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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量流失了着实可惜,常笑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这不明来历的东西他可不敢轻易的用来采药,万一钻出什么树精鬼怪来,他可应付不来。
随即常笑便将自己的真气度进这根须之中,果然,根须得到常笑的真气之后力量流逝的便缓慢了不少。
常笑心中一喜,继续将真气度进其中,这树根竟然开始缓缓晃动,好似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虫子在常笑的手上蠕动着,而且树根上的那个伤口此时也开始愈合起来,逐渐的便没有力量溢出了!
常笑正新奇之间,这根须骤然一摆,鲤鱼摆尾一般,力量极大,嗖的一下从常笑手中窜出,一下便扎进了土里,突然碰到这树根竟然自动分开,这根一忽便消失不见!
但随即这树根又冒出头来,对着常笑遥遥点了三下,然后再次扎入土壤之中消失不见。
常笑眨了眨眼睛,随即一笑,便从土坑之中爬了上去。
常笑此时莫名之间有种感觉,这千年巨树似乎和那个在半路上遇到的男子有关系,那双眼睛,那种气息,他在那一小节的树根上似乎也能感受得到……
王家混乱了一阵,现在已经有些安静下来,常笑在败乱一片的王家之中,好似逛自家院子一般的转了一圈,看了看房子也看了看宅子各处,王长旭是个自认风雅的人物,这样的人物自家的宅子是不会太差的,不论是装饰还是格局情调,都是上上之选。
更何况这宅子在这里也有些年头了,一茬一茬的主人不停地翻修改建,基本上已经将宅子的格局处置的最是完美,常笑走在其中,越看越满意,常笑心中也是感到有趣,他当初还和瓶儿说要将这宅子变成无主之物,没想到他还没动手,王长旭就已经将这个宅子给他腾出来了。常笑估摸着,就算是他请人给王长旭搬家都没这么快!
至于如何将这个宅子占在手中,常笑根本没有去想,这种问题完全不用想。
第二天京师之中便传来王长旭畏罪潜逃的消息,崇祯自然是震怒非常,你不想干活,皇帝可以贬你的官,也可以流放你,甚至杀你的头,就是不允许你自己擅做主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这就是赤裸裸的藐视皇权了。
通缉令自然是当天就发出去了,第三天常家的下人就去将王家的门匾换了,灯笼换了,总之能够代表着王家的一切痕迹全都换掉了,连大门都拆了换新的。
常笑一分钱没花,跟谁都没打招呼,直接就将宅子占去了,整个京师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有异议,当然,也不是没有骂常笑的,毕竟王家的宅子不知道多少人眼红,此时腾出来正是他们扩展家业的大好时机,可惜他们还在想办法办手续,常笑便已经搬进去住了,这些人自然是要骂常笑卑鄙无耻的,只是都是私下骂一骂,没人敢拿到公开场合上去说。对于常笑的举动,所有的人都假装自己瞎了眼,完全没看到。
常笑其实也不是一味的蛮横,他虽然现在还没有摸清楚崇祯的底线究竟在那里,但常笑明白,占个无主的宅子这种事情,崇祯是懒得去管的,况且他常笑为崇祯出力,背负骂名,还要当刀子捅人,并非是为了忠君爱国,他心中可没有这些封建余毒,在他开来,他付出了总要拿回一些回报不是。
第六天常笑就搬家,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搬家全都是因为瓶儿这小丫头早就已经等不及了,这丫头没日没夜的主持搬家事宜,领着一帮丫鬟婆子每日每夜的清洗打扫,好在王家已经被搬空了,宅子虽然有些破损,但问题不大,修修补补的活计并不算多,瓶儿之所以这么努力,完全是因为在常笑的主宅边上有两间小房子,正好巧福春来一间,她瓶儿自己一间。就这还是瑾芸找人算了好的乔迁日子,定在现在,不然的话恐怕还要早一天搬家。毕竟瓶儿再着急,常家也是常笑和瑾芸说了算。
这天一大早,锣鼓齐鸣,京师上空成群结队的乌鸦们被吓得四散乱飞,惊慌莫名。
常笑搬家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乔迁之喜 采药炼丹
和其他官员乔迁之喜的时候贺客盈门的场面不同,常家门口没有一位贺客,虽然是喜事,但京师之中的官员们谁都不愿意来,谁都不敢来!即便是最愿意凑热闹的人也不敢来!
谁都怕常笑,因为常笑是个不安道理出牌的混账,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无论是谁都要笑脸迎客,但万一真的腆着脸来了,被常笑的下人打回去,那得多丢人?那张侍郎现在可还卧在床上下不来呢,连死都不敢,因为怕死了之后万一碰到王羲之没法交代。还有那为了见常笑翻墙而入的青袅,听说这两天又自杀了好几次,现在被鄢姻派人寸步不离的看着呢。
没有贺客?常笑才懒得计较这些,他们不来才是最好的,来了说不得还得搬迁见喜,弄点红色出来。毕竟这样才是崇祯愿意看到的情形。
常笑这样想着的时候,贺客竟然来了,汪同知,汪同知的身份,常笑也已经在常胜那里搞明白了,自然知道这汪同知来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代表他自己,是以常笑自然是笑脸相迎,汪同知带了一份很薄很薄的礼,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汪同知的到来代表着崇祯的一种态度,一种很直白的态度。
晚上常笑摆开大宴,没有一个外人,全是常家自家人!
下人仆役全都上桌吃饭,虽然常笑明白对于仆人下人不可太过放纵,免得他们心中没了畏惧,失了恭敬,但偶尔一次两次的与众同乐便不是放纵,还是能够增进一些彼此的感情的。常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回到古代便宣扬什么人人平等的概念的初中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点,你非要将未来那一套拿到现在来,没有未来那样的社会环境,所进化出来的东西绝得是一个出乎你想象之外的怪胎!现在的社会就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你非要平等,等级崩塌之后,随之而来的百分百的便是社会崩塌,你看着那些下人仆人操劳还要低三下四的十分可怜,但即便是在未来的那个时间段之内,人们岂不也是在自由平等的名义下这样活着么?
这一餐,常笑一桌人,吃到半夜方结束,外面的下人们都是有分寸的吃了小半个时辰,热闹一下也就罢了,毕竟他们还有活计在身,刚刚到了新家,很多东西都要重新布置收拾,他们自己的房间也要好好摆弄一番,这一餐人人兴高采烈,毕竟小家变大家,他们的小屋子也变成了大屋子,宅子的环境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亭台楼阁、湖泊小桥,可以想见,到了夏天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致。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自然是人人开心的了。
常笑这一桌有常胜,黄仙师,林管家还有王贵,林管家和王贵喝了个五成上下后便离席了,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常笑同桌吃饭可以,但吃起来就没完没了,便不应该了,这个火候他们掌握得住。
常胜今晚却放开了大醉一场,他在京师这么多年一直过着谨小慎微的日子,天天提心吊胆,为了常家奔波,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自从常笑来了,他突然闲下来了,事事都用不着他了,他的那一套突然之间便不灵光了!
他清楚,自己老了,不过,虽然失落了些,但他却也并不如何难过,常家有望光大,对于常家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虽然喝醉了,但这老家伙酒品很好,喝得都钻到桌子底下去了,也依旧双目炯炯有神,看不出一丝的不清醒,最后被常笑派人送回家中休息去了。
是以桌上便只剩下常笑和黄仙师两个,两人要论起吃来那真是常人之中没有对手,黄仙师甚至吃到半道还吞了一枚元丹下肚,补充一下营养。
常笑此时询问道:“师父,我现在的肚子怎么都吃不饱,看来是时候要打造宝丹了。”
黄仙师点了点头,然后道:“宝丹打造起来不难,关键还要看你修习的功法来决定你吃什么样的宝丹,比如说东一剑皇派主修剑气便要以金来采药炼丹,久而食之,可以使得身躯金铁一般坚硬,而咱们房中派则要以水来采药,所谓鱼水之欢,房中之事说白了就是水上的事情。”
常笑闻言一愣,随即恍然,这个道理很简单,房中的那些事情,说白了就是液体之间的事情,是一种体液的传递交换的过程,这确实是房中之事的根本。
黄仙师又道:“在水中采药是在五精之中采药最难的一种,别看水这东西至柔至顺,但水一旦暴怒起来,威力之大,金铁也难以阻挡分毫,你若想在水中采药,最好还是从点滴做起,要想炼出水精宝丹来,至少也要月余时间……”
说到这里,黄仙师闭嘴了,不说了,再说非气死不可!
因为常笑已经从一杯酒中成功采药,引出来一小滴水精之气。
黄仙师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在这个常笑面前,以后说什么都不提采药需要多少时间这种事情了。
常笑将水精之气采出来之后问道:“师父,怎么才能将水精之气凝聚成水精宝丹?”
黄仙师不情不愿的道:“你将其收入腹中丹炉就可,只要收集的水精之气足够多,自然便可凝成水精宝丹,到时候存起来便是。”
随即黄仙师又道:“徒儿,不若你随为师去别的地方修炼吧,你这一身官服虽然能够为你凝聚信仰之力,补益你的修为,但却也并非没有坏处,我现在便可看出你的官服之上有血气弥漫,这种血气也好也不好,对于修炼魔门法决的人物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对于咱们房中派却算不得太妙,现在这血气尚不太重,以后血气要是太重了,引来怨灵盘绕,对你的修为说不定会有一些影响。再说了,咱们房中派历代祖师可是从来都没有家室的,妻子儿女这都是我房中派的负担,有了这些牵绊,除非是天性凉薄之辈,否则哪还有可能恣意花丛?”
常笑闻言倒还真的皱眉想了想,不过要走的话,他见到那个神秘男子的时候就已经跟着走了,那个时候常笑便已经做出了抉择,抛家弃妻这种事情,能够做出来的必然是天性凉薄之辈。常笑显然还不是这种人。更何况常笑还有一个野心,这是一个鲸吞天下的野心,一个近乎于不可实现的野心,任何一个从未来回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心中肯定都会有这种野心。
常笑觉得,自己只要坐上崇祯那个位置,恣意于花丛之中的格局实在是太渺小了,那个时候他将在花的海洋之中荡漾,常笑觉得,那才是房中派修炼的最佳途径,而黄仙师此时的修行路子根本不对。
当然这些话语常笑不会说出来,常笑只是一笑摇头,婉拒了黄仙师的建议。
瑾芸为首的女眷们则都在后宅之中吃席,她们是不大方便去和男子同席的,自从常笑书房大火之时瓶儿抱住了瑾芸使得瑾芸没有冲进火场之中,免去了瑾芸的一场灾祸之后,瑾芸便对常笑的这个随身小丫头亲近有加了。
以往虽然两人也不生疏,但总是有些隔阂,现在这层隔阂算是彻底揭过去了,瑾芸甚至开始琢磨着让常笑将瓶儿收入房中为妾的事情了,毕竟瓶儿这种从小侍候常笑的丫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存在的,而且常笑和瓶儿之间的关系瑾芸也是知道的,纳瓶儿为妾不过是个形式给瓶儿一个名分罢了。
其实也由不得她不做这样的打算,一方面,这个时代的官宦人家的妻子们平时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另外则是瑾芸实在受不住常笑的折磨了,虽然每天都过得很舒爽,每一夜都要飞入空中几次,但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腻,瑾芸本来也不是那种床上荡妇,她是典型的官宦人家的女儿,在她心中,感情交流更重于肉体交流,再加上她觉得自己无法满足常笑的欲望,是以也想找个人来帮她满足一下常笑。
这个时代的女子们所需要做的不是霸占着自家夫君的床,而是想办法将自家夫君的床拴在家中,让自家夫君睡在家里!免得夫君去外面花天酒地。
一方面,去青楼作乐总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从持家的角度来说并不划算,要知道买一个妾也花不了多少钱,比自家夫君去青楼之中嘶磨可是合算得多。
另外青楼那种地方毕竟不干净,哪个妻子也不愿自家丈夫在青楼之中睡完女人又跑来睡自己,所在在这个时代,妻子的一个重大职责就是帮助自己的夫君纳妾,好看的,贤惠的,温柔的,会持家的,只要不是那种有野心的,自以为是的,性格古怪不合群的,会篡位的,妻子全都容得下。
妒妇在这个时代可是一种极大地罪恶,善妒可是算在七出之内的。对于妒妇,丈夫是可以直接休妻的,这可是大罪。后世的那些新时代女子思想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一点存活价值的。这个时代虽然也有些异类,但都不是主流,至少瑾芸不是异类。
七出,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