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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麒麟剑,可自己却只有这把平平常常的剑,希望渺茫。突然,冰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毫无防备的雨澈……
“嗯……”
“栎月!”风冰涧惊诧地望着云浅,自己手中的剑已经深深刺入他的身体。“你们两个……真是……不省心呐……为什么一定要……以命相搏?……”倒在雨澈怀中的云浅艰难地说着。“栎月……”冰涧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愧疚,有歉意,也有哀伤。“为什么啊!为什么傻到替我挡剑的地步!你怎么可以挡剑呢?”雨澈泪如雨下。“因为……你是我……亲爱的……孩子啊……”云浅依旧淡淡地笑着。“不值得!我那么对你……你还这么爱我……不值……根本不值!”雨澈紧紧抱住云浅。“值得……为了你……什么都值得……”云浅笑着说。雨澈的泪水滴在云浅的左眼上,害得云浅没办法睁开左眼。“有件事一直……没敢告诉你……零时速的事……是我告诉的逸……他一直哀求我……让我告诉他有关……零时速的事……”云浅带着一脸歉意,愧疚地说。“不要紧……不要紧,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现在我只要你……我不要你死……”雨澈哭着,断断续续地说。
“我会在……那个世界……等你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守候在……你身边……像你……永远默默……守护……着我……一样……”
淡蓝色的以太被微风吹散,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万里无云的天空竟下起了倾盆大雨,混合着那点点以太颗粒在湛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道七色的彩虹,无比美丽。
终于,雨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两行淡蓝色的血泪顺着雨澈消瘦的脸庞滴落在地,悲痛欲绝的雨澈跪在那里:“爸!爸……爸爸……”
一边刚刚回过神来的智代愣在原地,云浅,也就是栎月,是自己在那个世界的生父!
雨澈痛哭失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仅仅一天前,自己还因为放不下面子而誓死不回总部向父亲道歉,一整天没说一句话,对云浅冷眼相待,没想到自己和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这样的内容。“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么残忍地对我……为什么……”雨澈眼出现,淡蓝色的光芒萦绕在雨澈的周围。“你还真是很爱你父亲啊!明知道在这个世界的死根本不算真正的死亡,却还那么伤心。让他尝那么一次死亡的痛苦你都舍不得,真是感人呵!”冰涧像往常一样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雨澈站起来,血泪还是在不住地流淌,似乎想要滴尽心血。“我有很多事想要跟你说呢,青龙!”冰涧说,“首先,殊不是我和倾夏杀的,也不是莹莹和栎月。”“说这些还有用吗?”雨澈大声地吼道。“其次,因为辉凌的死,智代已经彻底死了心,她不会再爱你了。”冰涧冷冷地说。“少废话!”雨澈提剑,冲向风冰涧。“你真的下得了手吗?”风冰涧轻声问,既不闪躲也不防御。雨澈已经杀来的剑瞬间顿了下来,停在半空中,迟迟不肯刺中近在咫尺的冰涧,雨澈狠狠地咬着嘴唇:“我还是……还是太爱太爱你们这些只会伤害我的人了!”“不杀我的话,死的就是你了,白起。”冰涧平静地说。“我……杀!大不了……杀了你之后……我陪你一起死!”雨澈说毕,狠狠将剑刺入冰涧的胸膛……
“没效果哦,傲霜帝!”风冰涧顽皮地笑着说,“拜托你有点常识——只有用青龙剑才能杀了我哎!”“撒谎!同样是圣兽拥有者,莹莹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死了呢?”雨澈拔出剑,风冰涧的血溅了澈一身。“你傻呀!那是她自杀,我要是自杀的话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风冰涧笑着的同时,伤口慢慢愈合。“那你就自杀。”“你在开玩笑呀!哪有敌人为了成全你而自杀的?”冰涧哭笑不得,“我帮帮你好了。”
智代的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血口子,雨澈手中的剑开始震动,雨澈不由得紧张起来'奇+书+网',一向温顺的剑此时竟开始违抗他的意志了。渐渐,雨澈开始控制不住手中的剑了。那柄水晶剑疯狂地冲向智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血液。雨澈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剑在自己面前进行着这样疯狂的行为,眼睁睁地看着智代的血液流进自己的剑中。而智代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摆脱雨澈的剑,直到那柄疯狂的剑吸干自己的血液变成了一柄纯蓝色的剑,才终于和它分开。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这时候的分开已经毫无意义。
当智代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倒下,青龙剑回到自己手中时,雨澈意识到了这样的一个残酷的事实——是自己害死了父亲,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智代。
该被杀死的人,此时已不再是曜离了,而是雨澈自己。
善变的世界和命运。
第十八章 谎言
有时候,就是这样,瞬息万变的世界没有一丝规律可言,只有亲自走一回才会明白。可到那个时候,那些可以破解命运的规律又有什么用处?被你走下来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命运。
两人纠缠着,就这样不分胜负地一直打下去,直到夕阳的余晖映入了两位好友的眼中,他们才发现,他们已经整整打了一天。
雨澈的心不免有一些动摇,或许有个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风冰涧见雨澈分了心,便乘机一闪,不见了踪影。正在雨澈在心底大叫糟糕之时,忽然间,风冰涧出现在雨澈的身边,风冰涧轻轻在雨澈腹部上的弱点上打了一拳。“啊……”雨澈痛得跪在地上,捂着腹部,低声呻吟着。“你不是被倾夏射的御风箭伤到了吗?上面有特制的毒药,中毒之后只要有人轻轻攻击你一下,无论在那里都会像被匕首刺中一般疼。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风冰涧站在雨澈身边说,“还记得寒液吗?那是我下的毒,是偷零速的。没有什么别的用意,就是想让你中毒之后使用光之子所特有的融化圣晶的能力,这样就可以证明你是不是光之子。”“是……是吗?”雨澈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至于在新区放的火是为了促使你让我回到你身边,这样对我的下一步计划有关键性作用。”冰涧继续说,“至于御风箭,那是我借给倾夏的。”“那予歌呢?……她根本不是什么崇拜凌的小女警吧!……她可从未嚷着要和凌粘在一起……第一次见到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雨澈终于把自己当初的疑问说了出来。“没错,她只是我派去和莹莹里应外合,负责窃取你们之间的重要情报的卧底。”风冰涧低声解释说。“你太狠心了,曜离,予歌那么喜欢你,你却只把她当作工具利用她!……”雨澈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我没有办法……我更爱妹妹……我的目的是杀了你,用你的力量复活她,而不是来这个世界和别的女子搞什么恋爱……我只要我的妹妹……”风冰涧再也说不下去了,再也说不下去半个字,在他心里,妹妹和白起一样重要,只是他欠妹妹的太多太多了。
突然,风冰涧感到胸口一阵剧痛,雨澈的青龙剑刺穿了风冰涧的胸口,金色的血液顺着雨澈海蓝色的青龙剑滴在地上。雨澈利索地拔了剑,随着血液的飞溅,风冰涧倒在地上。
冰涧却仍淡淡地笑着:“终于可以……回到那里了……谢谢你杀了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死了……你就不会受伤了……”雨澈愣住了,不知说什么好,风冰涧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从来不曾知晓,当风冰涧说出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雨澈甚至有些后悔。冰涧,还是朋友。“我们……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对不对?……我们一直……彼此……爱着……对方……永远……也不会变……对不对?……”
面对满天蓝色的以太,雨澈泪流满面。
“曜离……曜离……我说过……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鲜红的血液飞溅,染红了橙色的天空,向这个无情的世界证明着自己对感情的忠诚,证明着这份自己一直都在珍惜着的爱情、亲情以及,友情。
在湖边,一位文静的少女走了过去。
“冰涧……你真傻,我根本不曾爱过你,我爱的只有你那份可以统治整个世界的力量。真抱歉,我要拿走你的那份力量了。”少女说,“不要以为莹莹把我杀死了,死掉的那个‘予歌’不过是个被我易过容的替死鬼罢了。真的没想到你还真的那么伤心。”予歌说着俯身,去拾那个由风冰涧化成的金色的光球。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闪过。予歌倒地,瞬间身首异处,温热的鲜血流了一地。
满身是伤却依然英俊的英站在予歌的尸体前叹了一口气,微悯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死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一直在利用冰涧。”“你拿澈的那份复活依艾儿,我那云浅和冰涧的那份复活殊大人。”英说毕,拾起那个金色的光球与云浅的那个红色的光球一同放在掌心。强烈的白光过后,获得了强大力量的殊复活了。虽说只得到了云浅和风冰涧千分之一的力量,但那已足够对付来犯的闲了。“殊大人。”英向复活后的殊鞠了一躬。“谢谢你们了。不过微悯,你也真是,杀我的时候那么狠,真是疼死我了。”殊笑着对微悯抱怨着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还从来没杀过人呢!能把你杀死就已经很不错了,知足吧!”微悯说毕拾起地上那个一尘不染的蓝色的光球,“依艾儿,马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淡淡的蓝光闪过,依艾儿重新出现在微悯的面前。微悯欣喜若狂:“依艾儿!”“你是?”依艾儿讷讷地问。“看来记忆还得一点点找。”英说。“不过没关系,至少人还在。”殊安慰着雨。但看上去似乎雨并不需要安慰:“只要她还在就好。要不是莹莹杀了她,她也就不会因时隔太久再复活而失去记忆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依艾儿的记忆早已随着依艾儿本体的死亡和依艾儿的灵魂一起回到了焯溧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嗯,那现在我们全力以赴对付闲的侵略吧!”英信心十足地说道。“好!”
谎言。但是,到底是谁骗了谁?而又是谁利用了谁?谎言中的谎言。天空再次下起了如注的雨水,只可惜,在大的雨也无法洗去这些深重的罪孽。爱情?友情?
哼。
阳光的味道夹杂在空气中,雨后的大地被冲洗得一尘不染,寒蝉鸣泣。秋风吹散飘浮不定的薄云,悄无声息。柳枝无故折断,落入静谧的湖中,悄悄地消失在遥远的国度。
雨后的彩虹道道,那片树荫下,我如阳光般地灿烂一笑,仿如明镜一样的湖水泛起微波,挂满枯叶的柳树也霎时间郁郁葱葱,手中沾染着一丝血腥味的《零时速》飘转着落入水中,浸透字迹。
第十九章 结束
到这里为止,零时速就算结束了,或许会有下一部,但估计不太可能了(点击率太差了),况且在往下也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了。风冰涧等人之间的事情已经是历史遗留问题了,写不写没有什么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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