”
小兵领命而去,甄尧看了看案桌上各地送来的公文,只得摇摇头,看来今天的事情又得延迟一日了。如此想着,甄尧很快便将粮食账目核对一遍,并未发觉纰漏后,整了整衣衫,快步走出了州牧府。能得太史慈前来相投,甄尧可不想怠慢了对方。
当甄尧走进自家时,耳边便隐约传来一阵交谈,走进前院,才发现啊自己二哥陪着不少客人笑谈着什么。而这些客人中,太史慈赫然站在甄俨身旁。
步入厅堂,甄尧拱手笑道:“子义,别来无恙呼?”
“慈,见过州牧。”见甄尧走近,太史慈连忙抱拳拜道:“州牧百般照拂,慈心甚愧。”
“此话休要再提。”甄尧右手轻摆,开口道:“子义不与我介绍一番,这位是?”甄尧所说自然是站在太史慈身侧的乔公,不过两人不曾有过见面,自然不会认识。
得甄尧相问,太史慈连忙开口介绍道:“对了,这位是扬州乔公。”当下便将乔公拖家带口两次迁居的事情说出,这些也是太史慈在来路上听乔公自己说的,当时他也狠狠震惊了一把。
“乔公?”甄尧眉目一转,姓乔还能称得上‘公’这个称号的人可不多,而其中祖籍扬州的更是少的可怜,而膝下有两女的乔公,甄尧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是谁了。
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老者,甄尧心底暗赞:“居然是二乔的老子?嗯,这卖相还是很不错的,年纪虽不小,但俊朗的面容依旧能看出,这老头当年肯定也是一美男子,怪不得能够有二乔这样的女儿。”
这次见面是甄尧第一次看到乔公,但又何尝不是乔老头第一次见到甄尧。大汉虽然一直不缺年轻才俊,但能在二十余岁时就达到甄尧这种成就的,几乎是凤毛麟角。也不倚老卖老,当即躬身道:“山野村夫,见过州牧。”
“老先生无需多礼,无需多礼。”甄尧伸手将乔老头拉住,随即说道:“据闻乔公也是当世名家,如今幸得一见,小辈倍感荣幸。”
甄尧的客套显然让乔公很有面子,当即回礼道:“州牧尚未弱冠,便已有如此家业,该荣幸的应是老夫,惭愧之极,惭愧之极。”
一番交谈,甄尧才知道周围几人正是乔家的老人,而太史慈的母亲已经被张氏请去内院,而乔家二女则被甄宓给拉去自己院中了。
虽然此刻甄尧十分好奇二乔是何等模样,竟会让后人留下‘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生锁。’的名句。可他也不能放着太史慈不顾跑去见两名不从谋面的陌生女子,当下只得陪着太史慈与乔公闲聊,从自己掌兵说到讨董,又听太史慈说起自己领兵剿匪并与臧霸相斗的经过。
时间就在众人闲聊中流逝,见太史慈心不在焉的望着厅外黑幕,当下笑道:“子义、乔公,天色已晚,今夜不妨就在府上用食过夜吧。想必母亲与老夫人同样投机,我让人送晚餐去母亲那就好了。”
“如此,慈多谢主公照拂。”就这么一段时间,太史慈已经改了口,正式称呼甄尧为主。甄尧喜色点头,能将历史上的‘江东第一猛将’收入麾下,自然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
这一夜甄府厅堂内欢声连连,不过对甄尧而言,唯一的遗憾便是依旧没能见到二乔。在甄尧饱食一顿回到自己院中时,二乔早被甄宓缠着去了她所住的小屋。
“尧哥,今日瑛儿可是见到了两位了不得的妹妹了呢。”月光洒入屋内,张瑛躺在甄尧怀中,吐气说道:“这两位妹妹样貌便是瑛儿也会嫉妒,尧哥却是与之失之交臂了。”
甄尧嘴角抽动,拍了拍张瑛的脸蛋,摇头道:“我已经有了你们三人,哪会顾得着其他女子。便是那乔公之女再美貌,也与尧无关。”虽然不知自己内心是否与口中所言一样,但在自己的正牌夫人面前,表忠心是必须的。
可听到甄尧所言后,张瑛却板起来,咬牙说道:“哼,还说与你无关?若是无关你怎么知道瑛儿说的是乔公之女?莫不是夫君已经知道了二人貌美,所以将这乔家人都接来毋极。这叫什么,静水楼台先得月是吧?”
“咳咳,怎么会。”甄尧现在尴尬了,不但让张瑛抓住了小辫子,还被她用自己所教的话语给讽刺一番。
都说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弥补,甄尧只得小声说道:“今日瑛妹并未离府,而家中也就只有太史一家与乔家人来访,猜出这些自是不难。至于谨守楼台,那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乔公二女正值芳龄,我甄尧可是老头子咯。”
张瑛听得甄尧自嘲,也不再追究此事了,轻笑道:“哪有嘛,尧哥可壮实着呢,瑛儿一人还应付不,呀,不要,啊~~”春色暖帐,寒冬亦如酷暑啊
第二日天微亮,醒来的甄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