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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李文清?”兰若接过口又问,目光闪烁地灼人。
我扭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又是他?”
“真的是他?”兰若莫名其妙地又愤怒了,瞪起两眼叫道:“他怎么对你的你忘了?你忘了你一无所有是谁害的的了?你忘记众叛亲离的滋味了?”
我轻笑一声,没有答话。我怎么会忘记,又怎么可能忘记,在我最为寂寞的时候乘虚而入的是他,在我以为一切都很美好时扎了我一刀的也是他,这个人我便是死也要记得。
“砰……”一声响,门被人撞开,我抬头看去,却是展墨气呼呼地冲进来,二话不说先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
我被这情形吓坏,死赖着不肯往前,便就问道:“大师兄,你拉着我要去哪儿?”
“原来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受了那么多气,走,我这就带着你去讨个公道!”展墨不由分说,拽住我便就出了房门。
有阴谋
我没想到大师兄打了伏击战,我和兰若的对话被他听了完全。这事本是我个人之事,我已选择了离开,再回去一闹反倒成了我的不是,我死都不要去。
展墨哪里肯依我,怎么说都说不通,表面看来他是想要为我讨说法,可怎么看怎么不是那么回事。
于是,我和展墨一路讨价还价一路走,绕出家门时,我猛地将展墨给推进了屋子,自己也躲在了暗处。原因无他,我看到根子在门口和人说话,边说边慌慌张张地到处看,鬼鬼祟祟的样子我不用猜都知道不干好事。
展墨不名所以,轻声问我什么状况,我却无心回答,只堵着他的嘴不叫他出声。实在和根子说话那人身形太过熟悉,叫我心生疑惑。
片刻之后,那暗处黑影离开,根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推门进来。我两手负在身后,浅笑盈盈。根子神色紧张,面部抽了抽才露出一点笑容,却是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展墨一下擒住,押回了家中。
他要跟着我下山我就心生疑惑,如今又背着我秘密与人接头,我如何会信他?
展墨将根子绑成了粽子,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子在空中比划,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等他先行开口。
兰若闻讯赶来,却是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老大,我根子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事情败露,根子也不解释,只就一再强调这句。
对得起我对不起我那已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我只想知道和他接头的人是谁,他跟着我又想做什么。
我漫漫笑道:“那人是不是小千?”
根子猛地抬眼凝视着我,眸光动了动之后便就没有说话。
也就是说我猜对了?我又笑了笑,手敲着桌子边,“我没有猜错的话,也是李文清要你跟着我的是不是?”
根子不吱声,颓废地耷拉下了脑袋。
这说明我又猜对了,我笑了笑,转头看着跃动的灯火。根子承认的为何如此干脆?虽然他平日里话不多,却也不是个软骨头,更不会怕我,那么,他心底对此本也就有想法?
我抬了抬下巴,让展墨解开了捆绑根子的绳,不再看他。
“根子,你跟着我还是为了那玉玺?我告诉你,东西不在我手上。”想来也没有其他原因。我下了山李文清得到了山头,可玉玺依旧没找到,之前我们还未翻脸的时候他说不在乎那东西想来欺骗我是多半。
“老大……”根子欲言又止,默默垂下目光摇了摇头。
“还有其他目的?”
根子犹豫了一阵,抬起头望着北方,过了许久深叹了一口气,道:“老大,你有没有想过,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怎么说?”我一顿,目光扫向兰若。兰若神色复杂,眉头一直皱着,也在看我。他也和我一样,茫然啊!
根子顿了顿,指着我的脖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脖子上的伤哪来的?你有没有想过寨子里这一阵一阵的反常是为什么?”
我摸向自己的脖子,怔怔地看着他,脖子上那道未消去的痕迹还在,指尖清晰的能摸地到,却还有那一份疼痛的感觉。
“怎么说?”兰若忍不住,追问。
“老大,这件事我本不当说,但今日被你撞破,那我也不得不说。有人想杀你,让你下山只是保全之策!”
“有人要杀我?”我大惊,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待人一向亲善,从不与人结仇,怎么可能有人要杀我,杀我又有何好处?“是谁?”
根子摇了摇头,道:“杀你的人神出鬼没,我也只交过一次手,完全不是对手。李文清怕其他人知道了引起恐慌,把小千姑娘叫上了山,设下了这条计策将你逼迫下山,又让我跟来保护你。”
骤然之间,我思绪混乱。我究竟招惹上了什么样的人,李文清又知道多少,他既有心护我就该言明,这般待我到底将我置于何地?
一番思索,我转身便走,却被兰若叫住。
“他既为了护你才让你下山,你再上去不是自投罗网,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我不相信那是事实,我要回去问个明白!”
我夺门而出,急急往山上赶,身后不一刻就多出了三个小尾巴,最快那个便是展墨。
“小狐,那个李文清是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啊?”展墨便走边问我,也不说停下。
我气愤大于感动,更有担心,无心答话,随口道:“袁术的义子。”
“什么?”展墨大叫,猛地拽住了我不给我向前,一脸惊措。
大师兄向来表情单一,最多的便是笑,而这般失态还从未有过,我不由地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
展墨一脸焦躁,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回拖。
开始要上山的是他,现在我想上山他又不叫我去,我心有不服,拽住手腕大叫:“大师兄,你干什么?”
展墨一脸郑重地转头看我,大声问道:“你可知袁术是什么人?”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之前也听了些,好像是什么将军其他的便就一无所知。
“他的人你招惹不起,就是太守也招惹不起,你还真是哪儿水浑往哪儿钻!”
展墨都怒了,事态严重了,我被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支支吾吾地道:“我必须去,李文清在山上……”
“你糊涂啊,李文清既是袁术的义子,更就是你惹不得的人。不提其他,你可知他来渔阳郡的目的,你可又知他的劲敌?”展墨痛心疾首,看着我问。
“他来找传国玉玺……”
“既然你知道,你都知道,你还去惹?”展墨说到后来,干脆不说了,一手扶着额头,原地打转。
“师兄……”我没觉得事态有那么严重,也没展墨那般悲观,只被他说的我反倒不知道该不该上山了。
“你还想去?”
我点了点头,怎么能不去,我得搞清楚那些破事是怎么回事。
“走吧!”展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在了我前面。
玉玺惊现
我和展墨,根子,兰若摸着黑到了山脚下,这还没上去我就傻眼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山前多出了很多人,一个个身穿铠甲手握兵器,铁甲的幽光在月色下格外冰寒。
展墨二话不说便就拉着我道:“如何,我说了你还不信,现在还怎么上山?”
“……”我何尝知道会这样,这个情形至少应验了小千说过的,李文清想要用这山头屯兵。
“老大,回去吧!”根子也在劝我。兰若不说话,却是紧紧地看着我的脸,大概也和大家一样的意思。
我上山只为了问清楚一句话,都已走到这里,焉有放弃之理?我拽住了展墨拉着的袖子,拉住了兰若的手交到了展墨手里,然后看着根子,望了一眼半空中的月。
“你们走吧,我今天来了就没想过要下山,李文清爱怎样就怎样,大不了拼了这条性命,可是不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我怎么也不会安心。”说话的时候我没想很多,李文清再不是东西也不至于要杀我吧,这才是我心底盘算的。
三个人各有各的神态,奈何一个都不肯走。尤其是兰若,拽着我的手拽得像会飞的熟鸭子,半分都不容我拉开。人多会坏事,山上防守森严,兰若又不懂武功,带着就是麻烦。
但,大师兄就是大师兄,二话不说,一掌劈上了兰若的后脑勺直接把人给我劈晕了,然后将他往根子怀里一推,道:“别争了,你带着这小子下山,我陪小狐上去,两个人也有个照应。(奇*书*网。整*理*提*供)这丫头经常犯糊涂,一个人我不放心!”
根子怔了怔,扶过兰若,也算是应下了。
龙顶山本是我的地盘,虽说现已重兵把守,但上山却也是不难。后山有一条小道穿过密林直通寨子,除了山脚下住着的乔大爷他们还有山上的兄弟,极少有人知道。所以李文清他们应该也不知道。
我带着展墨绕到后山,一路上了山巅,快要抵达寨子时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寨子里上空也飘起了炊烟。我和展墨敲晕了两个士兵,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向前排的房子走去。我们刚才绕过牲口棚,对面来了一支哨兵,哨兵们旁边有一个黄裙女子,一眼看去分外眼熟。展墨不知就里,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去,而我跟在他的身后,越走越觉得心慌。
那黄裙女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小千。怕她认出来,我忙地转过脸,手在牲口棚上摸了一把灰擦在了脸上,然后低着头走。
展墨和小千迎面而过,他们两互不认识,自然是没问题,只是和小千擦身那一刻,我心底有些发颤,生怕被她认出来坏事。然而,似乎是我多虑了,就那么相安无事地走出了十来步远。远离小千,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一手抹去额头上渗出的汗。却不想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站住!”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展墨反应迅速,顿了一下后笑着转过了脸。
“嘿嘿,什么事?”他笑的谄媚,腰低的也有水平,完全不像正常的他。小千走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扭头目光就在我脸上打转,满眼狐疑。
“你们我怎么没见过?”小千迟疑了一刻收回目光看向展墨。
展墨却是笑地愈发谄媚,眼睛鼻子都要挤到一起,道:“姑娘,这么多人你哪能个个都记得,我们又不是没事都闲坐着对吧?”
“少给我耍贫嘴,你们是谁的人?”小千根本不买账,袖子一甩便就眯着眼睛看展墨。
就知道小千是克星,遇上她要坏事。我深吸一口气,抬起了头。展墨十有**搞不定,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大不了拼了。却不想展墨突然也直起了腰板,指着远方走廊处道:“姑娘,有人找你……”
“别给我打马虎眼!”小千不理会,揪住了展墨的衣领便狠狠问道。便就在这时,传来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
“小千,公子找你,快!”李文清是小千的软肋,提到他小千便就是老虎狮子也会软下来。当即松开了展墨,又瞟了我一眼,快速的离开了。
我站了好大一气都不敢大口呼吸,直到展墨拍了一把我的肩头,指着前方道:“走啊!”
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也拍了拍展墨的肩膀,哀求道:“大师兄,下次麻烦你也别这么吓人好不好,那女人招惹不得,我就是在她手上吃瘪的。”
展墨一手捏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小千失踪的方向,若有所思道:“怕什么,再厉害还能吃人,叶二娘也不过如此……这小丫头长的还真不错……”
我耸了耸肩头,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他风流的本性还是没变,得,当我没说。
折腾了一夜,我和展墨的肚子都已经空了,二人一合计,决定晚上动手,先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厨房时,我看到鸡窝的后墙上多了两窟窿。
龙顶山不比山下,山上虽没有大型野兽,却是黄鼠狼狐狸老鼠这类的东西不少,以前这个鸡窝都得隔个两三个月就修一回,不然就是现在这模样,被黄鼠狼把鸡窝底给刨了。
我指了指厨房方向要展墨先去,自己跑到了鸡窝边上。虽说仅仅是养了几只鸡,可毕竟是我喂大的,被黄鼠狼吃了我也伤心的。
我摸着那大洞洞伤感了一阵,心头颇为酸楚。一抬头,眼瞅着一个暗黄色的石头疙瘩。本来也没很在意那玩意,只是洞洞被黄鼠狼刨的不成样子,好几块青砖都塌了下来,露出了格格不入的黄。
一时好奇,我顺手将那块冰凉的玩意拿了出来。鼓捣了一阵,我又发现这黄色的只是包裹着的外皮,里面竟是一块整齐通透质地纯白的玉石。
看着这东西我有点发懵,还记得刚上山那会儿,呼延老大说我帮了大忙,塞给我这个,说是什么宝贝,价值连城。当时我喝酒喝多了,一看是硬疙瘩就随手塞,最后去茅房的时候看到鸡窝的掉了一个洞,顺手就塞进去了。今日看来,这东西似乎还有些宝贝相貌。
我尚在发愣,展墨匆匆跑了过来将我拽到了厨房。他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一时好奇接了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一阵,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