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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工夫,邓方、王动他们这些已经修习过魂兽召唤术的“老人”们都纷纷唤出了自己的魂兽,顿时,义金殿内热闹了起来。也许因为这些魂兽十分幼小,还不是很受控制,就像顽皮的小猫小狗一样,在殿内四处溜达玩耍,不论主人怎样使劲也召唤不回来。一时间,义金殿内被六条腿的小兔子、肋生双翅的蜥蜴、会喷火的三足乌等等十来只稀奇古怪,跑来飞去的魂兽弄得乌烟瘴气。
尤其是邓方唤出的那只三足乌,不丁点儿大一只黑羽红足的小鸟,精力却极其旺盛,围着那些还未召唤出魂兽的女剑童飞来绕去,冷不防喷出一小簇火焰,扫向女剑童们的眉毛和头发,吓得她们尖叫着四处躲避,完全忘了继续召唤自己的魂兽。
花白胡子的胡殿判在烟尘中猛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平息之后,他喝道:“邓方,你以为干扰了别人,就能通过大试么,把你的乌鸦招回去。”
邓方见自己的计谋被胡殿判看破了,一挥手,冲那正拍着翅膀在女剑童中间盘旋的三足乌唤到:“回来。”那只小黑鸟立刻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向邓方,在空中一个疾停,落在了他的肩上。
其他人一见他们的“老大”收了手,也都不敢再造次,纷纷召回自己的魂兽。胡殿判环视了一圈这些捣乱的剑童,沉声说:“虽然今年你们最终会成为对手,但是,如果你们因此就期望自己的对手弱小不堪,那么,还是不要在御剑堂虚耗时光了。”
说到这里,胡殿判顿了顿,面向全体剑童,以低哑而郑重的声音说:“蜀山,从来只有对可尊敬的对手心怀渴望的人。”
邓方有一点不服气,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魔王也值得堕天大人尊敬么?”
胡殿判的花白胡子一颤,似乎听到了邓方的嘀咕,却没有看他,而是继续对着全体剑童说:“堕天大人曾经说过,能够被称为对手或者敌人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之后,他转而问道:“你们知道魔王的魂兽是什么?”
剑童中安静了片刻,传来王动的声音:“是三人高,崔嵬如山的巨猿。”
胡殿判略一点头,道:“魔王在战场上,总是坐在那巨猿的肩上指挥战斗。堕天大人见了,曾经说:‘力量如此强大的魂兽也匍匐在她的脚下,这个人的心,真是坚强得让人肃然起敬。’我希望,你们将来,也会遇到让自己肃然起敬的敌人。”接着,在一阵咳嗽平息之后,他说到:“邓方,言行考绩扣一分。”
在这场小小的骚乱之后,义金殿平静了下来,那些“老人们”开始练习如何更加熟练地唤出魂兽,而新剑童们则重新开始尝试魂兽召唤术。
偌大的殿堂安静下来,间或从“老剑童”那边传来一两声低呼魂兽名字的声音,而新剑童这边,则没有什么动静。忽然,唐谧听到低低一声呼唤:“苍蠡。”
这声音并不大,可是那一瞬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吸引向那声音的源头,只见张尉的手上出现了一只摇头晃脑的白色小兽。
“啊,出来了呀。真不愧是张尉。”庄园说着,第一个跑过去,端详了那小兽半晌,道:“是小狗么?白白的,真可爱。”
“不是,是小白狮子。”周静说道。
“张尉,你这魂兽是什么?”白芷薇问道。
“我也不清楚,刚才忽然感觉到另一个力量,脑海里便跃出这个‘苍蠡’这个名字,然后我一叫,这个小家伙就出来了。”张尉看着那个白色的小兽,喜不自胜地说。
“麒麟,那是幼年的麒麟。”胡殿判此话一出口,殿中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向张尉投去艳羡的目光,直看得张尉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
“麒麟虽好,但它的弱点是成长缓慢,你以后的修炼并不容易。”胡殿判说着,拍了拍张尉的肩膀。
唐谧见张尉唤出了麒麟,心中也很是高兴,转回心思,再次尝试放弃自己的心力,寻找另一个力量的所在。过了一会儿,她渐渐觉得整个人有些出离了这个世界,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着自己,然后,有一个陌生的力量发出心脏跳跃般的脉动,一个名字闪念而过,她忙唤到:“行迟。”
刹那,一个黑白相间的小兽骤现在她的手掌上,她欣喜地一看,顿时觉得如遭五雷轰顶,在心中暗暗哀号道:“上帝啊,佛祖啊,给我个地缝钻吧,简直太丢人了,怎么是一个熊猫。”
唐谧慌张地一收手掌,想把那个熊猫掩藏起来,不想那熊猫虽然名叫“行迟”,行动却一点也不迟缓,一骨碌滚下她的手掌,落到地上,好奇地四下张望。
“快看,唐谧的魂兽。”庄园第一个叫了起来。
唐谧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恨不得立即消失在人群里,这时只听周静说:“天呀,是貔貅,真是太神气了。”
其他的剑童也凑过来,议论道:“可不是,真的是貔貅啊。唐谧,你也挺厉害的嘛。”
“貔貅,我头一次见到活的,真了不起。”
唐谧听得一头雾水,迷茫地看着那胖乎乎的,有着两只黑眼圈,一双黑耳朵以及短短的黑色四肢的小动物,心想:难道,这不是熊猫么?“
“嗯,的确是貔貅,据说上古时候,黄帝战蚩尤,黄帝便驱貔貅与之相斗。唐谧,控制住这种猛兽并不易啊。”胡殿判在一旁点头说道。
唐谧听到这里,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苦恼,心虚地看着那个此时在众人的注目中,泰然自若缓缓爬行的熊猫,尴尬地笑而不语。
一天的术法课下来,大多数剑童最终都唤出了自己的魂兽,只有白芷薇到最后也没有办到。她学新东西向来最是灵光,此次受挫,僵者一张小脸,一幅闲人莫近的表情。
张尉和唐谧陪着她走出义金殿,等到身边没有了外人,唐谧才问道:“怎么了,刚才有什么不对么?”
白芷薇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说:“我,完全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力量。”
“为什么呢?”张尉问道。
“因为。”白芷薇犹豫着,抬起眼睛的时候正对上那两个少年关切的目光,于是,她说:“因为只有感觉到那些力量的时候,我才实实在在地觉得安全。”
“噢,这样啊。”唐谧用轻松的口气说:“那下次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想想我们两个吧,我们不是会一直在你身边么?”
白芷薇笑了笑,道:“等你嫁了人怎么办?大头娶了第一美女以后也不会再有工夫理睬我们了。”
“为什么,谁说我要不理睬你们?”张尉不解地问。
白芷薇故意搬出认真的表情,道:“你选择吧,我们还是她。”
张尉一愣,以为白芷薇是认真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唐谧赶紧解围道:“大头你别理她,她自己唤不出魂兽,在想办法找人吵架呢。”
张尉垂下眼睛没有说话,却从心里感觉到陷入了解不开的难题之中。
三十九 魂兽召唤术
三十九 魂兽召唤术
过去唐谧认为,如果御剑堂只有一个人不是真正惧怕殿监穆显的威严,那人一定就是自己。但是今天,当她看到站在一众御剑堂殿判中间那个神色凛冽的灰衣之人时,心中竟然也升起畏惧之感。
只是唐谧知道,这种时候,最适合硬着头皮顶上去的只有自己。她上前一步深施一礼,道:“穆殿监,各位殿判,我等让诸位担忧了。”
穆显用余光扫了扫唐谧身后的几个剑童,才转而开口问她:“看来都没有受伤,说一说是怎么回事吧。”
唐谧一抬头,正对上穆显迫人的凌厉眼光,心中打了个突,赶紧埋头看着脚尖,道:“事情是因为昨日黄昏,我等在由剑宗回御剑堂时,路遇一状如巨猿的妖物拦路生事,谧学艺不精,被那巨猿抢去了佩剑,之后我等三人追入树林深处,虽然抢回佩剑,但日落迷途,只好夜宿林中,等待日出才能寻路而出。”
慕容贞露一听唐谧说在青石阶上遇到妖物,便知道唐谧定是在瞎编乱造,纳罕这孩子如此聪明,怎么不记得青石阶被堕天大人布下了强大的保护结界,妖物和猛兽根本无法入内,竟然编出这么个理由。于是她站在穆显身后,轻轻咳了一声以提醒唐谧。
唐谧明白慕容贞露的好意,她猜测,慕容贞露可能并不知道堕天的转世已死,当年布下的结界之力已经在慢慢消失这个蜀山的最高机密。但这话说出来,知道这秘密的穆显定会信了七分,她料想穆显自然不会希望更多人知道此事,造成不必要地恐慌。一定会尽快草草结束审问。
果然,穆显神色微动,并没有追问这件事。而是问:“那今日为何又拖到此时才出来,莫不是连根据太阳辨别方位的本事都忘了。你们在御剑堂都学了什么。”
关于这件事,唐谧之前也思量过该如何应答,因为洞中之事涉及堕天与魔王的双生妹妹,再加上她对穆显心生戒心,最终还是决定另辟一套说辞。道:“回殿监,那是因为我等在找路之时遇到树妖,对敌之时被其射出之粘液麻痹了身体,无法动弹。”
此时,慕容斐上前一步说:“回殿监,斐找到三人时,三人正僵困于树妖地根须之间。我二人与那树妖激战多时才将他们三人救下。”
唐谧没想到自己虽没和慕容斐串过口供,他却能如此配合,这获救之话此时由他嘴里说出。自然是比自己说出来更加可信。。。她脸上虽然不敢有所表示,心中却是大大感激他的机变与配合。
桓澜在一旁也说道:“那树妖确实不好对付,澜也觉得算是个敌手。”
蜀山新一代中最优秀地两人既然如此说。再加上唐谧他们三个也确实满身树汁,模样狼狈。穆显似乎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审问下去。说:“虽然如此,你们几个也并非完全没错。而且。今日御剑堂也因为众殿判出来寻你们三人而停课,故此,你们的言行考绩扣去一半以作警示。”
唐谧低着头悄悄一吐舌头,暗自庆幸这么大一个牵动御剑堂的篓子就此了结,没有变成一场大审判,恭敬地说:“是,我等知错,甘愿受罚。”
穆显微微点头,道:“至于妖物闯入青石阶的事,你们不可再与人乱说,以免人心浮动。我自会和掌门详查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好了,快回御剑堂吧。”
待到三人回到御剑堂,才发觉他们三人一夜之间已经蜚声为家喻户晓的人物,不但如李冽和史瑞这种与他们关系非常地人来看望过了他们,就连其他认识他们的人也都几乎统统跑来探望了他们一圈,而唯独君南芙却没有出现。
张尉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唐谧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总是在围绕着他们的人群中搜索着谁,而当热闹散尽的时候,那少年的眼底沉下一层浅淡的落寞。
唐谧看在眼底,忽然觉得,自己认识的明朗少年就要消逝了,猛地站起身说:“我找李理去。”
李理正独自在自己房间的榻上悠闲地看着书,见唐谧走了进来,略有吃惊地说:“听说一堆人围着你呢,我还说一会儿等人少了再去看你,你倒自己来了。”
唐谧笑着坐到她身边,说:“可不是着急见你么,李理,拜托你地事有眉目了么?”
“你是说君南芙的事吧,简单的已经有了,不过都是些大陆消息,要想挖出秘闻来可不能着急。”李理说完把书一扔,向后一靠,问道:“我很好奇呢,唐谧怎么对君南芙有兴趣。”
唐谧觉得李理虽然江湖气颇重,却直率坦荡,想了想,决定据实相告,道:“因为,她在欺骗我最好地朋友。而且,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亲口承认欺骗外,我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李理听了,有一点兴奋,抬身坐起来,道:“这样啊,所以想抓住她地弱点,逼她自己承认,对不对?唐谧,你很对我地路呢,我喜欢你。”
“对了,李冽这个人你听说过么,能也给我搜集一些消息么?”唐谧笑着问。
李理歪着头想了想,道:“详细的消息一样要等,不过,他地事,简单的我倒是知道“哦,这个人你也留意过啊?”
“嗯,是的。我呢,一直认为,就算不能通过五殿大试被送出蜀山也没关系,因为江湖上的实力有很多种,人际关系啦,耳目灵通啦,见多识广啦,这些都是实力。所以,我很注意积累有用的东西。”李理解释道。
“这么说,李冽的消息算是有用的东西?”唐谧好奇地问。
“是啊。你来得晚,自然不知道,这个人在我来蜀山那一年升入剑宗。因为他当年和慕容斐算是齐名的人物。所以那时虽然刚刚离开,还是常被人谈论。”李理说完。忽发感慨,道:“说起来,慕容斐真是个不幸地家伙。”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