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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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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哲罗姆属于当红名伶,自然不会有人管他,手下乐师时常来往,也都受到公平对待,但卫兵们发现了很眼生的沈之默:“维哲罗姆先生,他是你们乐团新请来的人吗?有没有在皇宫禁卫管理处进行报备?”

“哦。”维哲罗姆礼貌的微微鞠躬:“撒加先生是最伟大的画家和诗人,我希望他诗的语言能给女皇陛下带去一点喜悦的感受。”

有一个当日在玫瑰大厅值班的卫兵认出沈之默,叫道:“副院长先生,您怎么是诗人?”

“魔法师就不能是诗人?小心我上仲裁所申诉你行业歧视,怎么?看不起魔法师这种垃圾职业?”沈之默朝卫兵逼近了一些,伸出手狠狠地捏着他的脸,眼中透出十分不友好的光芒,潜台词很明显:“你小子不想与整个魔法行会为敌的话就识相点。”

那卫兵顿时不敢做声。

由卫兵领着,穿过笼罩在魔法防护罩下盛开得极娇艳的花园。不知走过多少道回廊,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这宫殿可比前面的守卫要森严,想是女皇病躯日益沉重。摄政王下令加强戒备,防止敌人趁机作乱。

维哲罗姆向侍卫总管提交本次入宫地乐团人员名单。侍卫总管也不敢怠慢当代名伶,浏览一遍,一一核对,确认无误才放他们进去。

这里是女皇的寝宫,室内温暖如春,掀开重重帷幔,满目都是绚丽美观的红蓝色调,从极尽奢华的大床到门口。足有二十米距离。墙脚边堆满鲜花,家落里燃烧着明晃晃的蜡烛,桌子椅子沙发上是夺目的镏金图案,地毯松软好比棉花,一切可比钻石蔷薇那个破城堡好得太多。

乐团的人都留在走廊外等候召见,远远的只看到床幔后一道娇弱的身影,维哲罗姆走过去施礼,与里面地人低声说了几句话。沈之默耳力惊人,听得清楚,人妖是在向女皇介绍自己,其中用到了诸如“惊世才华”“无与伦比”之类的形容词,他只能无奈地耸耸肩。

维哲罗姆说完话,转过头笑道:“撒加先生,陛下有请。”

这是沈之默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的地位最高的人,塞尼亚帝国名义上的统治者。鼻端浮动若有若无的幽香,暗道:“摄政王有五六十岁,女皇是他侄女。登基已有十年,想来一定超过四十岁,老子的美男计没地方施展了。何况常年被疾病纠缠,早成了残花败柳,好看不到哪里去。”

慢慢走过去。站在维哲罗姆身后,微微躬身,用生平最沉稳最磁性的声音说:“在下参见女皇陛下。”

床幔张开一条缝。一个暗哑低弱地声音传来:“你就是撒加么,维哲罗姆每次都提起你,还专门写了很多歌,我也想见见你究竟有多大魅力,让维哲罗姆如此着迷。”沈之默一听就知道她肺部受损,牵连声带,才出现如此古怪的声音。

维哲罗姆笑道:“陛下,撒加先生重现了古典诗的辉煌,不仅是我,很多女孩子梦里都念叨着他的名字呢。”

你他娘的还真是信口开河。沈之默唯有谦逊道:“在下不会作诗,那些句子只是有感而发,抒发内心真实想法,追忆如流水般逝去的岁月,表达人生情怀而已。”

维哲罗姆美目连闪:“撒加,你真是天生的诗人。”

床幔的口子撩得更开,眼前出现一张清丽脱俗地脸庞,鹅蛋脸形,皮肤苍白,眼眶深陷,面容憔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明黄色的丝绸被子上,早已失去雍容华贵地气质,标准的病美人。以沈之默的眼力,一时也判断不出她真实年纪,大约是在二十五至三十五岁之间,这就是塞尼亚帝国的女皇。樱桃小口微微张开,轻声道:“你就是撒加?”

沈之默点头道:“没错,你就是女皇?”话问得十分无礼,维哲罗姆不禁为他担心这是否会冒犯女皇陛下,忙恭维道:“陛下今天的气色可比前几天好得多。”

女皇不失神采地大眼睛在他身上来回观察,像是挑选妃子一般,过了好久才收回目光,放下床幔,将自己挡在里面,说:“现在我命令你吟诵一首新诗,必须要所有人从来都没听过

,我还要能听出你人生情怀和流水般逝去的岁月。”

沈之默瞟了一眼旁边的两名侍女,暗想这一定是摄政王布下地密探,为了不影响大局,只好应道:“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诗,不过区别在于诗的格调高雅还是低俗。你过的每一天也是诗,但有的人把诗变成了散文、小说或者工作报告。”

“是么?那你说我人生的是什么格调?”

要是一般人肯定会回答:“那当然是高雅了。”沈之默心想:“说不得要拍拍马屁了,老子也就当做骗小孩,管她相不相信。”心思转了几遭,立时换成一副向往的语气,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陛下的人生大抵是这种格调。”把句子的意思直接翻译过来,竟表达得十分贴切,伊利达城偏大陆北方,也不算有错。

维哲罗姆大为叹服,口中不断吟哦“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连两个侍女听了也是吃了噩梦藤似的迷醉不已。

女皇在帷幔后面笑道:“好了,我现在相信你是诗人,而且很不同凡响,这确实是高雅与庸俗的区别,比以前那些宫廷诗人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沈之默又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旧情不堪回首月明中。”把原词翻译过来,内容直白易懂,还带着压韵,“故国”换为“旧情”,指向变为模糊,无论男女之情或是对某事某物的思恋之情都可以套进去使用,这也正是沈大师的聪明之处。

他不带感情的念诵着词句,却无意中让诗的本身显得更凄凉无助,深切体现了“不堪回首”的意境。

女皇晃若雷击,蓦然呆住了。那些春花秋月的往事,宫殿小阁楼上吹拂的风,曾经有过的少女情怀,如同映在魔法记忆水晶上的画面片断,一一兜过心头。

寝宫内的空气呈现一片死寂,不得不说,沈之默所念的四个短句连起来将婉约、哀伤、感伤种种感觉体现得淋漓尽致,多回味一遍就多感动一分,直到最后将自己层层包围,钻进诗营造的氛围内而不能自拔。这也正是语言与文字的力量,要不然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文学作品流传下来。

维哲罗姆的心仿佛被沈之默用小锤子轻轻一敲,如同玻璃似的化作碎片。那两个侍女也呈现石化状态,久久没有动弹。

这还能叫做诗吗?这应该称为魔咒,勾魂摄魄的魔咒,在它面前,千言万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之默把众人反应收入眼中,暗自得意,心想:“从古至今、无论中外,人的感情都有共通之处,等过几天我找个时机把太白诗集搬出来,他们还不感动得痛哭流涕?又或是陶渊明的田园诗稍一卖弄,只怕人人都想搬到乡下去住了。”

想着想着,又幽幽叹息一声,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河春水向东流。”

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的感觉,女皇的呼吸险些停止,脑海中回荡着他低沉的话语。常年病痛缠身,权力被叔叔架空,要说没愁是不可能的,不仅有,而且还很多,沈之默的话可真真切切触动了内心。

过了良久,床幔里才传出轻柔的声音:“撒加,能不能替我倒杯清茶?”大家都吓了一跳,女皇历来只由贴身侍女服侍,寻常男子只要接近周围十米,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今儿又怎么会大异常态?

沈之默不喜欢听别人使唤,端坐不动。侍女忙到附近的桌子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上,低声道:“请您亲手献给陛下。”沈之默想:“她被人用砒霜下毒,摄政王虎视眈眈,只怕没几年好活了,虽然身居极品,却殊为可怜,也罢,我就算同情她一把。”端起杯子撩开床幔笑道:“陛下请用茶。”

只见床幔内女皇神情慵懒,柔软的丝被裹着半边身子,神态极是雅致,肩头外露,但皮肤发黑,早已失去光泽。她伸手接住杯子,不料娇躯一软,茶杯倾斜而出,眼看就要泼洒在被子上。沈之默眼疾手快,稍稍跨前一步,一手抓住杯子,一手扶住女皇,说道:“陛下玉体金贵,请小心。”

这时他揽着女皇裸露的肩头,女皇的头就靠在他胸前,姿势极其暧昧,发丝的缕缕幽香传来,宛若庭院里开放的月季花香,浸人心肺。

  第160章 下毒

请喝茶吧。”沈之默拿着茶杯,递近女皇唇边,像一般。这样子确实是大胆了些,不过当此情形,他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唯有如此做法才不显得更唐突。

女皇苍白的面孔抹起两道红晕,沈之默把她轻轻放在枕头上,动作轻柔细心,便向后退开,务必要在最终嘴脸显露出来之前保持谦谦君子的本分。

若能令女皇康复,重回帝国权力中心,将摄政王的势力打压下去,那是他最乐意见到的。而治好女皇的病,想必自己的地位也会全面提升,将局势控制在手里,“挟天子以令诸侯”正是前人政治智慧的精髓,要不能做到这一步也没话说了,还是老老实实回荆棘鸟城区收管理费吧。一个弱质女流总比摄政王那老奸巨猾的家伙要容易对付得多,何况她又是皇室正统,民心所向,实际操作没太大困难。

“你们先退下吧,我想和撒加先生谈论古典诗的写法。”女皇对两名侍女吩咐道。侍女不疑有他,躬身告退。寝宫里只剩下女皇、沈之默、维哲罗姆三人。

“陛下,今天想听什么曲目?我已经将撒加先生的古典诗重新谱曲,当然,除了刚才那一首。”前面提过,维哲罗姆与女皇情同姐妹,说话不需要太过讲究尊卑礼节,转头向沈之默问道:“那首诗叫什么名字?”

“哦,这个……”《虞美人》是不太合适了。沈之默问:“女皇陛下,在下斗胆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维哲罗姆大惊失色:有当面问女皇名字的么?你也实在太斗胆了,要不是先前那精彩诗篇,直接扣上一顶蔑视皇权地帽子拖到绞架上也不为过。

女皇也很奇怪:“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丹尔娜*普罗。|拉萨拉斯*纳萨洛玛。”贵族都有一长串继承父母亲各个家族的姓氏,有的全称长达几百个音节也不稀奇,皇位传承几百年,其中经过无数次联姻,女皇自然不例外,“纳萨洛玛”是皇室的正式姓氏。比如托塞德林亲王应该正式称为“托塞德林*纳萨洛玛”。

沈之默点头道:“嗯,这首诗的名字就叫做《丹尔娜》。”

“是献给我的吗?”女皇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喜不自胜。

“是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是之一,‘春花秋月何时了’是之二。”

女皇笑靥盛开,如春花般烂漫:“维哲罗姆,帮我用笔记下来,我要每天赏读。”

维哲罗姆见侍女离开。提起正题道:“陛下,撒加先生不光会写诗,还是精通药物地病理学家,您是否该让他检查一下?”

“哦?你上次跟我说过的……”

沈之默忙以手示唇,用手指在维哲罗姆的大腿划写道:“小心有人窃听。”维哲罗姆不敢怠慢,向女皇告个罪,拿来纸笔写道:“什么人?”

女皇也发现了他们的异状,呆在旁边没有说话。

“我怀疑寝宫内设有魔法阵。可以将任何声音传送至设阵人的地点,为了安全起见,请乐团奏乐。制造噪音,这样我们可以方便行事。”

维哲罗姆依计而行,宏大的交响乐在寝宫内响起,盖过所有声音,这才上前低声向女皇细细解释他们心中的疑虑。当女皇闻知有人窃听。自己更可能被人下毒,脸色不禁变得非常难看。

她俯身向前问道:“撒加,你说我被人下毒。究竟有何依据?”

沈之默立即将诗人的忧郁气质转变为魔学家地严肃认真,板着脸道:“陛下,请让我为您诊断,这样才能查出症结之所在,疾病因何而起,也能正确判断疾病是人为的还是您自个身体不适。”

“那要怎么诊断,我让医生把工具拿来吧。”

“不用不用。”沈之默极自信地一笑:“我有一手绝活,是我氏族内的发明创造,叫做‘望闻问切’,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一样能够判断您的病情。”

“望闻问切?”女皇来了兴趣,重复着这个拗口的词语,只道又是一项新开发出来的魔法咒语。

“有丰富经验和深厚知识的医生可以适应,望,就是通过目测患者全身、局部情况、舌苔、指纹进行病理推测,闻,闻声音,嗅气味,比如口腔溃者一张口就是恶臭扑鼻,感冒者声音暗哑,也是这个道理,问,当然是询问患者了,您的病史、个人生活史、家族史,现在地

现状况,切,切脉……呃,这个以后慢慢跟你解释。

维哲罗姆呆呆地看着他,心想:“好有道理!医生就应该这样诊断病人,而不是用晶核测来测去。”

女皇点头微笑道:“那就望闻问切吧,先目测全身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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