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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慕容殿判就算和此事有瓜葛,也是帮手而已。应该是和有权利制定或者影响这个制度的人最可疑。”
唐谧此话一出,那四人神色都是一动。明白这话已经直指如今蜀山最有权利的三个人。
唐谧顿了顿,继续说:“如若没有穆宗主去世,剑宗弟子不便参与比武这件事,选出四十个人去比武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落不到我们这一殿。且不说这个,就算人手真地不够,也可以让殿监指定由我们殿武功最好的去做备选,那样的话,殿监肯定不会选我吧。总之。最后,在这个制度下,我再有那小猴地帮助。顺理成章能来到这里,如今看来。这个制度的确对我有益处。又让我来到这里显得如此合理,如果不是我恰巧遇到穆殿监被杀。如今这便是一件干净利落,毫无痕迹地谋杀了。”
“但也可能是巧合,这制度听来并无不妥之处……啊。”张尉还未说完,便被白芷薇跺了一脚,没有再说下去。
“是,也可能是巧合,这件事也只能回蜀山去以后,再看看有何破绽可寻了。”唐谧接着说:“剩下的,看起来没办法查,因为都与那小猴有关,而如今那小猴早就没了踪影。可是,其实还是有迹可循,因为那小猴是华璇的魂兽,照理说人亡魂兽亡,可是它却活下来了,这里面也许有什么蹊跷。”
“不但是魂兽应该死亡,死去之人布下的其它术法也应该随即消逝。如今,我只见过两个人布下的术法在他们死后没有消失,甚至都没有变弱。一个是堕天大人布下地守护咱们蜀山的结界,另一个则是魔王在那地宫布下的幻象。”慕容斐说道。
唐谧知道这话并不完全对,因为堕天的转世已经死亡,他布下的结界也已经变弱了,但是堕天转世死亡这件事实在关系重大,没有必要还是不要乱说为妙。
桓澜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此时开口说道:“如果如你这么看这些事,那幕后之人其实是从谋杀穆宗主那时候就开始了全盘的计划,大约两年的时间里,这么多环环相扣的事情,都在他地掌控和算计之下,难道世上真有这么智计深沉,决胜千里之人?要知道,这其中有多少不可控制的事情,哪里能每个棋子都按照他的意图在行动?”
唐谧笑了笑,说:“是,我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地人存在,又不是在写小说。”
四个人没听懂“小说”是什么,但都没有张口去问,因为唐谧后面的话实在太过重要,让他们根本无心去想别地。
“如果那人是桓澜说地那种人,我们此时也没必要再去追查了,现在做的应该是赶快逃命才对,这个人我们根本斗不过。”唐谧说到这里,看看那四个少年地面孔,道:“我想,这个人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目标,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留意每一个他认为是重要的人或者事情。经过长时间的积累,他对所有人的性格,相互的利害关系甚至隐秘等等各种事情都有所掌握。那么,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他便可以开始行动。而在行动过程中,虽然他不可能控制每一步都一定按照他的谋划在走,但由于他太过熟悉自己棋局中的每一个子,任何局面出现,他都可以因势利导将事情引向他想要的结果。这应该就是他走赢这局棋的关键,也是我们也许能战胜他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五个人,是他即不熟悉也不能掌握的,可以搅乱全部布局的乱世五剑啊。”唐谧躺在榻上,忽然笑得闪闪发光,好像清晨刺破黑暗的第一缕阳光,耀眼而振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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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四 世界之巅的少年们
第三部 四 世界之巅的少年们
大家久等了,钩子的文思还在慢慢恢复中,所以有些慢,谢谢大家的耐心。这个月争取越往后写得越快吧。话才发觉有些累了,微有些喘,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众人这才想起她其实还在养伤,不禁都心底暗暗感叹这小姑娘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
只有白芷薇心下浮起些微忧虑,她知道唐谧原本算不得一个勤奋要强的人,做事的动力往往是好奇心和一时冲动,现下伤成这样,不躺在那里撒娇反倒有些怪了。
只听唐谧略略休息,又说道:“现下还有一个要解开的谜题,就是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若这人如此了解蜀山的情势,又这么精于顺水推舟,总能将事情引向他想要的结果,那么我们就应该想办法不让事情往他想要的方想发展。”
慕容斐听了,道:“还能有什么目标呢,蛰伏这么久,一直在暗中观察蜀山动静,他大约就是我们的大对头,魔教中的奸细。他的目标一定就是毁了咱们蜀山。”
“也说不定是权利。”桓澜说。
“结论别下得太早,那样会让我们的思路受到限制,我上次一直觉得藏书阁偷窥我们的是一个人,就是犯了这种错误。”唐谧说到这里,发觉真的是已经累了,却仍然强打精神又对白芷薇加了一句:“芷薇。让桓澜的魂兽给你那叫彦尚的亲戚送个信,拜托她用她地消息网帮我们打听一下李冽和银狐的消息,这两个人若能找到任何一个。事情都会好办一些。”
“好,你放心。”白芷薇点头答应。见唐谧面露倦色,随即招呼众人离开。待到所有人都出了帐篷,她回身关切地说了一句:“唐谧,别忘了注意你自己。”
白芷薇这话原是让唐谧要小心身子,奈何唐谧此时一心想着这些未解的谜题。以为白芷薇因知道自己地奇异身份,是在提醒她自己恐怕也和这些事有些干系,不免眉头紧锁,又陷入了沉思。
想着想着,她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被人扶坐而起,接着,背心处便有一道温暖的力量注入。然后是顾青城地声音:“那就去魏王宫吧,石千明本事不小,只是没有内力深厚之人为你调息。好得可能要慢一些。”
“没关系,离三月还远着呢。”唐谧口气淡淡地说。
若是这么长时间不见到他。将来就算发现他是敌人。可能也不会犹豫不决了吧,她那时这样想着。不自知地低低叹息。
第二天一早,欧阳羽送来了经过一天两夜赶制出来的轮椅。唐谧被白芷薇扶坐上去,笑着冲欧阳羽说:“你看,我和师父已经都坐这东西了,现下只剩一个你。。(奇*书*网…整*理*提*供)。你还不趁着手脚麻利的时候给自己也预备一个。”
若是平时,欧阳羽一定要面不改色地与唐谧斗上两三个回合,可是今日看着那丫头小小的身子裹在红色的袍服中,没有半分力气地瘫软在轮椅上,只有一双眼睛闪亮地叫人心悸,忽然就觉得鼻头发酸,背过脸说:“混说什么呢,你给我早点儿好。”
那一瞬,唐谧看着欧阳羽细瘦的肩背,还有同样又细又长的手指上新添的刀痕,对自己说:“唐谧,你要加油啊。”
慕容斐骑了快马往兴安县去追查史瑞的事情,唐谧他们四个则雇了辆马车往魏国的都城大梁进发。一路上靠着莫七伤给的药物调养,再加上桓澜、白芷薇和张尉一日三次轮流为她调息,四天后到达大梁的时候,她自己的内息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四肢也微微有了感觉,能够倚在车窗旁看看外面地风物。
大梁城比她曾经去过的楚国都城要大很多,因为身处北方的魏国地势较高,大梁城实际上是一座建在逐渐向上升起地巨大缓坡上的城市。还未入城门,远远就可以看到位于城市尽头地势最高处地魏王宫,连绵一片地辉煌殿宇次第沿着缓坡向下伸展,在北方秋日透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让人想起睥睨凡尘地天神居所。
“桓澜。”唐谧对马车外骑马并行的少年叫道:“你有没有站在那里看过风景?”
唐谧因为手还抬不起来,只能用下巴往魏王宫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看桓澜面露疑惑之色,似乎是有一点都没明白,便说:“我是说王宫的最高处,那里应该就是整个大梁的最高处吧?”
桓澜听了面色一动,只因王宫的最高处便意味着王宫正殿的御座,如今能从那里俯瞰整个大梁城的只有一个人而已,就是自己的哥哥魏王桓沧。唐谧看桓澜没答话,以为他还没有明白,又努力用下巴往宫殿的方向拱了拱,因为抻着脖子说话,声音有些不连贯:“我是说,最高处,最高的宫殿的,房顶上。”
桓澜看着唐谧古怪的姿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没有去过,不过想来风景应该不错。”
“是么,连你都没看过,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吧。车子入了大梁城,唐谧才发现城市甚为繁华,而且还能偶尔看见一些高鼻深目,发色棕黄,打扮特别的异族。
“哇,国际化都市。”唐谧感叹道。
“你说什么?”白芷薇没听明白,问道。
“我是说,这里外国人真多。我说的不是你我这样的外国人,是那种有卷毛胡子的。”唐谧解释道。
“那些大概就是从西域来的客商。”白芷薇答道,虽然她嘴上如此说。可是关于这些客商地事她只是听说过而已,此时也扒着车窗好奇地向外打量着,道:“四国中只有魏国和东面的齐国与北方的草原和沙漠接壤。其中又以魏国北边地边境最长,这些客商都是越过草原和沙漠。从西方来的。唐谧在御剑堂学已经过这个世界地地理知识,知道这块大陆的地理环境和自己的世界类似,也是西高东低,东南环海,西北环山的格局。此时航海和造船术还极不发达,这些异域之人只有从西北翻过高山,穿越沙漠和草甸才能来到此处。不过在异世界头一次看到这些面貌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还是叫她兴奋不已,头歪在车窗边看着道路两边栉比地各色西人铺面,叽叽咕咕说个没完。
白芷薇和桓澜,甚至迟钝一点的张尉都发觉这是这些天来唐谧头一次真正显得高兴,听着她絮絮叨叨,大惊小怪的声音。各自心中竟也都欢畅了起来。
入宫远没有住旅店方便,几人在黄昏之前进入魏宫,等到各自安顿好。再草草用过晚膳,天色已经全黑了。唐谧的精神仍很好。差了伺候自己的宫女去把那三人叫来。兴致勃勃地说:“桓澜,带我们去最高处看风景吧。”
桓澜知道她还是惦记着早些时候入城时说的话。想到夜里去王宫大殿的顶上还是颇为不妥,便推脱说:“你还没好呢,等好了再说吧。”
唐谧一脸不乐意,道:“你们可以背我上去啊,哎,你怎么这么不了解一个旅游者的心情呢?”
桓澜稍顿才明白过来“旅游者”是什么意思,见唐谧原本游性盎然的面孔暗淡了下去,刚要张口答应,却见张尉已经一步走到唐谧身前,将她扶上后背,说:“那就背你去看看好了,这还不容易。”
张尉是山村里地野小子,对王家规矩本就不太在意,加之觉得唐谧数日来难得如此高兴,也不多想,背了唐谧就跨出门,跃上房顶向最高处那座大殿掠去。白芷薇虽然懂得这些王家规矩,可是毕竟年少,见那两人如若无人地在王宫重地的屋顶上疾驰,便也懒得理那些条条框框,飞身跟了上去。
桓澜跟在他们后面,瞧见唐谧爬在张尉背上,贴近他的耳边在低低说笑,心中不知为何涌上一股不快,忽地又悔恨自己刚刚没有早一步答应唐谧,这样心思反复间,竟已经来到了正殿地屋顶之上。
张尉把唐谧放下,扶她坐在屋脊之上,白芷薇则坐在她的旁边揽住她,以防她摔下去。桓澜和张尉站在两个少女身侧,与她们一同俯瞰月色下地大梁城。
只见黑夜笼罩之下地雄伟城郭被灯火通明的街市分割成大大小小地方格,像极了一副横亘在广袤天地间的棋盘,而立于殿顶的少年恍惚间好像站在世界之巅,鸟瞰着万家灯火,芸芸众生。张尉忽然心有所感,道:“原来站在高处看天下,真的犹如看棋局一般。所谓世事皆如棋,唯英雄与王者纵横捭阖其间,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桓澜也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看自己的国家,那样的壮阔景色,让他蓦然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兄长坐在御座之上的感觉,一时间也是心潮澎湃,难以言表。
这时候唐谧猛地注意到远处宫殿的夹道上有一队人正缓缓走着。因为隔得远也看不真切,只见前面看上去是两个掌灯的内侍,后面还跟着两个内侍,似乎一起扛着什么东西。她心中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么晚了在王宫中这些内侍在搬运什么东西,便扭头问桓澜:“你看那边,有人抬着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