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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万人马驻足在一条淤泥长河之旁。
在这些身着兽皮的家伙都相当的壮硕,一个个身材魁梧,粗略观瞧,即便矮小的也有一米八开外,身材高大的更是足足有两米之多,这样的一群家伙凑在一起,再加上他们坐下的那些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高头大马,简直就像是一个个的杀人机器一般!
并且,这些家伙虽然身着兽衣,却明显并不粗鄙,除了衣服各式各样外,行动之中却动作整齐划一,给人的压迫感立时增加了数倍不止!
在这些兽衣者之中,还有一队赤裸着上身,头上绑着一条红带,穿着大红灯笼裤的家伙,这些家伙和常笑看到的尸体一样,都是一颗颗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光头。
这些家伙在这些兽衣者之中显然拥有无上权威,走到那里那里便纷纷倒伏下去一片,虽然这些兽衣者并未下马,但在马上鞠躬,效果也是一样的。
那些头扎红绸的家伙走到了被那老者施法的淤泥河道之前,这淤泥河道在外面看,看不出内中蕴藏无限杀机来,等到一脚踏上去的时候,便已经难以逃脱葬身鱼腹的宿命了!
就见这些红绸者其中的一个朝着后面一摆手,立时便有一名兽衣者策马过来,随后似乎深吸口气,猛的一震肩膀,一夹马腹,单枪匹马冲入那一片黑色的沉寂的淤泥之中。
紧接着自然是万鱼争食的壮观场面,那个壮硕的兽衣者和他坐下的壮马一瞬间便被撕扯个干净,甚至连泥地上的血水都被吞吃下去,点滴不剩。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恶鱼凶猛 一剑破敌
这些被那老者催动变异的怪鱼不可谓不凶猛,每一条都犹如一匹烈马般大小,那健壮的马匹身上套着一层皮甲,坚硬无比,寻常金铁兵器都未必能够将其一下割开,但在这些怪鱼的满嘴利齿之下,刹那间便粉身碎骨。
不久之后,沸腾的泥浆逐渐平息下来,一切归于平静,不过这条将溧阳城紧紧包裹着的泥河变得越发的可怕可怖起来,甚至连空洞的风声吹过这泥浆之上的时候都开始变得隐隐凄厉起来!
那些光头红绸的家伙齐齐将手一摆,身后的上万兵马立时整齐划一的朝后退去。
而在这些兽衣兵马之中有一骑缓缓走出,巨大的马蹄敲击在地面上犹如擂鼓一般,发出沉闷异常的咚咚声响。
这马匹站在那里比其他的骑士还要高,再加上坐在马匹上的托着一把及地长刀的男子等若是一座小山一般。
那一身皮甲的巨马猛的打个响鼻,会嘘嘘的一声喷出两道长长地白烟来,将马匹四周的黄土地面吹得尘土飞扬。
这马上将领来到泥水河旁,来到那些头顶上光秃秃的家伙身前,还是要翻身下马,恭敬非常的询问,那些红绸秃头则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即将领点头重新上马,重新回到上万军卒之中,说来也怪,这将领这般高大,但一进入军卒之中后便好似消失不见了一般,完全没有了踪迹,上万军马之中,再无这般突兀的存在。
在常笑注视下,那些红绸光头们便开始排列成一个晦涩的文字阵型,这个阵型不断变化,看样子在不住的演变成种种文字,随着这阵型的不断演变,这些红绸光头的脚下黄土开始不住的蠕动起来,犹如下面又无数条长蛇在钻地翻滚一般。
紧接着这些红绸光头竟然猛的动了起来,是他们脚下蠕动的黄土托着他们朝着那条保护城池的泥河撞击过去。
轰的一下,尘土飞扬,托着红绸光头们的黄土犹如一把利剑一下就将泥河切割开来,不过切割开泥河还破解不了那些藏身在泥河之中的数量不知道多少的变异怪鱼,那些怪鱼猛的从泥河之中跃了出来,嘴中的牙齿发出咔咔作响,朝着这些黄土上的红绸光头们猛的扑了过去。断的是凶恶异常。
这些红绸光头们却凛然不惧,就见他们祭出一面面人皮小鼓来,光手朝着上面一敲,白日晴空之中便扯下一道雷霆来,啪的一声劈击在一条大鱼身上,将其劈得浑身焦糊,烟气滚滚,坠入泥沙之中,即便是这样的焦糊大鱼依旧被那些其他的凶猛恶鱼争吃分食。
这些红绸光头的家伙们接连敲击手中的小鼓,不断地将雷霆从虚空之中牵扯出来,劈击不住。
常笑此时却并不看这些家伙杀鱼,而是将目光投注在那位站在城池上长衫博冠的老者身上。
就见那老者面容并没有什么变化,枯槁的双目淡淡的看着城下的那些红绸光头施法破鱼。
常笑耳边骤然绽裂出一道青龙出鞘的声响,城头上白光一闪,那博冠老者脚踏一柄飞剑从城头上一跃而下。
这老者此时看来还真就有一种飘飘欲仙不与凡尘的气势,虽然这点本事在常笑眼中实在是拿不出手,但并不影响赏心悦目。
就见那老者手指一点,大喝一声出鞘,须发皆张,身上的宽袍鼓胀如球,从背后虚空出猛的喷射出一道道的流光剑气,犹如瓢泼大雨一般的朝着那些光头红绸们倾泻下去。
常笑微微眯眼,这些剑气竟然都是各种气脉汇聚而成的,品质并不单一,能够一次动用这么多的气脉凝聚出这么多的剑气,就算是常笑都做不到,虽然这些剑气的威力在常笑眼中看来还不如一根根的扫除糸!
就见这天花烂漫一般的剑雨倾泻而下,将那些光头红绸的家伙纷纷打落泥水之中,这些光头红绸的家伙立时便被那些恶鱼分食。漆黑的泥水面上荡起一道道的血花,绘画出一道迷人的风景。
剑雨之后,那博冠老者身形在空中猛的一转,脚下的长剑不知何时到了他的手中,这老者手中的长剑牵扯起一道五彩斑斓的光幕,朝着脚下的那些尚未被剑雨驱赶入泥水之中的光头红绸们猛的斩击下去。
轰的一声爆响,飞沙走石之间,那被光头红绸引动踩在脚下的耸动不休的数十丈宽窄的黄沙土壳被这老者一剑斩碎,没有了这立足之地,剩下的这些光头红绸们立时落进了泥水之中,这些光头红绸虽然有神通,但本体却只是寻常之辈,并无特殊之处,跌入泥水之中,便立即被泥水内的恶鱼嚼吃一空。
看着泥水翻滚,恶鱼鱼鳍林立,密密匝匝犹如无数持戟甲士一般,这条泥水河还真就是凶恶无比!
常笑将老者的一剑带起的斑斓光幕看个清楚,内中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气脉,杂乱得简直没法言述,这样的乱七八糟的气脉竟然能够被他这样娴熟的揉捏在一起,汇聚成一击之力,内中的窍门常笑一时之间都没有摸到边际。
那老者一剑破碎了黄土土壳,随即飞剑重新回到脚下,飘飘然飞回城头,引来城墙上一阵阵的欣喜狂呼。
不过,在常笑看来,这老者施展了这一番攻击之后,应该再难出手了,说不定也就只剩下月余时光的寿数。
那些兽衣战士见到红绸光头们死个净光,当即拨转马头,退走了,在城外十里扎营,依旧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溧阳城,并且数十匹快马从营后穿梭出去,奔向不同方向,应该是去寻找支援了。
这一场争斗虽然和常笑的手段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不堪入目,但是现在常笑能够动用的力量其实还没有那老者来得多,碰上那老者的话,常笑都要感到头疼。
常笑见双方争斗已经暂时平息下去,掂了掂手中的银甲战剑,将其收了起来,大步下山,来到了溧阳城外,站在这溧阳城高大的城墙之下,或许是因为身上的神通手段被约束起来,无法施展,竟然也叫常笑生出一种壮观的感慨来。
城墙上的军士远远地便看到常笑走进,扬声道:“下面何人?快快退走,不然定将你钉在地上化为人桩!”
常笑看了眼城墙下被用箭矢钉在地上的上百具已经腐烂被乌鸦啄食得乱七八糟的尸首,随即开口道:“我要见城主,我有一本秘笈要亲手交给他。”
“秘笈?什么秘笈?”
常笑双目光芒一闪,淡淡的看向城头上的那几个探出脑袋并用弓箭虚虚瞄准着他的军士。
这些军卒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一个个和常笑的目光微微一触便打了一个寒颤,常笑即便不动用神通手段,凭着他本身的那种威压气势,足以叫这些兵卒尿裤子。
这些兵卒缩回脑袋,连忙禀报卒长,卒长探了探脑袋,随即出溜一下收了回去,层层上报,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常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才再次有一个脑袋探出来,随后一个竹篮从城头上放了下来。
常笑摇头一笑,进了竹篮之中,在吱吱呀呀的声响之中,常笑登上了城头。
一个人的力量在整座城池面前终究是渺小的,至少在这些军卒之中是这样认为的,这个常笑身上气质非凡,身材和真正强壮之辈没法比,只是比寻常人强壮一些高大一些而已,并且并未携带兵器,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对方既然说是要来献出秘笈,正对应了城主的心事,所以城主接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便召见了常笑。
常笑上了城头,四周都是铁甲战士,一个个黑黝黝的铁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叫人眩晕的光泽,尤其是那一排排的锋利长枪长戟更是叫人有一种一脚踏入铁山剑林之中的感觉。
当然,这些小玩意还吓不倒常笑,两个军卒上来搜身,常笑很大方,任由他们两个在身上摸来摸去,常笑的身份,没有必要和这些军卒为难!
搜身是为了看看常笑身上有没有短小利器,另外则是要找找看秘笈在那里。
其中一个军卒果然在常笑胸口摸到了一本书籍,但他捏了捏,估摸了一下大小后,便收手了,显然这秘籍他是不愿意接触的,明白的都知道有些东西,自己不能碰,碰了全家一起跟着倒霉。
常笑随即在数十名甲士的拘押下,一步步走下城楼,从城楼上望下去,这溧阳城还称得上是繁华,亭台楼榭数不胜数,当然也有不少地方破房破瓦,甚至是完全由稻草搭成的房屋。
常笑被看押下进入了一座恢弘的建筑之中,和其他建筑比较起来,这座建筑应该是整个溧阳城最豪华的地方了,光大门便有六根两人合抱的红柱撑起,青瓦琉璃沿,走进去便是层层的亭榭层层的轻纱林帐。
常笑一路走一路看,这种人间气象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入神的观瞧了,不多时,经过一座凉亭,亭中正有几人对饮,其中就有那个身材臃肿的城主,城主对面坐着的有三个人,一个是那博冠宽袍的老者,另外两个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另外一个则是面相阴鸠但却带着一身贵气的公子哥,从他身上穿着的那条紫色绣龙的华贵袍服来看,不难猜测对方皇子的身份。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麒麟皇子 白袍老祖
常笑到了近前,最先皱眉的是那博冠宽袍的老者,这老者盯着常笑身上的衣衫胡须不由自主的便舞动起来,这摸样就像是耗子见到猫的虚张声势一般。
常笑也是微微皱眉,他已经收敛了修为,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还能从自己身上看出一些端倪来,随即常笑便了然,这老者精于引动天下气脉为己用,应该是他身上的比较特殊的气脉引起了这老者的注意。这样一想,常笑身上散逸出来的微薄气脉便即收敛一空,消失无踪。
老者有些狐疑的一愣,身上鼓动不休的袍服和胡须不由得缓缓停歇下来。
那阴鸠的皇子看了老者一眼,对于这老者忽然之间的炸毛举动有些不满,老者身边荡起的气息将灰尘洒进了他的桌面上的酒水之中,而臃肿的城主则双目微微一眯,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冷色来。
“秘笈在那里?”城主直接问道,显然,他不愿意和常笑多说一句言语。
常笑扫了一眼众人,根本不将城主还有那个皇子放在眼中,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那博冠宽袍一身道骨仙风的老者。
老者对于常笑的目光,显然有些莫名奇妙,他不知道的是常笑此时非常好奇,一个修为触摸到了一线天道的老家伙为何会为他人做奴做狗,别看这老者坐在桌前与皇子还有城主似乎是平起平坐,但常笑从那老者坐在那里的姿态和神情就知道,这老者相当的不自在,甚至是相当的低眉顺目,就像是看门的更夫和主家坐在一起吃饭一般,那种谨小慎微诚惶诚恐的模样显而易见。
一个修仙者这个模样,实在是叫常笑生出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来。
这老者倒也奇怪,常笑之前看他也就剩下月余寿数,此时不知道进补了什么稀奇物件,竟然将寿元又补足了十数年,或许这里也有什么增长寿元的宝物?
那城主见常笑竟然完全不理会自己的问话,尤其是还当着麒麟皇子的面藐视他,这叫他如何挂得住脸面,当即脸色一沉,目光看向常笑身后的两名黑甲战士。
这两名黑甲战士当即抽出刀鞘来,朝着常笑腿弯砸去,这一下要是寻常人物足以叫他一个月爬不起来,但是用来对付常笑就未免有些无处用武了。
铮铮两声铮鸣,常笑的腿弯没有被撞得弯曲一下,反倒是那两把连鞘长剑嗡