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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中无一的绝顶聪明之人才能做到,这也才是真正的千刺巨剑,是以天理寺金钢之身若与那真正千刺巨剑相比,自是输上一筹。剑法凭各人所施,有强有弱,以玄空三百年修为也只是做到每一剑使上七层功力。
玄空真人手腕不住闪动,身前渐渐出现一把巨剑,人剑合一,直刺向那法力所化天虎。
‘嘶嘶’如破帛之声,天虎神兽大惊失色,但见那绿色剑光所过之处,法力所化的天虎便应声裂开,刹那间便到眼前,天虎神兽不愧为神兽,在危急中应变急快,翅膀连扇,急避向左,但那剑实在太快,‘嘶’一声刺中天虎神右翼尾部,‘嗷’的一声惨叫声,天虎神兽从天坠了下来,直到半空中才稳住身子,鲜血如涌泉一般喷出。
玄空真人见状暗叫可惜,高举手中灵光,大喝一声:“心罗万象。”天虎神兽一听更是吓的心有余悸,急遁向远处逃。
第八章 失散 上
玄空真人才缓缓落地,哗的又喷了一口鲜血,适才一时疏忽大意让天虎神兽偷袭,那巨掌拍来,若不是玄空修行高深,在危急关头硬抗了一掌,恐怕早被拍成肉酱,但神兽巨力何等闲,那一掌直打的玄空五脏六腑全移位。
再加上拼尽全力使出绝招,内伤不由又受震,此番伤势无一年半载是难以治愈,适才根本无力再施绝招,幸而这天虎神兽不再攻击,如若不然真要命丧于此。当下连服三颗阴阳聚元丹,调整内息,约莫过一个时辰才醒了过来,全靠玄空真人无极真灵心法纯正,压住了伤势,但一身修为也只剩下不到两层功力,心想:“如再不去找小羽和琼儿,晚了更不知他们去何处了,希望他们莫要有危险。”
当下遁着适才那灰衣人方向找去,此时玄空真人,修为大减,不敢用天眼神通,只得用轻身之术快速追去,希望能追上,附近皆荒山崇岭,莫说一个人,一群人亦是难找,玄空真人一路追了数十里仍无踪迹,心中不免担心,望着这茫茫大山,树林茂盛,又何处是去处,不由沉思。
良久,玄空心中一动,暗道:‘对方显然是引这天虎来与我相斗,必有用意,是为了捉琼儿来练成法宝,不成,虽然琼儿能练成一件奇宝,但若牺牲数个修真人性命,未免太不值,也不用这样大动干戈。’
顿了一下:‘对了,那天虎神兽听到那惨叫声,便想远去,它如此焦急,却不忘记偷袭我,必认定有深仇大恨,可是我与他无冤无仇,想来必是与那惨叫声有关,这伙人定是有所图谋,唯有追踪这条线索。’当下转而向北上,向天虎神兽所去之处追去。
夜色如纱,蒙蒙不清充满了神秘,这是一个无月无星的夜晚,一道身影飞奔而过,一晃眼便消失在眼前,此人正是玄空真人,玄空真人面无血色,胸腹起伏不定,从中午一战到现在,一路寻来,仍未发觉丝毫痕迹,加上内伤严重,此时已不宜再走动,再走下去必然内伤复发,轻则道行受损,重则有生命之忧,但心中挂念祥羽二人,仍勉力向前。
玄空微休息一会,继而向前又奔了数里,突见远处似有火光闪动,玄空真人喜形于色,连忙没入树丛中,潜伏过去,所谓瘦死骆驼比马大,玄空虽身受重伤。
但隐藏过去并无人发觉,但见火堆旁五个黑衣人围坐在一起,其中一黑衣人抱怨道:“大家这次都白忙活了一场,幸亏我没跟着去,要不然少不了一顿教训。”另一名黑人道:“懒鬼小心点,若被鬼天少主听到小心扒了你的皮。”懒鬼乐滋滋道:“饿鬼,说说你们没捉到天虎幼兽是不是被狠狠臭骂一顿。”
玄空真人恍然大悟,看了这伙人衣饰,已猜知他们是鬼神门的人,原来是为了捉天虎神兽幼子才如此大费周张,要知天虎神兽非同一般,若是自小训养,将来为已所用,那便是一张护命符。
当然玄空真人怎么也不会猜想到自己好心放过的鬼天居然恩将仇报,用了这一石几鸟的连环计,算计自己,拖住天虎,杀玄空,劫方小琼,可谓奇妙连环。
饿鬼哼了一声道:“你这懒鬼别说风爽话,看好你的小姑娘,若是跑了小心你的脑袋。”这下可说中懒鬼心中所想,忙道:“丢了你们也好不到哪去,说的也是得去瞧瞧,放在这真让我心里不踏实,那道士法术如此高强,夺走了也不知道,鬼少主怎么还不来。”说着屁颠地走到一旁小账逢,后边一人笑道:“你这胆小鬼若真来了,你也挡不了,准备丢你的脑袋吧。”
懒鬼轻轻掀起账帘,一声惊叫“哎呀,我的妈呀!”,后面四人心中一颤,急道:“怎么了。”已冲了过来,懒鬼打了个呵欠道:“妈呀原来人还在呢。”四个不约而同骂道:“死懒鬼找死呢,吓的我的眼都凸出来了。”懒鬼嘿嘿笑道:“谁让你们吓的我寒毛竖直了。”
五人一阵笑骂。却不知黑暗中已有一道人影盯着他们,此时玄空真人早已知帐中有人,但不敢确定,此时一认正是方小琼,但却犹豫不决,如现在光明正大下去,自己身受内伤定难敌五人,但如偷袭那必是手到擒来,可是玄空修习无极真灵决一身浩然正气自是不愿做这偷袭的方法,但此时放下方小琼不理那是万万不可,一翻犹豫,知若等那鬼门少主来更是麻烦。
玄空真人面色刚毅,口中低念法咒,单手结印,五人原本在谈笑中,突见一道身影从树上窜出,‘定’一道看似波纹一样的法力波及而来,五人暗暗吃惊,却已目瞪口呆的被定住在原地。
玄空真人不敢有丝毫停留,走入帐中,抱起方小琼急奔而去。转眼便出了数里,玄空真人放下方小琼,用真元解开身上禁固,幸亏这禁固一般,想是那懒鬼加上的一般类似定身术的法术。
方小琼‘哗’的一声奔到玄空怀里大哭,发泄心中恐惧,玄空真人道:“小琼别哭,小羽呢。”方小琼惊道:“小羽哥哥被扔在一个山洞中。”玄空听到自己弟子尚安然,忙问道:“你知道在哪里吗?”
方小琼当时虽被法术封住全身,神智却清醒,指了指南北方一指道:“在那边不远,那里有个山洞。玄空真人知事态不容等待,自己修为大降,那五个人最多二个时辰便能恢复自由。当下抱起方小琼道:“快带我去。”
方小琼点了点头,当下凭着记忆寻了过去,却奈何这里山路多如牛毛,相似之地实在有太多,又加上被人抱着走,七拐八折的跑,幸而方向倒未记错。
走了十几里路,玄空真人此时已面无血色,全身似在颤抖一般,内伤隐隐发作,心中不由产生沮丧之意,道:“小琼,小羽他在哪里,你再想想。”语音已有些有气无力了。方小琼望了望四周大树,突似有所发现。道:“爷爷,就在这附近了,我想起今天好像经过这里,这大树旁有一块大石头,石头有点像只狗,你看那,往前走不远便是。”
玄空真人心中一喜,轻身而去,果在不远处茂盛草丛后找出一山洞,尚若让人来寻,当真不易找到,也幸亏方小琼心思细腻,记得此处。
山洞漆黑的一片,方小琼欢喜道:“小羽哥哥。”说着已从玄空怀中跳了下来跑向洞中,亦不知洞有无危险,玄空真人亦走了进去,但见洞中空无一人,玄空真人也早已觉察到洞中毫无人气,一颗心不由又悬了起来。忙吹亮火折,方小琼急道:“小羽哥哥呢?”语音充满失落和关切。
玄空真人心中黯然四周看了一眼,见地上有一条长绳子,那断口似被磨断过的,玄空真人心中不由一喜:“想来是祥羽自己磨断绳子逃了出去,证明祥羽已逃了出去,可是现在自己又该如何去寻找小羽?自己现在已危在旦夕,尚若再不停下来疗伤,恐怕便有性命之扰。此刻鬼神门中之人四下散布,自己被擒住那比死还难受。”
此时此刻玄空真人踌躇不决,转而一想:“自己再茫然寻下去必然命丧荒野,小琼亦无法生存。”道:“小羽已然逃脱,希望他能记住回古青城的路,或许能寻回去。”方小琼哭道:“可要是小羽哥哥被坏人再捉到怎么办?或是不记得回去的路怎么办?”这连问两个怎么办可问倒了玄空真人。只能解释道:“我替小羽观过命象,他定会长命百岁,不会夭折,定会逢凶化吉,而且他聪明伶俐必然会寻回之路,我们这样是找不到的,不如我们到镇上等几天,或许小羽便会找回来,等爷爷养好了伤,再来找也不迟。”
方小琼望见玄空真人面色白的可怕,虽挂记,但不敢勉强,点了点头。
两人顺着回古青镇的路,一路寻去也没见到祥羽踪影,两人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一老一少又上了客栈,住了间房。玄空真人便入定疗伤,方小琼则每日扒在窗户看着人流寻找祥羽的影子。
第八章 失散 下
如此过了两日,仍未见到祥羽归来,方小琼仍扒在窗口仔细寻找,突见一群官兵风风火火地走来,一时道上之人群慌不择道,四处奔跑,似怕极这些官人,官兵数十人之多,一下便捉了十几人有小有老,其中有几个道士亦被捉了起来,当真官威到处,民皆伤。
不到一会儿便来到近处,方小琼突见一官兵手上拿着几张图像隐约就像自己三人,心中细细一想,便感不妙。
此时玄空真人正在盘膝疗伤,完全入定中,玄空真人早已吩咐方小琼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扰。方小琼犹豫了一下,轻声道:“爷爷,你醒醒。”过了一小会,玄空真人才醒来,问道:“小琼怎么了?”方小琼道:“爷爷,下面有许多官兵拿着好像是我们图像是不是在找我们。”
正在这时,下面已传来一阵脚步声,带喝骂之声,其声甚是高亢,玄空真人暗道:“不好,若被发现,鬼神门必随即而来,恐怕到时插翅难飞。”方小琼紧张道:“爷爷,他们进来了,我们怎么办。”
客栈中,一阵叫骂声极其响亮:“掌柜的,你可曾见过这三人,如实交待。”
玄空真人道:“小琼莫怕,待会跟在我身边不要慌不要动,知道吗?”方小琼点了点头。这时楼梯一阵脚步声响,官兵砰砰敲门之声大作,一些稍微慢点便破门而入,或被暴骂或殴打,横行无阻,‘砰砰’一声敲响在玄空真人门外。
“开门”声音尖锐难听,“大爷这屋没人。”一店小二连道,那官兵道:“没人,我明明看到有人,快给我开。”店小二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塞到那官兵手上道:“大人你老辛苦了,这点拿去喝茶,小店开门做生意不容易,莫把客人全吓跑了。”
那官兵接过银两掂了掂,脸露微笑,心中却越加怀疑,突如其来地用力一脚踢向那房门,店小二本欢笑的脸吓的脸色发白,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那官兵见房中空空无人,亦不进去道:“唔,果真没有,你这店小二怎么吓成这样了。”店小二结巴道:“大…人,你那一脚太突然又威猛,小的吓的心都跳出来了。”官兵大笑道:“看你这小胆都吓破了。”店小二惊魂未定道:“是是。”
店小二忙关上门,官后来的快,去的也快,当然银两来的更快,不少商贾怕惹麻烦,自是多交银两打通打通,消消这无妄之灾。
官兵去后不久,玄空真人与方小琼倏一下现出在客房中,正是真灵山一妙法修身术,亦叫隐身术,与高手相比自是无多大作用,但对付凡人那是杀鸡用牛刀,这也因玄空真人伤势未愈,才用上这法术。
方小琼一脸惊色,疑惑问道:“爷爷,我们明明站在这,怎么这些官兵还说没人。”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方小琼心有余悸道:“爷爷。”玄空真人道:“放心,是那掌柜,进来吧。”门外进来的正是这福运客栈李掌柜,李掌柜身材精瘦,双目有神,一看便知是精明之人,李掌柜道:“看到真人无恙,小的心中便宽心了。”
玄空真人道:“李掌柜不必多礼。”李掌柜道:“真人,莫见笑,您当年若不相救家父,安有我此时安身之处,恐怕早已命丧黄泉。”玄空真人道:“陈年往事,不足挂齿,掌柜也莫放在心上。”
李掌柜躬腰道:“道长虽是小事,但对于我一家可是大事,道长且安心在此修养,我尚有事便出去了。”
原来当年李掌柜的父亲染上怪疾,吃药无数,耗尽家财,却未得治愈,家传这福运客栈也已欠债累累。
恰好那日玄空真人路过,见李掌柜父亲已病入膏肓,玄空真人学过歧黄之术,见其心性不错,便开了几服药方,亦不过举手之劳,但李掌柜父亲却如遇天神一般,一服不久后便吐出一堆瘀血,第二日已好转不少,这李掌柜父亲见玄空真人仙风道骨绝非一般之人,便请人为玄空画了画像,日夜贡俸,一直保留至今,转眼过了四十年。
前几日玄空真人云游至此店,李掌柜本觉得玄空真人眼熟,却一时想不起,一时事忙便不再想,直到昨天玄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