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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斗舰,则是在战船上竖立女墙,置箭孔,远程进攻仍能保证自身战舰的稳定与兵卒性命,亦是江东各类战船中的顶尖战力。只是艨艟与斗舰偏小,便是满载兵卒亦不过五百至八百人,甚难成势,承试想水战时必是比拼麾下战舰数量。”
经过一番剖析,江东战舰的各种优势劣势都摆在了甄尧面前,甄尧还是对楼船的兴趣更大,当即问道:“楼船若要加速,应从什么地方着手?例如增多桨手是否可行?”
陈承摇头苦笑:“此等楼船本就多设桨手,便是把甲板装满了,亦是无用。”
“为何要在甲板上装?甲板一下的船体内部亦可装人。”甄尧有着后世记忆,看过不少影视作品中,那些高级的战船里的桨手都是呆在船内的,当即问道:“若是以船体下层双桨座或是三桨座来推动战船,能否使其船速增快?”
“这,”陈承闻言一愣,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想了想还是摇头:“如此做,航速应该可以提升,但绝对承载不了十丈高的女墙楼。至于能承受多高,承未有尝试,亦未有听闻,是以不能确定。”
甄尧闻言一喜:“这好办,待青州船坞建造完毕,你们造出楼船后就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加以改进,务必要将楼船打造成能够适应海上风浪的宝舰。至于艨艟、斗舰,不妨先行仿造,再于海上尝试其中缺陷,慢慢更改,终究会有所成。”
什么是主公,主公就是定下一个大方向,然后让一干手下向自己所定目标奋进的角色。甄尧指出了楼船能够加以改进的地方便不再多言,剩下的实践就全靠陈承自己。不过即使这样陈承也很是高兴,至少他现在有了目标,虽然这个目标离他还很远,有些遥不可及。
甄尧并不知道,他口中所提及的双桨座、三桨座,其实已经在这个世界出现了。只不过运用这种战舰的地方离大汉有些距离,是与大汉相隔千万里,盘踞地中海的罗马帝国的海上军事常用战舰。而这种战舰最初的使用者也并非罗马,而是更为古老的腓尼基人。
这些甄尧不知道,其实也没必要知道,毕竟以汉末时期的航海技术而言,不论是大汉,亦或者经过五贤帝时期已达鼎盛即将盛极而衰的罗马,都不可能从海上到达彼此的国土。而以陆地而言,就更加不可能了,毕竟地域的跨度就会让其望而生畏。
甄尧在内城一直呆到日落才离开,而一直跟在甄尧身边不发一言的陈琳突然开口问道:“主公所言,以金铁所铸成的战船,当真存在?”
甄尧听罢不禁挑眉,陈琳这种怀疑的口气与他初次向陈承提起铁甲船只时简直一摸一样。摇了摇头,甄尧无奈道:“尧亦不知是否可行,但以战舰的长远发展而言,更加坚固的撞角与船身,是其能够继续成长的必然条件。”
“或许不久将来就能出现,也或许你我入土了都未必能看得到。但总要给后人留下一些探索,一些希望,让他们不会迷茫,想着某一个方向前进。尧相信,这是可以成功的”
陈琳听甄尧这么说,不禁笑道:“若后人真能建造出这样的巨舰,其中当有主公一分功劳。”
三日后,陈承带着一干造船匠作离开毋极,前往青州开始他们的又一番新人生。孙坚并不知道,就是江东自以为乃属阳谋的策略,在开始时就已经告败。而当甄尧麾下舰队成长起来后,却又是一个庞然大物,无人能撼其毫厘。
而促使他们离开的甄尧,却依旧要面对满案桌的政令。身为州牧,一些寻常小事已经不用他操心了,但看着天色巨变,随时都会有大雪飘落的势头,已经掌握四州之地的甄尧却是愈发忙碌。
毋极的第一场雪来的不慢,立冬不过大半月,十一月才刚刚开始,毋极便有雪花夹杂着雨水飘落。而早在十日前,幽州已经开始出现大雪,所幸幽州有田豫统筹,倒是不用甄尧操心。
下了几天雨夹雪之后,雪势渐涨,慢慢由小雪花变为鹅毛般,甄尧立于家中府院,低声道:“今年落雪又早了些,如此也好,至少各方诸侯短时日不会再动武,百姓亦能安稳过年。”
张瑛从屋内走了出来,附和笑道:“主公心系百姓,自然能够早日了解这场乱世纷争”
“结束纷乱,”无奈摇头,甄尧望着在院中玩耍的不亦乐乎的几个子女,开口道:“谈何容易大汉各路诸侯横起,为夫虽占了先机,但也未必能笑到最后。”
“夫君今日怎会有此感叹?”貂婵呵着双手,从屋内走出,一脸崇拜神色的看着甄尧:“夫君若是不能结束大汉纷乱,那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有此本事?”
“就是,这世上能与夫君比肩的,决计没有出生。”吕玲绮也从一旁走了过来,骄傲的开口道:“便是我父亲都写信说不如夫君,何况是大汉其余诸侯”
在吕家小妞眼里,这世上能值得她崇拜的就只有吕布与甄尧,一个是未尝一败的‘当世飞将’,一个是所向披靡的大汉雄主。
“我那奉先岳丈又写了什么信送来毋极?”吕玲绮的言语甄尧只是一笑付之,不过他对吕布的动向倒是很感兴趣。吕布这家伙是一刻也不能停歇的主,自从与自己一同扫荡了大汉边境的诸多外族以后,就开始向极北之处推进,现在也不知道逛到哪了。
吕玲绮开口道:“父亲昨日来信说,他领兵越过大汉以北的察哈荒漠后,就寻着了北匈奴的部族,连月征战后,才在入冬时返回。幸得夫君所给北方沙漠地势的状况,才能走出那察哈荒地。”
“他都年近半百了,还这么劳心劳力的四处征战。”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历史上吕布的‘不同’表现,甄尧对他还是有些敬重的。毕竟吕布手握并州重地,却从不与大汉各诸侯争夺什么,手痒了就去欺负欺负外族,在甄尧看来很是可爱:“你也该劝劝他”
吕玲绮摇头道:“父亲一生所好便是酒与战,舍其一便是难以活下去,玲绮如何能劝的了。何况父亲乃当世飞将,些许外族又有谁能与之相抗”
“父亲,父亲,雪人堆好了,你来看嘛”而就在甄尧还想多说什么的时候,甄尧的大儿子甄昂却向众人招手。
甄尧闻声望去,只见自家两个儿子堆起的雪人倒是有些模样,一个胖乎乎的雪人身边立着一杆疑似木棍的‘冰枪’。
不过这些不是主要的,在甄尧与众女抬头的那一瞬间,与甄昂一起堆雪人的甄皓却是一个踉跄,‘噗’的一声砸在雪人身上,然后抱着雪人的脑袋滚了数圈。
“哇~~~哇~~~”哭声响起,甄尧却看着自己的儿子大笑不止。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三百六十五章吕玲绮有孕
第三百六十五章吕玲绮有孕
貂婵见儿子在雪地里摔跤后甄尧还笑的那么开心,媚眼斜瞪快步上前把儿子抱起来。小甄皓依旧大哭,而一旁甄昂也耷拉着脸,好不容易才堆积起来的雪人,没想到就这样毁了,自己可还没听到一句父亲和母亲的夸奖呢。
“不哭,不哭哦~~”貂婵抱着甄皓往屋里走,边走边小声念叨着。奈何小甄皓十分不给面子,非但没有息声,反而越哭声越大,就连庭院外走过的仆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昂儿过来,”甄尧见自己大儿子一副郁闷表情,便招手道:“如今你于学府求学已有两年,今日为父便考考你,看你究竟学到了什么。”
甄昂闻言连忙点头,并且乖乖的随甄尧走进书房。虽然甄昂足够聪慧,又有蔡琰这等才女大家作老师,但六岁的儿童你并不能指望他懂得许多。甄尧有此念头也是自觉无聊,才给自己与儿子找点事做。进来书房,甄尧首先让甄昂背诵所学文段。
经过两年的学府读书,甄昂已经学会许多字,而真正开始学习文段,还是半年前的事情。是以所能熟背的并不多,单单论语二十篇,就没学到一半。
把自己能背诵的前几篇背出来,甄昂很了当的开口道自己不会背了,这种品性让甄尧不住点头。有不少人在背诵诗文的时候,背不下去了还一直咬牙苦思,实则是在浪费时间。甄尧对这样的学子是很不喜欢的,幸好自家儿子行事十分干脆。
背诵能让甄尧满意,接下来甄尧便从书房中拿出一本兵法韬略,让甄昂对着抄。这么一本兵书自然不可能只有几百字,其中更多的是甄昂完全不认识,也不曾见过的字。
虽然笔画都学了,但要对着许多生字抄写,那其中苦难程度却是不低。甄尧看着甄昂所写歪歪扭扭的字迹不禁摇头,却没想到自己前世六岁刚上学的时候还在学写一二三四呢。
小半时辰过去,甄尧点头道:“今日就到这吧,日后还当用心向学。”
甄昂起身恭敬道:“父亲,孩儿省得”
当甄尧两父子回到内室时,甄皓已经止住了哭泣,在娘亲貂婵身边嬉笑不停,手中还揉捏着一个小雪球。见到甄昂进来了,抖了抖裹得厚厚的衣袄,又迈着步子跑来:“大哥,雪人,堆雪人”却是一点也不长记性,仿佛忘了自己刚才摔跤哭闹的事了。
甄昂也不是坐得住的性子,方才是因为有甄尧在旁,才不得不耐着性子抄书,现在自由了,当即把二弟拉出屋外,又开始重新堆雪人。而之前被甄皓‘斩首’了的雪人,自然是被两小娃无情的抛弃了。
甄尧难得在家清闲,坐在屋檐下,伴着身边佳丽,眼望两个儿子在雪地中嬉闹,似乎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昂儿、皓儿比夫君我享福啊。记得我小时候,只能一个人呆在院中看雪,却无人与我戏耍。”两孩童的嬉笑声,让甄尧不禁轻叹。
听到甄尧提起自己的童年,貂婵很是感兴趣的开口问道:“为何如此?夫君与我们说说嘛。”
甄尧扭头,只见貂婵双眸闪动,显然十分想知道自己的童年,而张瑛虽然少时与自己相熟,但也不清楚,此刻同样十分好奇。就连蔡琰,对此也露出几分希冀,只有吕玲绮似乎没太注意甄尧所言,依旧在咀嚼着什么零食。
“既然你们诚意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不知不觉中,甄尧忽然想到了这么一句恶搞的话:“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大哥就过世了。当我和昂儿这般大的时候,二哥也有十二三岁,每日都有先生来教他习文,哪里会和我一起玩。”
“倒是小妹年岁与我相近,只不过冬天一到,小妹怕冷就赖在母亲屋里。而府里下人自然也不会与我一同玩耍,所以我那时就经常一个人呆在院中。”
听着甄尧的话,张瑛掩嘴轻呼:“啊?夫君幼时这般孤独?妾身小时候,大哥就常带着我玩闹,只是大哥一向粗心,经常会把我落在外面自己回去。”
“益德的确是个好哥哥”甄尧缓缓点头,扭头问道:“婵儿与琰儿呢?你们幼时是如何过来的?”这倒不是甄尧故意无视一旁的吕玲绮,只怪吕家小妞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小时间里,对周围的对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时不时的从食带取出小吃,机械的放入口中。
见甄尧询问,貂婵抢先说道:“蝉儿还未入宫时,家住并州太原,幼时生活虽不如现在,但爹娘却甚是疼爱,也会陪着妾身玩。只不过在八岁的时候,被爹爹送入宫中,之后就一直呆在宫里,直到先帝驾崩时,离开并寄居于王府,后来的事夫君就都知道了。”
这是貂婵第一次与甄尧等人说及自己亲生家庭,甄尧听罢皱眉道:“婵儿可曾寻访过父母?可知现在他们居于何地?”如此说,甄尧不禁有些自责,似乎自己对几位佳丽都不够关心、在意,连这样重要的事情都现在才想到。
貂婵无奈摇头:“妾身在宫中任职貂婵女官之后,便想过要回乡探看的念头。只是还不等婵儿有所准备,就从宫中经常外出的侍卫口中得知家乡遭到变故,婵儿爹娘亦是下落不明。”
“以前婵儿并不清楚,只是后来知道了。黄巾贼作乱,婵儿家乡已是毁于一旦,而婵儿爹娘恐怕也是遭到黄巾贼的毒手。在之后,婵儿虽然花费钱财多方打听,但依旧没有消息,是以只能放弃,也从未与人谈起。”
“竟然是这样?”甄尧不禁皱眉,若是如貂婵这么说,那要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可是比登天还难。可若是有这样不去理会,甄尧又做不到。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还当做不知道,那甄尧如何对得起身边众位红颜?
貂婵不想看着一家人都因为自己的事而心情低落,露出一副笑意开口问道:“不说这些了,昭姬妹妹,你呢?你幼时有何趣事?”到底是在皇宫中历练出来的,想笑便能笑的出来,即便是自己处于心情低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