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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静一静。”多德清了清嗓子,再次说道:“在帕拉诺伟大的魔法世界里,我们期待着无数优秀的人儿,他们其中最棒的那个就是……”
“巴克!”整个台下异口同声地喊到,贵宾席上的皇族们纷纷起身鼓掌,却被阿特文斯迅速制止,每个人的脸上无尽困惑,互相瞧着别人。
多德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努力攥着那张稿子,然而阻止不了它的抖动。
“我想……大家说的对,让我们请上今天的主角延奇!”
台下顿时响起嘘声,“怎么不是巴克!”“我们要巴克!”“他才是魔法界最棒的!”
面对台下这混乱的局面,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慢慢站起身,跛着脚走上悬浮台,向着空中指示,一些身着战甲的士兵乘着助战台飘在礼堂的空中,看着眼前的一切,人群又恢复了平静。
“我想大家都会喜欢延奇的,不是吗?怎么没有掌声?”阿特文斯挥着手,空中的大幕落下,一位身着黑色法衣的男子缓缓飘下,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贵宾席上一位皇族夫人尖叫起来:“不,我敢相信这不是真的!”人们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一个靠垫慢慢跳了起来,“啪”的一声变成一个穿着橙色外衣的人。
“噢,尊贵的夫人,很抱歉吓到您,不过您该减肥了!”雅金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也许巴克会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
贵族们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惊得张大了嘴,只有悬浮台上延奇那冗长的演说,让人不得不想到确实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去做。
梅拉摊了摊手转身离开了。
那象征权力的水晶宫殿内部被许多巨大的壁画衬托出一种神秘之感。顶部的吊灯颜色各异,会随着人们的心情不断变换着色彩。
赫扬尔德静静地坐在靠椅上隔着水晶壁望着外面,偶尔听到门外的嘈杂声让他显得气愤,放下手中那本残缺的古书,大声叫着侍者。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头戴方巾的人从墙壁的一侧浮现出来:“陛下,有何吩咐?”
“阿特文斯到底搞的什么鬼,让他来见我!”侍者隐去,赫扬尔德摊着手再次陷入沉思。
发生在萨雅大陆最悲惨的那次战争,邪恶的魔王伊萨考蹂躏着奥丁神保佑下的人民。帕拉诺城被无情地摧毁,来自彼岸世界的波拉契奥最后还是被消灭了,但留给人们的只有太多的困惑。奥卡与他战斗了很久,最后神秘消失。而暴风神伊萨考再也没有出现过,帕拉诺至此呈现出空前的和平,只是拥有九大神秘图腾的神坛附近出现了这座封印。人们都想弄清楚其中的奥秘,然而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牺牲了多少优秀的士兵,才从哨兵的手里夺到了这本《血之预言》。
赫扬尔德再次翻开这本残破的书:“神秘符号……血之证!”正当他自言自语的时候,阿特文斯红衣主教出现在他的面前,身后站着一位女巫。
“陛下,也许不该让您听到这个消息。”阿特文斯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巫,继续说道:“延奇是个可怜的家伙,简直是个疯子!”
赫扬尔德抬起头看着面前穿着深红色披风的老人,怒斥道:“也许你才是疯子!听说我的授勋典礼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是的,也许是出了一点乱子。”阿特文斯整了整头上的神冠,“我们怀疑延奇身上可能有水之血证!”
“延奇?”赫扬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那巴克呢?很多人都说他是英雄。”
“我正是要告诉您这一点,延奇还有些固执,但沙欣会让他与我们合作的。”阿特文斯看了看身后的女巫,她的笑脸犹如一只猫,冲着赫扬点了点头,“至于巴克,我们还没有他的消息。”
赫扬尔德不耐烦地向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摆了摆手,两个人随后隐去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侍者又幽魂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陛下,外面的平民都嚷着见他们的新英雄延奇,您看?”侍者深邃的目光让人看不到底。
“他在阿特文斯那里。”赫扬气愤地摔下手中的书,“说他还要等待皇室的接见,改日再见大家,净给我填乱!”说完悻悻地走出房间。
雅金在街道的人群中嚷得起劲,“我们要见延奇,他是个大英雄!”
侍者出现在水晶宫的上空,人们的眼神齐刷刷地望着他,可听到那几句敷衍的话,街区有些混乱。一会儿工夫,魔法部队围了过来,人群相继散去。雅金施着魔法让自己躺在一个毯子上,悬浮在半空,哼着歌无聊地闲逛。
很多人都承认巴克是年轻人中最棒的一个,传说他一人之力独闯死水沼泽救出多琳公主,那种勇敢无人不为之佩服,而谈到聪明,雅金可没输过谁,更别说小把戏了。可今天怎么就这么别扭,魔毯拖着雅金时快时慢,上下颠簸,不一会儿,雅金的头已胀得巨大,“咚”的一声栽到地上,清醒过后开始骂道:“你这个瘸子,瘸子!”
旁边的行人都无视他的存在,这更加令他气愤,“该死的,我要把你变成小鸟!”
几个士兵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架住了雅金,看着他们,雅金的嘴闭得紧紧的,不再说话,他被当作疯子带走了。看到这个情形,雅金慌忙地嚷道:“伙计们,这不是真的,放……放下我!”
就在这时,路边出现两个人影,其中一个看着那几个士兵开口说道:“请你们放下他,他不是疯子!”
士兵们诧异地看着那个人,拨开他,继续拖着雅金,男人脱下头上的毡帽,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英俊,看到这个面容,士兵们放下雅金。
“巴克先生,很抱歉,我们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说完,几个人转身离去。
雅金望着眼前的人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巴克,真的是你,我想你再不出现,我会死掉的!”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掐着巴克的后背。
“好,我的好雅金,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巴克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挣脱掉雅金搂着自己的双臂。
“真是不走运,我被人戏弄了,该死的小鸟!”雅金抱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眼睛落到旁边那个带着纱巾的女人身上:“巴克,她是谁?”
“对了,忘了介绍,她叫希瑟。”巴克看着身旁的女人,“这是我的朋友雅金。”
希瑟摘下纱巾友好地伸出手,雅金被这张脸惊呆了,“巴克,我敢肯定,你……不可思义,漂亮!”说着,雅金颤抖地伸出手。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我听巴克提起过你。”
“噢,是的,我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伟大,想喝杯酒吗?我请客,见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雅金抓住两人的手朝魔法公寓走去。
旁边的暗灰色建筑压抑着那种快乐之感,学院的内部更是如此,无法望到边的回廊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得悠长曲折。
延奇坐在不大的屋子里,出神地注视着透过墙壁的灯光,现在他只想出去,回到家里哪怕是任何一个自由的地方。在他的心里曾经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至高无上的荣誉,就这样轻易地被人剥夺,这对他自己来讲,简直是侮辱。
“那个可恶的瘸子!”延奇缓缓站起身摇晃着来到墙壁周围,一股强大的魔法控制着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要不是他们吸干了我的魔法……”延奇跪了下去,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那是一团团青涩的藤蔓,缠绕着无辜的躯体,一点一点地延伸,手刺一般地嵌入肌肉,继续生长,永不停息。延奇的眼睛开始模糊,渐渐失去知觉,终于倒了下去,脑子里重复闪现那可怕的一幕,还有猫一样的表情,沙欣恐怖地微笑……
“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我探究过延奇的身体,没有发现水之血证。”沙欣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安。
“也许你是对的,多德神父。”阿特文斯看了一眼旁边的多德,“沙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我去了,大人。”沙欣刚要转身又站在那里,“听说巴克回来了,是一位士兵看到的,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
“我明白。”阿特文斯挥了挥手,沙欣退去了。
“多德,我说过了,要想打开封印,少了那个人怎么可以呢?”阿特文斯挥着手中的星之血证,“尽管那非常危险,但也要必须一试。”
“来人,备上马车,我要去趟皇宫。”阿特文斯把手中那枚闪闪发光的血证小心地塞到胸前,“我必须要见见他!”
没有雅金的地方是枯燥乏味的,整个橙色调的房子让人觉得是那样温暖。
“噢,你们知道的,我害怕寒冷。”雅金蓄满一杯清甜的葡萄酒,“希瑟小姐,您看上去真迷人。”
“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哑巴。”梅拉瞪了一眼雅金,“巴克,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在此之前,我还想到过你。”
巴克放下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听你们说,在我走的这段日子,赫扬尔德真的去过封印,是这样子吗?”
“那是个该死的,诅咒的地方。”雅金喝了一口葡萄酒继续说道:“谁知道那帮可怜的家伙弄得这样惨。”
“那些哨兵手中的瑟鲁基,是的,太可怕了!”梅拉的眼中闪着泪水,“本来贾尔斯可以……”
希瑟递给梅拉一只手帕,巴克也为自己牵起这段痛苦的回忆感到内疚起来,还是雅金打破了尴尬,“后来他们用魔法制住了那些哨兵,他们真滑稽,都变成了石头。”
“石头?”巴克不解地望着雅金那多动的身体。
“是的,就是石头,像这样!”说着雅金念动咒语,将自己变成了石头,也许是太急于表现自己,结果变成了一个树桩,几个人都被他逗笑了。
“那血之证又是怎么回事?”巴克更加兴致地问道。
“这个嘛……”梅拉摇了摇头,此时的雅金也沉默起来,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巴克,你是怎么知道血之证的?”
巴克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希瑟,“是我们的父亲,不,确切地说是她的父亲卡里姆临终前告诉我的,这关系到我的身世。是的,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现在也是。”希瑟似乎瞪了他一眼,也许他没有察觉到。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雅金高兴地站起来,“让我们和上帝说晚安!”
帕拉诺的夜空是美丽的,只有那些孤独的哨兵手中生锈的长剑依旧泛着昏暗的寒光,等待着陌生人的来访。
第十一章回归
透明的水晶宫内气氛凝重,赫扬尔德手托咖啡,脸上阴沉沉的,隔着石台来回踱着,旁边的法师一身戎装,低头不语。
赫扬尔德停下脚步狠狠地看着他,忽然语气平和的地说道:“迪亚斯?就是那个誓死效忠奥卡的叛军首领?你以为我不认识他吗?只是个毛孩子嘛!”
“可是,陛下,他……”
“他很厉害是不是,韦尔马伦,听着,不要给我任何借口,我只要尽快除掉这伙残余。”赫扬尔德看着墙壁上的一幅画,伸出手指,那束强光顿时烧毁画像,没有一丝灰迹。
法师看在眼里,“陛下,放心,要是没事,臣告退了!”赫扬冲他摆摆手,看着墙壁发呆,而侍者再一次浮现出来。
“陛下。”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然而侍者还是神秘地飞到赫扬尔德身边,低声说道:“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正在密室中等您,说是和血证有关。”
“真是让人厌烦!”赫扬尔德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上的《圣母图》,“好了,你下去吧!”
侍者隐去。而此时赫扬尔德的心里却极其复杂,自从神坛那次意外,他承认阿特文斯红衣主教像变了一个人,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困扰着他的神经,让他倍感压力。
赫扬尔德来到水晶宫的一块自然泉的旁边,飞散的水滴犹如点点繁星,在灯光的衬托下漂亮异常。他静静地站在那,面对着彩色的瀑布,双手合在胸前,念动咒语,一座透明的空间幻化着奇异的影象。赫扬尔德径直走了进去,随之消失,一切又回到原来的缤纷美丽。
然而这一切,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他晃动着身上的披风隐去了。
四周花园般的场景让赫扬尔德心情放松了许多,他朝着静谧空间的深处走去,阿特文斯正在把玩那枚星之血证,看到赫扬尔德的身影,他站起身似乎神秘地望着墙壁上的影象。
“陛下,您有没有看到哨兵身后的封印?”他向赫扬尔德指着,“这只是所做的全息图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赫扬尔德不高兴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阿特文斯拿着手中的星之血证,“在普通人的眼中,封印不是存在,那只是一种影象,而只有借助这些血证,我们才能真正触及它的存在。可惜的是,其他的血证不在这里。”
阿特文斯转过身望着那些哨兵,“陛下,您还记得我和您说过的那场被预言的灾难吗?”
“什么?”赫扬尔德品位着他的话,似乎有些不懂。
“就是那个婴儿,也许他回来了!”阿特文斯痛苦地瘫坐在石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